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杰妻子刘敏的见证:你的名在全地何其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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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草山》是作家余杰和他妻子刘敏两人在未信主也未见面之前的书信往来,两人异地相隔,鸿雁传书,认真探讨理想,爱情,青春,价值,人文精神,人生意义……他俩能在日益物质功利化的消费时代坚守这份理想主义爱情,并很快进入婚姻,感人肺腑,传为佳话。 然而,只有理想主义爱情(她和她),是不够的,只有人文主义情怀,也是不够的。 若没有超越生死的永恒信仰之光支撑(祂),理想主义爱情在冷峻现实(芸芸他们)的击打与易变人性(他自己与她自己)的脆弱面前,不堪一击。很容易就会变成鲁迅先生笔下的迷茫而孤独的涓生和子君。热血与激情会慢慢耗尽。 而余杰妻子婚后明显感受这种子君式的迷茫与孤独。 在这样的处境下,因为南师大中文系的小约翰弟兄给她传福音,开始阅读圣经,蒙圣灵光照,意识到自己的罪,并悔改信主,也开始向丈夫余杰传福音,余杰不久后也悔改信主。两人开始参与教会开拓服侍与弱势群体关怀。几年后,她将自己的这些年的心路历程写成了下面这篇见证文章。
(小标题为随手君所加)
余杰妻子刘敏(《香草山》主人公宁萱)的见证:
你的名在全地何其美
一九九九年,我大学毕业后,在中国南方的一家外资企业工作。作为一个年轻的女孩,过着悠闲富裕的物质生活。但是,我从小就是一个悲观的人,虚无的思想常占据我的心,使我觉得一切都没有意义。一切都不值得努力和珍惜。
在我工作和生活的环境中,所接触的大部分人都是官员和商人。他们往往只求金钱和权势,不问是非善恶。这些人环绕在我周围,使我对人和世界都有很差的评价,我觉得身边没有一个健康的人,没有一颗健康的心灵。从小到大,我们被许多错误的论调和庸俗的广告包围,被扭曲成了不健康的人,不知道什么是美,什么是丑,什么是善,什么是恶了。
我惟一的爱好是读书。我非常喜欢文学,把文学当成最后的避难所。我觉得人不应该只有这个吃喝玩乐的世界,还应该有一个诗意的世界。
我曾经读过英国哲学家罗素的文章《我为什么活着》,他说:“三种单纯然而极其强烈的激情支配着我的一生,那就是对于爱情的渴望,对于知识的追求,以及对于人类苦难痛彻肺腑的怜悯。”我非常赞同他,并将这也当成自己活着的理由。
可是,那时候的我,并不知道什么是人类真正的苦难,更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痛彻肺腑的怜悯。
就在那一年的夏天,我又读到了一本书——《火与冰》。这是一位北大学生的作品,他的名字叫余杰,我觉得他就像安徒生童话中那个说出皇帝什么也没有穿的孩子一样,直言不讳地评点了中国历史、文化和社会的种种真相。我不知不觉就看了一整个通宵,非常感动。我突然发现,这世界上还有一个健康的人,还有一颗健康的心灵,他还知道什么是美,什么是丑,什么是善,什么是恶。我受到了莫大的鼓舞,就给作者写了一封信。这是我平生第一次给一个陌生人写信。我在信中写道: “在这片不再蔚蓝的天空之下,如果还有一双眼睛与我一同哭泣,那么生活就是值得为之而受苦。”
在余杰收到的几千封读者来信中,他神奇地给我回了信。
几个月后,我出差到北京,我们第一次相约在北京大学的校门口见面。我们一见钟情。
他对我说:“你到北京来,我们结婚吧!”我不假思索地回答他说:“好!”于是,我立刻回去辞掉了工作,只身来到北京。
