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全裸性爱！拉7000万广告？李安师妹大揭秘
曾拉来7千万元的非植入广告式赞助《80’后》
2010年，一部由一位名不见经传的“80后”女导演李芳芳执导、一群新人出演的青春片《80’后》，传闻投资约1380万元。偏偏无大牌明星、无大投资、无特技的这部“三无”电影，获得农夫山泉约7千万元的非植入广告式赞助，合作新模式加上巨额资本，赚翻了！从此，大家认识了《80’后》话事人——李芳芳！
她毕业于美国纽约大学电影学院研究生院导演系，曾是著名导演李安的同门师妹。谁都以为李芳芳执导电影《80’后》后，会从此一飞冲天，跻身于一线商业导演。2012年，她却合作了章子怡、黄晓明、王力宏、陈楚生、张震等人拍摄新片《无问西东》，从开机到现在居然失踪了五年。
笔者曾在《80’后》片方打过临时工，跟李导演有过几面之缘，下面通过各种新闻真实资料，带大家回顾一个青年电影导演筹资与拍摄的坎坷之路。
史上最年轻金鹰编剧到李安师妹
李芳芳美图
“80后”女导演李芳芳也算是一个才女，中学就出散文集和小说《十七岁不哭》，后把《十七岁不哭》改编成了电视剧，获得了当年的电视剧飞天奖。随后留学美国纽约电影学院专攻导演，《80’后》是其回国后拍摄的第一部电影。第一部电影就拉到那么多投资，很多人的第一感觉就是猜疑她是不是有什么“背景”，还有人传说她是李先念的孙女，标准的官二代。
当年，中影寰亚电影公司副总陈焕宗则笑称，“李芳芳是北京人，她出生于一个知识分子家庭，可以说家境比较殷实。要说背景，还真没有。”
那么肯定诱人要问，“纽约大学一年四万美元的学费不是个小数目，你不打工，岂不是要依赖家庭支付学费？”
“我自从16岁开始，就没有花过家里一分钱，你完全可以这样写。”李芳芳解释道：“因为小说的版税、电视剧的收入足够支持我念书，而且我念电影学院第三年获得了最高奖学金，数目正好是一年的学费。”
18岁时曾独立编写《十七岁不哭》
李芳芳18岁时曾独立编写十集电视连续剧《十七岁不哭》，该剧在中央电视台播出，并在1998年获得飞天奖一等奖和金鹰奖一等奖，还让郝蕾、牛萌萌、李晨等童星崭露头角。李芳芳也成为这两个奖项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编剧。
之后，李芳芳还是第一个同时被两所世界排名并列第一的电影学院——美国纽约大学(NYU)电影学院和南加州大学(USC)电影学院同时录取的中国大陆学生。最后，李芳芳选择了纽约电影学院研究生院导演系。这里也是著名导演李安曾就读的学院。
李芳芳表示，自己当导演的想法早在《十七岁不哭》时就已萌生，“当时看到电视剧拍出来后好像和自己的剧本不是一回事，人家和我说这是二度创作，导演有权这么做。当时我想，那我就当导演吧。当时提出外科医生、导演两份职业让我选，我选择了后者。”
李安给李芳芳上过课
“拉投资”是纽约大学电影学院给李芳芳上的第一堂课。“我记得大家给IBM之类的公司高管群发邮件，请大家来看新片会。我们请他们吃三明治，喝红酒，然后聊天。他们吃了喝了，也不好意思让我们空手而归，反正美国捐款是可以抵税的，走的时候就会在篮子里留下捐助，最少也是500美元，然后我们就把这笔钱平分，作为拍摄经费。这种事情，每年都得组织个两三次。”
李芳芳说：“以前李安给我们上过课，我和他也有过交流，在读大三的时候，我还曾经是李安奖学金的提名者，同时我也有资格获得另外一个系主任奖学金，在二选一的前提下，我选择了后者。”对于放弃“李安”的原因，李芳芳坦言：“李安奖学金只有5000美金，而系主任奖学金是近4万美金，我是一个很务实的大学生。李安是我最尊敬的华人电影导演，我虽然没有拿他的奖学金，但是尊敬之情没有任何改变。”
半年多时间，找了20个公司
