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影响了几代人 | 商务印书馆120年

1897年2月11日，商务印书馆在上海成立，中国现代出版从这里开始。跨越三个世纪，走过120年的峥嵘岁月，2017年2月11日，我们迎来了120岁的生日。

商务印书馆自创立之日起，便以“昌明教育，开启民智”为己任，筚路蓝缕，木铎启路，不仅开创了中国现代出版业，而且在民族教育和文化事业等方面，创新不辍，屡开先河，创造了中国现代出版、教育、学术和文化史上的诸多第一。

120年来，商务印书馆以出版的精品图书、培养的文化人才，以及对科学、文化和教育事业的深远影响，被人们誉为“没有围墙的大学”，“中国现代学术文化的摇篮”。

“昌明教育平生愿，故向书林努力来；此是良田好耕植，有秋收获仗群才”。张元济先生的诗句生动地描绘了商务印书馆群英荟萃、群贤毕至的盛况。

翻开中国现代学术文化的群英谱，几乎所有学术文化名人，严以千计，宽以万计，都与商务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 陈云副总理曾感慨：“如果我没有来到上海，如果没有进商务印书馆，就没有我后来的革命道路。”

• 茅盾这样评价自己曾经工作过的商务印书馆：“数出版先驱，堪推巨擘。”

• 著名作家巴金曾说过：“我是五四的产儿，我通过商务印书馆的《小说月报》走上文坛。” 

• 被誉为商务印书馆的“眼睛”的胡适，给了商务这样的评价：“得着一个商务，比得着一个什么学校更重要。”

• 著名作家冰心曾谈到：“我启蒙的第一本书，就是商务印书馆出版的《国文教科书》。……我的第一本小说集《超人》和第一本诗集《繁星》都是在商务印书馆出版的。……在我的记忆中，商务印书馆是我最初的、永志不忘的良师益友！”

他们有的作为员工，在商务印书馆从事挚爱的事业，如张元济、蔡元培、高梦旦、杜亚泉、王云五、何炳松、袁翰青、吴泽炎、陈翰伯、杨贤江、黄宾虹、陈原等。

张元济

张元济（1867—1959），号菊生，浙江海盐人。1902年，应夏瑞芳的邀请，张元济抱着“以扶助教育为己任”的社会责任感进入商务。张元济历任商务印书馆编译所所长、经理、监理、董事长等职，主持、督导商务近60年，为中国的出版事业作出了巨大贡献。他组织编写新式教科书，1904年，我国第一部小学教科书《最新教科书》出版，以后又编了高小、中学教科书，在中国现代教育史上具有草创意义。他致力于引进西学、介绍新知，精心选择、组织翻译出版了一大批外国学术和文学名著，以严复翻译的《天演论》、林纾翻译的《茶花女》影响尤为广泛深远。在他主持下，商务还编辑出版了一大批工具书。1915年，我国第一部新式辞书《辞源》问世，开创了我国现代工具书的出版先河。此外，商务还编辑出版了十多种在民众中有广泛影响的杂志，如《东方杂志》《小说月报》《教育杂志》《妇女杂志》《学生杂志》等。

蔡元培

蔡元培（1868—1940）是现代中国文化界的领袖，学界泰斗。他曾出任中华民国第一任教育总长，当过北京大学校长，做过中央研究院院长。他还是商务印书馆的一位特殊的朋友，曾被张元济邀请出任商务印书馆第一任编译所所长，虽因故未能到任，却与商务结下了不解之缘，毕生都关心着商务的事业。

高梦旦

高梦旦（1870—1936），名凤谦，字梦旦，福建长乐人。高梦旦进馆后，即被聘为编译所国文部部长，主持国文教科书的编写工作。新式学校发展后，急需新式工具书，于是高梦旦向张元济建议编写《新字典》和《辞源》。这两部辞书的出版编辑，开了我国出版现代工具书的先河。高梦旦为张元济出谋划策，为商务选定了不少切合社会需要的好选题，被张倚为左右手，1918年升任编译所长。高梦旦一生淡泊名利，以事业为重，在商务有极高的威望。

