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传统公立高中的理科学霸,5分之差折戟高考错失复旦生物系后,他做了什么?
美国四年拿下难啃的生物专业学位,他又在那里发现了怎样的自己?
就业抛弃大学辛苦修完的专业,为什么?
看90后新海归如何回顾自己的教育、成长、就业;一路追寻:我是谁?我到哪里去?
文、图 | Tyler
我是谁?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这是哲学的三大终极问题,也是人类思考自我存在意义的核心问题。回想度过的二十余载,我曾经历过几次最迷茫的时刻,也都是被这几个问题所困扰。说到底,就是问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
站在现在的角度重新审视过去的选择,真是件颇有意思的事情。当时的自己为什么做出那样的选择?换一种选择会不会更好?诸如此类的疑问永远不会终止,但是人生只有一次,选择也没有对错。
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一个爱折腾的人,从高考的遗憾到留学美国,从生物与营养学专业到之后在影视传媒行业工作,我的经历虽说不上惊艳,但也算是跌宕起伏。
从小我一直走在公立教育的路上,高中上的是北京一所重点高中。当时,像每一个在公立学校的学生一样两点一线,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依稀记得高三黑板上用粉笔写的倒计时“距高考还剩xx天”,那个每天擦掉写上的新数字,是在无止尽的重复中唯一让我感知到时间变化的东西。
在我的想象中,山的那一边应该很美好
在中学生涯中,高考就像一座山,遥远而又清晰的矗立在那里,所有人要在最后那一天比赛看谁爬得高。至于翻过山头之后是什么样子,没有人会告诉你,甚至也没有人问。但在我的想象中,山的那一边应该很美好。
人有时候需要鞭子抽打着才能前进,回想起来,高三那年应该是我人生中目标最明确、最有执行力的一年。在公立学校的高中里,我感受到了严谨的纪律性,学会了用套路性的方法去记忆和解题。在高三最后的阶段,我的成绩基本稳定在全年级前50名,因此也有了冲击名校的想法。
现在已经记不清当时报志愿的时间点,因为过程太短暂。不像在国际学校里,有专门的升学指导帮助认清自己的兴趣,选择未来的专业方向。当时,我并没有太多有价值的信息可供参考,也没有时间和精力去琢磨自己想要什么。最后,我抱着想离开北京闯一闯的心态报了上海复旦大学,录取分数和自己的预估分数基本吻合。
但是命运就是这样喜欢开玩笑,那一年复旦招收北京学生人数很少,我离分数线差了5分,没有考上。
那个本该是天堂般的高考后的暑假,我是浑浑噩噩度过的,失去了清晰明确的目标之后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麻木和空虚。我该去哪儿?是去第二志愿的大学普普通通地度过四年吗?我不甘心。
要去复读吗?我对高考和报志愿的事情已经心灰意冷,不想再去重来一遍。一个又一个的问题每天敲打着我,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怎么做。
偶然的机会,听说一个高中同学被普林斯顿大学录取了。他之前很早就放弃了高考,一心想要出国。印象中,他在我们班里格格不入,当我们每天热血沸腾地备战高考时,他每天就是看英语小说,高三的时候直接没了踪影。
后来找他出来聊了一次,才知道原来他高三在递交了申请之后便去旅行了,羡慕之余也听他讲了不少美国大学的理念,他说:“我的梦想就是去普林斯顿大学听约翰纳什(诺贝尔经济学讲得主)讲课,这种机会中国大学给不了我。”
高考失利之后,我选择了大洋彼岸的另一条路
他的话对我触动很深。高考已经失败,我何不另辟蹊径,去探索另一种可能性呢?在之后的一年里,我去了二志愿北京工业大学,同时准备着美国大学的申请。这一次,我有了足够的时间去了解和挑选学校,也第一次完整地审视了自己的兴趣爱好和优缺点。根据自己在高中时擅长的学科(化学和生物),我选择了几所美国在这方面学术能力最强的大学来申请。功夫不负有心人,我凭借高中的优秀成绩单、不错的托福成绩和一篇精彩的文书,成功申请到了威斯康辛大学(UW-Madison),并在大二那年,潇洒地办理了退学手续,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在经历了中国公立高中和公立大学的教育后,我真切感受到了美国大学在教育方式上与中国根本的不同。
在中国,不论是高中还是大学,几乎90%以上的课程都是讲授型(Lecture),而且选课的自由度很小。学生在课上没有太多发言的空间,学习方式主要以做题考试为主。选择一个专业之后,整个的学习方向和课程也是定死的,很难有转专业或者选择兴趣方向的机会。
而在美国的大学,上课时教授会鼓励你提问,每当有学生发言,教授会顺势根据这个同学提出的问题或观点引申,并促进更多的学生发表自己的看法,往往这些由学生提出的问题是超越课本的,更贴近实际的问题,也更有讨论的价值。
在选择专业方面,美国的大学也给足了学生自由。大学四年的任意时间都可以换专业,而且选修课的自由度很大,所有专业的基础课都可以随意选修,并且优先提供给大一大二的学生去广泛接触不同专业,发现自己的兴趣。
在美国大学,我学会了思考、提出质疑与沟通合作
而我也是在来到美国的第二年,在选修营养课的时候,对“搭配合理膳食、预防疾病”这一课题产生了很大兴趣,从生物专业中选择了细分的营养学专业。
就我的专业而言,感触最深的是研讨会课程。到了大三大四,越来越多的专业课是教授带领的小型研讨会形式,上课内容也是学生为主导,通过小组为单位提出问题,共同讨论,教授的角色更多的是引导和总结。
不像在中国大学四年只用写一篇毕业论文,在美国大学的高年级阶段,几乎每节课都会有论文和小组项目,大量的机会锻炼学生的综合能力,包括创意头脑风暴、收集辨别有价值的信息、批判性思考、提出质疑、领导能力等等,都是职场中非常需要的软技能。
大学毕业之后找到一份工作并不难,但一定要反复审视这份工作是否符合自己的价值观,是不是自己希望长期从事的领域。很多人在进入职场后发现自己入错了行,抱怨在大学选错了专业。但作为从生物学最终转行到传媒行业的“跨界达人”,我认为在择业这个问题上还是要回归那个最本质的问题——我想要什么。
美国大学不光教会了我如何独立思考,更让我懂得了如何做自己人生的主人。如果你问我,现在想明白这辈子最想要什么了?我不敢肯定,但至少确定现在从事的工作是对我最有意义的一件事。
人活一生,能否明白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
唐三藏有句名言:“贫僧从东土大唐而来,要去往西天取经之处。”他用这句话时时告诫自己,纵使千难万险,也要去实现这个目标。
我们普通人也许没有唐三藏那么坚定的目标,甚至穷其一生也找不到自己要取的经。但静下心来想想,我们这一生,重要的或许不是找到那本经书,而是收获了取经路上的苦辣酸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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