那时在北京的近两千万人口中,我只认识他一个人,一个住在学生公寓里的穷学生。但是,我毫无畏惧,放弃一切来投奔我的爱情和未来。在没有更高的生命支点以前,爱情就是我的全部。
可是,不久之后,生活的困境便出现了。二零零零年夏天,余杰从北大硕士毕业。
因为他曾写过文章,得罪了某些官员,他工作的第一天便被已经签约的一家学术机构——中国现代文学馆——解聘了。余杰一毕业就失业了,并且在北京找不到工作。我只能一个人在北京艰难地寻找工作。每天奔走在扑面的黄沙和烟尘中,上下班坐公共汽车往返,需要四个多小时。北京干燥的空气使我开始流鼻血。我们租住的民房经常停水停电。一切都举步唯艰。
爱情的幻想和现实生活的残酷,使我陷入了痛苦,我开始想要逃避。但感谢上帝,正当我们面临生活困境的时候,恩典和真理临到了我们的生命中。
那时,我们正一起参与编写一套给中学生阅读的文学读物。在一次编辑会议上,我遇到了平生遇到的第一位基督徒,一位来自南京的大学教师。他提出了将《圣经》的一些篇章编写进这套学生读本的建议,这建议引起了很大的争议,也让我对他另眼相看。
那时,我对信仰一无所知,认为有信仰的人就是傻乎乎的什么也不想,所以很简单很快乐。
我想,我就正是太聪明、想得太多了,所以才很痛苦的,还不如我也变傻去信点什么也就好了。
于是,我带着这样骄傲和错误的想法,开始和那位基督徒讨论。我说:“真希望你能够给我洗个脑。”
他便给我讲了很多福音的要义,结果,我自然是一无所获。
在编辑会议即将结束的前一天晚上,他突然问我,你听过赞美诗吗?我说没有,他就为我唱了一首赞美诗歌。那是我平生听到的第一首赞美诗歌——“耶和华是我的牧者,我定不至缺乏”。当他刚刚开口唱出第一句歌词时,我的鼻子就突然发酸,眼泪竟不可抑制地涌了出来。
在那一瞬间,我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像一颗石子一样准确地击中了我的心脏。但我还是没有肯打开心扉,只是为自己的失态而感到害羞,马上就跑了出去,没有接受上帝。
第二天,编辑会议结束了。分手时,那位基督徒送给了我一本《圣经》,并在扉页上写了一句话:“只等真理的圣灵来了,他要引导你们进入一切的真理。”当时我并不明白这句话,
后来才知道,是的,若不是圣灵的感动,没有人能称耶稣为主,他不是让我们明白一切的真理而是带我们进入一切的真理!
最后,他还说了一句话:“你太骄傲。”当时,我很不服气,我觉得我那么谦虚地来问他,想要获得信仰,甚至都不惜让自己变傻一点,允许他来给我“洗脑”。是他自己没有能力将我“洗”成功,怎么反倒说我“骄傲”呢?
但奇妙的是,从那以后,虽然我不承认,“骄傲”这两个字就象被火烙在我的头脑里了一样,怎么也驱散不走了。我常常会想起他对我说的这句话。在后来的日子里,出于对文学的爱好,我常常随身携带《圣经》,在上下班的地铁中阅读。那一天终于来到了!就在那一天,在上班的地铁上,当我正在阅读《约翰福音》的时候,忽然我好像一个瞎子第一次睁开眼睛看见了光一样,又好像一个人第一次站在镜子面前看见了自己的样子似的!我第一次明白了什么是骄傲,什么是罪,明白了我以自我为中心的生命就是骄傲和罪,其实是何等的可怜!我第一次发现自己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可怜的罪人,毫无指望,陷在罪里无力自拔!我也第一次明白了耶稣为我而死是什么意思,明白了上帝的儿子,无罪的耶稣基督为我这样一个罪人而死是什么意思!
我以前觉得自己什么都好,却感觉生活毫无意义,充满痛苦,甚至想过轻生。而平生第一次我发现了自己的全然败坏,从头到脚都是罪人的时候,却感觉无限的幸福和极大的快乐。
这是多么奇妙的事啊!
我在地铁上痛哭流涕,第一次认识了自己,也认识了主。人若不认识自己是罪人,就不可能认识主,或者说,若不认识主,就不可能认识自己!我一路都在哭,见到人就反反复复地说一句话:“我是个罪人,耶稣为我而死!”
