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包皮毁一生!”这批男人长大后感到不爽,要求新西兰改变法律……
欧美当红的亚裔歌手Joji来奥克兰开巡演了!扫码购票
▼
先听一个49岁的新西兰男子Tim讲述的亲身经历:
还是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割过包皮,但当时不明白到底意味着什么。
青春期开始有所感觉,皮肤会比没有割过的更加紧绷,不自然的紧绷,勃起时会有疼痛感。
由于他是一个有正常欲望的人,他发现,通过性的方式或其他方式满足时,会感到不舒服,甚至是夹带痛苦。
20多岁的时候,鼓起勇气第一次去看医生。
医生检查后找到了问题的根源,原来,他在婴儿时期接受的包皮环切术“太过了”。手术不仅割掉了婴儿时期的他的包皮——这是包皮环切术的目的——而且还割掉了阴茎系带(即特别敏感和令人愉悦的部位)。
因此,即便做“再造手术”也没有用,皮可以接一块,神经却不可以。
就这样,成年之后的生命中,这件事成为Tim的心理阴影区。
他说,这不仅破坏了他的正常婚姻生活,也影响到他和父母的关系,影响到自己的心理健康。
“这是一个很糟糕的话题,没有人愿意谈论……我也不想提……在我生命中很长一个时期,我一直觉得内疚,觉得有哪儿不对。”
“直到年龄很大了,我才真正意识到,这不是我的问题,而是别人对我做了什么,这是两码事情。”
到了这阶段,Tim才开始想到要去改变了。
“未经授权的性虐待”
新西兰有一群像Tim这样的男人,且人数不少.
现在,他们希望把包皮环切术定性为一种“性虐待”,是在“未经婴儿和儿童同意的情况下对其性器官进行的手术”。
为了达到这一点,需要改变法律——目的是让这种手术像“女性割礼”一样,从法律上被定性为非法。
这批男人的观点是:不论包皮环切术做的是否正确——在Tim身上显然手术也有失误——都应该取缔,因为“缺乏任何明显的益处”。
网络图片:牌子上写“包皮环切术侵犯人权”
居住在南岛的John是其中的一位。他说,“他们夺走了上帝赐予我的一部分,也夺走了其他孩子的一部分,这些孩子本没有任何问题。”
他说,“我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完整的人,这肯定影响到了我的夫妻关系,不仅是肉体上,也是精神上的。“
John的手术也是切得过分了。
他记得,曾经有一个同学问他,他那里是不是“少了一块”。
网络图片:牌子上写“为包皮而自豪,停止强制包皮环切术”
几十年来,John写信给新西兰政界人士,讲述自己的故事,要求他们禁止。
偶尔他也能收到回信,不过,没有任何实际的行动。
他为了寻求帮助,希望用再造手术恢复到术前的原状。找了许多医生,都对他的想法不屑一顾。
最后,有一位女医生表示了同情,这位医生请来了一位泌尿科医生。经过诊断认为,修复包皮也许是可行的,但无法恢复受损的神经末梢——即使修复了,也不会有感觉。
新西兰比例接近10%
在亚洲国家,男孩隔包皮通常被描绘为一个“小手术”,通常不是出于宗教或习俗原因,而纯粹出于健康因素考量。
而新西兰,男性割包皮的比例还是比较高的。
这里既有历史原因,也有宗教文化的原因。
包皮环切术始于二战年代,当时认为可以控制在战争时士兵的泌尿系统健康,如避免尿路感染、性病等,逐渐成为一种新的卫生方式,在欧美流行起来了。
根据奥克兰理工大学退休的病理学讲师Ken McGrath的研究,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的二十年间,男孩做包皮环切的比例接近100%。
Ken McGrath博士
因此,新西兰年纪大一点的白人中,做过这个的很普遍。
Ken McGrath正在撰写一本关于包皮环切术在新西兰和全球发展历史的书。据了解,在这方面,太平洋岛裔和毛利裔的发展路径是不一样的。
许多太平洋岛国一直到现在,都保持着“割礼”的传统,也就是说,男孩被割包皮的比例还是很高。
所以,你和太平洋岛人聊这个,他们会觉得这是家常便饭,没啥稀奇。
而新西兰毛利人也是从太平洋群岛过来的。根据研究,在来新西兰之前,他们也有割包皮的传统,在1000年前,毛利人登陆新西兰之后,这种传统慢慢消失了……
