Galapagos，一个蓝色的梦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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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前语：
我想你的潜水终极梦想榜单中，八成会有加拉帕格斯。在那里潜水，你能看见成群的锤头鲨，及其他丰富的物种，尽管路途遥远，耗资巨大，去过的潜友还是兴奋不已，所感受的震撼远超自己的预期。
这回就分上下篇介绍加拉帕格斯的野生动物和潜水经历，相信会让你更加心向往之。
作者补充：
Galalpagos真是一个非常值得一去的地方，但是去了以后是会有后遗症的。为什么？因为Galapagos实在是一个高度刺激的地方，去过这个地方，大概会对潜水的兴趣少掉一半。因为会觉得似乎大场景都已经看过了，以后的潜水行程或许会难以超越。可以这样讲，以前的潜水行程会让你中毒更深，但是去Galapagos却是解毒之旅，化解心愿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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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lapagos，一个蓝色的梦 (上)
文/章衣萍 摄影/潘迎久 Sandyyou 老戴
飞机带着我和我的潜伴，迅速地划过Galapagos（加拉帕哥斯）的海岸线，过去8天船潜的经历，对于我来说，仿佛一个蓝色的梦。在梦里，有数百条锤头鲨列队通过，上百条海豚在我们的潜船附近的海域欢腾跳跃，十余米长的怀孕的鲸鲨华丽地路过，小海狮好奇地冲到相机前轻啃镜头。
一切真实又梦幻，甚至比梦境更不可思议，我是多么幸运，见到了大自然如此美好的一面。
Galapagos 群岛是厄瓜多尔位于太平洋、距陆地本土1000公里的一个省，由十几个火山岩岛屿组成，人口不足2万。她还有一个更有名的名字——达尔文岛。1835年，达尔文来此地，受岛上特有的生物链的启发，写出了著名的《物种起源》。
从中国地区去Galapagos，在地球仪上看，我几乎是走了一个对角线。48小时马不停蹄的转机，30小时的实际飞行时间刷新了我的旅行纪录，挑战着我的生理极限，不过，这只是开始。
海狮、蓝脚鲣鸟、海鬣蜥
若干年前，我从一个纪录片中获知了地球上还有这样一处神奇的所在，便在我的“遗愿清单”中加上了这一项。今天，当我终于得偿所愿踏上这片土地，与海狮、蓝脚鲣鸟、海鬣蜥近距离地玩“四目相对”的游戏时，发现这里比预想的更神奇，自己好像是一脚踏进了纪录片中。
Galapagos，西班牙文的意思是“龟岛”，这缘于1535年，西班牙人第一次来到这里时，发现岛上到处都是巨大的海龟，就给这个群岛取名为“Galapagos”。这里有着太多的独一无二：唯一能生存在赤道的企鹅、300种植物、28种鸟类、24种爬行动物，都是世界仅存的物种。1978年被列入《世界遗产目录》，故Galapagos又被人称作“独特的活的生物进化博物馆和陈列室”。
刚刚踏上Galapagos的土地，稍稍补眠后我便迫不及待地出发了。
San Cristobal岛的最大看点是海狮，果然出门才走了三分钟，我就在海边的长凳上看见三五个海狮睡成一团，看个头好像是一家子。趁它们酣睡，偷偷地合个影，后来发现这里的海狮根本不怕人，你对着它咔嚓咔嚓拍照，而它就是睁开眼睛懒懒地一瞥，然后继续呼呼大睡。
