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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刷屏了!什么是三星堆?

新安晚报 2021-07-29


3月20日,“考古中国”重大项目工作进展会发布了四川广汉三星堆遗址重要考古发现与研究的阶段性成果。目前,三星堆遗址考古工作正在进行中,新发现的六个“祭祀坑”已发掘至器物层,出土金面具残片、鸟型金饰片、金箔、眼部有彩绘铜头像、巨青铜面具、青铜神树、象牙、精美牙雕残件、玉琮、玉石器等重要文物。

三星堆遗址“祭祀坑”的新发现,将更加丰富和深化对于三星堆遗址、三星堆文化的认识,对更加全面认识三星堆文化与周边地区的文化,特别是与中原地区、江汉平原地区文化的历史关系以及对中华文明多元一体的历史进程研究提供了新的实物资料。
 
什么是三星堆遗址 
三星堆遗址位于四川省广汉市三星堆镇,成都平原北部沱江支流湔江(鸭子河)南岸。遗址分布面积约12平方公里,核心区域为三星堆古城,面积约3.6平方公里,是四川盆地目前发现夏商时期规模最大、等级最高的中心遗址。

三星堆得名于清代嘉庆年间《汉州志》“广汉名区,雒城旧壤……其东则涌泉万斛,其西则伴月三星”。

遗址发现于20世纪20年代末,1934年原华西大学博物馆的美籍学者葛维汉(David C.Graham)第一次进行了发掘。新中国成立后,四川省文物部门曾多次组织三星堆遗址考古发掘工作,发现城墙、房址、墓葬、“祭祀坑”和窑址等重要遗迹,出土了大批珍贵文物。

其中,1986年在遗址祭祀区发掘1、2号“祭祀坑”,出土青铜神像、青铜人像、青铜神树、金面罩、金杖、大玉璋、象牙等珍贵文物千余件,多数文物前所未见,其中以青铜器为大宗,尤以80余件青铜雕像为前所未见的重器,这些“惊世大发现”揭示了一种全新的青铜文化面貌。

三星堆是古蜀先民创建的古蜀国都邑,始建于夏,至商代中晚期基本成型,其城墙体系、居住区、作坊点、墓葬群以及祭祀坑等,规模庞大、布局严谨、功能清晰。众多青铜器的出土,说明古蜀国地区青铜冶铸技术十分成熟,三星堆古蜀国在各个领域取得的卓越成就,表明古蜀文明作为中华文明的重要组成部分,在当时已经发展到一个相当的高度。

20世纪80年代至今,通过开展大规模调查勘探和发掘工作,陆续发现三星堆古城、月亮湾小城、仓包包小城、青关山大型建筑基址、仁胜村墓地等重要遗迹,不断明确三星堆遗址分布范围、结构布局。

青关山一号大型建筑

“2020年10月至今,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在1986年发掘的一号坑和二号坑的区域开展考古勘探与发掘,基本明确了三星堆遗址祭祀区的空间格局。”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研究员、三星堆工作站站长雷雨介绍,新发现6座“祭祀坑”,与1986年发掘的2座“祭祀坑”共同分布于三星堆城墙与南城墙之间三星堆台地东部,周围分布着与祭祀活动有关的矩形沟槽、圆形坑和大型沟槽式建筑等。

新发现的六个“祭祀坑”平面均为长方形,规模在3.5至19平方米之间。目前,3、4、5、6号坑内已发掘至器物层,7号和8号坑正在发掘坑内填土,现已出土金面具残片、鸟型金饰片、金箔、眼部有彩绘铜头像、巨青铜面具、青铜神树、象牙、精美牙雕残件、玉琮、玉石器等重要文物500余件。


金面具

金面具残片


金面具残片
 
青铜神树

铜尊

为中华文明多元一体
提供实物例证
 
据介绍,发掘工作秉持“课题预设、保护同步、多学科融合、多团队合作”的理念,协调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北京大学、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等国内多家科研机构和高校参与,形成考古、保护与研究联合团队。

此次三星堆遗址考古发掘现场负责人冉宏林介绍,“从人员编制、专家建构到设施设备配置及具体工作操作这一系列流程,在流程的各个环节,都有文物保护人员参与其中,为出土文物‘保驾护航’。”

“多学科融合,多团队合作也是一大特点,在此次发掘工作中,共有30多家单位参与其中,不同单位的多学科研究人员不仅参与考古发掘,还参与多学科研究方案的设定、样品的采集等,避免出现考古发掘和多学科研究两张皮的不利局面。”冉宏林告诉记者。

此外,三星堆遗址考古人员对发掘信息进行了全方位采集,冉宏林认为,“考古发掘不仅仅是我们这一代的事,也要把信息留给后代,保留足够多的信息为今后的发掘保护研究提供足够丰富的资料”。

目前三星堆遗址新发现的六个“祭祀坑”与30余年前发现的两个“祭祀坑”有哪些异同呢?三星堆第1、2号“祭祀坑”发掘者、四川文物考古研究院原副院长陈显丹告诉记者,“新发现的六个‘祭祀坑’与之前的两个相比,坑型都为长方形,基本形制与朝向一致,出土文物种类相似,但出现了很多新器形,同时,祭祀坑大小不同,深浅不一,坑内的文物各有侧重,有的坑象牙多一些,有的坑大件青铜器较多。”

