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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阅 | 文彪:大美敦煌须一生守望

2016-10-04 简悦 国豪检阅



《检阅》杂志创始人   李文彪


与千年洞窟相比,人的一生非常短暂,我们能在如此短暂的一生中与敦煌为伴,为保护莫高窟尽一份绵薄之力,就是极大的幸福!


在著名敦煌学者、敦煌研究院名誉院长樊锦诗先生眼里,敦煌就是一生一世的守候。


寒烟如织,皂雕飞处,天惨云淡。一年前的晚秋时节,我带着虔诚和崇拜慕名而来,开启了梦想已久的敦煌之旅。悠远的天空,恢宏的艺术,作为首次登临的朝圣者,我第一时间就被敦煌这博大而厚重的文化所降服。


《周易》曰:观乎人文,以化成天下。著名作家冯骥才说,敦煌艺术是中华文化的一部分,但它不是一个派生的和从属的部分,而是其中一个独立的艺术样式与文化样式。对于丝绸之路上东西方的文化交流,整体的中华文化是敦煌石窟的文化主体;对于中华文化范围内各个民族和各个地域之间的多元交流,西北民族是敦煌石窟的主体。


穿行佛国世界,置身艺术殿堂,我热爱文化的心弦在沙漠驼铃的叮当声中被深深地触动,内心深处那一点点文化情结就此疯狂地燃烧起来,久违了的创作激情又一次火山般爆发。


我相信冯骥才老师说过的话:你只要为它去做,得到的就一定比付出的多得多。这便是敦煌。还有,只有真正写过敦煌,才会最深刻地感受到敦煌。就是在那次朝圣途中,我在敦煌山庄写下了有关敦煌的第一篇文章——


《UPPER创始人徐建新,敦煌文化的使者》。


欲得净土,当净其心。一年来,我先后检阅了记录常书鸿、段文杰、樊锦诗、王旭东等四代敦煌人的相关文章,拜读了冯骥才、季羡林、刘白羽、余秋雨、贾平凹、三毛、平山郁夫、张恨水、周国平和张抗抗等国内外学者关于莫高窟的深情描写。前辈们守望敦煌的热血丹心和学者们刻画敦煌的笔墨浓情给了我书写敦煌的信心和决心。


面对浩如烟海的敦煌文化,置身其中的人们就像一叶扁舟,随时都有可能被淹没。行者无疆,思者无域,从一千多年前的乐尊和尚开始,一代又一代向往人类文明的苦旅者漂洋过海而来,薪火相传,千年不断。


从2015年踏上敦煌的那一刻起,我将注定也会成为万千苦旅者当中的一员,从此,我的脚步和笔墨将和敦煌结缘。


饱满华美,境界宏大,充满激情,活力沛然,想象自由,情感浪漫,以及它无所不在的动感与强烈的装饰性,都是西北民族的整体个性的鲜明表现。




在中华博大和缤纷的壁画宝库中,敦煌壁画特立独行,风格殊异,举世无双,它既与中原壁画,无论是寺观还是墓室壁画的画貌迥然殊别;亦与西域各窟的画风相去甚远。这区别不仅仅是文化意蕴的不同,地域风情的相背,更是一种极具个性的审美创造。只要我们的目光一触到敦煌的画面,心灵即刻被它这种极具强烈的独特的审美气息所感染!


从艺术上说,敦煌壁画是东方中国乃至人类世界一个独有的样式。这便是敦煌样式。如果我们确定这一个概念,我们就会更清晰地看到它特有的美,更自觉地挖掘其无以替代的价值,并甘愿被征服地走入这种唯敦煌才富有的艺术世界中去。


敦煌不是东西方文化的混合物与化合物,也不是多种文化相互作用后自然而美丽的呈现。它有一个主体,就是中华文化。


从史书上看,莫高窟最早的开凿者乐尊和尚是因为三危佛光而来,藏经洞的发现者王圆箓道士是投身军旅流落至此;这中间,还有千千万万有名的、无名的,东方的、西方的,官府的、民间的各色人等以各种缘由来过这里。来去之间,是非一念,但有一点我坚信,来过这里的人们一定是敬畏而来笃诚而去的,否则这千年的辉煌何以延绵?


敦煌吐纳百代的秉赋和层次丰富的景深是华夏民族心底一种彩色的梦幻、一种圣洁的沉淀、一种永久的向往。在这里,狂欢是天然秩序,释放是天赋人格,艺术的天国是自由的殿堂。


来过三十次敦煌的广岛原子弹灾难幸存者、日本人平山郁夫说,艺术无国界,优秀的艺术作品将打动世界亿万观众的心。敦煌壁画即使放在世界美术作品中,也是无与伦比的艺术作品。毫无疑问,世界性名作都齐聚于敦煌。平山郁夫认为,敦煌是世界性的文化遗产,它属于全人类。


敦煌定若远,

一信动经年。


行走在大漠戈壁,徜徉在佛国世界,在敦煌,众人受到召唤。我曾经寂寞漂泊,在这茫茫人海里,如此向往的你,却一直在这里。


盖闻如来说法,万万恒沙;菩萨传经,千千世界。

爰初鹿苑,度五俱轮,终至双林,降十梵志。

演微言爱河息浪,谈般若烦恼山摧。

会三点于真原,净六尘于人境,

所以舍卫大城之内,起慈念而度群生;

给孤长者园中,秉智灯而传法印。



文以载道,以文会友。国庆长假,偷闲在家,阅敦煌而著文记之,愿与爱好敦煌文化者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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