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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原真相!中医对古代瘟疫束手无策!

李清晨 科学公园 2021-0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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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抄

无比惊人的真相!中国古代大瘟疫记录选抄


11年,新王莽始建国三年,辛未年,大疾疫,死者过半,摘自《后汉书·刘玄传》。

16年,新王莽天奉三年,丙子年,二月大疫,冯茂在句町,士卒死于疾疫者十有六七,摘自《后汉书·王莽传》。

22年,新王莽地皇三年,壬午年,大疾疫,死者且半,《后汉书·刘吉传》。

38年,建武十四年,戊戌年,会稽因大疫而死者万数,摘自《后汉书·钟离意传》。

44年,建武二十年,甲辰年,马援在交趾,军吏经瘴疫死者十之四五,摘自《后汉书·马援传》。

49年,建武二十五年,己酉年,武陵五溪大疫,人多死,摘自《后汉书·马援传》。

162年,延熹五年,壬寅年,皇甫规在陇右,军中大疫,死者十有三四,规亲入庵庐巡视,摘自《后汉书·皇甫规传》。

169年,建宁二年,己酉年,疫气流行,死者极众,摘自《备急千金要方·伤寒》。

196年,建安元年,丙子年,南阳自此连年疾疫,不到十年之间,张仲景宗族两百余口,死者竟达三分之二,摘自《伤寒杂病论·序》。

208年,建安十三年,戊子年,十二月,大疫,魏军吏士多死,摘自《三国志·魏志·武帝纪》。

223年,黄初四年,癸卯年,三月,宛许大疫,死者万数,摘自《三国会要》、《宋书·五行志》。

252年,太元二年,壬申年,夏四月,围新城,大疫,兵卒死者大半,摘自《三国志·吴志·孙亮传》。

253年,嘉平五年,癸酉年,四月,新城大疫,死者大半,摘自《宋书·五行志》。

273年,泰始九年,癸巳年,吴疫,三年内仅京都死者竞达十万,摘自《宋书·五行志》。

275年,咸宁元年,乙未年,十一月,大疫,京都死者十万人,摘自《宋书·五行志》。

322年,永昌元年,壬午年,十一月,大疫,死者十有二三,河朔亦同,摘自《宋书·五行志》。

376年,太元元年,丙子年,冬,大疫,延至明年五月,多绝户者,摘自《宋书·五行志》。

380年,太元五年,庚辰年,五月,自冬大疫,至于此夏,多绝户者,摘自《宋书·五行志》。

397年,隆安元年,丁酉年,八月,北魏大疫,人与马牛死者十有五六,摘自《北史·魏本纪》。

423年,宋景平元年,癸亥年,魏,士众大疫,死者十有二三,摘自《北史·魏本纪》。

468年,魏皇兴二年,戊申年,十月,豫州疫,民死十四五万,摘自《魏书·灵徵志》。

510年,魏永平三年,庚寅年,四月,平阳郡的禽昌和襄陵二县大疫,死二千七百三十人,摘自《魏书·世宗宣武帝纪》。

598年,隋开皇十八年,戊午年,九月,汉王谅师遇疾疫而旋,死者十八九,摘自《隋书·高帝纪》

612年,隋大业八年,壬申年,大旱疫,人多死,山东尤甚,摘自《北史·隋本纪》。

682年,唐永淳元年,壬午年,加以疾疫,自陕至洛,死者不可胜数。死者枕籍于路,摘自《旧唐书·五行志》、《旧唐书·高宗纪》。

687年,唐垂拱三年,丁亥年,是春自京师至山东疾疫,民死者众,摘自《旧唐书·中宗纪》。