这里的海狮比流浪猫还多，海滩边、堤坝上、码头旁甚至是道路中间，处处是睡得四仰八叉的海狮，靠的近一点还能听见呼噜声。或许是我靠的太近，有几头海狮张开大嘴并试图追逐我，不过这些家伙在陆地上根本就是个废物，笨手笨脚的，行动力极低。
在陆地上是我们观察它，到了水下，我们和海狮的角色就互换了，变成被它研究。这家伙在水中游得速度飞快，好像一个小炮弹，性格也变得自信满满充满好奇！它最爱做的事情就是迅速冲向你，把乌溜溜的大眼睛和一脸小胡子几乎贴到你的面镜上，好奇地打量着你。正想和它好好交流一番，它就灵活地摆摆身体从一群潜水员身边穿梭而过，似乎在说，“别看我在陆地不行，这会看我多牛多帅，傻眼了吧！”甚至有一只小海狮冲到我们的镜头前，轻轻地啃了一下试试口感。仔细观察一下它手脚的造型，就像是穿了潜水脚蹼，你就不奇怪它在水下的轻快自如了。
San Cristobal岛除了有海狮外，海边的岩石上密密麻麻地爬着红蓝相间的大螃蟹，还经常可以见到发呆的鹈鹕。有人居住的岛屿尚且如此，无人小岛又有着怎样的风景？！
我们很快在游客必到的景点Isla Seymour找到了答案，踏上这个小小的无人岛，似乎穿越到了几万年前的地球。这里的生物完全不怕人，鸟直接地把巢筑在地上和低矮的仙人掌上。为了保护好生态，游客必须跟着导游严格按照指定线路前进，并在指定区域内活动，更不可以喂食。
先从我最喜爱的Galapagos纪念品中最常出现的明星物种——蓝脚鲣鸟（Blue-footed booby）说起吧！顾名思义，它的脚就好像被蓝色油漆刷了一遍，瓦蓝瓦蓝的。雄性鲣鸟的脚丫就越蓝，说明捕食能力更强，身体更健康。因此，雄性在向雌性求偶时，必须向雌性秀自已的脚，于是便进化出一种秀脚丫的求爱舞蹈来：先慢慢往外撇出右脚，在空中划出90度弧线后吧唧落下，然后再是左脚，节奏又慢又呆萌。
鲣鸟和海狮一样，属于陆地上的呆瓜，水里的英雄。我们有幸观看了鲣鸟打猎的奇景。数百只鲣鸟先是水面上空几十米的地方一字排开，突然间集体行动，如雨点般次第的头朝下冲进水中，就好像一排排利箭向鱼群射去。据说它们扎进水里的速度达97千米/小时，入水时产生的巨大声响，能把水面以下1.5米处左右游动的鱼震晕。为了抗击强大的冲击力，蓝脚鲣鸟的头变得非常坚硬，脖子也特别粗。当然每次入水都有生命危险，要是位置和角度不好就会折断脖子而丧命。不一会它们又回到空中，继续保持刚才的队形，直到再次发现鱼群。
雄性军舰鸟(Male frigatebird)正站在树梢上，秀着脖子下方硕大的红色“气球”。平时，雄性军舰鸟的脖子下面有个不太起眼的红色喉囊，在求偶季节，它会把喉囊灌满空气来吸引异性。巨大的气囊要大过军舰鸟的身体，让它不得不一直仰着脖子，为了能吸引异性注意，它拍打着翅膀唱歌跳舞。这时候雌性军舰鸟就会在嘴里咬一根树枝，在这群“红气球”上空来回盘旋打量，当她选中了哪位“帅哥”，就会把树枝当作爱情信物交给雄鸟。
这个岛上最上相的要数一种黑色的海鬣蜥(Lguana)。小家伙虽然个头不大，但总是一副特有内涵的样子，喜欢面朝大海眼神深邃地发呆，偶尔还喜欢一群紧紧地聚在一起，一动不动一声不吭地凝望远方，真像外星人开会。
最初踏上这个小岛时，大家见到各种生物都要激动地拍个半天，到了最后，已经是见怪不怪了，最多停一秒看一眼，连相机都懒得举。