杜亚泉

杜亚泉(1873—1933)，近代著名科普出版家、翻译家。1904年秋入商务印书馆编译所。历时二十八年。早年又攻理科，商务早期理化书、博物教科书大多出自他手。主编《东方杂志》，改为大开本，增加篇幅和插图，从东西文报刊选译最新的政治、经济、社会、学术思潮。并开设“科学杂俎”栏目。1920年辞去《东方杂志》主编兼职，专任理化部主任。杜亚泉先后主编并出版《植物学大辞典》、《动物学大辞典》，都是该学科的第一部大辞典。1932年，淞沪战役中，他的寓所与商务印书馆俱被焚毁，全家回乡避难。在家中指导商务同仁及侄儿编辑《小学自然科学辞书》及大量的各类教科书，为中国科学和教育的发展奠基，给后人留下了宝贵的科学文化遗产。

王云五

王云五（1888—1979），字岫庐，广东香山人，生于上海。1921年9月，经胡适推荐进入商务印书馆。1922年正式接替高梦旦就任编译所所长。1922—1929年任编译所所长，1930—1946年任总经理，对二三十年代的商务印书馆发展起过重要的作用。

何炳松

何炳松（1890—1946），字柏丞，浙江金华人。史学家、教育家。1912年毕业于浙江高等学堂，同年被公费资送赴美留学，在美国攻读史学和政治学。1916年获硕士学位后回国。1924年进商务印书馆工作。在商务最初主持百科全书的编译工作，不久受聘为史地部主任兼国文部主任，主要负责史学著译的规划、组稿、编辑和出版工作。参加过初中、高中教科书的编辑和编纂工作。在他主持编译所工作期间，参与了王云五主持的“万有文库”的策划与编印工作，主编了“中国历史丛书”“西洋史学丛书”“社会科学小丛书”等多套丛书。

袁翰青

袁翰青（1905—1994），江苏南通人。有机化学和化学史家。1929年毕业于清华大学化学系。1932年获美国伊利诺大学博士学位。1952年，我国高等教育开始有了较大的发展，需要一整套理工科教材，袁翰青调任商务印书馆总编辑，负责组织编写和出版这套教材，对提高教学质量起了重要作用。

吴泽炎

吴泽炎（1913—1995），著名辞书学家、编辑出版家。1934年，考入商务印书馆编审部，任助理编译员。1941年参加《东方杂志》、《东方画报》的编辑工作。曾在《东方杂志》上发表署名文章50余篇。自1958年8月，《辞源》修订担任主编，直到1 9 8 3年修订本《辞源》第四册出版，坚持不懈，不怕劳累，不知疲倦。

陈翰伯

陈翰伯（1914—1988），江苏苏州人，1914年出生于天津。1932年就读于燕京大学新闻系。1958年，陈翰伯调商务印书馆任总编辑，不久任总经理兼总编辑。他为翻译出版世界学术名著和编纂各种中外语文辞书倾注了大量心血，在他任上，商务出版汉译名著395种。1976年，陈翰伯任国家出版局代局长。1982年当选为中国出版工作者协会主席、名誉主席。他青春办报，皓首出书，毕生从事新闻出版工作，为我国出版事业作出了贡献。

陈原

陈原（1918—2004），广东新会人。当代著名出版家、语言学家。1979年至1986年任商务印书馆党委书记、总编辑、总经理；1990年至1997年任商务印书馆顾问。作为商务印书馆恢复建制后第一任总经理、总编辑、党委书记，他为历经浩劫的商务重整旗鼓而苦心孤诣、殚精竭虑。“在近代中国，一个文化出版机构能够度过风风雨雨的一个世纪，这不能不说是难能可贵了。商务几次濒于危殆，1932年几乎全部毁于日本侵略者的炮火，但终因社会的支持和同仁的奋斗转危为安，这就更加难能可贵。毫不夸张地说，商务印书馆诞生和发展的全过程，是同我们民族的命运息息相关的。”

