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七年》系列（27）：初遇王木木，我怎么可能会爱上一个学渣？
戳右上方蓝字「星标」晏凌羊
与我一起做一个爱学习、愿成长的人
此系列为半自传体小说
故事半真半假
真真假假
由读者自行判断
作者不给答案
阅读全文约需12分钟
文/晏凌羊
那又是一段沉淀自我的时光。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抱着枕头哭了好几场。
聂琳结婚前，曾拉着我参加过一次集体相亲活动。
我是真的去相亲，而她只是卧底，因为她已经有杨帆了。
那个相亲场面……怎么说呢？非常雷人。
一群男男女女交叉坐在一艘游轮上，人手一本册子，上面注明了男女嘉宾各自的硬件条件以及择偶标准。
活动分十个人一组（五男五女），先互相交流15分钟，15分钟后，五个女生坐在原地不动，换另外五个男生过来交流……
我跟聂琳被编排开了，整场活动我们只感受到两个字：无聊。
我们翻看着册子，百无聊赖地给彼此发短信（那会儿还没有微信）：
“嘿，我这有个男的，在册子上写的择偶标准是要求女方没有恋爱经验，他咋不直接写要求对方是处女呢。”
“我这有个女的，打扮得……像是去夜店的，烟熏妆啊，黑色网状丝袜啊，超短裙啊，鞋跟得有九寸，好担心她会摔倒。”
“啥时候可以撤啊？”
“不知道啊，再忍耐一会儿？”
好不容易活动结束，我和聂琳从船上跳了下来，一起去吃火锅。
讲起各自的相亲经历，笑得肚子疼。
相亲是一个怎样的过程呢？我们挑选别人，也被别人挑选。我们被人嫌弃，也嫌弃别人……的确有点像是在逛商品交流会。
就拿我自己来说，我嫌弃别人呢，主要表现在：这个男的，吃饭吧唧嘴，Pass；那个男的，长相和言行举止皆猥琐，Pass。当然，也有被我嫌弃经济条件没我好且颜值、性格也不行的。
别人嫌我呢，主要表现在：有嫌我收入高的（那会儿的收入都嫌高，对方得低成啥样了），嫌我个子高的（我1.63米），嫌我是外地人的，嫌我长得不好看的，还有嫌我不是处女的，可能也有嫌我长相气质猥琐的……
相亲还有一个好处便是：让你终于有机会弄清楚了你在介绍人心里是怎样的货色，只配和怎样的人结婚。
24岁第一次失恋时，我相亲过一次。
到了27岁再次失恋时，我真的不想再反复任人挑选了。
也会有反省过度的时候，有的时候觉得自己简直差劲透了。
我觉得自己贪婪、自私、任性、势利而冷酷。
聂琳来看我的时候，我正在哭。她只是来广州办点手续，过两天又要回老家去，就先来我家住两天，却把杨帆赶去了酒店。
她总是知道我什么时候只是气愤，什么时候是真的伤心。
她抱住我，温柔地跟我说：“昨晚我梦见有男人欺负你，很想替你出头，但我找了一晚上，没找着欺负过你的男人，急醒了。”
一听她这么说，我的眼泪跟决了堤似的涌出来。
“聂琳你告诉我，我是不是很差劲？”
“哪有？我一直以认识你为傲。在我心里，你一直很优秀，虽然情感上时常犯迷糊，但事业上，你从来没松懈过。你看看你才27岁，就已经完全靠自己的能耐在这个城市买下了一套房子。你再看看我们身边的人，谁有这本事？”
“可我很蠢啊，我觉得自己是个人渣。”
“你有你的难处和性格缺陷，但骨子里，你是个很善良很率真的人。要我说，跟你好过的男人更像是人渣。相信我，他们不会是你生命中的真命天子。”
“怎么办，我今年27岁了，我想结婚，我想在这个城市有一个家，我累了。”
“不要慌，不要着急，安静地等待幸福的来临。你现在最好抛开一切的纷扰，让自己沉静下来，努力让自己的心沉下来，沉下来……”
“我是不是很失败？”
“有的人是这样的，要在情感路上吃很多苦，吃很多亏，最后才能修成正果。亲爱的，你别难过，也被妄自菲薄，这都是命。”
“谢谢你，亲爱的。”我哽咽着抱住聂琳。
“行了，行啦！别肉麻了，今晚我陪你睡！”聂琳抱了抱我，然后把我推进洗手间：“快去洗澡，洗白白了在床上等我。”
我破涕为笑，心里觉得温暖。
那一晚，我跟聂琳都把手机调了静音，唧唧哇哇聊了很多。
以前我们聊天，聊的多是男人和爱情，但那一次，我们从童年聊起，聊到自己的父母，聊到学生时代，聊到职场和工作，聊到茫茫不可知的未来。
