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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清时,你迷信的佛教世界观是错误的!

半路 科学公园 2021-07-07

 \半路


往期文章:

朱清时迷信的真气和气脉,纯属伪科学!


“中国大巫”朱清时在《用身体观察真气和气脉》一文中,把真气和意识等同起来,然后又把意识从大脑独立出去。


(“气注中脉时,就像用意念按摩脊髓和大脑,可以使其状态越来越好”,“ 如果意识完全是大脑产生的,那么如何解释能用意念按摩脊髓和大脑?”)


朱清时之所以如此粗暴地公然置换概念,是为了把意识从人体和大脑独立出去,和佛教唯识、唯心的理论对接。识就是心,唯识、唯心是大乘佛教的观点,认为客观世界是不存在的,是由心识制造出来的,是幻象是不真实的,认为万法唯识、万法唯心。大乘佛教的唯识、唯心理论主要有:“唯识无境”,“ 唯心所现,唯识所变”,“ 诸法所生,唯心所现,一切因果,世界微尘,因心成体”。


佛教之所以发展出唯识、唯心的理论,原因有二:


一是佛陀的理论非常粗陋,已经不适应时代要求,僧人们照搬佛陀的说教已经无法继续忽悠下去;二是佛陀对世界错误的解释,随着印度僧人走出印度次大陆,中国僧人走进印度,喜马拉雅山南北交往,地理阻隔的消失,使得佛陀构建在三界六道世界上的佛教体系整体崩溃。


佛陀的佛教如果破产,打着佛陀旗号的僧人们就无法继续玩下去了。面对这个问题,佛陀的世界观成了佛教僧人无法抛掉的烫手山芋——不得不为佛陀补漏,又不能明白否定佛陀。


(后世僧人编造的唯识唯心的大乘佛教,背离了佛陀的佛教,佛陀的佛教世界是客观存在的,虽然部分会反复毁灭,但也会反复的再创造。佛陀解释部分世界毁灭后,有大风猛吹由大雨形成的海洋,吹出来的泡沫,凝固变化形成了新世界。佛陀的世界是脱离“心识”的客观存在。


大乘佛教发展出了唯识、唯心的理论,但是仍然无法完全抛弃和否定佛陀编造的世界观——三界六道和佛陀的因缘学说。如此拖泥带水,是因为佛陀作为佛教的招牌和幌子不能彻底完全否定。


基于历史和现实,佛陀及其学说成了后世佛教僧人的拖累,甩不掉的包袱。面对这种情况,僧人们只有两个选择:


要么否定佛陀另创新教,要么挂着佛陀的幌子,两套矛盾对立的体系并存。


如此这般唯识唯心的佛教就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进一步就会变成神创论,违背佛教的根本“三法印”、“ 四法印”中的无常、无我的大原则;退一步佛陀的世界观和佛教体系已经维系不住。


于是就出现了可笑的场景:


大乘佛教手里拖着佛陀三界六道和三法印的死尸,嘴里讲着唯识、唯心。


这种可笑的场景,佛陀也有,佛陀手里拖着婆罗门教的死尸,口里讲着自己的一套。佛陀的佛教从婆罗门教中脱胎而出,带着婆罗门教的印记;大乘佛教从佛陀的佛教中脱胎而出,也不得不拖着佛陀的学说,既不能完全认可,又不能完全抛下。


(即便彻底抛弃了佛陀及其学说的禅宗,也依然挂着佛的幌子)。


唯识、唯心的大乘佛教还有另一重尴尬,进一步会走向神创论,不进一步,把识、心局限于个人意识,就有无法自圆其说的两个大漏洞。


一:世界是个人意识制造出来的。二:人死了,客观世界仍在。一个人死了,客观世界还在;一代人死了,客观世界也还在;所有人都死了,人类灭绝,客观世界依然在。


以前,为了不和佛陀的佛教起根本的冲突,使佛教彻底崩裂破产,大乘佛教的唯识、唯心难受地局限在个人心识的壳子里,没有更进一步。在矛盾中左右为难,自我设限,作茧自缚,理论上终究无法自圆其说,虽顾忌重重,最终也不得不再迈出一步,朱清时就遮遮掩掩地迈出了这一步。


朱清时在2016年8月9 日发表的微博文章《科学与佛法谈世界和人生的真相(四,五)》讲“佛法认为妄念产生了妄动,然后才出现物质世界。”2017年6月三日发表的微博文章《过去未来一直存在,问题只是如何感知》讲:“佛法认为‘心物一元’的世界的本体没有时间没有空间,生出宇宙万物(包括物质和精神)的东西,是法性,又叫真如、法界、如来藏、自性、心。


朱清时在《客观世界很有可能并不存在》中讲:


