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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漂15年,做过民警、当过搜狐实习生,他做出超10亿美元的秒拍

2016-04-25 米龙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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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民警到搜狐的ChinaRen总编缉,到后来与李善友创办酷6网,再到时下风靡的秒拍创始人,韩坤的经历可谓一部典型的草根逆袭奋斗史。随着去年下半年秒拍、小咖秀两款短视频产品走红,其母公司炫一下(北京)科技有限公司还宣布获得2亿美元D轮融资,跻身独角兽俱乐部。


但漂亮的成绩单背后的付出往往超乎常人想象,成功与失败总在一线之间...


开始北漂,进军搜狐


15年前,韩坤还在安徽的一个小县城,做户籍民警。当时县城只有两台电脑,一台在公安局,一台在邮电局,这给了韩坤学习电脑的机会。韩坤开始进行个人网站开发,这个网站后来被北京的亲戚收购,并希望韩坤能够到北京来帮助维护网站。

 

韩坤的父母自然是不同意的,老一辈认为这样的铁饭碗,砸了实在太可惜。亲戚就告诉韩坤,北京和小县城是不一样的,北京什么都好,机会遍地都是。

 

韩坤不顾父母反对,执意要来北京闯一闯,下了火车站的韩坤剧目茫然,他发现:“北京的一切好处似乎都和我没关系。”

 

永定路16号院筒子楼25平方米的房间摆了两台电脑,韩坤和他的亲戚白天在网上搜集信息,晚上睡在一张沙发上,连腿都伸不开。韩坤干脆把电脑搬到地上,将被子铺在桌子上睡觉。韩坤和亲戚做了一个导航网站,个人月收入超过了10万元,这个网站后来被卖了,韩坤在永定路16号院对面买了一套房子。可以说,韩坤已经实现了财务自由。

 

可是韩坤并不满足于此,大概一年时间里,他几乎没出门,只去了海淀两次,一次买电脑配件,一次去图书馆查资料。韩坤这个时候有了新的想法,他想进大公司。搜狐当时是比较热门的公司,但做内容的,要的是人大或者广院学新闻的;做技术的,则是要清华或海归之类的。他试着多次往搜狐招聘邮箱发了求职邮件和简历,少有回应。

 

后来,伊拉克战争爆发时,搜狐招聘,他发了简历,抄送给了一位主编。对方问他是否愿意过去做实习生,月收入3500元。

 

韩坤被安排到夜班,很多人熬不了,吃不了苦就走了,但韩坤坚持了下来,并成了业务最熟练的夜班员工,于是升职了,又从劳务员工转为搜狐的正式编辑,调到了白班,工号PT147。

 

韩坤更拼命了,从早晨7点半干到晚上10点。那段时间,国内冒出来很多网站,到搜狐挖人,他的领导们都被挖走了,他从编辑升职为高级编辑再到主编,负责音乐、动漫、互动等几个频道。

 

转折点在2005年,那年韩坤兼任搜狐娱乐互动产品主编,开始探索创新了“我音我秀”产品,承办搜狗女声选秀平台等活动。“我音我秀”也是搜狐视频的前身,自此,韩坤和视频结缘。

 

在进度会上,韩坤报告自己要做我音我秀,有人嘀咕:这玩意儿怎么做啊?要得消耗多少带宽啊?

 

做我音我秀的想法是因为韩坤看到一些用户将视频上传到网站上,他觉得视频UGC是未来趋势,但是在搜狐要做视频掣肘很多。他生起创业的念头。家人反对他从搜狐出来创业,搜狐给的薪水高。朋友也说做不起来,网络环境差,看视频很卡,而且搜狐新浪有钱有流量,你凭什么做得过他们?


从酷6到秒拍,成功源自失败


尽管反对声一片,但韩坤执意辞职创业:“如果不做酷6会遗憾终身。”几位个人站长从黑龙江、广东等地赶到北京,在回龙观一套住房里他们开始了创业。公司叫做秀满堂(www.xiu123.com),后来改为酷6

 

酷6的创业地点在北京西四环东冉村一套白色的两层楼房,从西四环边上的公交车站步行到东冉村要20分钟。酷6从2006年9月创业到2007年5月搬离小白楼,无车的员工每天就是步行而入,步行而出。小白楼其实就是东冉村村民的房子,长、宽均约13米左右,一层的面积约160平米左右,共两层。二楼做办公用,一楼是厨房、员工宿舍。宿舍里的床是上下铺。每天中午员工吃饭时就和村民一样,蹲在路边的地上吃,因为凳子不够。小白楼有个地下室,酷6用来做活动室。有时二楼没地方了,地下室也兼作新招聘员工办公用。地下室已经很久没打扫了,黑乎乎的,杂物、砖块等堆满一地,隐约能看到“员工活动室”五个大字。