至于让达尔文受到启发而写出生物进化论的主角，其实是一种长相类似麻雀、极其不起眼的雀科鸣鸟 (Drawin Finch)。这种鸟是来自南美大陆的古老品种，移居至此后，进化成13个品种。达尔文发现是这类鸟长着13种不同的嘴，它们分别因为食用蝴蝶、蚂蚁、植物、种子等不同的食物，进化出了13种不同的鸟喙。
我们在Santa Cruz岛上还邂逅了象龟，每个都接近一米直径，只可惜在一年前，象龟家族中最著名的平塔岛龟“孤独乔治”已经去世了。乔治于1971年在平塔岛（Pinta Island）上被发现。当时，岛上的植被已经被外来的野生山羊所破坏，它成了仅剩的一只。出于保护目的，乔治被安置到了达尔文研究站中，与两只其他亚种的雌龟一同饲养以繁殖后代。然而，尽管科学家屡次试图帮助它繁衍出下一代，但都以失败告终。2012年6月24日，Galapagos国家公园发表声明，“孤独乔治”已经死亡，又一种动物从地球永远消失。
在伊莎贝拉岛（Isla Isabela）的西岸，还可以见到唯一生活在赤道北部著名的Galapagos企鹅。由于受到秘鲁寒流和太平洋赤道暖流的共同影响，这里的环境气温远低于赤道其他地区，这才使得企鹅可以在此生存。Galapagos企鹅是地球上体型第三小的企鹅，是唯一涉足北半球的企鹅，表示它们比任何企鹅生活的地方都要更北。
锤头鲨，又是锤头鲨，一点新意都没有！
“At this point, we can see hammerhead、sea lion ...（在这个潜点，我们可以看到锤头鲨、海狮...）”潜导如此介绍。“又看这个，没新意啊！”对于连看了几天锤头鲨的我们，又听到这个单词，有点审美疲劳。
对于大多数潜水员来说，在水下能与这种长着斧头状大脑袋、体型庞大却害羞敏感的生物相遇，是无比难得的经历。在有些潜点，锤头鲨偶尔会在50米甚至更深的地方活动，曾经有休闲潜水员为了看一眼锤头鲨，疯狂地潜到40几米。
而Galapagos的主菜就是锤头鲨，大部分潜点都可以见到。尤其在达尔文拱门附近，从下水第一眼到做五米停留都能看见，可以说是看锤头鲨看到吐。你可以侧视仰视俯视各种角度的看，没看到近百条列队通过都不算来过Galapagos的。
最著名、也是最难到达的潜点就是达尔文拱门。在开足马力、航行了整整20小时之后，我们似乎来到了天涯海角。这是一处位于Galapagos群岛以北百余公里的孤零零小岛，边上有一块巨大的n型岩石拱门，也叫达尔文拱门。这里无人居住，是鲣鸟的家。潜水员想要来这里潜水，只有船潜一种方式，在千辛万苦到达后，通常会停留两天（也只能停留两天），每次都在拱门附近下水，所以审美疲劳在所难免。
这里是锤头鲨的交友俱乐部，每年的6-9月，大批锤头鲨随着洋流而来，在达尔文拱门下的海域寻觅属于自己的爱情。锤头鲨交配的方式有些重口味，雄性会用尖利的牙齿咬住雌性的左肩，因此我们在水下见到了不少身上带着咬痕的锤头鲨，每次遇见我就在心里暗笑，“小妞你前几天约会去了吧！”
最初几潜的情况都差不多。每次刚下水一把头按进水里，就能看到到锤头鲨在海底活动，最开始当然很兴奋啦！只觉得锤头鲨外形奇特，体态流畅，身形壮硕，到后来看多了，觉得锤头鲨扭来扭去就好像一大个泥鳅。
慢慢潜到20几米的位置，锤头鲨的数量就多了起来，往往一眼可以看到几条甚至几十条。刚开始，锤头鲨会游的离你非常近，一米甚至半米，你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它那只位于斧头脑袋顶端的小眼睛，还有身上的疤痕、咬痕。这家伙体型那么大（3-4米），胆子却很小，气泡就能让它跑路，所以在它靠近的时候，尽量慢慢吐气，还不能有太大的动作。虽然我们尽量轻手轻脚不发出太大动静，但每次在珊瑚礁旁停留几分钟后，锤头鲨就离我们越来越远，甚至不见了。