2005年，李芳芳学成归国，成立了自己的自由鱼影视传媒公司，和几个北大毕业的学生一起创业。她公司一位职员是彭浩翔影迷会会长。当年中影寰亚电影公司副总陈焕宗带着彭浩翔的《伊莎贝拉》去北大放映，给这位影迷留下过一张名片。
这位影迷与李芳芳一起工作后，给陈焕宗打了个电话，说有个剧本想拿给我看看。双方就约了一个周六的上午9时见面。结果，一聊就是7个小时。陈焕宗自称从事电影这个行业有20年，看过无数的剧本，但看到《80’后》剧本，只看了三分半钟，就入戏了。而且他感受到了对方对电影的激情、才华和许多新颖的想法，就决定帮他们。
“我建议李芳芳把故事背景放在杭州，杭州是我家乡。李芳芳听取了我的建议。”
新原野总裁裘华顺投资40%
“在进一步完善了剧本后，我和李芳芳开始找投资。我们分别利用自己的人脉和资源找了不下20家公司，其中不乏大的电影公司，还有对电影有兴趣的别的行业，比如风投公司。我们带上剧本、市场分析书，还做成PPT在电脑上演示给老板们看。虽然这些老板都很欣赏李芳芳的才华，但要他们真金白银地投钱，他们还是退缩了。毕竟《80’后》不是一部短期就能让他们获利的电影。”陈焕宗回忆起和李芳芳一起为电影找投资跑遍大江南北，吃了无数闭门羹时的艰辛，不禁叹了口气。
“后来在杭州举行的金鸡百花电影节上，我认识了浙江新原野娱乐公司老总裘华顺。我们和裘总在杭州谈了两次，又在上海谈了一次，每次都谈到凌晨3点。终于裘总在被李芳芳的才华折服的同时，也为其把电影视作生命的热情感动，决定投资，‘新原野’投了一半的钱。”陈焕宗感慨最后找到了一个有长远眼光的老板。
《80’后》投资近1400万
除了新原野投了50%，北京一家做网络视频的优朋普乐科技有限公司投了10%，剩下的40%李芳芳自己投资。正是导演自己敢投自己的电影，这一富有诚意的举动，给了其他投资方信心。因为在业内，有的导演拍电影超起预算来没完没了，像个无底洞，让投资商害怕。
新原野总裁裘华顺说过，“首先，投资对象必须有才华，有梦想。李芳芳就是这样的导演。其次，这些投资对象必须有责任感。比如，李芳芳在杭州40摄氏度高温时拍摄电影，头上顶着两床棉被的一幕就令他感动。”
再次，他需要对方有强烈的市场意识，能为公司塑造良好的口碑和品牌，他很看好李芳芳今后电影的商业价值。
《80’后》曾在杭州拍摄困难
《80’后》于2007年9月在杭州开机，没想到一拍就是半年，期间遇到了不少困难，而最大的困难就是钱不够了。“她请了纽约电影学院的优秀摄影师，照明师也是美国的，美术师是拍过《可可西里》的美术师，化妆师是拍过《无极》的化妆师。她对场景要求很高，如果天气不好，色调不对，宁可放弃，等上几天。电影里所有的道具都是真的。很多场景都是按1比1的比例搭的，比如电影结尾的那个顶部是玻璃房的茶馆。演员的状态也要求是最好的，一点马虎都不行。”
怎么办呢？总不能让孩子夭折在襁褓中，李芳芳决定自己再投钱，当然这个钱是四处借来的。其他投资方，看到了导演的敬业和诚意，也追加了投资。
终于电影圆满拍摄完成，还是以《天长地久》的名字入围了2009年去年东京电影节主竞赛单元，还在2010年戛纳电影节的“中国之夜”上亮相。
备受争议的80后一代的青春成长故事
由于《80’ 后》全方位展示了备受争议的80后一代的青春成长故事，以女主人公沈星辰的成长故事为主线，贯穿了非典、申奥、张国荣逝世等我们熟知的记忆。在戛纳放映后，国外媒体显得很惊讶，表示这些影像与之前在电影节上看到的中国感觉不一样，她颠覆了中国第五代导演的影像，甚至有人质问李芳芳：你是在用镜头撒谎吗？
对此，李芳芳表示，“这是因为中国在发展，今天的中国和过去确实不一样了，我们这一代的导演和以前的导演拍摄出来的中国以及城市自然不一样，因为今天的中国随着物质条件的丰富，反映美的地方自然不一样了。”