 

楼顶是天台。员工会到这里眺望远处的西山。周末天台变成员工的娱乐场所,系上花花绿绿的纸、安上投影仪,还有烤肉。酷6的时候,对外的主导者变成了李善友。据雷涛回忆,当时韩坤没自信,觉得做不了CEO,找来李善友。

 

酷六的目标是做成中国的Youtube,但是没有成功,做成了电影站上市了,当时无论是设备还是带宽都比较有限,用户上传也比较少。韩坤一直在思考,为什么国外可以做成Youtube这样的视频站,而中国没有呢?随着中国移动互联网的不断发展,传播方式和渠道也是可以实现的。

 

移动互联网时代的到来,让韩坤感觉到,他又有了一次向梦想出发的机会。2011年中韩坤正式选择了离开。从酷 6 出来之后韩坤面临两个选择:一个是上市公司的总裁,另一个是转型做投资人。思来想去,还是去做了自己喜欢的事情。虽然两次选择的都是看起来最不好,条件最苦的那一种,但韩坤不想让自己后悔:“这又是一个十年不遇的机会,如果抓不住,将来很难再遇到。”于是他下定决心在移动互联网创业继续做视频行业。

 

时下,视频网站已经基本发展成影视网站,韩坤分析,但在移动端,视频才刚刚开始。他自己也拍一些视频,可上传过程极其复杂。为何不能从先满足用户的这个需求开始做起呢?次年,韩坤创立了炫一下公司。

 

一开始的时候,韩坤的产品并不叫秒拍,就叫一下,想让用户拍完了以后,马上就传上来。当时理想也非常好,但是遇到了 3G 网络环境问题,用户拍 1 分钟视频要 88 兆,还传不上来。他们传不上来,韩坤就看不到有人上来。于是再层层分析,为什么用户不上传,一个是受限于网络环境,二是用户传的东西没有人看。韩坤就想到联合新浪微博,它是最大的媒体平台,用户传完了以后分享到新浪,这样就有很多人来看了。




为什么新浪微博愿意和秒拍合作?“我们40个人里有10个人给新浪做直播支持,免费的,新浪看到了团队认真,技术也不错。我们是开放的心态,站在合作伙伴那里,先想能为他们做什么?”韩坤说。

 

后来,韩坤又推了一个产品叫拍客。拍客出来以后,有了新浪媒体平台的支持,确实上传量大幅提升了,但是和理想差距仍然很大。这时候产生了很多媒体用户,比如说国内主流媒体基本上都开通了拍客,把他们的视频内容传到拍客上来,然后分享到他们的新媒体网络上去。但这个不是我韩坤的终极目标,韩坤的终极目标是让大众用户都来用。

 

失败两次以后,韩坤做了第二个大的变化。有了新浪解决用户拍完以后没人看的问题,那能不能解决拍完视频能立刻上传的问题?受谷歌眼镜启发,“我是国内最早一批用谷歌眼镜的人,谷歌眼镜手一点马上就能拍,拍完以后马上就传到谷歌 + 上去。我们就开始分析谷歌眼镜,发现它的视频只能拍 10 秒,这样的话编解码很方便,相当于 4 张照片大小,用户上传没有压力。秒拍就这样诞生了。”韩坤对这段经历记忆犹新,“成功都是来自对失败的总结。”

 

韩坤说,虽然说他是70后,但是也不断的在了解90后的喜好与使用习惯。对于90后来说,他们不是喜欢炫富,而是比谁更酷炫。只是仅仅能拍摄和分享并不能完全满足90后的需求,90后需要的是更加酷炫和个性化的表达。于是,让小咖秀诞生的灵感产生了。小咖秀通过给用户提供素材,让用户可以发挥自己的个性与创造力去表达自我。明星在微博的分享引爆了小咖秀,也刷屏了我们的朋友圈。


面对巨头,不惧竞争


其实,微博也曾经向韩坤提出过收购,他顶住了,“不能再被人收购了,绝对不能。我没有控制权,这钱就别进来了,血的教训。不会为了钱牺牲,我知道我想要的东西是什么,它一定要是什么。”

 

