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拿大和美国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评估特征与经验启示|春节专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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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80年代以来，随着生活方式改变，儿童、青少年面临身体活动不足、静态生活时间过多带来的问题日趋严峻,肥胖检出率持续上升、慢性非传染性疾病加快蔓延的严重性已引起世界各国的普遍重视。为有效促进儿童、青少年健康发展，发达国家相继调整了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评估方式，由以往单纯的体质健康测试评估转向体质健康测试与身体活动评估相结合的模式。当前我国同样面临着世界共性问题，如何调整和完善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评估方式，关乎未来儿童、青少年健康发展行动走向。加拿大和美国对身体活动评估的研究分别始于1994年和2006年[1]，基于知识图谱分析发现，在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研究领域，每年发表的论文数量呈增加趋势，加拿大和美国位居该研究主题的前两名，两国在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评估领域积累了丰富的理论研究成果和实践经验，为其他国家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的评估树立了典范。本文选取加拿大和美国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评估特征进行梳理，发现其个性及共性特征，为进一步完善我国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评估体系提供理论参考。
1 加拿大和美国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评估概述
1.1 加拿大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评估概述
加拿大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评估前期由“加拿大活力健康儿童（AHKC）”慈善组织完成。1994年，AHKC组织在加拿大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不足、肥胖率逐年增高、体质持续下降、健康潜在隐患突出的时代背景下成立，以“活力国家、健康儿童”为愿景，以“强力推广运动，让更多的孩子动起来”为目标，致力于激发加拿大所有儿童、青少年定期定量参与身体活动[2]。该组织在1994-2004年间整合相关研究，梳理和构建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评估指标，2005年发布首份《加拿大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报告》，对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进行了全面的评估，并以易于获取信息的可视化形式广泛传播，敲响了加拿大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不足的警钟，至2014年加拿大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报告发布十周年，AHKC评估指标体系日趋完善。加拿大非营利性组织ParticipACTION借鉴AHKC组织评估指标体系，完成2016年和2018年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报告。2018年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评估指标体系得到进一步完善，最终从日常行为（身体活动水平、自主性身体活动与休闲活动、组织化体育参与、积极的交通方式、体育教育、睡眠、静态生活方式、24小时运动行为）和个人特征（身体素质和体育素养）、影响环境（家庭和同伴、学校、社区和环境）、战略和投资（政府）3类14个综合指标进行评估[3]。目前2018版评估指标体系已被世界50多个国家、省市复制使用。
1.2 美国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评估概述
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不足问题是美国政府部门重点关注的公共卫生问题，目前公共卫生研究侧重点已由单纯地推进全国性的体质测试转向身体活动促进为核心的生活方式干预上[4]，政府部门也相继制定和发布了《2008年美国身体活动指南》、《2010年国民身体活动计划》、《2012年美国身体活动指南中期报告:青少年身体活动提高策略》等政策文件，以改善儿童、青少年健康、预防疾病和残疾，提高生活质量[5]。2014年国家身体活动计划联盟借鉴国际活力健康儿童联盟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评估9个通用指标（身体活动水平、静态生活方式、积极的交通方式、组织化体育参与、自主性身体活动、家庭和同伴、学校、社区和环境、政府战略和投资，增设健康体适能共10个指标[6]，制定和发布了美国首份《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报告》，提供了本国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水平综合评估体系和影响身体活动的指标体系。2018年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评估指标取消政府战略和投资指标，保留剩余9个评估指标，同时增加三种与身体活动相关的信息设置：政府战略和投资设置、宗教信仰设置、婴幼儿保育设置[7]。三种设置不赋予指标等级，但三种信息设置具有识别促进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水平的机会以及如何利用这些信息设置改善9个指标等级的功能。
