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出轨,只是交了个红颜知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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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没出轨,

只是交了个红颜知己而已”




文/晏凌羊、百子木


1


馨子与宋坷是大学校友,宋坷高馨子三届,是学长。尽管两人相识相恋已经十年了,但宋坷似乎从未考虑过要和馨子走入婚姻殿堂。

 

结婚这事儿,一开始是馨子不想结,到后来馨子想结了,宋坷又以事业为借口,一拖再拖。

 

对此,馨子感觉颇有些意外和沮丧。

 

以前,他总催着她结婚,而她则环视着小小的房间说:“等我们赚够有婴儿室的套房吧。”

 

可是,现在却换他说:“现在我们经济条件都不是很好,等以后有了钱再结婚。”

 

馨子内心尽管有些不乐意,但是,他说的也是事实。她只好等,而这一等就是10年。在这十年的时间里,馨子眼角已经出现了好几条细纹,而宋坷则从一个大学讲师混到副教授了。

 

那是一个雨天,馨子早早下班回家做好晚餐等宋坷回来,但过了很久,宋坷仍没有消息。打他手机,关机;打学校电话,无人接听;询问同事,同事说下午宋教授被一个年轻女士接走了。

 

整整一个晚上,宋坷仿佛从地球上蒸发了。馨子从认识他到现在,类似的情况还从未出现。

 

这么晚了他能去哪儿呢?馨子心烦意乱、坐卧不安。听外面雨点敲打窗玻璃的声音,雨势应该不小,馨子掀开窗帘想透透气,正好看到一辆轿车停在自家的楼梯口,宋坷从车里钻了出来,轿车随即烟雾似地消失在夜幕里。

 

“真对不起!晚上加班。你等急了吧?”宋坷回到家中一脸歉意,忙解释道。


“加班?怎么也不回个电话?”馨子冷冷地说。


“手机没电了!开始没想到会这么晚,就没给你电话。后来又忘了……嘿嘿!”


“加班?单位电话怎么都没人接?!”馨子疑问重重。


“嗨,别提了。下午从外地来一个学生,投资赚了,现在自己当老总,今天到学校来,非得请我们当年教过她的几个教授吃晚饭,吃完饭后又去卡拉OK,所以才这么晚……”宋坷大大咧咧地回答,不像有什么猫腻。


“你刚才是怎么回来的?”馨子看似随便地问了一句。


“坐出租呀!”宋坷不假思索地回答。

 

天下着雨,又是晚上,馨子还真就没看清那辆送宋坷回来的车到底是不是出租车,但印象中好像没看到出租车特有的顶灯标志。

 

从此,雨夜送宋坷回来的是不是出租车,便成了馨子心中一直都解不开的疙瘩。他们后来的一切冲突,仿佛都起源于馨子的这个心结。

 

“我不在乎是什么车送你回来的,我只在乎你是不是跟我撒了谎!”在后来的一次冲突中,馨子近乎歇斯底里的咆哮。

 

一开始,宋坷还能忍气吞声,耐心地做一些解释,但后来,馨子无端的猜忌让他越来越难以承受。

 

“要么说清楚那天晚上的去向,要么分手,你自己选择!”终于,馨子在某天晚上彻底爆发了。

 

“怎么说?说什么?我不都跟你说了很多次了么,你还不依不饶?”宋坷怒吼。因为震怒,脖颈上青筋毕露。

 

“我累了,吵不动了。”馨子哀伤地说。

 

“那你还吵?”宋坷一脸嘲讽。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分手吧!”馨子冲口而出。

 

而后,她把自己关进一间卧室,并反锁了房门。 

 

一夜无话。

 

次日早上一起床,馨子便开始忙着收拾自己的行李,她想要离开。她没有想好要怎么处理和宋坷的关系,只是单纯想要离开。

 

收拾着收拾着,衣架上的一条围脖唤醒了她几近尘封的记忆。  

 

那原本是一条洁白的波斯毛围脖,由于时间太久,软软长长的绒毛已经结了好多大大小小的毛球,颜色也有些泛黄了,但宋坷却一直舍不得丢弃,因为这是他与馨子爱情的第一件信物。