其中有些人还走上了革命的道路，如陈云、茅盾、郑振铎、周建人、叶圣陶、胡愈之等。

陈云

陈云（1905—1995），原名廖陈云，江苏青浦（今属上海）人。革命家、政治家。1919年，陈云高小毕业后到商务印书馆当学徒，被分配到发行所文具柜台做练习生。1982年商务纪念建馆八十五周年时，陈云题词：“商务印书馆是我在那里当过学徒、店员，也进行过阶级斗争的地方。应该说商务印书馆在解放前是中国的一个很重要的文化事业单位”。新中国成立后，陈云曾先后担任政务院副总理、中共中央书记处书记、国务院副总理、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中纪委第一书记、中顾委主任等职。

茅盾

茅盾（1896—1981），原名沈德鸿，字雁冰，浙江桐乡乌镇人。著名作家，社会活动家。1916年夏，他从北京大学预科毕业，带着商务印书馆北京分馆经理孙伯恒给张元济的介绍信来到上海，被安排在商务印书馆编译所工作，从此开始了十年的编辑生涯。25岁出任《小说月报》主编，对该刊进行全面革新。1927年，完成了第一部小说《幻灭》，交给《小说月报》发表，署名“茅盾”。建国后，茅盾先后担任文化部部长，中国文联副主席，中国作协主席，第四、五届政协副主席等职。

郑振铎

郑振铎（1898—1958），作家、文学史家。1921年，由好友茅盾介绍，进商务印书馆编译所工作。1922年，他创办了我国最早的儿童文学刊物——《儿童世界》。他不仅是刊物主编，同时也为《儿童世界》撰写和翻译了许多诗歌及童话。1923年，他接替茅盾主编《小说月报》，前后将近九年。新中国成立后，郑振铎担任了文化部副部长、国家文物局局长等职。

周建人

周建人（1888—1984），浙江绍兴人，鲁迅胞弟。政治活动家、生物学家。1921年进商务印书馆编译所工作。周建人在编译所最初编辑中小学动植物博物教科书，后来参加过《自然科学小丛书》的审校工作。1925年，他被调去主编新创刊的杂志《自然界》。该刊是商务十大期刊之一，这本杂志的出版，对普及宣传科学知识发挥了积极的作用。周建人在生物学方面很有建树。他先后翻译了《遗传论》《性与遗传》《生物进化论》《物种起源》（与人合译）等书，著有《生物进化浅说》等。其中《物种起源》被列入《汉译世界学术名著丛书》，影响尤为广泛。

叶圣陶

叶圣陶（1894—1988），名绍钧，江苏苏州人。作家、教育家、出版家和社会活动家。1923年，叶圣陶正式进商务印书馆编译所国文部当编辑，与顾颉刚一起编国文课本。1927年5月，郑振铎去欧洲游学，他代郑主编《小说月报》。在他任主编的两年里，《小说月报》发表了许多青年作家的作品，如茅盾的第一部小说《幻灭》、巴金的处女作《灭亡》、丁玲的处女作《梦珂》以及戴望舒、施蛰存的早期作品等。因此，他被誉为文学界的“伯乐”。他后来还编过《妇女杂志》、《学生国学丛书》。

胡愈之

胡愈之（1896―1986），原名学愚，浙江上虞人。出版家，社会活动家。1914年夏，他得知商务印书馆招收练习生，从家乡来到上海，通过父亲的一位好友把自己写的几篇文章呈送给张元济。张对这几篇文章颇为赞赏，便同意他到商务工作。他先做练习生，后做《东方杂志》编辑。胡愈之是继杜亚泉之后又一位对《东方杂志》做出重要贡献的人。

有的作为文学青年，在商务印书馆创办的期刊杂志上发表了他们的第一篇习作，并最终成长为一代文学巨匠，如鲁迅、巴金、老舍、冰心、丁玲等。

1913年，鲁迅第一篇短篇小说《怀旧》，以周逴笔名发表在恽铁樵编的《小说月报》第四卷第一期（1913年1月）。1922年，出版鲁迅译《工人绥惠略夫》（[俄]亚兹巴梭夫著），《爱罗先珂童话集》。1926年，出版鲁迅《阿Q正传》英译本（第一部鲁迅著作的外文译本）。1930年2月，日本药物学家刈米达夫的《药用植物》一书刚出版，鲁迅看到后就抽时问翻译，在《自然界》，从1930年的第5卷第9期起连载到1931年的第6卷第2期止，成为鲁迅著译中难得的自然科学的译作。2015年，出版鲁迅《朝花夕拾》、《呐喊》。2016年，出版鲁迅《中国小说史略（外一种:汉文学史纲要）》。

