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届“丁香花开”云聆听 | 《难忘恩师》
The following article is from 西北师大 Author 张智勇
《难忘恩师》
作者:张智勇
人的一生,从小学到大学,会遇到许多老师,有的老师给人留下终身难以磨灭的深刻印象。万嵩、支克俭、李定仁先生,便是西北师大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三位老师。离开母校已近三十年了,他们的音容笑貌仍是那么清晰,犹如昨日一般。
我之所以对他们终身难忘,不仅仅是因为他们是我人生教育、教学阶段的几位师长,更重要的是因为他们所具有的渊博学识、高尚的人格魅力。
万老师是我入校接触到的第一位老师。他是由部队进入高校后留校任教的,给我们上文学写作课。他用那乡音未改的湖南话讲起课来,不紧不慢,条理清楚,很受学生欢迎。加上他平易近人、和蔼可亲,课余时,我们三个一伙、五个一群,少不了往他家里跑,向他请教问题,请他指导练笔。他不论多忙,总是高高兴兴、不厌其烦地点拨我们、启发我们。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去他家次数最多的学生,少说也有一二十次。今天,向他请教的问题早已不可追忆,可每次离开他家时他送我的情景却长久地定格在我的脑海中。那时,他住在临近学校后门的一排低矮平房里,中间是一道几十米长的通道,堆满了桌子、蜂窝煤等杂物,显得很狭窄,走路时稍不留神就会碰到通道的物体。每次他送我出门,我在前他在后,从所住的长排平房走出,经过几户人家的门口,走完狭长窄小的通道,将我送到中间门厅处,然后目睹我离开后他才离去。这一幕深深地印在我的记忆里,多年后的今天,我时常在梦中还能寻找到他简陋的居住地。
支老师是又一位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老师。那时节,他担任我们班级党支部书记。支老师在现代文学研究上造诣很深,在全国有一定的知名度,因此我们都很仰慕他。在学期间他主编《师大学报》,我在学报上发表的文章,是经他字斟句酌修改过的。五年后,我在省城二次上大学,一次去师大,在校园里与一群学生闲聊,离老远我看见了支老师,还未等我先问好,他已从自行车上下来,先同我们打了招呼,令我大受感动。回想起自己从教五年,毕业离校的学生再见时不相识者可谓多矣。学生不问我,我便不能想起,相比之下,像支老师这样学有所成的人,竟然对一位已毕业几年的学生一眼就能认出,而且主动问候,由此看出他的记忆之好、师德之高。
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第三位老师是李定仁老师。他是湖北人,当时给我们上政治理论课,他深入浅出的讲解总能吸引我们。课间,我们总是围绕他探讨这样那样的问题,他总能给我们满意的答复。记得有一次我有事上街,借了李老师的自行车,回来后放在宿舍楼下面,被一位同学错骑走了。我急忙跑到他家里告知,当时正在午休的他,没有一句埋怨的话,甚至连责怪我不小心的一个字都没有说。我们顶着炎炎烈日,一起在校园里寻找,而后又步行好几里到派出所报案……还有一次,李老师看到我对他那本艾思奇著的《历史唯物主义与辩证唯物主义》爱不释手,便从书架上找岀他夫人的那本送给我。
岁月的流逝,我对老师的印象依然是那么明晰,让我终身难忘。老师,他们不仅在课堂上教会我们知识,而且在日常行为中潜移默化地影响我们。人生得一知己足矣,人生遇良师不胜荣幸。正是得益于他们的引导、教育、影响,多年来,我勤奋笔耕,涉猎文史领域,在国内60家报刊发表论文、杂文、散文、小说、通讯、报告文学等作品400余篇,其中收入文集15篇,有的报刊还专门为我的编著特辟专栏。我出版著作、编著4部,20篇(部)作品获国家、省、地奖,成为中国文学作品著作权协会,甘肃省法学会、党史学会、杂文学会会员。如果这些还算成绩的话,是我辛勤努力爬格子的结果,更是恩师悉心教诲的结果。
今生今世,恩师难忘,难忘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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