 

十年前,也就是宋坷受学校所托,将馨子这批新生接入校园,馨子为了感谢宋坷的忙前跑后,亲手织了这条围脖送给宋坷的。尽管当时的北京天寒地冻,馨子也不会针织的活,但还是在短短的三天内为宋坷织好了这条围脖。

 

从那时起,这条围脖便成了宋坷永远的爱。每次看到它,宋坷心里总会泛起阵阵暖意。尤其是最近两年,这件发黄的围脖简直就成了宋坷爱情的寄托。每当与馨子争吵,宋坷便会翻出这条围脖,仿佛要用它来支撑起两人濒临崩溃的爱情。 

 

此时此刻,馨子手捧这条围脖,眼泪婆娑;她不知道是该把它放回原处,还是该放入她将要带走的行李箱……

 

2


宋坷那天晚上确实不是加班,也不是应酬。那天他是陪他曾经的学生梁音过生日去了。

 

梁音比他小十岁,曾是学校里公认的校花,毕业后进入一家待遇优厚的国企工作。


她出身高干家庭,拥有优渥的物质条件,有溺爱她的父母,有公主般乖巧美丽的容颜,有体面的工作和稳定的收入,放人群中光芒四射。

 

梁音是什么时候爱上自己的老师的呢?是六年前。

 

那时候,她19岁。那时候的宋坷,永远的黑胶框眼镜,瘦而高的个子,一入冬脖子上就围着一条土气得掉渣的围脖。

 

那条围脖,已经非常老旧了,已经分辨不出最先的颜色是白色还是米黄,曾经长而轻柔的绒毛已经结成了一颗颗难看的球粒,但他却视若珍宝。

 

此后的很多年里,梁音自己也奇怪,大了自己整整10个年头的宋坷究竟是哪点吸引了她,是因为长相和才华么?好像都不是。


他不张扬,不呆板,接人待物温和有礼,不拈花惹草,去到任何场合都会知会女友。唯一让人觉得别扭的,就是脖子上那条旧旧的围脖……


梁音后来说,她会爱上宋老师,也许就是因为那条围脖。确切地说,是想测试下自己有没有能耐让他拿掉那条围脖。

 

梁音那时就知道,宋老师有个已经宛若妻的住家女友馨子,可有一次她无意间撞见馨子之后,心里竟生出些不忿来:“宋老师那么好一个人,为何会守着这样一个女人过日子?”

 

不仅不忿,她甚至有些同情起他来。从小习惯要什么有什么的她,顿时产生了好胜心。


“我要拿下他”,这就是她当时的想法。

 

梁音开始有意无意地放出消息,说她暗恋宋老师。

 

梁音的小心思,宋坷当然知道。他的虚荣心让他不舍得拒绝梁音的情意,但他的内心却不允许自己做出背叛馨子的事儿,所以他干脆把她当成了自己的红颜知己。她难过时,他陪她聊天,帮她打开心结。她开心时,与他分享,他微笑着听着她又跳又笑。

 

他从来不肯让“爱”字出现在她与他的关系之中。

 

他说,我们不要爱,这个字太复杂。我们只做彼此的知己和调味剂,像某夜醒来想喝的可乐,只是当时当下那一刻想喝。喝过了以后,咱该饮水还是饮水,该饮茶还是饮茶。

 

听他这么说,梁音也会觉得失落,但转头又对自己说:“有些人,是你的早晚是你的,不是你的,你怎么追求也没用。他对你没意思,你也好像没有必要对他痴情。我该谈恋爱就去谈恋爱,没必要为他守身如玉。也许他现在对你没兴趣,说不定将来某一天会对我感兴趣,而我那时候反而对他没兴趣了。”

 

两人单独在一起时,梁音常问宋坷:“我可是你恋爱里第一个画外音?”

宋坷笑笑,回答:“我何尝不是你的画外音?”

