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三毛 | 梦里花落知多少
岁月倏忽,1月4日,三毛已经离开我们28年了。尽管三毛已经离开了我们,但是,她的文字依然鲜活地给予我们力量,指引着我们追寻那棵橄榄树……
雨季不再来
“总有一日,我要在一个充满阳光的早晨醒来,那时我要躺在床上,静静的听听窗外如洗的鸟声,那是多么安适而又快乐的一种苏醒。到时候,我早晨起来,对着镜子,我会再度看见阳光驻留在我的脸上,我会一遍遍的告诉自己,雨季过了,雨季将不再来,我会觉得,在那一日早晨,当我出门的时候,我会穿着那双清洁干燥的黄球鞋,踏上一条充满日光的大道,那时候,我会说,看这阳光,雨季将不再来。”
三毛,原名陈懋平,又名陈平。“懋”是族谱上属她那一辈分的排行,“平”是取之她出生那年烽火连天,父亲期望这个世界再也没有战争,而给了这个孩子“和平”的大使命。后来这个孩子开始学写字,她无论如何都学不会如何写那个“懋”字,于是每次写名字时,都自作主张把中间那个字跳掉,偏叫自己陈平;不仅如此,还把“陈”的“左耳”搬到隔壁去成为“右耳”,这么弄下来,父亲只好“投降”。她给自己取了名字,当时才三岁。后来把她弟弟们的“懋”字也都拿掉了。
三毛出生在重庆,后迁居台湾,留学西班牙,1973年与荷西结婚,定居西属撒哈拉。1979年,荷西意外去世。1991年1月4日,三毛在医院去世。把生命定格在了48岁。她一生著有散文、小说集《撒哈拉的故事》、《哭泣的骆驼》、《雨季不再来》、《温柔的夜》、《梦里花落知多少》、《背影》、《我的宝贝》等十余种。
撒哈拉的故事
结婚以前大胡子问过我一句很奇怪的话:"你要一个赚多少钱的丈夫?"
我说:"看得不顺眼的话,千万富翁也不嫁;看得中意,亿万富翁也嫁。"
"说来说去,你总想嫁有钱的。"
"也有例外的时候。"我叹了口气。
"如果跟我呢?"他很自然地问。
"那只要吃得饱的钱也算了。"
他思索了一下,又问:"你吃得多吗?"
我十分小心地回答:"不多,不多,以后还可以少吃点。"
就这几句对话,我就成了大胡子荷西的太太。
谈起三毛,令我们动容的是她和荷西的爱情。1967年三毛与荷西在圣诞夜相遇,是眼神对接的触电感,是一起外出散步时心思的碰撞,是荷西那句“Echo,你等我六年,我有四年大学要读,还有两年兵役要服,六年一过,我就娶你。”的约定,将他们紧紧联系在了一起。而他们结婚后的日子也一如以前一样纯粹静好。
在《撒哈拉的故事》这本书里,无论是荷西把粉丝当做雨来吃,还是他们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婚礼、去海边打鱼、白手起家建立他们沙漠上最美丽的房子,都渗透着彼此间浓浓的温馨的爱意。仿佛是有魔力一般,在最简单的沙漠世界里,他们努力刻画着富饶又有生机的生活,干涸沙漠里他们的故事似乎孕育着一个又一个的绿洲。
万水千山走遍
"大地啊,我来到你岸上时原是一个陌生人,住在你房子里时原是一个旅客,而今我离开你的门时却是一个朋友了。 当飞机降落在墨西哥首都的机场时,我的体力已经透支得几乎无法举步。长长的旅程,别人睡觉,我一直在看书。眼看全机的人都慢慢地走了,还让自己绑在安全带上。窗外的机场灯光通明,是夜间了。"
旅行和读书是她生命中的两颗一级星,最快乐与最疼痛都夹杂其中。三毛的一生似乎都在跋涉中度过,早年游学西班牙、德国、美国,与荷西在撒哈拉沙漠结婚,移居加纳利群岛,荷西意外去世后又游历中南美洲。这些看似不可思议的人生“流浪”赋予她新奇有趣的见闻,使她的笔调充满浓浓的异域风情,三毛笔尖下的真情实感将遥远的地方近距离地铺展在我们眼前,所以,三毛的文字始终新鲜又有活力。
不要问我从哪里来
我的故乡在远方
为什么流浪
流浪远方流浪
为了天空飞翔的小鸟
为了山间轻流的小溪
为了宽阔的草原
流浪远方流浪
还有还有
为了梦中的橄榄树橄榄树
最终,三毛还是选择了远行,逃离到没人知道的远方,继续以自由不羁的灵魂浪迹天涯。人生路途上,三毛一直在洒脱愉快地走着。
编辑:刘倍悦
图片:花瓣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