我们所熟悉的青春片，不是残酷青春，就是带着淡淡的伤感，但李芳芳却表示，自己的电影“不止是青春爱情”，当中还有海量的集体记忆铺陈。影片中的时间跨度长达16年，从女主人公11岁一直拍到27岁。李芳芳表示，出生于1979年的自己其实不算严格意义上的80后，但她认为：“这部电影献给所有广义的80 后，即便你是78年出生的，你也会找到共鸣。”
随后，《天长地久》因为跟港片重名，也为了各种商业市场的考虑，改名为《80’后》。
老师教过她不能滥用性爱
坚决不让女主角刘冬脱衣服
李芳芳曾向记者爆料称，当时她曾在全国找了12个演员，影片原本的女一号曾考虑过因《蜗居》一夜成名的湖北籍女演员李念，为了这个角色，李念曾放弃了一个很好的电视剧的片约，但李芳芳最终还是选择了现在的女一号刘冬，不过她还是对李念赞不绝口，甚至夸其是自己见过最干净，最单纯的女演员，“我非常欣赏李念，希望下一部戏有机会跟她一圆合作梦。”
她还透露：“当初有一个老总曾找到我，答应为我五部电影投资，已经谈成了，结果又跑出来一位副总，他看过剧本，问我女主角洗澡的尺度是什么，我告诉他是香皂广告的尺度，就是只露到肩膀。结果那位副总不太满意，他说：‘能不能来个后背全裸，这样我们的海报好做，后期DVD也好发，宣传也好弄。’我毫不犹豫就回绝了。我比刘冬大不了几岁，我怎么可能让她去电影里脱衣服，与其这样，不如不做。”
“曾经有过一个70后的女演员找到我，说想演刘冬那个角色，还可以倒贴几百万当投资，但我没答应。我不能用一个70后去欺骗观众。”
《暮光之城》没有用大明星，但是票房却这么高
《80’后》用这么多新人，导演不担心票房吗？李芳芳摇头说：“好莱坞拍《暮光之城》没有用大明星，但是票房却这么高，我们也有这个潜力。你看每年中戏、北电那么多年轻人去考，想做演员，如果你不给他们机会，中国电影什么时候才有新血。很多香港导演相信明星制度，我觉得我和他们有代沟，没有新血，电影会死得很快，香港电影就是前奏。”
“关键还是要有人肯给年轻演员机会。汤唯为什么红？因为有李安肯捧她。但是现在，连大导演们都要用大牌明星了。为什么董洁、李曼没有章子怡她们火？因为戏份太少了。没有办法去表现。”
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用性
在《80’后》整个电影中，也没有出现男女主角接吻以及床上戏等过激的镜头。对此，80后导演李芳芳表示，其实这部电影是一部青春史诗的影片，因此拒绝用性来表达情感。导演李芳芳表示，其实自己并不是故意做清纯。
她说，“我在纽约电影学院的时候就有专门的课程是学习电影中的性的，老师会专门从英国邀请色情男星和女星来讲述性，我认为我们完全可以胜任对性的表述。”但是李芳芳也同样表示，“我认为现在电影中存在泛滥用性的现象，美国的老师告诉我们，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用性，如果只有靠性来吸引观众，说明你的电影很失败。拒绝滥用性是对电影的尊重，这一次《80’后》完全不用性去表达。”
“我一直觉得，性对于一部电影来说，是很慎重的东西，虽然现在的电影里关于性的东西随处可见。我们在美国上学的时候也专门学习过这段，老师还专门从欧洲请人体模特来教我们如何拍摄关于性的东西。但我始终觉得，性是很严肃的东西，不是必要，就没必要拍。《色，戒》我觉得很必要，但是我这部《80’后》就没太多必要，所以里面有关性的镜头可以说没有，因为我表现的是大部分的80后，而大部分80后其实还是很传统的。”
拉到农夫山泉天价7000万广告费
《80’后》拉到农夫山泉天价广告
作为一个小成本影片外加新导演、新演员，《80’后》上映之前动作很大：张靓颖、陈楚生分别演唱主题曲，去戛纳，获得上影节“电影频道传媒大奖”，外加农夫山泉的天价电视广告和《新闻联播》的报道，都让业界产生“这部电影大有来头”的观感。