这一年的圣诞节前夕,就是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三日,我在北京的一个家庭教会受洗归主。
受洗之后,我便开始在家中组织查经班。一开始,我们只有六个人,就是我和余杰,还有另外两对夫妇。我们中只有两个人是基督徒。我们没有牧师带领,也没有神学装备,就依靠主亲自来带领。我非常渴慕地阅读《圣经》,还自学很多属灵的书籍和神学著作,每周召集和带领大家一起学习《圣经》的真理。
有时候,天气不好或者有其他事情耽误,也许有一对夫妇不能来聚会,甚至也许那两对夫妇都不能来聚会了,就只剩下我和余杰两个人。于是,我就讲,他就听。我好像是传道人一样,他就算是个慕道友吧!有一次他还安慰我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高行健写了一本书叫《一个人的圣经》,以后我也可以写一本书叫《两个人的教会》。”
我们的状况是何等的尴尬,但主却没有让我们成为迷失的羔羊,他一直都在保守我们。
从那时到如今,六年来,我们一直都坚持聚会,从未停止过。
从我信主的那一天开始,我就坚信余杰一定也会信主。抱着这样的信念,我坚持开放我们的家来聚会,并坚持要求他和我一起参加每一次的聚会。虽然讲解经文的人只是什么也不懂的我,但我相信只要我讲的是《圣经》,他听了就一定能信主,因为我相信神的话语是有力量的,圣灵自己一定能带他信主。
果然,在他参加我们家里的聚会大约一年后,有一天中午我们正在吃午饭时,他突然对我说:“决志祷告是怎么做的?”我非常高兴,就对他说:“我可以带你做,我说一句话,你跟着我说一句就可以了。”
于是,我们立刻放下手中的碗筷,我领着他说:“亲爱的天父,我从心里承认,您是独一真神,您曾差神子耶稣基督降世,为人类钉死在十字架上,第三日复活,救我脱离死亡和罪恶的权势。我相信耶稣基督是救主,是道路、真理、生命,只有藉着他,人才可以到天父那里。我知道我是个罪人需要你的赦免,我愿意脱离罪恶,现在我邀请耶稣基督来进入我心,成为我个人的救主,我愿意一生跟随及顺服主基督。”他就跟着我一句句地祷告。
最后我说:“奉主耶稣的名祷告。阿门!”然后,我听见余杰非常郑重地说道:“奉主耶稣的名祷告。我是余杰。阿门!”我听到这里热泪盈眶。他是多么真诚可爱,他还特地加了“我是余杰”这四个字。是的,就是他,是他自己,余杰,承认他是个罪人,愿意接受耶稣作他的救主和生命的主!是他自己亲自接受主的恩典,这是任何人都不能代替的。
二零零三年圣诞前夕,余杰决定受洗归主。在他洗礼的前一天,他对我说:“我不喜欢形式化的东西,明天洗礼我不会下跪的。”我回答说:“洗礼是一个信仰告白,是你向全世界宣告,向撒旦宣告,你从此就出死入生,受洗归入主耶稣基督了!你可以不下跪,没有人要你下跪。”
第二天,在一个狭小拥挤的家庭教会的房间里,几十个兄弟姐妹紧紧挤在一起,举行简单而神圣的点水礼。当那天施行洗礼的宋军牧师叫到余杰的名字时,他走上前去,竟扑通一声就跪在台前,痛哭流涕!
这就是圣灵的力量!当一个人感到上帝的浩大、神圣和恩典,又看到自己的渺小、卑污和全然败坏时,怎能不情不自禁地跪倒在地、全然顺服!