2014年5月,美图秀秀推出美拍,对秒拍是个很大的打击,当时秒拍正在进行C轮融资。美拍侧重视频特效,能把人拍得很美,有很多开创性功能。而秒拍虽然有视频特效功能,只限于加一下边框,差距很大。秒拍日活跃用户四五十万,美拍是四五百万,10倍差距。

 

过去短视频推广难度大,第一个障碍是设备(现在有智能手机),第二个是传输(现在有4G),第三个是心理障碍,为什么用户乐意把自己的自拍分享出去?美拍恰好解决这个问题。

 

秒拍封闭开发一个月,跟随着美拍主打美化功能,效果不好。连接几个月,秒拍追随美拍更新功能,效果很差,韩坤他们醒悟了:“产品功能缺乏竞争力,跟随策略是无效的。”

 

美拍偏向工具,强调功能;秒拍偏向媒体,强调内容。美拍想的是如何让用户拍得更美,秒拍想的是如何让用户把好玩的视频分享出来。二者本质的差别,导致后面秒拍超越了美拍。


秒拍开始在微博上活跃起来,不能成为全国性产品,就没有意义。正好遇上冰桶慈善捐款,韩坤他们就想着在国内策划这个活动,72小时内122个明星使用秒拍发布冰桶浇身的视频,最后扩散至2000名明星。秒拍火了,日活用户增长至200万。



 

在美拍之前,秒拍还有一个可能成为最大对手的对手——来自腾讯的微视,有钱有流量,还是很轻的线上产品,能够依托腾讯的微信平台。

 

韩坤也害怕微视,可他又觉得“我不和你抗衡,就没人能和你抗衡了。” 微视是分享到微信朋友圈,秒拍是分享到微博上,前者是封闭的社交网络平台,明星撑死了有数千名用户在朋友圈,而微博是上千万粉丝。“我们有一二十个人做视频,有十来年了,经验的积累远远大于他们。他们有五六十个人的团队,搞不好就换岗调部门,人员变动也很快,我们干不好就是死。”韩坤说,“他们有钱有势有流量,觉得一定能赢。我们只有一根救命稻草,那就是快。大公司是用钱去解决问题,钱没了,明星就离开了。我们靠荣誉、靠粉丝量、靠服务和互动。我们是谦卑的,是告诉明星让粉丝如何喜欢你,而不是你不来就封杀你。”

 

在美拍之前,秒拍还有一个可能成为最大对手的对手——来自腾讯的微视,有钱有流量,还是很轻的线上产品,能够依托腾讯的微信平台。

 

韩坤也害怕微视,可他又觉得“我不和你抗衡,就没人能和你抗衡了。” 微视是分享到微信朋友圈,秒拍是分享到微博上,前者是封闭的社交网络平台,明星撑死了有数千名用户在朋友圈,而微博是上千万粉丝。“我们有一二十个人做视频,有十来年了,经验的积累远远大于他们。他们有五六十个人的团队,搞不好就换岗调部门,人员变动也很快,我们干不好就是死。”韩坤说,“他们有钱有势有流量,觉得一定能赢。我们只有一根救命稻草,那就是快。大公司是用钱去解决问题,钱没了,明星就离开了。我们靠荣誉、靠粉丝量、靠服务和互动。我们是谦卑的,是告诉明星让粉丝如何喜欢你,而不是你不来就封杀你。”


C轮投资人为何雪中送炭


韩坤办公室里放着一张大红色皮质躺椅,旁边搁着一辆金色的、从未骑过的自行车。柜架上堆满了奖状、奖杯,摆着至少十年前他和张朝阳的合影。韩坤念旧。丁振辉是韩坤在搜狐的上级,也是丁振辉将韩坤招进了搜狐。当时丁振辉觉得韩坤能毛遂自荐,一定是自信的人,将简历转给了负责招聘的员工。

 

那时候,互联网公司喜欢招名校出身的,韩坤学历普通,面试的时候晃着一个大脑袋,说话比较着急,表达不出意思。面试官向丁振辉反馈,丁振辉又干脆自己面试了一轮,这样将韩坤招进了搜狐。他觉得韩坤做过个人站长,草根接地气,更懂用户想要什么。“他不擅长讲话,但交给他做的事情一定能给你做出来。”丁振辉说,“同时,他是一个很重感情、很懂感恩的人。”丁振辉创业,韩坤是其天使投资人。

 