著名作家巴金曾说过：“我是五四的产儿，我通过商务印书馆的《小说月报》走上文坛。” “倘使叶圣陶不曾发现我的作品，我可能不会走文学的道路，做不了作家；也很有可能我早已在贫困中死亡。”

老舍，原名舒庆春。因为老舍生于阴历立春，父母为他取名“庆春”，大概含有庆贺春来、前景美好之意。上学后，自己更名为舒舍予，含有“舍弃自我”，亦即“忘我”的意思。老舍的最初四部长篇小说《老张的哲学》《赵子曰》《二马》《小坡的生日》都发表在《小说月报》上。

现代文学著名女作家冰心曾谈道：“我启蒙的第一本书，就是商务印书馆出版的《国文教科书》”，“我的第一本小说集《超人》和第一本诗集《繁星》都是在商务印书馆出版的”，“在我的记忆中，商务印书馆是我最初的、永志不忘的良师益友！”

1927年，丁玲处女作《梦珂》发表于《小说月报》。1928年，《在暑假中》、《阿毛姑娘》、《莎菲女士的日记》相继发表于《小说月报》。1930年，长篇小说《韦护》连载于《小说月报》。

有的作为科学家、艺术家和人文社会科学学者，长期在商务印书馆的大舞台上努力耕耘，尽显才华，如严复、林纾、梁启超、陈独秀、胡适、梁漱溟、郭沫若、朱自清、竺可桢、陈叔通、蒋梦麟、刘海粟、徐悲鸿、钱穆、冯友兰、贺麟、费孝通、赵元任、王力、吕叔湘、丁声树、周谷城、朱光潜和杨绛等……

严复是维新时期最重要的翻译家，有“近代西学第一人”之誉。他与当时著名的文学翻译家林纾并称为“译才并世数严林”。《天演论》1905年由商务印书馆首次出版铅印本，至1921年，重印20 次。1931 年，商务将严复所译西方学术经典汇编出版，为《严译名著丛刊》八种，风行全国。这八种除《天演论》外，还包括亚当·斯密的《国富论》（严译《原富》）、约翰·穆勒的《逻辑体系》（严译《名学》）和《论自由》（严译《群己权界论》）、赫伯特·斯宾塞的《社会学研究》（严译《群学肆言》）、孟德斯鸠的《论法的精神》（严译《法意》）等。几乎每一部都影响巨大。

林纾，著名翻译家、文学家、书画家。20世纪初叶，林纾以文言文翻译世界文学名著180余种，“林译小说”风行一时，深刻影响了近代中国人的精神和生活。从1903年林纾在商务印书馆出版第一部作品《伊索寓言》起，到2016年出版《林纾家书》，他在商务印书馆出版著译作140余种，“林译小说丛书”是商务印书馆影响最大的小说丛书之一，林纾与商务的合作是出版社与文化大家精诚合作、共襄文化的典范。

2012年，出版《梁启超论儒家哲学》《梁启超论先秦政治思想史》《梁启超论中国法制史》《梁启超论中国文学》。2013年，出版《梁启超论宪法》。2014年，出版《国学小史》《新史学》《欧游心影录》《新大陆游记》《先秦政治思想史》。2016年，出版《中国近三百年学术史》(新校本)(精装本)《中国上古史》《新民说》。