感谢主!让我们夫妇从此就能一起携手,同心同力地参与服侍主的工作。
这时候,前来我们家参加团契的朋友越来越多。到了超过三十人的时候,我们家再也容纳不下这么多人了。我们就为主日聚会专门租了一间房屋。这时,我已经不得已带领团契两三年了,此时主的时间到了,他要带领我们向前走,给我们一个他自己的仆人,好让我们更加明白他的真理,更加亲近他。
神差遣了一名来自温州家庭教会的年轻传道人邓弟兄来到我们中间。他在南京金陵神学院受过良好的神学教育。毕业之后,却拒绝在官方的三自教会中服务。当他来到北京,第一次参加我们的聚会时,神便感动他来到我们中间服侍。此后,他便成了我们教会的传道人。
神还带领另一位同工来到我们教会,他就是北村弟兄。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便问他:“听说你曾经被抓过,当时你害怕吗?”他回答说,当时他们一群人被抓去,被命令所有人都蹲在地上,等候第二天再审理。不过如果谁现在就宣布自己并不信耶稣,立刻就可以回家了。
北村患有严重的糖尿病,蹲在地上一夜对身体很不利。于是,他心里想:“我可以说我不信耶稣吗?我一定要蹲在这里一夜吗?”他想了又想:“可是我能不承认主的名吗?不!我不能不承认主的名,我亲身经历过主的恩典,我怎能不承认主的名!”于是,他就蹲在那里一夜。
我听了他的话非常感动。我也有深深的同感。自从圣灵带领我认识了主耶稣基督,我便坚信他是最真实的存在!就好像我曾经认识余杰,亲眼见过他,亲身经历过他一样,哪怕有一天全世界的人都对我说,余杰是虚幻的,不存在的,我也绝不相信。同样,哪怕有一天全世界的牧师、全世界的神学家、全世界的基督徒都站出来说,耶稣是假的,圣经是假的,哪怕给我传福音的人也告诉我说,他是骗我的,耶稣是不存在的,我也绝不相信!只因为,我亲身经历了耶稣进入我的生命!如果耶稣不存在,那在地铁上打开我这瞎子眼睛的是谁呢?那使我平生第一次感觉到无比深沉的快乐和平安的是谁呢?那使我承认自己是罪人并欣喜地接受他为我而死的救恩的是谁呢?那使我的生命发生何等奇异改变的是谁呢?那使我这样无知而不堪的罪人也能带领团契走到今天的是谁呢?
就是主耶稣,比一切都真实的主耶稣!
就这样,主一步步地带领着我们,我们的传道人来了,我们的同工来了,他带领我们这个小小团契走上了正轨,我们给教会正式取名为“方舟教会”,希望教会能成为大洪水中的方舟,拯救尽可能多的中国大地上饥渴慕义的灵魂。
神给予我们恩典和启示,让我们要成为照亮别人的光。方舟教会聚集起了北京的许多作家、学者、律师和记者,以及画家、音乐家等,和更多普通的劳动者。我们敞开大门接纳那些不被有些教会所接纳的人。我们也乐意接受媒体和记者的采访,欢迎外国人来我们教会参加敬拜。我们都愿意站出来为主作见证。许多外国驻北京的媒体都曾经到过我们教会采访,他们看到了中国普通基督徒真实的信仰境况,便以正面的报道澄清了许多外面流传的误解。
我们为一些乡村教会的弟兄姊妹提供法律帮助;倡导教会的弟兄姊妹在十一奉献之外,再作一个专门的奉献,用以购买食品和日用品,去送给那些无家可归的孤儿和老人;我们还特别去探望了北京“上访村”里的人,给那些深陷在绝望中的人送去福音。我们编辑和印刷了自己的刊物,作为基督信仰和中国知识分子对话的平台,吸引了中国众多知识分子来参与关注和讨论基督教信仰。我们惟一高举的就是主耶稣的十字架,惟一传扬的就是悔改和救恩。只要是愿意来读《圣经》、来敬拜主、来听神话语的人,我们都快乐地敞开大门欢迎。