2 加拿大和美国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评估特征
2.1 形同而意不同，凸显本国研究优势
加拿大AHKC组织促成了国际活力健康儿童联盟的成立，并为该联盟提供了可操作性、可对比的评估指标体系，加拿大ParticipACTION组织进一步研发和充实了2018年儿童青少身体活动评估指标体系。美国是在吸收借鉴国际活力健康儿童联盟9个通用评估指标的基础上根据本国健康促进经验研发出2014版、2016版和2018版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评估指标体系。因此2018版加拿大和2018版美国儿童、青少年评估指标体系中8个指标是殊途同归，因其国情不同，在人群年龄界定、人群数量百分比范围、身体活动推荐量、指标等级定级等方面都存在差异。值得注意的是加拿大和美国增设的其他评估指标都与本国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促进相关的理论研究具有一脉相承性。
体育素养是加拿大增设的评估指标之一，是加拿大学校体育与健康教育课程重要的组成部分，是当前国际体育改革与发展的新理念。2008年加拿大率先研制出4-6年级（8-12岁）儿童、青少年体育素养测评体系，2012年对其修订，2014年投入使用，新版测评体系由日常行为（32分）、身体能力（32分）、动机和信心（18分）、知识和理解（18分）4个维度构成，测评总分为100分[8]。目前加拿大儿童、青少年体育素养测评体系由于研制程序规范、测试指标客观、综合评定等特点，除了在加拿大本土得到大力推广外，在法国、澳大利亚、南非、科尼亚等国也被广泛应用。健康体适能是美国增设的唯一评估指标。美国健康、体育、娱乐（与舞蹈）联合会与库珀研究所达成战略合作伙伴，发展以健康体适能为理念的FITNESSGRAM [9]。1999年FITNESSGRAM增加身体活动评估部分，2013年优化身体活动部分数据采集方法，同时增加学生App中认知测试功能，帮助学生理解身体活动的必要性[4]。经过多年发展，FITNESSGRAM已由单纯的体质测试与报告扩展为基于现代化计算机技术的，集体质健康测评、身体活动跟踪与信息反馈、体育课程体系开发（Physical Best和Fitness for Life[10]）、奖励计划为一体的儿童、青少年体质监测及身体活动促进系统，其强调健康相关体质的概念、健康指标参照标准、身体活动行为干预以及利用最新科技呈现的报告形式，在全美乃至世界范围内得到认可和广泛应用，使美国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评估在世界范围内优势凸显。
2.2 多学科交叉融合、多部门协同合作
《2018年加拿大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报告》研究内容和评价指标等级定级工作由报告委员会负责完成，报告委会员由加拿大不同专业学科背景的学者、政府和非政府部门人士组成，其战略合作伙伴安大略省东部儿童医院研究所儿童健康积极生活和肥胖研究小组在报告研究和开发中发挥着关键作用。ParticipACTION组织借鉴加拿大AHKC组织以往经验，通过非政府组织、非营利组织和营利组织之间的战略合作完成报告制作、媒体运营、报告传播和报告评估等工作。《2018年美国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报告》由非营利性组织国家身体活动计划联盟主持完成，报告由该联盟研究咨询委员会制作而成，研究咨询委员会由来自营养学、疾病控制、康复等不同专业领域的15名专家组成。国家身体活动计划联盟下设“商业和工业”、“社区休闲、健身和公园”、“宗教”“教育”、“医疗保健”、“大众传媒”、“公共卫生”、“体育运动”、“交通、土地利用和社区设计”9个社会部门，每个社会部门各司其职，相互独立，分工协作共同完成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报告的宣传、实施和监督等工作，报告评估则由第三方独立机构美国身体活动政策研究网独立完成[11]。加拿大和美国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评估报告多学科的交叉融合保证了两国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评估指标选取和等级设定的全面性、科学性和有效性。评估报告主体组织体系的多元化、异质化、多部门协同合作发展，评估主体的非政府部门主导特征，促进了评估报告的社会化，保证了评估报告的专业性和真实性，一定程度上缓解了政策制定者、执行者和评估相关主体之间的利益博弈，避免了评估报告的失真和失声。
2.3 全方位、多层面评估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
加拿大身体活动报告委员会从日常行为和个人特征、影响环境、政府战略和投资三个方面对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进行综合评估，2018年评估指标体系中增加24小时运动行为、身体素质和体育教育三个微观指标，剔除非政府战略和投资指标等宏观指标，加强微观层面的干预和宏观政府层面政策和资金的支持，进一步完善了评估指标体系。体育素养测评体系从日常行为、身体能力、动机与信心、知识与理解四个维度进行个体化评估，促进儿童、青少年形成积极健康的生活方式。美国国家身体活动计划联盟对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的评估从先前健康行为的生态模型向社会生态模型转变[12]，将儿童、青少年置于社会生态环境中从9个层面进行综合评估，对身体活动评估涉及的不同社会领域进行部门设置和任务划分，2018版增加政府战略和投资、宗教信仰、婴幼儿保育三种信息设置，以完善宏观和中观层面的评估信息。FITNESSGRAM身体活动系统侧重于具体的与健康相关的体质指标测试，个体化的身体活动类型、时间、强度评估，以反映学生真实的健康信息。加拿大将身体活动评估与体育素养测评有效结合，美国将身体活动评估和体质健康测试有效结合，都很好的阐释了环境对个体身体活动水平的影响，融合了过程性与结果性评估。两国将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置于社会生态环中来研究，宏观上可以全方位、多层面的诊断当前本国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发展存在的问题，明晰未来发展重点；中观上为政府、社区、学校、家庭、儿童、青少年等不同利益相关主体提供信息参考，还可以揭示各个利益主体相互影响的作用机制，打破利益壁垒，促进横向协同机制和纵向联动机制的形成，为多元协同治理模式的形成创造条件；微观上为运动行为干预、体育课程体系开发、运动处方开设等具体方面提供理论指导。