 

两人在一起约会,从来只是聊这聊那,从不越雷池半步。

 

有时候,梁音正在咖啡馆里跟宋坷谈天说地呢,馨子会打来电话与他聊天,有时他们一聊就是一两个小时。


那时,梁音便乖乖坐一边,安静地等宋坷挂完电话。

 

偶尔,她和他的朋友们一起吃饭,默默地听大家夸赞他对女友的深情,并和大家一起感叹宋坷就是传说中的“极品好男人”……

 

宋坷是极品好男人么?他自己听了都想笑。

 

跟馨子相处了10年,宋坷的确有些倦。

 

他会莫名其妙觉得孤独,会无缘无故地在黄昏的时候伤感。这种孤独和伤感,跟自己拥有多少无关。


他也知道,自己衣食无忧,父母健在,事业稳步发展,身边还有馨子这样温柔体贴的女友相伴,在外人看来这样的生活已经够完美了,可他还是觉得差了一点点。具体差了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

 

 “其实人相处久了,总是会有审美疲劳的。”宋坷这么想。

 

馨子一开始也很善解人意、温柔体贴,可随着岁月的流逝,她像所有的黄脸婆一样,精打细算,过问他每一笔开销,买双袜子都要货比三家。她不许他抽烟,禁止他喝酒,更反对他吆三喝四地找哥们儿喝酒。她时刻提醒他,宋坷你要记住,你必须得为人师表,你跟普通老师不一样,你是个副教授。

 

而和梁音在一起,宋坷感觉心跳加速,干什么都充满力量。跟她在一起,他有被点燃的感觉。

 

宋坷享受梁音的爱慕,却在看到自己凸起的小肚子和脸上垮塌下来的肌肉时,也不免感到自卑。他想起自己曾经也年轻过,也曾俊朗帅气过,也曾朝气蓬勃过,就无限唏嘘。

 

他甚至觉得,自己应该对梁音好一些。

 

“那样的一个女孩,被身边亲人像公主似地宠着的人,在我面前,却那样的无欲无求。她那股子天真劲,还真让人拿她没辙。最关键是,她自己本身不缺钱,但自己做一点小事都能让她感到满足。跟她去购物,抽奖得了一块丝巾,她笑得眼睛眯成缝;带她去吃北京饺子,她大快朵颐;送她一瓶百来块钱的冒牌香水,给她买一个土渣儿饼,她都会欣喜若狂。跟她在一起,我总是可以完全放松自己,可以抽烟抽得云里雾里,可以玩通宵麻将,跟朋友拼酒…… 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宋坷觉得,只有跟梁音在一起,自己才能变回那个大男孩。他怀念那种感觉,就像怀念那场已经逝去的青春。

 

但是如果要他抛下馨子跟梁音在一起,他绝对不乐意,因为梁音实在不是个适合结婚的良伴。她太爱玩,异性朋友太多,花钱大手大脚。最重要的是,他无法保证她对自己忠诚。

 

3


宋坷回到家,听到房间里传出“嘤嘤”的哭泣声。

 

看着馨子捧着自己常年戴着的那条旧围脖哭泣,宋坷心里也是酸酸的。

 

“要不,我们结婚吧!”宋坷突然迸出这句话,说完连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结婚?”馨子迷惑地望着眼前的宋坷。

 

这几年,宋坷一直在逃避这个话题,今天他却主动说到结婚,在这个时刻,用这种不太正常的语气。她一下子不知道该怎样回应。

 

“你想结婚吗?”他又问。

 

宋坷满以为她会像以前那样扑在他身上娇笑说:“当然想,我可不想做老新娘。”

 

可馨子只是淡淡地回复了一句:“不必了,你不用勉强自己做自己不愿意的事情。”

 

听到这话,宋坷有些恼怒,心里暗暗地想:“梁音就从来不会这样。有一说一就是梁音的风格,她从来不会口是心非。”

 

一想到梁音的存在,宋坷忽然硬气了起来。他忽然提高声音分贝,对馨子说:“我都答应跟你结婚了,你还想怎样?”