我们的使命就是广传福音,尤其是希望能在中国的城市知识分子中,带领更多的人信主,期盼着耶稣的话语临到中国,让爱取代恨。感谢主,虽然遇到过各种各样的困难和阻碍,方舟教会一直都没有散掉,一直也没有停止聚会。即便只有几个人剩下来了,我们也坚持做崇拜,因为这是主的旨意。每一次遇到艰难,在山重水复疑无路之际,我们都聚在一起流泪祷告,上帝便垂听我们的祷告,为我们开另一条更加美好的道路。
在参与方舟教会服侍的几年里,我切身感受到了上帝的大能。上帝让我们这些骄傲的知识分子谦卑下来,让穷苦的人丰富起来。我个人的生命也在参加教会和服侍中得到了鼓舞和长进。我一直期待主让我明白这一生他要我做什么,我也一直祷告主带领我更加明白他对我的计划。我愿意顺服主的带领,只求主的旨意在我身上得成全。
二零零六年五月,美国总统布什在白宫接见了余杰、王怡、李柏光三位来自中国大陆家庭教会的基督徒。这是历史上美国总统和中国普通基督徒的第一次会面。布什总统说:“以前说起中国的家庭教会,只有一个抽象的概念,今天我看见三个活生生的弟兄站在我的面前。”三位弟兄与布什总统分享了各自的信仰见证,并介绍了当前中国家庭教会的状况及争取更多信仰自由的努力,还邀请布什总统下次访华时到方舟教会来参加主日敬拜。布什总统称赞说,你们都是勇敢的弟兄。在会见结束的时候,布什总统还与切尼副总统等所有在场的白宫高级官员一起,拉着三位弟兄的手,一起为中国教会祷告。感谢主,让三位弟兄在美国总统面前,为中国的家庭教会作了美好的见证。
但是方舟教会确实仍是一个很幼小软弱的教会,无论是讲台上真理的讲道还是信徒生命的成长,都非常的不足,我们都很渴望在主里长进,渴望更加明白神的道理,渴望主对我们进一步的喂养和带领。二零零四年春天,我第一次随余杰访问美国,走访了许多教会,并在一些教会里做了见证和分享。我们千里迢迢地带回了很多属灵的书籍和杂志回去,与国内饥渴慕义的弟兄姐妹们一同学习。我深深感到:我们在国内的基督徒,特别是教会的代领人,在真理的装备上实在是太少了。如果我们仅仅在圣灵的感动下信主并带人信主,却不能在之后学习真理,讲解经义,不能在真理的根基上站稳脚步,怎么能成长,又怎么能做好主的工呢?不仅自己很容易跌倒,甚至还会带领教会走偏方向。
二零零七年五月,我再次有机会来美国访问,并在一些教会中分享神的话语。在此期间,带着中国众多弟兄姐妹的期待、托付和鼓励,我经过长久的祷告,圣灵感动我,并给了我极大的勇气,让我顺服上帝的旨意,专心学习,好好装备,为在中国的家庭教会中做更加完全的服侍。经上说:“主的灵在我身上、因为他用膏膏我、叫我传福音给贫穷的人。差遣我报告被掳的得释放、瞎眼的得看见、叫那受压制的得自由、报告上帝悦纳人的禧年。”我看见我周围正有许多贫穷的人、被掳的人、瞎眼的人、受压制的人,最重要的是陷在罪中毫无盼望的人,那正是主耶稣要寻找和拯救的人!那些坐在死荫幽谷中的人期待有光照亮他们,绝望的百姓渴望活水的源泉流到他们心里。而我,一个已蒙拯救和恩典的罪人,怎能转身不看耶稣,为还没有得救的人心中焦急如火烧? 我怎能闭耳不听同胞的呼求和哭泣,怎能再为自己去追逐属世的事业和享受?
我已经信主六年了,是主要带领我更向前迈进的时候了。我要勇敢地献上自己,全身心为主在中国传播福音。我本是一个应该在罪中死去的人,主却给了我新的生命,我愿意把这生命献给主,不管明天的道路如何,惟求主的旨意在我身上成全。我深愿,也深信,有一天在中国,千千万万人能够同声赞美主的救恩:“哦,主耶稣,你的名在全地何其美!”我希望在那千千万万个声音之中,有我微小的一个。
随手传福音,用心报佳信。传播信望爱,祝福万千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