这位宽脑门、皮肤黝黑的创业者,笑容憨厚,与人打交道略显拘谨。就算是估值10亿美元的公司的CEO,他打电话给普通编辑依旧是客客气气的:你在办公室吗?有空的话,上来找我一下。秒拍联合创始人汤力嘉几乎没见过韩坤发脾气,觉得在秒拍做事舒服。韩坤有时候给他们反映某个功能不好使,情绪看起来挺平和的,后来他从别处了解到,韩坤发现问题是在给投资人演示当场出的故障,虽然韩坤当时也有尴尬、愤怒的情绪,回来也是先调整好情绪再找汤力嘉。

 

秒拍高级副总裁刘新征觉得韩坤表面看起来好像并不是那种特别精明特别有范儿的CEO,但内心对业务对谈判实际非常清楚。“每次谈合作都是看起来被人欺负的样子,但最终回来之后告诉团队又带来多少资源回来。”刘新征原在新浪微博,是新浪微博的创始团队成员,2015年5月加入秒拍。

 

韩坤基本不跟人吵架,偶尔爆发的时候也会说粗口。他讲面子,办年会一方面乐意省钱,另一方面又希望有好的效果,员工真省钱了他又觉得效果差。2016年会开场前内心里憋着一股气,正好又有副总因为头一天工作太晚没有及时赶到后台,韩坤希望带着团队到前面走秀,结果人不齐,他不希望台上的节目都是外人来表演,没有自己人的节目。他忍了又忍,结果忍不住爆发了,大家都觉得莫名其妙的,场地不是挺好的么?也没多差。人不齐就不齐呗,还使可以上台的。

 

他特别怕被人骗,需要有足够的安全感。一次,邀请了几位艺人参加活动,免掉了出场费。新招来的员工问:化妆费多少钱?按照娱乐界行规,出场费和化妆费是两码事,化妆费是给随行化妆师和助理的,这些人固定收入低,主要靠化妆费。这次活动的化妆费是3万元,韩坤不知道化妆费和出场费的区别,认为免费就是免费,他就急了:你怎么要问人家呢?你问了,人家怎么能不要呢?他觉得这人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

 

公司做活动,一般CEO控制总费用就行。韩坤不是,他拿着报价表,挨个挨个地到淘宝里搜,发现发布会租灯光的钱都能买一个了。刘新征手下一名东北小伙子,皮糙肉厚的,都被韩坤弄哭了。他报价45万元,韩坤让讲价到40万元,等他磨嘴皮讲到40万元了,结果韩坤又说你还可以再压压价。小伙子就哭了起来,刘新征也觉得恼火,这样还做不做事呀?第二天,韩坤说,你们生什么气呢,我都在淘宝上核实过了,也和人打听过了,我报的价还留有合理的利润空间呢。“他说其他话,舌头会打结,但说到钱的事情,一点都不打结。”刘新征说。「新经济100人」做访谈的时候,秒拍的团队成员痛快吐槽,从另一方面也说明韩坤是个宽容的CEO。

 

在秒拍早期,韩坤最喜欢说的话是大家放心,我不会亏待你们的。“至少第一次创业不是无疾而终,至少大家还是知道酷6这个品牌的。做秒拍的时候,因为吃过亏,韩坤成本控制得好,没有明确前景之前,没有大手大脚地花钱,始终保持充裕的钱在账上,当时有公司拿了2000万美元,起点都差不多,后来死掉了。为什么你能笑到最后?因为活得长。为什么活得长?因为你花钱少啊。”雷涛说。

 

酷6产品弱、技术弱,融资能力也弱,这导致韩坤对钱没有安全感,这几年他就是拿钱、继续拿钱,拿来的钱员工觉得够花好几年了,韩坤是不行,继续拿钱。秒拍这几年的融资节奏是:D轮2015年11月融资2亿美元;C轮2014年9月融资5000万美元;B轮2013年8月融资1000万美元;A轮2011年融资300万美元。

 

C轮领投是凯鹏华盈。2014年,凯鹏华盈认为长度在3分钟内的短视频的风口来了。市场上有美拍、快手、微视、秒拍等产品,秒拍可能排第三第四。美拍和快手是点对点的社交传播方式,秒拍是以明星、段子手等为核心建立起的一对多的广播式社交网络,有多个相对的中心。凯鹏华盈中国主管合伙人周炜觉得短视频要有高质量才能更多的传播,他认同秒拍的模式。

 