凌晨一二点钟，聊到肚子饿了，我们起床煮泡面。
两个人拿了两双筷子在一碗方便面里抢面条吃，连汤都喝了个干干净净。
聂琳怀着孕，但此时孕吐反应大为好转，胃口还特别好，很少忌口。
吃完泡面，我们继续聊，感觉像是有说不完的话题似的。
聊到大约凌晨五六点，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是周末，我们睡到肚子饿得咕咕叫才起床。一看时间，下午一点了。聂琳的手机一开机，杨帆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哎呀，我的姑奶奶，都啥时候了还没起床啊。赶紧洗漱收拾下，我现在开车过来，搭你们去吃饭！”
多体贴的男人啊！
聂琳开始梳妆打扮，这是一个怀孕了依然不放弃化妆的女人。
跟聂琳相处几年，我最受不了的就是聂琳梳妆打扮的时间，没一两个小时出不了门。很多次，我等她等到气急败坏，她倒理直气壮：“美女都这样！你是才女，咱在这一点上没有共同话题。”
我看聂琳一时半会儿出不了门，就用她的手机给杨帆打了电话：“你直接买外卖送我家来吧，我估计你老婆两个小时内出不了门，我都快饿死了。跟我一样饿的，还有你儿子。”
孩子还没有出生，但杨帆总是戏称那是自己的儿子，所以我也顺口称是“儿子”。
杨帆说：“哈哈，好！她就这德行，我都习惯了。”
聂琳画好眉毛的时候，杨帆已经提着外卖站在门口了。
一进门，他左看看右看看，赞叹不已：“呦，一个人买下这么套小房子，不错哦。”
走到阳台的时候，他接了个电话，回来就跟我说：“我听说你搞了一个草根公益活动对吧？好像听聂琳说过，是十几个人联合起来资助几个贫困生上学什么的。”
我回答：“是的，怎么了？”
“我有个哥们儿，向我打听过你的情况，我跟他说你是很善良的一个人，还搞了个助学活动。他貌似对助学活动比较感兴趣，打电话问我他是否可以参加？”
我问他：“哪个哥们儿？”
杨帆说：“王木木。”
杨帆口中的“王木木”，我确实有点印象。
实际上，杨帆和王木木也算不上什么好哥们儿，两人也就在烧烤摊上见过两回面，不过是点头之交。
杨帆甚至连人家的籍贯、年龄、家境、工作性质等等情况都不知道。
在那以前，聂琳见我心情不好，老想把我带出去玩，还劝慰我:“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放弃一颗歪脖子树，你还有一片森林。走，姐今天带你去见见森林。”
我每次都婉拒，实在是没心情。
有一天，我一个人呆在家里发霉，聂琳打了电话过来：“出来吃烧烤吧，我就在你楼下。”
“在哪儿吃？”
“你下来再说吧！”
想着烧烤摊就在楼底下，我穿着拖鞋和睡衣就下楼了。
坐到聂琳的车里，她却载着我满大街找吃的。
“心情不好是吧？没关系啊，我让杨帆找了他几个哥们儿，让他们陪你吃吃烧烤，聊聊天，喝点小酒就好了！”
“大姐！我穿的睡衣！”
开着车的聂琳转过头来认真看了我一眼，才发现我连内衣都没穿。
“哈哈哈哈哈，我哪知道你会穿睡衣出门，不过没关系，夜色朦胧的，谁看你啊！”
“我以为就在楼下，哪知道你要带着我满大街跑，还要去见男人！”
聂琳扔给我一件男士外衣：“披上！”
于是，我只好穿上了杨帆的衣服。
一下车，杨帆和他的几个哥们儿就迎了上来，我穿着男士外套站在风中，想钻地缝的心都有。
杨帆很会搞气氛，上蹿下跳的，很是闹腾。
年轻人在一起，总觉得特别high。
我注意到现场的确有一个小伙子，很学生气的样子，但我没大记清他的长相，只觉得模样倒是清秀，就是比较腼腆。
“学生哥”很少插话，在众人中并不活跃，大家笑的时候就跟着笑，自己也不怎么吃东西，却总跑前跑后给大家倒啤酒、拿好吃的。
我很讨厌话多的男人，不知道为什么。人群中，我总是比较容易注意到那个话最少的但看起来最勤快的。
酒足饭饱之后，大家依然觉得不尽兴，聂琳提议去唱K，于是，我们一众人呼啦啦全跑去了KTV。
“学生哥”依然是那个殷勤地为大家点歌、倒酒、递话筒的角色。
待到大家都唱累了跳累了的时候，他拿起话筒唱了一首歌。
是林宥嘉的《说谎》。
我被这歌声震住了，因为唱得真诚至极！
一曲完毕，我跟他说：“你唱得可真好啊。”