陈独秀在商务出版了他的第一本书《小学万国地理新编》，他向商务推荐的瞿秋白《赤都心史》也获出版，后来他还担任过商务馆外名誉编辑。陈独秀在《东方杂志》发表过文章。

胡适，因提倡文学革命而成为新文化运动的领袖之一，曾担任国立北京大学校长、中央研究院院长、中华民国驻美大使等职。1921年曾受邀主持商务印书馆编译所工作，曾在商务印书馆考察一段时间，撰写《对于商务编译所的意见》。被誉为商务印书馆的“眼睛”的胡适，给了商务这样的评价：“得着一个商务，比得着一个什么学校更重要。”2011年出版《中国哲学史大纲》，2014年出版《中国旧小说考证》。

1916年，梁漱溟在《东方杂志》发表《究元决疑论》。1922年，出版《东西文化及其哲学》。1986年，重印梁漱溟《东西文化及其哲学》（陈政、罗常培编录）。

1922年，出版朱自清、俞平伯等《雪朝》。1947年，出版朱自清 叶邵钧著《精读指导举隅》。2011年，出版《诗言志辨 经典常谈》。2015年，出版《背影》。

陈叔通

陈叔通（1876―1966），浙江杭州人。1903年考中进士，授翰林院编修。1904年东渡日本，入东京法政大学学习政治法律。1915年应挚友张元济的邀请到商务印书馆工作。陈叔通进馆后，张元济希望他能为馆里的行政改革做一些工作。1916年，在陈叔通的建议下，总务处正式成立，陈叔通担任总务处长，他在任职期内逐步建立和完善了一套科学化的管理制度。他还建立了全馆的文书档案制度，为完善商务的管理制度作出了重要贡献。解放后，他先后担任了全国政协副主席和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仍关心着商务的事业。

蒋梦麟

蒋梦麟（1886—1964），字兆贤，浙江余姚人。1903年考取秀才，1908年赴美留学，1917年获得哥伦比亚大学哲学博士学位，同年回到上海，进商务印书馆当编辑。蒋梦麟进馆后，向张元济提出了编译高等学术书籍的建议，得到张的赞同。

竺可桢

竺可桢（1890—1974），字藕舫，浙江绍兴人。杰出的科学家和教育家。1910年考取公费赴美留学，1918年获得哈佛大学研究院地理系博士学位。1925年竺可桢进商务印书馆工作，任史地部部长，主持翻译《大英百科全书》，主编《百科小丛书》。

钱穆，我国著名的国学大师。1943年，出版《国史大纲》。1994年，出版《中国文化史导论》（修订本）。1997年，出版《国学概论》、《中国近三百年学术史》(全两册)。2001年，出版《两汉经学今古文平议》、《史记地名考》(全两册)、《先秦诸子繫年》。2014年，出版《劝读论语和论语读法》。

1924年，出版冯友兰《人生理想之比较研究》。1939年，出版《中国哲学史》。1943年，出版《新原人》。1944年，出版《新理学》。1945年，出版《新原道》。1947年，出版《新事论》。

贺麟，中国著名的哲学家、哲学史家、黑格尔研究专家、教育家、翻译家。1959—1978年，出版贺麟 王太庆 等译《哲学史讲演录》（一至四卷）（［德］黑格尔著）。1979年，出版贺麟译《精神现象学》（上下卷）（［德］黑格尔著）。1980年，出版贺麟 王玖兴 译《小逻辑》（［德］黑格尔著）。2011年，出版贺麟著《近代唯心论简释》。2013年，出版贺麟译《知性改进论》（[荷兰]斯宾诺莎 著）。2014年，出版顾寿观 贺麟 译《斯宾诺莎全集·第1卷》、贺麟译《斯宾诺莎全集·第4卷》（[荷兰]斯宾诺莎 著）。2015年，出版贺麟著《文化与人生》。2016年，出版贺麟译《黑格尔早期神学著作》（［德］黑格尔著）。

费孝通，著名社会学家、人类学家、民族学家、社会活动家，中国社会学和人类学的奠基人之一。2001年，出版《江村经济——中国农民的生活》。2011年，出版《乡土中国 生育制度 乡土重建》。

