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 | 前副总理的女儿为什么自称丐帮帮主?
悄悄告诉你,习大大曾经是现役军官,你造吗?
那是1979年,清华毕业之后,习大大曾经在中央军委办公厅担任中央军委秘书长耿飚的秘书。作为机要秘书,被定为副连级。
那么,耿飚又是何许人也?就是下面坐轮椅的这位老先生。
耿飚戴着眼镜坐中间,右一为习大大。那时的习大大好年轻啊,有木有?
耿爷爷是新中国成立以来惟一一位没有被授予解放军军衔的国防部部长。曾任中国共产党第十一届中央政治局委员,国务院副总理,中央军委常委、秘书长,中共中央顾问委员会常务委员,第六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副委员长。
看到这么多职务,是不是感到有些不明觉厉。
当然,看标题就知道,本文的主人公不是习大大,也不是耿爷爷,而是耿爷爷的女儿。别着急,耿阿姨马上就要出场了。
照片上的就是本文的主人公——耿瑩,耿飚的大女儿。能看出耿阿姨今年已经76岁了吗?好有气质的说!(话说小编已经陶醉在对自己到这个年纪时样貌的幻想中。)
作为习大大老首长的女儿,大家觉得她应该过着怎样的生活,做着什么样的工作?
你一定要说,标题不是已经写了,她自称丐帮帮主嘛。
对呀,作为前副总理的女儿,怎么会是丐帮帮主呢?
且听小编慢慢道来。
按照一般人的概念,耿瑩无疑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红二代,不过耿瑩对此并不完全认同。她说父亲去世后,自己看着父亲的照片常常会想:“老爹临走之前他拜托什么?他想让我们做什么?”
答案是:“他拜托的第二代不是我,他拜托的是十三亿人的第二代。他从12岁拿枪杆子到91岁离开人间,这一辈子只有一个信念,就是解放全中国,让人民过好日子。解放全中国他做完了,他兑现了他的承诺,但是让人民过上好日子,他没有做完。”
耿瑩觉得,自己也是十三亿人的第二代中的一个,“那我能做点什么?红二代算是一群人,在这一群人里头,有的人做了栋梁,有的人做了椽子,我的位置在哪?我没有本事,我不是那块料,我能做到我这个柴火,可以给大家取暖。可以给大家烧一锅热水,给大家洗澡。这是我能做的,我也只能做柴火的事儿。”
最后耿瑩跟几位大姐一商量,决定抢救文化遗产。“(这里面)我还是倒数第二小的。”
说到选择做文化遗产保护,耿瑩表示这也离不开父亲的影响。
“父亲喜欢国粹,从小培养我的也是国粹。比如说,我们那个房子的老主人留下的钢琴,我偷着弹,刚学了拜尔钢琴曲的一半,就到他面前显摆,结果钢琴被搬走了,第二天给我抱回一琵琶。我中学的时候特别喜欢油画,好不容易攒了一年,三十块钱(那是是三万块钱,也就是现在的三十块钱),买了一个最小的油画箱,画的那个油画自己挺得意。结果被我爸看见了,把我油画箱踹了,他说爸爸教你画中国画。好多好多事情都是这样。”
后来,耿瑩成为中医、画家。
“我们老祖宗留下的东西,我能把它修好,让我们的后代,让孙子的孙子的孙子还能看到,然后觉得当一个中国人很自豪,可以建立自信。”
2007年,耿瑩发起的中国华夏文化遗产基金会在民政部正式注册登记。而她本人则正式踏上了“丐帮帮主”之路。
中国华夏文化遗产基金会以“唤醒公民保护文化遗产的意识及责任,修缮和保护中国文化遗产”为己任,要保护文化遗产,资金成为首要的拦路虎。
“我举个例子,瓜洲壁画,离敦煌80公里。那个壁画多漂亮,观音菩萨穿着超短裙。(超短裙国外来的,其实我们早就有了。)大前年因为下了雪,压塌了几个窟,现在还剩20几个窟,需要搭脚手架,还要先加固洞窟本身,里边的佛像的壁画,要清理。有些掉下来的,要补上,要恢复原状。四年前,修复一个窟需要50万元。你们可以想想这个工程量,需要HowMoney。”耿瑩说。
筹钱成为耿瑩的难题。“每走一步都要有钱,难哪!