 

馨子忽然歇斯底里了起来:

 

“结什么婚?分手!从此以后,我不再是你的黄脸婆,不再是你不用支付工资的佣人。


我可以节省为你熨衣服配领带的时间,来打扮自己;我可以节省下为你买衣物的钱,给自己挑几件拿得出手的时装;我可以不用绞尽脑汁地搜索鱼的N种做法,不用讨好你的胃,想吃饭我就做,不想做饭,我可以去吃快餐;我可以不再担心你抽烟伤了肺,喝酒伤了肝;我不再为你洗那些被你吐得一塌糊涂的被单;我可以不用再操心你老家的亲戚今天谁做寿,明天谁娶媳妇,不用再每个月给你爸妈寄生活费;不用每年跟你坐半天的车,提着大包小包走十多里山路,只为陪你父母吃顿年夜饭.....


跟你结婚?结这种婚?我图什么?!”

 

说完这些,馨子泪如泉涌。

 

宋坷有些愕然,后来又迅速恢复平静。他说:“这十年来不都这么过的么?你别闹了。”

 

馨子继续控诉:“我没有天真单纯过吗?没有年轻美丽过吗?我把你送的一只戒指、一本书、一瓶香水都视若珍宝,冒着严寒为你织围脖、洗衣服、做饭,可是如今,你…….

 

宋坷的电话响了起来,他快步走去阳台接电话,然后回到卧室拿了大衣。他快速地抱了一下正在收拾衣服的馨子,然后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走在路上,他还在想:“这样的离家出走,又不是闹第一回了。出走呗,出走了还不得回来。女人么,都是瞎折腾。”

 

看着宋坷头也不回离去的身影,馨子泪流满面,伤心欲绝。

 

她有气无力地躺回床上,拿起手机找最好的姐妹哭诉:


“……今天他问我是不是想结婚。我知道他现在对我只是义务。因为我跟他好了10年,他便认为他必须得娶我。你明白吗?是必须得娶,而不是因为爱。他有别的女人……我不止一次在他衣领上看到唇印,还有不熟悉的香水味……


我之前一直以为,只要我不退出,只要他一直肯戴我送他的那条围脖,那么,那个女人就一辈子都得不到他。我就是想让她尝试下这种求而不得的滋味,不能让她得逞,可是我错了,这根本不是我和她之间的战争。


自始至终,我们的这段关系中,只有我和他,问题也是在我和他之间产生。我累了,不想再跟任何人博弈了。”

 

电话那头,馨子的闺蜜说:


“女人就这点可怜。当你爱上一个男人并成为他的白米饭之后,你就再不会有做白月光的机会。当白米饭成为定期供应的物品,吃饱喝足后的他们就只想着要去看白月光。


做了白米饭的女人,很难再给男人十分的爱,她要从这十分爱中分出一份份的爱给自己的父母、子女甚至公婆,还需要拿出十二分的力气去打理生活的一地鸡毛……这十分的爱,经过琐碎生活的洗礼,就只剩下了五分。当另一份十分的爱,不,哪怕只是七八分的爱诱惑他时,他就无以抵挡......


年轻时候,我们也曾那样爱过一个人,到了某个年纪,还怎么可能呢?做了白米饭的女人,就真的只被当成白米饭,而男人,却永远把自己当人。

 

挂完电话,馨子看了看时钟,然后给宋坷做了最后一顿白米饭。

 

她提上行李箱离开的时候,米饭的香气正弥漫在空气中。

 

4


馨子离开后,宋坷找了她两个月,找不到以后,他索性不找了。


他曾跑去找过馨子的闺蜜,对方告诉他:“馨子知道你和梁音的事儿了,不会再见你了,请你也不要再白费力气了。”

 

碰了一鼻子灰的宋坷,听到这话的当儿还有些委屈。他想:“我只是交了个红颜知己而已,又没有跟她上床,不算劈腿。”

 

他甚至觉得自己有点生气,为馨子把他和梁音的事儿告诉别人。

 

就这么一委屈一生气,宋坷反而理直气壮了起来。

 

没有了同居女友约束的他,也像是松了缰绳的野马,没日没夜地和梁音混在一起。

 

两个人也会上床,但梁音从来不去宋坷和馨子住过的家。宋坷问她为什么,她说房间里有旧东西,然后神秘地冲宋坷笑了笑。

 

宋坷疑惑不解,馨子走的时候,几乎清除了所有她曾经住过这里的“证据”,怎么还会有旧东西?