707年,唐景龙元年,丁未年,夏,自京师至山东、河北疫死者千数,摘自《新唐书·五行志》。

762年,唐宝应元年,壬寅年,江东大疫,死者过半,摘自《新唐书·五行志》。

763 年,唐广德元年,癸卯年,江东大疫,死者过半,摘自《旧唐书·代宗纪》。

789年,唐贞元五年,己巳年,是夏淮南浙东西福建等道旱,井泉多涸,人渴乏,疫死者众,摘自《旧唐书·德宗纪》。

806年,唐元和元年,丙戌年,夏,浙东大疫,死者大半,摘自《新唐书·五行志》。

880年,唐广明元年,庚子年,春末,贼在信州疫疠,其徒多丧。赋众疫疠,摘自《旧唐书·僖宗纪》。

880年,唐大顺二年,辛亥年,春,淮南大饥,军中疫疠,死者十三四,摘自《旧唐书·昭宗纪》。

1127年,南宋建炎元年,丁未年,三月,金人围汴京,城中疫死者几半,摘自《宋史·五行志》。

1131年,南宋绍兴元年,辛亥年,六月,浙西大疫,平江府以北,流尸无算,摘自《宋史·五行志》。

1132年,南宋绍兴二年,壬子年,春,涪州疫,死数千人,会稽时行痢疾,摘自《宋史·五行志》、《续名医类案·痢类》。

1161年,金正隆六年,辛巳年,诸道工匠至京师,疫死者不可胜数,天下骚然,摘自《金史·完颜匡传》。

1164年,南宋隆兴二年,甲申年,冬淮甸流民二三十万,避乱江南,结草舍遍山谷,暴露冻绥,疫死者半,仅有还者亦死。是岁浙之铠饥民疫者尤众,摘自《宋史·五行志》。

1181年,南宋淳熙八年,辛丑年,行都大疫,禁旅多死。宁国府民疫,死者尤众,摘自《宋史·五行志》。

1191年,南宋绍熙二年,辛亥年,涪州疫,死数千人,摘自《宋史·五行志》。

1209年,宋嘉定二年,己巳年,夏,都民疫,死去甚众,淮民流江南者,饥与暑并,多疫死,摘自《宋史·五行志》。

1210年,南宋嘉定三年,庚午年,四月,都民多疫死,摘自《宋史·五行志》。

1276年,南宋德佑二年,丙子年,数月间城中疫气薰蒸,人之病死者,不可以数计,摘自1297年,元大德元年,丁酉年,八月,真定、顺德、河间旱疫;河间之乐寿、交河疫死六千五百余人。(十二月)般阳路饥疫,兵多死于瘴疠,摘自《元史·成宗本纪》、《新元史·史耀传》。

1308年,元至大元年,戊申年,春,绍兴、庆元、台州疫死者二万六千余人,摘自《元史·五行志》。

1331年,元至顺二年,辛未年,疫疠死者十九,摘自《元史·文宗本纪》。

1332年,元至顺三年,壬申年,宜山县饥疫,死者众,摘自《元史·文宗本纪》。

1408年,明永乐六年,戊子年,正月,江西建昌、抚州、福建建宁、邵武,自去年至是月,疫死者七万八千四百余人,摘自《明史·五行志》。

1410年,明永乐八年,庚寅年,登州、临海诸州县自正月至六月,疫死者六千余人,摘自《明史·五行志》。

1413年,明永乐十一年,癸巳年,六月,湖州三县疫;七月,宁波五县疫;邵武大疫,绝死者万二千户,摘自《明史·五行志》

1444年,明正统九年,甲子年,冬,绍兴、宁波、台州瘟疫大作;及明年死者三万余人,摘自《明史·五行志》。

1456年,明景泰七年,丙子年,五月,桂林疫,死者二万余人,摘自《明史·五行志》。

1475年,明成化十一年,乙未年,八月,福建大疫,延及江西,死者无算,摘自《明史·五行志》。

1485年,明成化二十一年,乙巳年,新野疫疠大作,死者无虚日,摘自《名医类案·瘟疫》。

1493年,明弘治六年,癸丑年,吴中大疫,常熟尤甚,多阖门死,摘自《都公谭纂》。

1506年,明正德元年,丙寅年,六月,湖广、平溪、清凉、镇远、偏桥、四卫大疫,死者甚众,靖州诸处自七月至十二月大疫,建宁、邵武自八月始亦大疫,摘自《明史·五行志》。