在佛学中,一个念头一下子使物质世界产生出来了”,“ 是念头产生了‘客观’,念头就是测量,客观世界是一系列复杂念头造成的”,“ 整个物质世界的产生,实际上在意识形成之初,宇宙本体本来是清净本然的,一旦动了念头想去看它了,这念头就是一种测量,一下子就使这个‘清净本然’变成一种确定的状态,这样就生成为物质世界了”。“ 人的意识不仅存在于大脑之中,也存在于宇宙之中”,“ 人的意识不光存在于大脑之中,也通过纠缠而存在于宇宙某处,那么在人死亡的时候,意识就可能离开你的身体,完全进入到宇宙中”。


朱清时的观点实际上已经是神创论,和婆罗门教、印度教的“梵我一如”,“梵我合一”,“宇宙大灵”对接起来了。唯识、唯心的佛教必然背离佛陀的因缘、缘起学说,走向神创论。佛陀的因缘、缘起学说,本就有漏洞,缺乏第一因。佛陀不回答,无法回答,刻意回避的“ 十四不答”、“十四无记”早晚得在矛盾中让佛教崩塌散为飞灰。后世僧人编造的唯心、唯识的世界观无法自圆其说,佛陀的世界观存在根本错误,佛教的漏洞无论如何也补不住。


那么佛陀的世界观是什么呢?


每一个宗教都有其世界观,世界观决定该宗教的根本——出发点、走向和目的地。


佛陀的世界观——三界六道——是佛教的基础和载体,佛教所有的一切——教理、教义、宗教哲学、宗教实践——都建立和运行于其世界观之上。



佛教的世界,是佛陀在对南亚次大陆地理了解的基础上,通过观察、想象、假设构建出来的,在构建佛教的世界时,佛陀把该世界和他的宗教体系结合起来,使二者成为一体。


佛教的世界观既佛教的一切,佛教的一切既佛教的世界观。搞清楚佛陀的世界观,整个佛教体系就尽在掌中。


佛陀出生于喜马拉雅山南麓的尼泊尔,从他构建出的世界可知,佛陀对南亚次大陆的地理是了解的:北面是绵延千里的喜马拉雅山、陆地北宽南窄、三面环海。除此之外的世界,佛陀毫无所知,不过这难不倒佛陀——他通过观察,大胆假设、肆意想象编出了世界的其余部分。


佛陀在喜马拉雅山南麓抬眼望向北面,把喜马拉雅山和天际线延伸想象出去,喜马拉雅山就成了一个环形封闭的山脉——持地山。佛陀把环绕印度次大陆的印度洋的海天线延伸想象出去,印度洋就成了环绕持地山的环形海洋——咸海。在咸海之外,是世界和海水的围墙——环形的铁围山。在持地山的正东正西正南正北的四方外部,咸海中,各有一块孤立的陆地,既四大部洲。印度次大陆既南瞻部洲、中国长江流域的位置是东胜神州、俄国西伯利亚的位置是北俱芦洲、阿富汗伊朗中亚地区是西牛贺州。


佛陀假设、想象在喜马拉雅山以北(青藏高原)有一座上大下小的高山——须弥山——须弥山位于佛陀想象的环形世界的圆心部位,是世界的中心。须弥山从山下到山顶,从低到高分布着各种天国。在须弥山和喜马拉雅山之间一环套一环地分布着七层封闭的环形山和七层环形海——七金山和七香水海。日月在须弥山半山腰的轨道上环绕须弥山运转。


如此,佛陀大胆假设,通过天马行空的想象力构建了佛教的世界——由九山八海组成一个小世界(九山八海都是封闭的环形,有方环有圆环)。整个世界漂浮在水上,水下由风承托。


在四大部洲生活着脸型和陆地形状一样的人类(三角形、圆形、方形、半月形或梯形),须弥山上,分层住着各种天人;须弥山之上还有各种空间,也分层住着各种天人;须弥山下生活着既不属人类也不是天人的阿修罗(阿修罗的住处比较多)。佛教整个世界由低到高,根据生物的不同形态,分为欲界、色界、无色界。三界的天国有二十八层,称为二十八天。


佛陀构建的世界和现实世界不符,在地理大发现之后,佛教整个体系就已经彻底破产了。由于佛陀构建的世界承载着佛教的一切,一旦佛教的世界错误不属实,那么负载在其上的整个佛教体系都要崩塌。问题是如此严重,现代的佛教徒们不得不费尽心机为佛陀的短期行为补漏。佛陀当年没考虑也不认为印度人终有一日能跨越喜马拉雅山、航海印度洋,到达世界的其他地方。佛陀不考虑长远,能糊弄住眼下这些人就够了。


印度次大陆周围被高山、海洋环绕阻隔,佛陀不认为当时的印度人能跨越喜马拉雅山和印度洋这样的地理障碍,就放肆大胆地胡编乱造印度次大陆之外的世界——佛教的天国和异域在地理上都是可以翻山跨海到达的——为此佛陀设计了到达天国的方法——禅定。通过禅定,死后就可以投生到相应的天国。


