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无法解释人类三大起源
你不必是一个“红学”专家,也能够看到,薛宝钗之所以一问三不知,是为了在那尔虞我诈的环境中保护自己。恰好相反,现代科学家之所以一问三不知,是因为他们实实在在摸不着头脑。
50年来,宇宙大爆炸理论已是家喻户晓的话题。天文、物理学家的研究项目可谓百花齐放,科学资料也更加庞杂。他们相互同意的只有一点:他们对宇宙之起源一无所知。《科学美国人》说,他们对宇宙起源的认识是“蒙在黑暗里”。想不到,“黑暗”一词成了双关语,它不但形容科学家的无知,也成为宇宙面貌的科学写照。
科学家发现,浩瀚宇宙大约含有1000亿个银河,每一银河含1000亿恒星,及1000亿行星。但是,这千亿银河所组成的所谓“可见”的宇宙只占整个宇宙的5%,其他不可见不可知的95%由黑物质(dark matter)及黑能量(dark energy)组成。黑物质的引力聚合千亿银河,各就各位。黑能量之张力控制宇宙之扩张速度,按部就班。简单地说,科学家对那蒙在他头上的“黑暗”一无所知。科学家似乎是被大量珍贵科学资料所淹没,宇宙起源的答案既不可望更不可及,连个推测都谈不上。
宇宙起源于一次大爆炸吗?(图片来源于网络)
《科学美国人》在回答生命起源之谜的第一句话是:每一个活的细胞,即便是最简单的细菌,都充满了奥妙的分子设计,为现代的每一位纳米技术专家所羡慕。人身上有60万亿个细胞。每个细胞内的设计蓝图就是20世纪50年代发现的,原子世界的纳米技术望尘莫及的DNA结构。DNA之谜就是生命起源之谜。
无神论的科学家都承认,DNA这样复杂精密的结构能从太古无生命、无秩序的原子汤中出现是个神迹。但是,他们必须用科学来解释这个神迹。他们没有科学证据,却有多种假设。30年来,最时髦的是RNA起源论。用外行人的话说,DNA的结构是双螺旋体,RNA便是单螺旋体。DNA结构过于复杂,不可能自发自生,也许RNA可能。科学家们就在实验室里混合各种化学原料,模仿亿万年前的自然环境,希望能产生RNA。生物化学家马丁(William Martin)取笑说,即使你在实验室的一头放进氢、氦和一氧化碳等,另一头冒出大肠杆菌,你还是不能证明我们祖先是这样出现的。他说,这种RNA研究题乃是“不可推翻的推测”(unfalsifiable conjecture)。他的意思是,科学推测必须是可以被(实验)证实或推翻的,不可推翻的推测不是科学。马丁本人也是一位十分有想象力的、“不可推翻”的“推测家”。他的推测是,在没有DNA之前就有了细胞。在地层下面的无生命的硫化铁细胞(iron sulphide cells)才是生命的起源。他这篇文章发表在一个哲学杂志,想必科学杂志都不敢登载。其他多种类似的不可推翻的推测我们就不赘述了。
科普图片(RNA与生命形成)
科学不但不能解释理智之起源,连理智的表面现象都无法解释。哈佛大学心理学及进化生物学家豪泽(Marc Hauser)为《科学美国人》专题撰文说:和动物不同的、人的思维有4大特点:
1、人有回归和组合的数学能力,因而能创造新事物以及更新概念;
2、人有归纳和组合杂乱知识的能力,从而能产生新的规律、关系和技术;
3、人有用符号、象征编码的想象能力,从而建立信息发展和沟通的基础;
4、人有抽象思维的能力,从而发展超越(视、听、嗅、触等)感官感觉的高度感受。
他说,达尔文的理论认为动物和人的理智之间有连续性。但却相反,在动物和人的智力之间有极大的差距。他的结论是:我们思维能力的起源十分朦胧。他说:“既然人和黑猩猩的遗传基因这么‘接近’,为什么写我这篇文章的不是一头黑猩猩?”《科学美国人》的编者似乎有些失望,他说,人类所独有的精神特性之起源及进化仍然是个奥秘。
人的独特思维(图片来源网络)
王熙凤也许知道,“一问三不知”的典故出自《左传》(哀公二十七年):“君子之谋也,始、中、终,皆举之,而后入焉,今我三不知而入之,不亦难乎?” 《左传》的劝告是:才智佳人,在谋划一件事时,必须考虑到开始、中间和结局。三不知就采取行动,当然难有成就了。始、中、终三者以“始”为本。有始无终的坏习惯可以改正,无始无终的无神万物起源论,就答非所问了。
达尔文本人晚年时对起源的奥秘,包括“始”和“终”的问题,深有感触,否认自己是个无神论者。他于1876年写道:“我感到极端困难,甚至不可能想象,宇宙之浩瀚和壮丽,包括人能够回顾久远之过去和展望遥远之将来的能力,乃是盲目机遇和命运之结果。想到这一点,我无法避免地在寻求一位有智慧思维的第一起因(上帝)……我配得被称为一位有神论者”。
《科学美国人》的编者说,这些起源问题都是人们最关心的,有关“我们人类之存在”的最重要问题。《圣经》开卷就宣布,万古之先,这位达尔文所寻求的,有智慧思维的“第一起因”(上帝)从无到有,创造了天地万物和生命。《圣经》为奥秘的起源问题提供了答案,21世纪的科学家们,却异口同声地说:宇宙、生命和智慧的起源都是无答案的奥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