2.4 循证科学证据和遵守严格方法程序
加拿大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报告先由加拿大报告委员会对已有数据、文献进行审查，然后根据预先确定的基准或最佳方案对每一个指标进行定级，最终完成报告。指标定级数据来自多个数据库，遵循国家数据优先于地方数据，客观测量数据优先于主观数据的原则，当指标相关数据存在较大差异时（如年龄、性别、社会经济水平），一般采用降低等级，以反映加拿大没有达到让更多儿童、青少年获得身体活动机会的事实，评估报告数据来源于加拿大健康调查等7个国家权威数据库。美国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报告起草耗时1年，在此期间美国研究咨询委员会召开3次电话会议：第一次审查报告总体目标，确定评估指标和最佳数据来源；第二次审查每个指标相关数据，并对指标进行定级；第三次审议咨询委员会起草的报告，并确定最终报告，在此期间委员会成员还频繁的通过邮件对报告相关内容进行沟通交流。咨询委员会主要依据最新的、具有全国代表性的定量数据对指标进行定级，当指标相关数据存在较大差异时（如年龄、性别、种族、社会经济水平），一般采用降低等级，以反映出这种差异，评估报告主要数据来源于国家健康与营养调查等国家权威数据库。由上可知，加拿大和美国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报告制作流程都遵从一个逻辑程序：（1）遴选专家，组建专家智囊团，成立专家委员会/咨询委员会；（2）查阅最新研究文献和确定评估指标；（3）筛选数据库信息，确定数据使用原则，评估指标等级定级；（4）完成评估报告。这种科学、严谨、规范的研制程序保证了评估指标、指标等级的科学有效性，评估报告的真实性、大众性和实用性。
3 加拿大和美国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评估经验启示
3.1 以国家需要为导向，构建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促进共同体意识
“少年强，则国强”，儿童、青少年体质健康关乎中华民族的兴衰和中华伟大复兴梦的实现，这是国家急需解决的大事。问题是时代的警钟，我们要以问题为导向，紧扣“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不足”这一新时代问题，研究分析进而出台相关政策和保障措施。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不足问题是全国性、社会性、长期性问题，单靠行政力量或者社会力量是无法解决的，我们应继续发挥举国体制优势，一方面加强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教育部和国家体育总局等国家直属机关，各级政府直属教育机构、科研机构、委员会、协会组织等部门之间的合作和交流，摒弃“政绩观”和“利益观”，消除“条块分割”，冲破利益潘篱，构建国家各部门之间的纵向-横向高效联动机制；另一方面，加快政府由重管制向重服务的职能转换进程，融合社会力量，加强政府与社会组织协会、学会、科研机构、社会企业、志愿者、媒体、家长等力量的沟通和联系，形成多元横向协同管理模式，共同探讨儿童身体活动不足的原因以及与其它健康行为之间的潜在关系，提出改善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水平的综合性干预策略，促进儿童、青少年积极健康身体活动行为养成，做好新时代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理论研究和实践促进工作，铸牢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促进共同体意识。
3.2 发挥人才优势，组建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专业研究机构
诚邀国内外营养学、体育学、卫生学和教育学等相关领域专家，针对我国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所涉及的学科领域和研究范围，从宏观、中观、微观三个层面，成立我国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专业研究机构，搭建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交流、科研合作发展、资源共享平台，组建系统、长期、稳定的专家智囊团。研究机构按照专家智囊团研究方向和身体活动所涉及的领域进行分组，包括国家政策研究、环境研究、营养膳食研究、心理研究、学校体育研究、社会体育研究、家庭体育研究、病理机理研究等方面，这样有助于细化研究任务，深化研究成果，促进相似研究领域专家的交流与合作。研究机构要定期组织专家智囊团召开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研讨会，报告国内外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最新信息和科研成果报告，确定今后研究任务和主题，并对未来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研究的发展趋势、身体活动不足导致的社会和国家问题开展预测和评估，争取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研究的国际话语权。此外研究机构还要积极与我国教育部、国家体育总局、卫生健康委员会等政府部门合作，完成我国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评估指标体系构建、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评估报告、营养膳食报告、心理状态报告、骨骼发展报告、身体活动国家政策执行报告等，及时发现问题，分析问题，并向国家相关部门提出相关改善措施和建议。