周炜2007年就认识韩坤了,一见秒拍是韩坤做的,也觉得高兴,7年前在酷6工作的人还跟随着他。周炜那时候正在读春秋战国历史,觉得韩坤像晋国公子重耳,流亡多年,手下的良臣猛将不离不弃,之后回到晋国当国君,成为春秋五霸之一。“你有没有本事让一群有能力的人聚集在你身边,这很重要。”周炜说。

 

2014年8月,韩坤正进行C轮融资,某家基金领投,凯鹏华盈跟投,基本所有都确定了的时候,领投基金决定撤出,认为秒拍干不过美拍,周炜坚持要投秒拍,凯鹏华盈转而从跟投变成领投。2014年底,背负着巨大压力的周炜每周在北京芳草地和韩坤喝茶。

 

2015年初,秒拍和微博结合的势能上来了,明星自发使用秒拍,5月秒拍推出了小咖秀,如蓄水已久开闸泄洪,秒拍积累的势能爆发了,“我本来认为短视频需要两年才能爆发,小咖秀让这个时间提前了。”周炜说,“不到一年时间,秒拍就成了这个行业的第一。我也没想到,到了C轮还有雪中送炭的机会。”


70后如何和90后思维团队相处


 “韩大哥,你一定要来啊,发我地址和时间哦。”

 

“韩大哥,你不是说你都背好了吗,怎么还那么紧张啊?”

 

韩坤的微信中,传来黄晓明和贾乃亮给他发的微信语音消息。 在跟韩坤的聊天中,韩坤给我看了他的微信和朋友圈消息。“我一般没时间看朋友圈,发朋友圈都是发广告,”韩坤笑着说。黄晓明当天的婚礼是韩坤用手机拍摄,通过秒拍直播的,对于用手机互联拍摄传播视频,韩坤乐在其中。

 

在韩坤和贾乃亮在一下科技发布会的互动环节中,由于被主持人调侃太激动,韩坤说话显得很紧张。一个工作多年创业多年的企业家,怎么还不习惯在公众场合面对镜头呢?



 

“我不擅长念稿子,如果让我自己随便说会好很多。演讲都是稿子写好,让我自己念的,讲什么都是给我规定好的。”

 

“员工会告诉你,韩总,你必须这样说,要是说错了,会出事儿,是这样吗?”

 

“恩恩,对,是的”

 

韩坤很坦诚地回答了他发言紧张的原因,对于一个公司的CEO来说,他也有很多的身不由己。

 

在一下科技的团队群里,韩坤会发一条链接,说:“跪求转发”。员工也称韩坤”萌萌的”。

 

在与员工相处方面,韩坤说应该把员工当成兄弟姐妹一样,当员工找他谈话时,他都会特别认真的对待。韩坤说:

 

“员工来找我谈话,肯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我不能敷衍,我要是敷衍就会影响到他们的成长与发展,他们以后可能就不会来找我谈话了。在跟员工交流之后,我还会反省我哪些地方做得不够好,应该怎样改进。”韩坤动情地说道。

 

韩坤对团队最骄傲的地方是在创业最艰难的时候,大家能一起熬过来。韩坤希望公司可以越来越好,大家的生活可以更好。


每天只睡4小时,有成就感才有安全感


“早上四点钟必醒,晚上十二点睡,每天都这样。”

 

“会困吗?用咖啡和茶来提神?”

 

“不喝,累了就在桌子上趴会儿。”

 

韩坤这样描述他的日常生活。

 

韩坤说起他的日常工作,白天基本上是上午开会,下午会有朋友或者客户拜访,晚上回家跟家人吃饭,之后还要回复工作邮件。当我问到,每天睡眠时间那么少,不困不累吗?

 

韩坤直白地说到:“睡不着的,很多合作伙伴都是外国人,每天上班之前都会回复完当天所有邮件,思考每天的工作存在哪些问题。 休假的时候,我的七天假期必定有三天是在公司的,机票从未改过,而且经常会在放假休假的时候会感冒生病。因为平时工作紧张,一放松下来反而不适应了。

 

对于韩坤而言,生活的乐趣在于不断追求更多挑战。“钱不是最大的问题,我属于赚过钱的人,对我来说,这个事情做得更大,有成就感才有安全感。”在聊到人生追求时,韩坤这样说。

 

“其实并不想上各种报道,但是没办法。不是你被报道了,产品就做好了,而是产品做好了,才会有媒体来报道你。”在谈到未来的愿景时,韩坤说:“希望一下科技的产品可以越做越好,有更多用户可以喜欢秒拍和小咖秀。”


(本文综合自新经济100人、速途网。略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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