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得让人窒息的20种花
一朵朵
都是世间无法复制的奇迹,
所以对绽放的生命心存大爱、尊重和惊奇。
特别是和美妙的诗歌
不期而遇……
看这些无限的关联,如此酷似,如此迥异,貌似多,实则一。
—— 拉尔夫·沃尔多·爱默生
(Ralph Waldo Emerson),
“哈佛神学院毕业班致辞”
(address to the senior class of Harvard Divinity College,1838年)
小白屈菜呵,一遇到阴雨寒天,
便畏缩、闭拢,像许多野花那样;
一瞧见太阳重新在云端露面,
便怡然舒展,与阳光同样明亮!
——威廉·华兹华斯
(William Wordsworth),
《小白屈菜》
(“The Small Celandine”,约1803年 )
之后便是鸢尾花,开在高高的茎上,冷艳美丽,好像吹制玻璃,又像泼溅开的水彩瞬时凝结,淡蓝、浅紫,还有颜色深一些的,天鹅绒般的紫色,阳光下黑猫的耳朵,靛蓝的阴影……
——玛格丽特·阿特伍德
(Margaret Atwood),
《使女的故事》
(The Handmaid’s Tale,1985年)
世界如此庞大,人们总是迷失其中。有太多的想法、事情和人,太多的
方向要去选择。我开始相信,热切地关注一样事物是有意义的,因为这能将世界削减为更容易把握的尺寸。这使世界看上去不再庞大空虚,而是充满了可能……假如我也是一个兰花猎手……世界在我眼里就成了千万亩充满机会的所在,我所深爱的东西等待着我来发现。
——苏珊·奥尔琳
(Susan Orleans),
《兰花贼》
(The Orchid Thief,1998年)
桔梗科
美丽的风铃草,
从地里探出头来;
它早早吐露芬芳,
向四处发散;
一只蜜蜂飞来
在风铃里吮吸;
它俩彼此依存,
我们看得明白。
—— 歌德(Johann Wolfgang von Goethe),
《相辅相成》(“Like and Like”,1814年)
紫草科
琉璃苣的叶子有一种积极的功效,
能够驱散忧郁伤感的沉沉浓雾。
——弗朗西斯·培根爵士
(Sir Francis Bacon),
《生死史》
(Historia Vitae et Mortis,1623年)
伞形科
她的身子不像银莲花那么洁白光滑——也丝毫不是遥远的事物。那是一片野胡萝卜的田野,它们强行占据田野;青草也高不过她的头顶。这不是洁白与否的问题,尽管洁白,却有一个紫色的小点在每朵花的中心。
——威廉·卡洛斯·威廉斯
(William Carlos Williams),
《安妮女王的花边》
(“Queen Anne’s Lace”,1921年)
鸭跖草科
春天到来的消息。
我依然独自沉睡,梦想尚未实现。
花瓣飘落……
似乎了解我的梦想和热望。
它们落在地上
无声寂静。
——阮炳(Nguyen Binh),
转引自《爱的修行》(Cultivating the Mind of Love,
1996年),释一行(Thich Nhat Hanh)
菊科
菊花代表纯真和毫不做作。
——罗伯特·彭斯
(Robert Burns),
《花束》
(“The Posie”,1792年)
石竹科
花香是一种嗅觉上的诱惑,对潜在的花媒宣告着“甜心,来这里”,因为在这些漂亮的花瓣里面藏着美味的花粉和香甜的花蜜。
——珍妮特·马里内利
(Janet Marinelli),
《为传粉者种下芳香》
(“Planting Perfume for Pollinators”,2010
大戟科
为什么两种颜色放在一起就会唱歌?
有谁能真的解释一下吗?
不能。
就像我们永远无法学会怎样绘画。
——巴勃罗·毕加索
(Pablo Picasso),
《法国的艺术》
(Arts de France,1946年)
在这个丰饶的花园山口,我们收集到很多好看的禾草和薹草,漂亮的钓钟柳,有天蓝色和深红色的,薄荷和百合,还有其余几十种植物,于我们虽然陌生,却无比纯洁美丽,享受着高山家园的阳光和荫蔽。
——约翰·缪尔(John Muir),
《一个植物学家在加利福尼亚州的植物风土间漫步》
(“Rambles of a Botanist Among the Plants and Climates of California”,1872年)
以薄荷朱利酒 著名的田纳西州人,赠送给新娘的传统礼物是一株从家中花园里挖出的薄荷。
——莎伦·拉夫乔伊
(Sharon Lovejoy),
《泥铲和误差》
(Trowel and Error,2002年)
我窗台上的一朵牵牛比书中的玄思更令人满足。
——沃特·惠特曼
(Walt Whitman),
《自我之歌》
(“Song of Myself ”,1855年)
神秘的热情
蓝色的受难花
蝴蝶的砧台
你可是在时间的泥淖中兴盛?
清亮的蓝色星辰
曙光女神的肚脐
你可是在阴影的泡沫中兴盛?
——费德里科·加西亚·洛尔迦
(Federico Garcia Lorca),
(“Consulta”,1921年)
要造一片草原,
需要一株三叶草和一只蜂,
一株三叶草,一只蜜蜂,
还有梦。
如果蜜蜂很少,
单有梦就好。
——艾米莉·迪金森(Emily Dickinson),
《要造一片草原》
(“To make a Prairie”,1924年根据遗稿出版)
拥有足够的空间时,罂粟花呈现出一种天然的雍容富丽,暮春的鲜花再没有什么能与之相比,哪怕是芍药。
——亨利·米切尔
(Henry Mitchell),
《地球人必备》
(The Essential Earthman,1981年)
假如你不好意思种碧冬茄,只需将它大声念出来:这样它听上去就像某种稀有奇特的植物了。
——韦恩·温特罗德
(Wayne Winterrowd),
转引自汤姆·费舍尔,gardenrant.com,2010年)
蔷薇就是蔷薇,
且一直都是蔷薇。
但是现在理论声称
苹果亦属蔷薇,
梨子也是,我猜大概
还有李子。
只有上帝才知道
接下来谁会被归为蔷薇。
你,当然,是一朵蔷薇——
且从来都是蔷薇。
——罗伯特·弗罗斯特
(Robert Frost),
《蔷薇科》
(“The Rose Family”,1928年)
风儿啊,你从哪里来,
吹拂得这么甜蜜?
吹拂着在你脚下
开放的香堇菜。
忍冬在等待
夏天和温暖
但香堇菜在寒冷的早春
将草地装点得如此可爱。
——克里斯蒂娜·罗赛蒂
(Christina Rossetti),
《歌咏——童谣集》
(Sing-Song, a Nursery Rhyme Book,1872年)
图文节选自《怎样观察一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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