他索性坐到我身边来。
我问他：“你叫什么名字啊？”
他羞涩地回答：“王木木。”
木木？屠格涅夫写过一篇名叫《木木》的小说。在那本书里，木木是一条忠实的狗的名字。
我问他：“你看过屠格涅夫的小说吗？”
他回答：“屠什么？是中国人还是外国人？”
我没再接话，岔开话题说：“刚毕业没多久吧你？”
“毕业快两年了。”
“我都参加工作五六年了，所以我一看你就是个新兵蛋子。”
“你怎么知道的呀？”
“我也年轻过啊。”
“别这么说，我可能还比你大呢。你哪一年的？”
“我属鼠。”
“我也属鼠啊。”
“啊？看不出来！你看起来好小啊，你几月份的？”
“8月。”
“啊？我也8月。”
“不会跟我同年同月同日生吧？”
我们一对出生日期，发现他还比我大13天。
“有缘！干了！”我碰了一下他的酒杯。
我问他，为啥我们同一年出生的，但我都参加工作四五年了，他才毕业。
他回答说，上学晚，而且学习成绩一直很差，最后也没上成好的大学，只上了一所三流专科。
他说他羡慕我，一直觉得自己没上过正儿八经的大学是个遗憾。
除了“同年同月生”这个环节让我印象深刻之外，我跟王木木第一次见面时的情形，现在都记不大清了。
我甚至连他的长相都没记住。
那会儿的我哪里想到，这个人会成为我后来的丈夫，再成为我女儿的爸爸，现在又成为了我的前夫。
毕竟，之前我找男朋友，学历是硬性要求，我从来没爱上过学渣。
杨帆提起王木木的名字，我才约摸记起是曾经见过这么个人。
既然人家想参加我的助学活动，那我当然欢迎。
我回答杨帆：“当然可以了，来者不拒，多多益善。”
杨帆说：“那我把你电话给他了？”
“好，你让他直接联系我就好。”
杨帆把我的电话号码发给了王木木后，把盒饭打开送到聂琳和我跟前，还亲自下厨煎了三个鸡蛋，炒了一叠花生米。
聂琳和我，则像个地主婆一样，卧在沙发上看电视。
吃饭的时候，他们俩互相喂食，被我几次喝止：“喂，你们两个，注意点形象，考虑下我这个没人要的失恋女人的心情！”
送他们出门的时候，这俩亲密得都快长到一起去了。
两人走后，整个屋子顿时变得空空荡荡。
短信响了，是王木木发过来的，内容只有这几个字：“你好，我是王木木，我想参与你发起的助学活动，请给我一个助学银行卡账号。”
我至今都不知道，当初他就是想参加助学活动，还是想借此机会跟我联系。
我把账号发了过去。
三分钟后，就收到了银行卡入账300元的提示短信。
我心想：这小子刚参加工作不久，估计收入也不太高，但在捐献爱心这方面，倒也痛快。他都不大认识我，就把钱转到我账上，真不怕我是个骗子啊。
那是我跟王木木的第二次接触。
之后，他偶尔也会在QQ上跟我发起聊天，但我反应淡漠。
我没心思跟任何异性说废话，因为，那时候我内心里有个巨大的黑洞，呼呼地冒着冷风。
换而言之，跟王木木认识的时候，我状态非常不好，处于内心深处有很大创伤且根本没有痊愈的状态。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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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我住这附近，同一家运营商，有三种截然不同的宽带资费起步套餐（小区宽带起步套餐都统一定价，且各个运营商有垄断，起步价根本没得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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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体算下来，城中村的宽带套餐依然是最最最最最最划算的，也是最最最最最最适合正常人用的。
你每个月的宽带费用多少钱呢？
ps：谢谢你的时间，我们相约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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