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伐山嘉惠,代代相传

2015-12-24 商务印书馆

国家领导人与《辞源》




北京中南海,丰泽园,毛泽东的故居,宽敞的书屋,保存着一套小本的《辞源》。

这套《辞源》是毛泽东在延安托人买的。

因为开本小,方便携带,毛泽东很是中意,这套《辞源》就一直伴随着他转战南北。无论行军条件多么艰苦,他总会交给警卫员一个任务,就是行军时随身带上这两本厚厚的《辞源》,要切实保证它的“安全”。

每到一个地方宿营住下,警卫员都要在桌上摆上“文房四宝”,再摆上这套《辞源》。后来,毛泽东身边的工作人员给他买来一部大本的《辞源》,他使用这部书一直到晚年。而原来的那小本《辞源》也舍不得丢弃,一直保存在身边。




周恩来与《辞源》
周恩来总理当年也非常重视工具书的使用。《辞源》《辞海》《世界地图册》《中国地图册》等都摆在案头,随时查阅。他有着惊人的记忆力,但他从不轻信自己的记忆,遇到问题常常要戴着老花镜查阅原著、资料、地图或《康熙字典》、《辞源》等工具书。他还教自己的秘书查《辞海》怎样能查得快,要和《辞源》对比参阅等方法,让秘书终生难忘。



陈云与《辞源》

陈云早年曾是商务印书馆的职工,对商务有很深的感情,对《辞源》也很熟悉。

在延安时,陈云回忆起自己的学习经历,他说:我15岁在上海当学徒,开始连报纸都看不懂,几年以后就能读懂了。他向大家传授:在工作中学习是最主要的办法,是最靠得住的办法,只要身上揣着几本书,摆在干粮袋里,闲的时候就看一看。他郑重地向大家建议:以后有了钱,不要做新衣服,而是买几本书,买一本字典,买一部《辞源》,有不认识的字就翻开字典、《辞源》查一查,养成这个习惯,一个字翻上三五次就认识了。他对《辞源》非常称赞,说:《辞源》比什么先生都好,那是许多人编出来的。商务印书馆编《辞源》的时候,就请了几十个人,这些人都是全国有名的学问家。1960年6月,他送给上海人民评弹团一册《简明中国通史》、一本《中国分省地图》和一部《辞源》,供他们对历史、地理进行查考。



汪道涵与《辞源》


汪道涵曾任上海市市长。海峡两岸的“汪辜会谈”,影响深远。1968年,毛泽东发出“五七”指示,国务院各部委分别在各地建立了“五七干校”,外经部的干校设在河南省的罗山县。汪道涵于1969年离开北京,跟随外经部的一批干部来到罗山。这一年他54岁。虽然干校的劳动并不轻松,但使汪道涵得到了静心读书的机会。在三年时间里,他系统地读完了《二十四史》,他还读了不少其他历史、文学和经济方面的书籍,有时甚至以翻阅《辞源》为乐。他后来提起这个时期时说:“这三年是我平生读书最多的时候。”


文化名人谈《辞源》



茅盾谈《辞源》

商务印书馆的出版事业常开风气之先,《辞源》又是一例。






叶圣陶谈《辞源》
现在所有的字典脱不了《康熙》的窠臼,辞典还是《辞源》称霸。



沈从文谈《辞源》
《辞源》是宝贝,天下什么都写在上面,你想知道的各样问题,全部写得有条有理,清楚明白!



王力谈《辞源》
目前最重要的一种古汉语词典是《辞源》修订本。这一部书材料丰富,令人钦佩。



季羡林谈《辞源》
我就靠一部《辞源》和过去读的那一些旧书,堂而皇之当起国文教员来。



王蒙谈《辞源》
我不管想一个什么问题都先查《辞源》,查完以后,我的学问立刻就大了。


主编谈《辞源》

陆尔奎
国无辞书,无文化之可言也。

方毅
《辞源》所取材料,均以普通应用为原则。

吴泽炎
《辞源》是一本推陈出新的词典。《辞源》出版,为商务印书馆提高了声誉,使她在一个相当长的时期中保持辞书出版工作的首席地位。从《辞源》产生的社会效果来看,它对于我国辞书出版工作的发展,起了促进推动作用。

黄秋耘
重视每一个语词的来源,探寻每个语词的发展演变过程。

刘叶秋
从1915年到1983年,是《辞源》适应时代要求而出现并且不断改革、精益求精的历程,是一代人接一代人的班不断前进的历程。

何九盈
《辞源》:通往传统文化的桥梁。

王宁
在新形势下再次激活《辞源》,在100 年之后重新审视《辞源》,发挥《辞源》在现代文化建设上的作用,刻不容缓。

董琨
《辞源》给了我丰富的营养。



读者与《辞源》的故事






母亲给我买《辞源》

在我藏书不多的书柜中,一套蓝布封面的《辞源》立在显眼的位置上。那是多年前,母亲用纺棉积攒的钱给我购买的。那些日子里,母亲夜夜纺棉到鸡叫,为我买下这套书。母亲说:“娘没读书,可知道读书人想的是书。”这以后的岁月中,这套蓝布封面的《辞源》一直伴随着我。(陈同年)


几乎无一日不翻看《辞源》

我少时即喜读民间故事、传奇小说,随年龄增长,涉猎渐广。诸如《今古奇观》《西游记》《三国演义》《东周列国志》等,尤喜读之。书中生字颇多,全靠向《辞源》请教,不仅晓其音并求知其意。以故,几乎无一日不翻看《辞源》,始终不离,屈指已50年矣。她是教给我读书学习的恩师,也是我患难与共的良友。(李仲琳)


《辞源》引出的“图书馆”

拥有6 万多册藏书的侯惠斌人称“江苏农民藏书第一人”。在回忆自己的藏书之路时,他说,初中时他非常希望拥有一套《辞源》,为此省下了200 顿午饭的菜金,买下了《辞源》,这套《辞源》打开了他通向文史知识的大门,开启了一段长达40 多年的购书藏书史。(侯惠斌)


一本《辞源》培养三代人

市民于先生家中有一本已有70 多年历史的《辞源》,他说:“我家这本《辞源》还是我太爷留下的,这些年里,靠她的陪伴,我家三代人里出了好几位老师。”(于先生)


《辞源》见证海峡情

我家的书柜中,有一本《辞源》,是我三爷爷的。新中国成立前夕,三爷爷去了台湾,留下了这本《辞源》,此后再无消息。90 年代初,随着海峡两岸的交流往来,三爷爷与我们联系上了。他也一直惦记着亲人,问起所留物品的情况,当得知只剩下了这本《辞源》之后,不胜唏嘘。(傅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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