赵元任，举世公认的语言学大师，天才的作曲家，卓越的翻译家，科学普及工作的先行者和业余的摄影家。1915年，发行《科学》杂志，留美学生胡明复、赵元任、杨铨（杏佛）、秉志等编。1940年，出版赵元任《钟祥方言记》。1979年，出版《汉语口语语法》。1980年，出版《语言问题》。2002年，出版《赵元任语言学论文集》(中文卷)。2006年，出版《赵元任语言学论文集》(英文卷)。2007年，出版《赵元任全集》（第十六卷）。2012年，出版《现代吴语的研究》。2014年，出版《赵元任早年自传》。

王力，当代著名语言学家，毕生从事汉语教学与研究工作，兼擅诗文、翻译。1927年，出版王力《老子研究》。1943年，出版《中国现代语法》。1951年，出版《中国语法理论》。1979年，出版《古汉语常用字字典》，本书由著名语言学家王力、岑麒祥、林焘、戴澧、唐作藩、蒋绍愚等十余位专家学者编写，学习古汉语的必备工具书。1982年，出版《同源字典》。1989年，出版《汉语语法史》。1994年，出版《汉语词汇史》。2000年，出版《王力语言学论文集》。2002年，出版《王力汉语丛书》。2008年，出版王力《汉语语音史》。

吕叔湘，我国著名语言学家，中国科学院语言研究所(1977年起改属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员、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学部委员（院士）、语言研究所副所长、所长、名誉所长。1978年，吕叔湘主持编纂《现代汉语词典》。1979年，出版《汉语语法分析问题》。1980年，出版《现代汉语八百词》。1990年，出版吕叔湘著《吕叔湘文集》(第一卷)。1993年，出版《吕叔湘文集》(第六卷)。1984年，出版《汉语语法论文集》(增订本)。1999年，出版《语法研究入门》。2013年，出版吕叔湘 朱德熙 著《语法修辞讲话》。2014年，出版《中国文法要略》。

丁声树，我国现代著名语言学大师，中国科学院语言研究所（现称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一级研究员。修订《新华字典》1962 年修订重排本和1965 年修订重排本。任《现代汉语词典》第二任主编。1981年，出版丁声树等著《现代汉语语法讲话》。

1924年，出版周谷城《生活系统》。1951年，出版《世界通史》。

朱光潜，中国美学家、文艺理论家、教育家、翻译家。1937年，创刊《文学杂志》，朱光潜主编。1971年，出版朱光潜主编《从文艺复兴到十九世纪资产阶级文学家艺术家有关人道主义、人性论言论选辑》。1979年，出版朱光潜译《美学》（［德］黑格尔著）。1985年，编印《外国美学》丛刊，主编汝信，顾问朱光潜。2011年，出版朱光潜著《西方美学史》(全两卷)。2012年，出版朱光潜译《美学原理》（[意]克罗齐 著）2013年，出版朱光潜译《拉奥孔》（[德]莱辛 著）、朱光潜译《柏拉图文艺对话集》（[古希腊]柏拉图 著）。2015年，出版《变态心理学派别》。

商务印书馆编译所合影（1927年10月）

商务印书馆百年纪念全体同仁合影（1997年12月于人民大会堂）

曾经在我馆工作的著名教育家叶圣陶先生曾经为商务印书馆写的贺词，“论传天演，木铎启路。日新无已，望如朝曙”。首联回忆百年前吹起了先行者的号角，第二联提醒后人，要像早上初升的太阳那样努力，去迎接天天出现的新事物。

所以，我们知道这是一个新的开始。

这个贺词也是我馆馆歌的一部分。以下是我馆馆歌，分享给读者。

千丈之松

（集张元济、茅盾、叶圣陶句成歌）

袁音、胡海林谱曲

昌明教育平生愿，

故向书林努力来；

此是良田好耕植，

有秋收获仗群才。

世事白云苍狗，

风涛荡激，

顺潮流左右应付，

稳度过，滩险浪急。

论传天演，木铎启路。

日新无已，望如朝曙。

敢云有志竟成，

总算楼台平地。

从今以后更艰难，

努力还需再试。

（副歌）森森兮千丈之松，

矫矫兮云中之龙。

言满天下兮，百龄之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