“部分原因是他们没能开发出能够使用的小工具。” Ken McGrath博士说,“即使后来,在基督教传教士的压力下,毛利人大多也没有恢复这种习俗。”
目前,新西兰男孩或者男婴在成年之前做包皮环切的,比例估计是在10%。
注意,这个比例只是估计的,因为……统计在这里遇到了障碍。
新西兰部分家长:没条件也会上
说一个案例吧,2020年新西兰封城期间,有一对夫妇,他们是犹太教的,有这种宗教传统,按照标准的做法,应该在出生后第8天接受割礼,请一位mohel(割礼执行者)来做,此举象征着上帝与犹太人之间的立约。
当时,Noam Fogel和Elisheva Fogel夫妇在新西兰找不到可以进行割礼的割礼师。新西兰要求所有的割礼执行人都必须是医生,因此,犹太社区就会自己去找从澳大利亚飞来的割礼师。
结果他们的孩子出生前两天,新西兰全面封锁并且断航了。
最后,这位当爹的决定自己动手。
他先是咨询了多位mohel,然后找了一个医生和一个rabbi(犹太人说的智者)监督下完成手术,由医生负责缝合伤口。
在新西兰的太平洋岛裔社区,这种手术也非常普遍,和犹太人不同的是,一半都是在男孩长到十几岁的时候进行。
出生于斐济的汉密尔顿儿童外科医生Jitoko Cama博士说:“这是世代相传的,我不知道如何才能改变这种状况。”
儿童外科医生Jitoko Cama博士
他说,“我一直告诉家长们,如果要割包皮,一定要在安全的地方进行。”
然而,他说,仍有少数男孩在接受“传统医师”而非受过专门培训的医生的割包皮手术。
在新西兰,包皮环切手术不属公费范围,通常费用在350-500纽币区间。
女性割礼已属于非法 那男性呢?
没有证据显示,割包皮后丁丁会长得更大。
丁丁的发育是雄激素依赖性的,除跟基因有关之外,跟肥胖程度、身体整体发育情况也有关系。
相反,如果一不小心被切得太多的话,就会因为皮肤太紧,反而短了……
1996年,新西兰宣布切割女性生殖器为非法,有时也称为“女性割礼”,即切除阴蒂以减少性快感的传统做法。
现在,推动进一步改变的任务,落到了这一批新西兰男人身上。
59岁的Dugal Armour是基督城人,他也是在新西兰的推动者之一。
“在现代社会,对男孩或男性性完整性的重视程度,不如对女性的重视程度。”他说。
Dugal Armour并不像上文提到的Tim和John那样,手术失败了。他的手术很成功,没有副作用。
然而,他一样认为,医生在他还是婴儿时对他所做的一切,和性虐待没有什么区别。
“孩子本应受到保护。”他说。
新西兰直到1970年代,欧裔白人社会才慢慢地不再给男孩做包皮环切。
现在新西兰卫生部网站上写着:“如今,这种手术在新西兰已不算常见(估计不到 10%的男孩),主要是出于社会、文化或宗教原因。
“医学专家普遍认为,除少数情况外,常规的包皮环切术没有医学上的理由。这些例外情况包括包茎(反复发炎)和包皮过长(或过紧,通常是由于反复感染)。”
官网上还写着:The Royal Australasian College of Physicians(澳大拉西亚皇家内科学院)于2010年正式公布了关于婴儿包皮环切术的立场,内容如下:
“经审查现有证据,The Royal Australasian College of Physicians认为,从包皮环切术可预防的疾病发生率、包皮环切术提供的保护程度以及包皮环切术的并发症发生率来看,澳大利亚和新西兰没有必要对婴儿进行常规的包皮环切术。不过,父母权衡包皮环切手术的益处和风险,并决定是否为儿子实施包皮环切手术,属于合理范围。”
还有宗教和风俗的问题,
Reference:
https://www.stuff.co.nz/life-style/wellbeing/300958020/aggressive-circumcisions-ruined-the-lives-of-these-men
https://forward.com/fast-forward/453403/new-zealand-coronavirus-lockdown-circumcision-son/
https://www.southerncross.co.nz/medical-library/mens-health/circumcision
及时接收更多信息推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