 

回到家里,他想找到梁音说的“旧东西”是什么,最后果真在衣柜最下面找到了馨子送他的那条围脖。

 

他愣了半晌,把围脖扔进了垃圾桶,然后拍了张照片,给梁音发过去。梁音收到照片后,回复了他两个字:爱你。

 

那天,宋坷睡到半夜,忽然觉得不踏实。他想起那条围脖,然后翻身起来去垃圾桶那里找。围脖的确是被他找到了,但不知道被谁家的厨余垃圾弄得全是油污,连当抹布用都不成了。

 

他回到房间里,心里空落落的。

 

他想不明白,自己已经和活力四射的梁音在一起了,可为什么还是会感到孤独?还是感到生活“还差那么一点点”?

 

不记得是第几次跟梁音开完房回来,宋坷给她发消息:“你的身体好软,好暖。”

梁音回复了他几个字:“宋老师,你该多去健身房了。”

 

再后来,梁音也消失了。她结婚的消息,宋坷还是从他教过的学生那里听到的。

 

去年,宋坷的母亲中风,他跑回老家去把母亲接到了城里来治疗。中风后的母亲,需要多运动,不然很有可能会瘫痪。他就每天扶着母亲去公园里散步,回到家再给她烧菜做饭。

 

他也曾想过请保姆,但老人家不愿意让保姆照顾。时不时的,他母亲还会念叨一句:“馨子现在在哪儿呢?你怎么就把她给弄丢了呢?”

 

每每此时,宋坷就没敢搭话。

 

这年冬天来的时候,宋坷总觉得脖子冷,就又买了一条围脖戴着。


新围脖质地好,款式时尚,价格不菲,但宋坷老觉得戴上以后脖子很痒,就把围脖送人了。

 

宋坷和馨子再次相见,是五年后。

 

那天,他陪着中过风的母亲去公园里散步。母亲说要去洗手间,他便临时托了一个也去上厕所的女孩扶母亲进去,他则在厕所外面等。


就在这时,他看见了馨子。大着肚子的馨子,身边陪着一个男人的馨子,脸色红润、神情平静的馨子。

 

馨子压根儿没看见他,可她和身边男人的对话却清晰可辩。

 

她问那个男人:“老公啊,你觉得婚姻是什么?”

 

男人回答:“婚姻啊,就像白米饭。你饥肠辘辘地从外面回来,闻到米饭的香气,就知道自己到家了,然后,你的心和胃就被熨帖了。”

 

馨子笑得花枝招展:“你这刚从厕所里出来,怎么就能联想到白米饭,哈哈哈哈哈哈。”

 

看着馨子和那个男人并肩远去的身影,宋坷喉头发紧。

 

他望向远处湛蓝的天空,看到上面飘着的朵朵白云,不知道怎么地,忽然就想起馨子最后给他做的那顿白米饭。

 

那天他回到家里,看到饭桌上只有白米饭却没有任何的菜,还抱怨了一句来着:“怎么今晚只有白饭?菜都没有,这让人怎么吃啊。”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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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碎碎念:


今天推文晚了一些,是因为刚刚出席完一场读者见面会(深圳)。从来没有参加过这样的现场活动,以为都不会有人来,结果现场还是来了一些朋友,很是感动。见到大家的真人,我更觉得自己以后在写作这条路上要更努力一些,方能对得起大家的喜欢。明天在深圳友谊书城宝安店(地址:宝安八区前进一路97号)悦读湾还有一场读者见面会,希望你能来给我壮胆(其实生活中我是好害羞的一只小肥羊),虽然最近你羊一直在奔忙,分身乏术,不一定能呈现最好的状态。感谢关注和阅读,我们相约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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