“找人家要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刚开始,因为以前从来没有开口要过钱,所以不知道怎么开口。就自己跟自己发急。”为此耿瑩到处跑,去见大老板, “我做了8年的丐帮帮主,现在稍微好一点,有朋友主动来帮我,就轻松多了。”
耿瑩说:“发展经济的三十年,把文化都拆了,这个损失要抢救。现在没有被拆的,没有被破坏的,我们要抢救。但是我们是穷人没钱,所以你们是不是应该回馈社会,拿点钱让我们来抢救。”
在筹款过程中,认养成为耿瑩的一大法宝——争取人们对项目或项目的某一部分的认养。
通过对老板们的呼吁,资金问题一点一点地得到了解决。基金会即将举办的“两岸四地青年牵手丝绸之路行”活动就得到了信和财富等企业的支持。
“让孩子们自己去走,自己去体验老祖宗的文化。”耿瑩强调。
当然,对于耿瑩来说,筹款有时候又显得很容易。曾经有老板提出捐助上亿的资金,不过希望利用她的身份、影响力达成一些个人的目的,耿瑩对此表示:“我的时间不多,我怎么肯在这个上面浪费时间。”
募集的资金除了在国内保护文化遗产,耿瑩还推动着国际上的文化遗产交流。
2008—2012年,中国华夏文化遗产基金会资助了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东亚纸张保护方法和纸张制造传统”项目。中国、朝鲜、蒙古政府机构和专家参与相关保护与研究,日本和韩国的相关机构和团体提供专业技术支持。
“说实在的,钱也不多,也就是几百万。朝鲜说很想参加,但是没钱。蒙古也说是很想参加,没钱。日本说不承担朝鲜的钱,朝鲜说可以要中国的钱。所以我们基金会就承担了朝鲜的该出的费用,因为我们代表中国。”
最终项目完成了古法造纸的申遗标准。“将来要向联合国申请造纸的文化遗产,必须用我们花了五年的时间定出来的标准。算是拿到了小的话语权,中国的话语权太缺了。拿一点是一点。”
“东方之韵——纸张上的传统艺术”展览启动仪式上,耿瑩挥毫泼墨
在文化遗产保护与交流中,不可避免地要和各国朋友打交道。耿瑩表示:“到国外去跟国外的文化交流,顺便做了民间外交。”
耿瑩去印度的时候,当时的印度外交部部长曾经请她吃早餐,希望中国对印度能不能再好一点。
耿瑩当即表示:“这个话不用跟我们领导说,我说可以回答你。第一点,中国愿意跟全世界所有的国家都好。但是我们单方面做不到,印度几十年如一日养着达赖,怎么对你好?第二点,印度占了中国十二万平方公里的土地,怎么对你好?”
“他没想到我说话这么凶悍。”耿瑩回忆到。
“我们一路到过澳大利亚、印度、巴基斯坦、法国、德国,都做了这样一个民间外交。”
“第一个优势是,一般就是政府不能做的事情,我们可以做。”耿瑩强调,“第二个优势就是说像藕断丝连,我的小学同学还有十五六个在东京,扯不清,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心是肉长的,这个情感一拉扯,有些事情就好做。最后是有一个通道,有一个对话通道,也许我们这个丝里头可能有这个头和这个头的,让政府接上这个通道。所以这个民间外交是非常重要的。”
集基金会创会会长、丐帮帮主、文化遗产保护者、民间外交家于一身,虽然已经76岁,但耿瑩依然十分繁忙。
除了两岸四地青年牵手丝绸之路行,十一月份她还要去巴基斯坦落实汉语培训班、下一届医护人员培训班、社区医疗中心三件事。
文| 王勇
来源| 公益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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