陈显丹进一步介绍说,此次考古发掘出现的新器形,既反应了与中原文化有密切联系,也揭示了古蜀文化在文明交流中吸收融合为己所用的创新。

“三星堆遗址的考古发现会影响四川考古、中国考古甚至世界考古很重要的发现。”北京大学考古文博学院教授孙华认为,三星堆“祭祀区”的新发现有助于解决长期悬而未解的学术问题,比如最基本的年代问题和性质问题。过去我们只发现了两个坑,这次新发现从两个坑增加到八个坑,并且对周围进行了详细的勘探,有助于复原当时“神庙”或“祭祀区”内部的空间,对完整认识当时的礼仪空间,宗教思想,乃至于反映的宇宙观念,都提供了非常重要的资料。

“三星堆‘祭祀区’的考古发掘聚集多学科、多团队的考古和文保力量。”孙华认为,这么多的考古专家和文保专家汇聚在一起,不同的思想、技术在一起碰撞,有利于推动我国考古事业的发展。

“三星堆遗址考古成果充分体现了古蜀文明、长江文化对中华文明的重要贡献,是中华文明多元一体起源和发展脉络、灿烂成就的实物例证。”相关专家表示。
三星堆新国宝
你最爱哪一个


龙形器尊、大口尊、方尊、

纺织品、玉琮、黄金面具……

三星堆新一批“秘宝”重见天日。

这几件超精美↓↓↓

你最喜欢哪一个?



金面具


在金沙遗址博物馆中所保存的商周大金面具,是如今国内所发现的同时期最大的黄金面具。而此次三星堆祭祀区新一轮考古发掘中,发现了一件体量更大的黄金面具,虽然是残件,目前所发现的面具只有半张,已足够令人惊喜。
“根据目前所发现半张面具推测,这件黄金面具完整的重量应该超过500g。”三星堆遗址祭祀区考古发掘领队相关负责人说,这也意味着,如果能发现完整的黄金面具,那这不仅将是国内所发现的同时期最大的黄金面具,还将是国内所发现的同时期最重的金器。


金面具正面


金面具背面

而此次发现的这件黄金面具,则为古蜀文明中对于金器的崇拜,又增添了一大实证,同时其本身也携带着许多神秘信息等待揭开。
据介绍,根据考古人员初步检测,此次发现的黄金面具含金量大约为84%,与此前三星堆遗址所发现的金器的黄金含量相似。在黄金面具一处边缘,有被烧毁融化的一些痕迹。“目前推断这件金面具也是作祭祀使用,但由于其体量比人脸大的多,不大可能是人佩戴,究竟是具体是作何使用,目前还无法得出准确结论,需要进一步的考古发掘和研究考证。”相关负责人说。

铜人顶尊型器
尚未完全出土的铜人顶尊型器,极可能是未来的国宝级青铜器。尊的部分是古蜀先民在一件商末南方风格大口尊上作了若干改造的结果,口沿内部的短柱、肩部的附饰、圈足下部的平板,均系后加,这也使之成为了已知古代青铜器中的孤例。

这件文物的尊是正常大小,却在肩部四周装饰了4条飞龙。它们从尊的口部游动而下,栩栩如生。再往下,便可见铜人双手做拱手状,头部和尊的底座连接在了一起。
本次考古发掘领队雷雨说,“这件文物,完全表现了古蜀人把中原地区青铜文化为我所用、进行天马行空改造的风格,古蜀人的浪漫和艺术创造力,由此可见一斑!”

大口尊
这件青铜大口尊是6个新发现的祭祀坑中最早发现的器物。这件大口尊是典型的商末南方风格青铜器,通高逾60厘米,敞口外撇、束颈、折肩、弧腹、高圈足,肩部饰兽首、鸟首,整体雄浑大气,蔚为壮观。K2(2号祭祀坑)中也曾发现与此大口尊非常相似的器物。


方尊

青铜器来了!三星堆出土“豌豆射手”版方尊。文物堆积异常丰富的3号坑,一件方尊上也隐约饰有羊头,可能是三星堆版的“四羊方尊”。

完整的方形铜尊在三星堆遗址是前所未见的,在同时期整个南方地区也发现不多。形制稀罕之外,方尊保存之完好、纹饰之精美,亦颇令人感到欣喜。我们期待整个器物破土而出的那一天!  


这个羊羊,像不像豌豆射手?


丝绸

《山海经》中说,来自西陵的黄帝正妃嫘祖是养蚕缫丝的始祖,而她的故里相传正是四川盐亭。神话传说或许终有一天能够通过考古得到证实。

此次三星堆祭祀区新一轮考古发掘成果,正式公布在祭祀坑内发现丝绸朽化后的残留物,并且在样土检测中多次发现蚕丝蛋白,以事实证明3000多年前的三星堆王国,已开始使用丝绸。


这件面积只有3.8X3.1毫米的样品,确定是一件平纹的丝织物残痕!唯一遗憾的是,因为实物实在太小且已朽化,无法分清究竟是丝绸中的绢或者绮等更细的种类。

专家透露,这至少可以证明,3000多年前的古蜀人已经开始使用丝绸。而祭祀坑内发现丝绸,对于了解古蜀人的祭祀行为也有帮助。“如果能够在未来找到更大块的丝织物残留,大到能够看到上面究竟有没有文字的痕迹就好了。”


三星堆的万种可能有太多今人意料不到,
蜀地传奇的唤醒不曾停步,
而未知则叩问不止。
相信当8个坑的面貌全部展现在我们面前时,
这些问题都会被一一解答。


来源:国家文物局、四川日报、川观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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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郭未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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