这不奇怪，锤头鲨斧头状的脑袋头部有左右两个突起。每个突起上各有一只眼睛和一个鼻孔，这样造成它的两只眼睛相距竟有1米之远。最近的一项研究证实，眼睛这样的分布对它观察周围情况非常有利。锤头鲨不仅像人类一样拥有双眼视力（两只眼睛的视野重叠在一起），而且它通过来回摇摆脑袋，可以看到周围360度范围内发生的情况。所以我们再小心，也逃不出它的视力范围。
不过在这片海域，锤头鲨实在太多了。只要你换个角度观察，或者不经意地转个身，又能发现锤头鲨的影子。尤其是在顺着水流慢慢飘的时候，一路都有“大泥鳅”相伴。
只和小群的锤头鲨偶遇太不过瘾了，这毕竟是在Galapagos！怎么样也该浩浩荡荡的来一回吧。
终于，在Drawin的第八潜，也就是最后一潜，大片上演了！
铺天盖地的锤头鲨，密密麻麻地说来就来了！好像是外星人入侵，又好像是阅兵式，浩浩荡荡地在我们眼前走了十多分钟，此时大概很多人都在脑海里给这画面配上了星战里的音乐。QQ举着摄像机连拍5分钟手都举酸了，老付看着这队伍太壮观，觉得一时半会完不了，找了块石头坐下慢慢看。
回到船上，Sandyyou又激动又有些担心，“你说这以后看啥还能让我激动啊！”老潘说：“这阅兵仪式待遇高，刚开始认为自己是个连长，后来成了团长，最后当走了10分钟还没走完，我发现原来我是首长。”
算算我们一共看见了多少条，几百条是起码的了，近千条都有可能。当他们聚在一起时，显然就胆子壮了不少，有几条是贴着镜头游过去的。看着看着，我们突然听到一个尖利的声音，这些锤头鲨立刻“嗖”的一下，集体消失不见。潜导说，这有可能是虎鲨的叫声。
在Galapagos，只有一种情况可能会让潜水员失望而归，那就是厄尔尼诺现象。在厄尔尼诺年，秘鲁寒流的水温不再冰冷，这一海域海面30米的水温从20度左右变成了近30度，以往存活于寒冷水域的微生物纷纷死亡，鱼类为了获得足够的食物，纷纷游到30米甚至更深的海域。这个时候，潜水员活动的海域可看的生物就大大减少。当然，暖流带来的危害不仅仅如此，Galapagos岛上存活着大量依靠捕食鱼类生存的鸟类，如鹈鹕、鲣鸟、军舰鸟等，每到厄尔尼诺年，鸟类因缺少食物而大量死亡，岛上的生物链会备受考验。每隔十余年，厄尔尼诺就会来一次，目前已经有十多年没有来过了。
我的眼前突然一花，一大群海豚刷地划进视线，又立刻消失不见
海豚、海狼和鲸鲨
刚来到潜船上，我们一起憧憬着Galapagos水下该有多棒，我开始天马行空，“什么都该是一群群地出现，而且必须是列队通过的那种，先是海豚、海狮打头阵，接着海狼风暴呼啸而来，再是Eagle ray、Manta ray满海翻飞，紧跟着Galapagos鲨、丝鲨、锤头鲨组成方阵浩浩荡荡通过，最后鲸鲨华丽压阵。”一边说一群人吃吃傻笑，想想都美得冒泡。
现实和想象一定是有距离的，只不过，现实永远比想象更精彩，尤其是在神奇的Galapagos。
到达尔文拱门的第一天，刚吃完午餐，突然听到有人喊“海豚”。跑到甲板一看，一大群海豚正从我们船边路过，偶尔调皮地跃出水面翻个跟头。往远处望去，好多个海豚的背鳍在水面翻腾，再看前方、右边，到处都能发现海豚。茫茫一海域，初步目测起码有上百头，我们简直是被海豚包围了。
上小艇出发追海豚去！