3.3 客观看待身体活动不足问题，提高身体活动认知水平
加拿大和美国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报告提示我们：（1）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评估不仅要促进外显的身体活动水平的提高，还应关注身体活动对儿童、青少年大脑和心理的促进作用。加拿大提出“青少年+脚步+流汗=治愈他们大脑”的理念，详细论述了身体活动如何有利于大脑健康和心理健康，这也将是今后加拿大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研究的重点领域，比如了解身体活动对儿童和青少年大脑发育的长期影响、了解改善和支持大脑健康所需的身体活动的数量和强度、以了解身体活动对抑郁，焦虑，压力和压力反应的影响、研究长期身体活动的身体素养发展及其对大脑健康（特别是认知功能）的影响等[3]；（2）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促进和评估涉及领域不仅包括与儿童、青少年有直接关联的政府、学校、社区、家庭，还包括有间接关联的宗教领域[7]，其它未知领域还有待于进一步研究。
目前我国反映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的报告主要有《国家学生体质健康标准》和《2016年中国儿童、青少年体育健身发展报告》，但《标准》是结果性评价，注重结果显示且没有形成有效的反馈机制，很难有效促进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水平的提高以及为解决儿童身体活动不足难题提供有价值的建议[13]。《发展报告》虽兼顾过程评估与结果评估，但由于我国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促进领域研究起步较晚，专家在评估指标的选择方面具有认知局限性。因此我们要积极组织国内相关领域专家积极参加全球矩阵2.0和3.0等类似的国际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会议，梳理归纳加拿大、美国、澳大利亚、英国、日本等发达国家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评估和行为干预经验，客观看待我国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不足等现实问题，提高国内学者对身体活动的认知水平，内化吸收国际经验，结合我国《国家学生体质健康标准》和《2016年中国儿童、青少年体育健身发展报告》，研发兼顾过程性评价和结果性评价的我国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评估体系，使之无论在理论研究层面还是在实践操作层面都具有可行性和普适性。
3.4 基于区块链理念，构建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数据库
采用全国大样本量问卷调查的形式，利用互联网技术构建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数据库：（1）利用区块链技术不可篡改和可追溯机制，提高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数据储存的科技化、智能化水平，保障我国各省市地方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数据的真实性和可靠性，为纵向长期跟踪调查和横向比较研究奠定基础；（2）由于身体活动不足原因的多样性、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不足群体年龄结构、区域的复杂性，国家政府、地方行政机构、学校、儿童、青少年个体存在信息不对称情况，导致某些政策制定不切实际。区块链依靠其公开、透明的分布式记账方式和监管机制[14]，能对中国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不足的原因、身体活动不足导致的健康隐患、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不足表现的年龄、特征、环境、区域等因素以及社会儿童、青少年体育健康培训产业现状进行全方面分类数据分析，为提高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水平提供具有巨大价值的决策信息；（3）区块链技术依靠其特有的去信任化、开放透明等特性，在国家和省市地方政府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方面的资金监管、干部选拔以及绩效考核等方面具有可观成效，从而起到监督、监管和敦促的间接作用。因此我国政府机构应加大对区块链技术在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方面的研究投入，提高身体活动政策指导和实践执行的可操作性，为解决我国儿童、青少年身体活动不足问题，促进其身体活动水平的提高注入新兴科技力量。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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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作者：
侯志涛 中南民族大学体育学院，武汉 430074；
胡月英 华中科技大学体育部，武汉 4300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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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编：潘慧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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