1523年,明嘉靖二年,癸未年,七月,南京大疫,军民死者甚众,摘自《明史·五行志》。

1525年,明嘉靖四年,乙酉年,九月,山东疫,死者四千一百二十八人,摘自《明史·五行志》。

1530年,明嘉靖九年,庚寅年,痘灾盛行,死者过半,摘自《痘症理辨·序》。

1534年,明嘉靖十三年,甲午年,春,痘毒流行,死者十有八九,摘自《疫症集说》。

1582年,明万历十年,壬午年,四月,京师疫,霸州、文安、大城、保安,患大头瘟症,死者枕籍,摘自《明史·五行志》、《顺天府志·祥异》。

1586年,明万历十四年,丙戌年,大梁瘟疫大作,甚至灭门,摘自《万病回春》。

1622年,明天启二年,壬戌年,(时行疫痢)夏末秋初,沿门阖境患此,病势极为危迫,摘自《先醒斋笔记·痢门》。

1681年,清康熙二十年,辛酉年,晋宁疫,人牛多毙;曲阳大疫,余姚痘疫盛行,摘自《清史稿·灾异志》、《学箕初稿·天花仁术序》。

1703年,清康熙四十二年,癸未年,春,琼州、灵州大疫;五月,景州大疫,人死无算;六月,曲阜大疫,东昌疫,巨野大疫;八月,文登大疫,民死几半,摘自《清史稿·灾异志》。

1704年,清康熙四十三年,甲申年,春,南乐疫,河间大疫,块献县大疫,人死无算;六月荷泽疫;秋,章邱、东昌、青州大疫,福山瘟疫,人死无算,昌乐疫;羌州宁海、潍县大疫,摘自《清史稿·灾异志》。

1723年,清雍正元年,癸卯年,秋,平乡大疫,死者无算,摘自《清史稿·灾异志》。

1727年,清雍正五年,丁未年,夏,揭扬、海阳大疫;秋,澄海大疫,死者无算;冬,汉阳疫,黄冈大疫,钟祥、榆明疫,摘自《清史稿·灾异志》。

1732年,清雍正十年,壬子年,崑山大疫,死者数千人;夏,会城疫,摘自《洄溪医案·瘟疫》。

1733年,清雍正十一年,癸丑年,镇洋大疫,死者无算;昆山疫;上海、宝山大疫,摘自《清史稿·灾异志》。

1786年,清乾隆五十一年,丙午年,春,泰州、通州、合肥、赣榆、武进、苏州大疫;夏,日照、范县、莘县、莒州大疫,死者不可计数;昌乐疫,东光大疫,摘自《清史稿·灾异志》。

1821年,清道光元年,辛巳年,三月,任邱大疫;六月,冠县、武城、范县大疫,巨野疫,登州府属大疫,死者无算;七月,东光、元氏、新乐、通州、济南大疫,死者无算,东阿、武定、滕县、济宁州大疫;八月,乐亭大疫,青县时疫大作,至八月始止,死者不可胜计;清苑、定州瘟疫流行,病毙无数;滦州、元氏、内邱、唐山、蠡县、望都大疫,临榆疫,南官、曲阳、武强、平乡大疫;九月,日照、沂水大疫,摘自《清史稿·灾异志》。

1832年,清道光十二年,壬辰年,三月,武昌、咸宁、潜江大疫;四月,蓬莱疫;五月,黄陂、汉阳、宜都、石都大疫,死者无算;崇阳大疫;监利疫,松滋大疫;八月,应城、黄梅、公安大疫,摘自《清史稿·灾异志》。

1846年,清道光二十六年,丙午年,夏,暑风甚剧,时疫大作,俱兼喉痛,亡者接踵,摘自《冷庐医话》。

李清晨评:

死者大半,死者甚众,死者无算,死者不可计数,灭门,绝户……够了吧?我们无意苛责古人,当时的医学水平不足以狙击严重烈性的传染病,我们的祖先能够在那样艰险的生存环境下努力交配,将血脉留下来直到我们的出生,是非常不容易的。如今,现代医学已经枝繁叶茂,我们有相当完善可靠的措施应对疫情,如果今天的人们不知道好好珍惜自己的身体,偏要相信古代的医术能够对付今天的传染病,这才真是对不起自己祖宗的不肖子孙。上述摘引的材料,虽不甚精确,但古人倒也老实,假如今天的中医来记载一下十年前的SARS,你觉得他们会怎么记录?也许是这样的:

“红朝54年,公元2003年春夏之交,SARS来袭,西医束手,求治于西医者死者甚众,侥幸未死者亦后遗症病缠身痛苦不堪,中医圣手邓公铁涛,不忍民众受瘟疫之害,遂出手相救,于广州中医药大学第一附属医院创造了治疗SARS四个零(零死亡,零转院,零感染,零后遗症)的好成绩,举世称颂。邓公乃曰:“目前,我国医学有两个主流:中医和西医,我们必须将中医这个主流医学不断发展,对世界做出贡献,世界医学将来也必然有两个主流医学。”

参考文献:《王教授现象说明中医教育亟待改革》中国中医药报,2011年4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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