与其说是追海豚，不如说是被海豚追，这些调皮的家伙，最爱玩的就是你追我赶的游戏。出海没多久，正当我疑惑海豚跑去哪里时，往船头下一看，几个灰白的身影迎着水流游得正欢，原来是一群海豚正和我们赛跑。让船工稍稍放慢速度，它们便游到我们的船头前方，炫耀般地轮流跃出水面，似乎在说，“怎么样，我赢了吧! ”
水面看到海豚容易，要在水下看到，就很难得了。一次在做5米停留时，突然我的眼前一花，一大群海豚跑进我的视线，迅速地消失在深海，还没等我欢呼已经消失不见，直至今日，回想起来都恍若梦境。
Eagle ray是水中的飞鸟，因为头部外型像老鹰而得名。它一般喜欢在大水流的地方出现，离珊瑚礁远远的顶着流却一动不动，如空中翱翔的雄鹰，是摄影师的最爱。
在狼岛的水下，我们和Eagle ray跳了一次贴面舞。这里是鹰鳐的清洁站，它们喜欢在珊瑚礁上来回慢慢飞舞，一点也不怕人。一开始，我还激动地追着Eagle ray跑，到后来我发现只要趴着慢慢等，这些家伙会主动地游到面前。我终于看清了Eagle ray的脸，果然是距离产生美，这个远看优雅的家伙，近看长得有点丑，白白的脸颊上长了一个猪鼻子。有好几次，Eagle ray紧紧地贴着我的面镜飞过，我甚至可以看见它翅膀下几片鳃呼扇呼扇的样子。
海狼风暴算是这次行程的意外收获。“叮！叮！叮！”潜导在前方示意我们“有动静！”顺着声音游去，丝毫不夸张地说，我看见一堵黑黑的墙朝我压来。随着这堵黑墙慢慢靠近，谜底揭晓，是密密的一大团海狼群。这里的海狼比东南亚的个头要小不少，但数量上绝对大大赶超。等我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被鱼群团团包围，前后左右都是鱼墙。突然，眼前一亮，一条金枪鱼凭空钻出一个鱼洞穿梭而来，过了一会，海狼群中又闯进一只海狮。我身在其中，感觉好像是海狼群布下天罗地网，勇斗水中两员大将——金枪鱼和海狮，不见刀光剑影，但见排兵布阵瞬间天地混沌。
鲨鱼一直是我们潜水员喜欢并追逐的对象。就像我们这次行程的目的，主要也是为了来看锤头鲨。但这次有些例外，有过近千潜经历的“五年级七班”班长Sandyyou，第一次对这种大个子的海洋生物产生了恐惧。我来转述一下她的经历。
“那天我离大部队有些远，我发现身边有一群丝鲨，就习惯性地开始拍。我拍呀拍，镜头转啊转，然后我发现我被一大群丝鲨团团包围了（事后从视频中看起码有40、50头），它们围着我慢慢打转。我身边没有其他的潜水员，就我孤零零的一个人，突然间，我感觉到一阵恐惧，我是不是已经成了它们猎物？这是我第一次对鲨鱼产生了这种感觉。”幸好，只是虚惊一场。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说的瞎话，就好像是许愿池，鲸鲨真的出现了！
“叮叮叮叮！”潜导一边疯狂地敲着气瓶，一边飞快往深海游去。还没等我游到潜导身边，就看到水中隐约出现了一张黑白斑点的大嘴，接着我看见了它的整个身体，一条怀孕的鲸鲨华丽丽地出现了。它是那么的大，就好像开过来一大艘潜水艇，紧跟在它身边的几十头锤头鲨，对比起来就好像小虫子在扭呀扭。它悄无声息地从一片深蓝中探出脑袋，又甩甩尾巴消失在茫茫大海中，只留下目瞪口呆心跳加速的我们。这不是我第一次见到鲸鲨，但Galapagos富饶的海洋生物，让这里鲸鲨比东南亚的要大上一圈，潜导估计，这条鲸鲨起码有12米长。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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