本文简略讲解了一下佛教的世界,并不完整和详细(在《打假朱清时之佛教的科学》中会有补充。),下一篇讲解佛陀给信徒们设计的死后投生到地理上在喜马拉雅山以北的天国的方法——禅定。



原标题:《打假朱清时的佛陀世界观》





编辑按:

佛学只是一种宗教哲学,其哲学解释是完全错误的。佛学与科学有没有关系?答案是没有关系。如果真的可以解释宇宙的真相,依靠的也只能是科学的方法,而不是佛学。佛法提倡无欲无求,万法皆空,费尽心机附庸科学来拉粉丝,其行为本身就是违背佛家精神的。学者金易明表示:“佛教与科学之间的交涉,并没有改变佛教作为一种宗教,甚至于佛学作为一种宗教哲学的性质;也没有改变科学界整体上的界定:佛教系一种非理性的、主要依托于信仰而非依托逻辑和实验证实的宗教。

科学公园曾经刊登过姚彬彬教授的文章,他指出:

多数人都清楚,先民或先哲们的看法,是立足于可见的自然现象而针对世界生成问题所作出的联想性猜测,而晚近科学所发现的元素周期表、量子论、进化论等,则是通过具有可重复性、可检验性和可证伪性的科学观察或实验所得出的理论,这两种思维方式泾渭分明。显然,如果因为看到佛经里面的一些个别论述与某些科学理论好像有所相似,便贸然断定“科学家千辛万苦爬到山顶时,佛学大师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其草率武断,无异于说古印度的神话作者是生物学家、中国先秦的齐鲁方士都是化学家一样荒唐。

事实上,以宇宙时空有无数多重之观念,非佛教所独创,印度早期的婆罗门教已有类似的记载,若婆罗门教圣典《薄伽梵歌》中已有“全宇宙群分无数兮,举聚合而为一”的说法,后来佛教不过是在此基础上而提出了“三千大千世界”的假说。

姚教授一针见血的揭露,朱清时这类人把佛学拼命往科学上靠,是因为:

归根结底,这类说法的产生,是由于上述这些科学工作者先戴上了信仰的主观性眼镜,在他们的“研究”过程中已经有意无意地自动过滤掉了佛经记载中与现代科学观念严重违背的说法。比如佛教宇宙神话中尚有以须弥山为世界中心的“九山八海”、“四大部洲”,乃至四大天王,三十三天等等,显然这些与现代天文学一点儿都对不上号。

科学与宗教本来应该互不干涉、互相尊重,而有些人偏偏要贬低科学来达到抬高信仰的目的。依靠贬低科学获得信仰的慰藉,无异是饮鸩止渴。要知道,宗教的核心基础就是“信仰”,而科学精神恰恰是漠视一切信仰和定论,包括科学理论本身;一旦宗教试图绑架科学,就要付出代价,变异为“科学佛教”,之后无论如何与科学争斗,最后的失败者必将是佛教。而由于变异,佛教已经丢丧了“信仰”的核心,这是一种得不偿失的行为。

有佛教徒喜欢说:“一花一世界。”——这句话一点也不厉害。四岁的小孩子也可以幻想宇宙是一个生命体的细胞,但是并没有实际意义。提出"概念"没用,还得符合数学模型和实验方法。否则,就永远不是科学理论。科妄随手在空中一比划,说:“一万年后,地球和月球之间会建设地月通道”,如果真有一天地月之间真的建设了一条太空通道,是不是就是“太空通道之父”了?所谓的“一花一世界”“宇宙是细胞”,充其量是一种无依据、形而上学的思辨。但是,不能把思辩等同于科学理论,田松就说过:我们把提出“日心说”的优先权给予哥白尼,而不是古希腊的阿里斯塔克;把提出“原子论”的优先权给予道尔顿,而不是留基伯或德谟克里特。思辩与科学理论之间,可以说是有天壤之别。

科学结论本不是“终极真理”,而是一个“适用范围不断延伸”的最可靠知识。解释自然现象的科学学说、科学理论、数学模型都是阶段性的统计性质。比如,当牛顿力学的适用范围难以满足大尺度的需要,科学家就会按照需要将牛顿力学这个科学理论做进一步修正,也就诞生了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一旦某个科学理论被修正,则原本绑架附会这一科学理论的佛学学说也要被迫做出新的所谓“科学”解释,以至于疲于奔命。而科学是无穷无尽的,其奥妙玄理也非有限的经文可以衡量。何况诸多科学理论与佛家学说格格不入,比如佛教教义说人类来自于“光音天”,而生物演化论则用无数确凿的证据证明人类是进化的产物。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有鉴于此,科学公园将对科普工作者半路的朱清时批判系列做连载,以正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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