据李芳芳说，她能够拉来农夫山泉的广告纯属意外。“我自上学起就崇拜农夫山泉的老总，因为他坚持在水源地建厂。正好我们的电影在杭州拍摄，于是我就要到他的电话，每天给他发一条短信，请他来看我们的电影。”
“我打到公司，说我是个新导演，希望能够请他们老总过来看我们的电影……开始的时候他礼貌地拒绝我，说我很忙，谢谢你。后来几天他不回短信了，我想这事儿八成没戏。不过电影完成后，我还是给他打了一个电话，请他来看我们的电影，没想到他竟然答应了。”李芳芳说，看完电影，农夫山泉老总给他指出“电影有三大问题”，又主动提出帮忙推广。
超过了徐静蕾的《杜拉拉》的三倍还要多
曾有据专业人士评估，该投放成为了中国电影和单个产品合作之最，超过了徐静蕾的《杜拉拉》的三倍还要多，估计市值高达7000多万。
但据另一个新闻报道，《80’后》获得了农夫山泉新饮料价值两三千万元的电视广告，不仅让三位主角全部出镜，还在世界杯期间广为播放，传播力度和投入就连投资过几亿的大制作电影也难以望其项背。
那么张靓颖为何演唱主题曲？她称已经看过影片，让她非常感动：“我觉得整部影片描写的就是我和我身边朋友的生活，那种感觉让我非常亲切，所以导演找我来演唱这部电影的主题曲，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这真的是我的荣幸。”
《80’后》没上映就赚钱？
李芳芳透露，《80’后》没在国内公映时，成本都已经收回了。在韩国、美国等地的版权已基本敲定，欧盟地区的DVD发行也谈妥，此行戛纳收获颇丰。至于植入广告，李芳芳也有自己的看法，“植入广告不是不可以，但要巧妙，不能牺牲剧情。但我目前看到的状况并非这样，一些很有名的大导演的作品，广告植入的都很容易让观众出戏。这种通用的植入办法，会牺牲部分艺术，我宁可不要。”
她还宣称，现在影片的成本回收，靠植入广告也已经过时了，更不能光看票房，“从市场角度考虑，电影完全可以不以牺牲艺术为代价，去迁就广告啊商业啊之类，可以从其他领域的收入发掘。比如《80’后》的主题曲，就是一大经济来源；影片中设计了一处茶楼，被开发商看中，这也都是这部影片的盈利点。类似这样的还有一些。所以，现在光靠票房和植入广告回收成本，很过时了。”
黄晓明、章子怡、张震、陈楚生合演《无问东西》
《无问西东》黄晓明剧照
执导处女作后，李芳芳信心大增，开始放出豪言，大谈自己的拍片原则： “要看最终剪辑权在谁的手上、如果影片只是为了搞笑我不拍、如果影片时投资方说了算的也不拍。”要知道，很多国内名导演都是没有最终剪辑权的，在好莱坞也是如此。
但是，李芳芳的导演生涯，并没有因为处女作《80’后》获得了奖项与金钱，从此顺风顺水。就像2012年，一部投资过亿的电影《无问东西》在清华大学举行首次记者会，导演李芳芳携主演黄晓明、章子怡、张震、陈楚生等人到场后，如此闪瞎钛金眼的明星阵容，曾引发无数人的期待。但是这部电影从此以后，再没有消息，一失踪就是五年。
其实青春大片《无问西东》后来在2014年6月，曾经亮相中国电影新力量推介盛典。当时，据导演李芳芳透露，为筹备影片，团队在14个月里以逾百万字文字资料、近17万张图像照片为参考，力求每一个细节有据可考。据悉，总投资过亿元的电影《无问西东》在北京、云南、甘肃、广东等多地都有取景拍摄，预计2014年年底上映。可惜，她失言了。
《无问西东》章子怡剧照
《无问西东》王力宏剧照
她透露：“《无问西东》这部戏，戏里戏外，角色与演员，都有一种难能可贵的品质——对自己爱的人、对自己要实现的目标会奋不顾身地投入其中。比如王力宏，在拍这部戏时，坚持不用替身。他有一场需要前滚翻的戏拍了19条。第19条过了，周围的工作人员赶紧冲上去，因为力宏的肩膀已经磨出血来了，渗透了戏服。可是力宏只是开心地注视着监视器中回放的，他过的那一条的表演，看都没看自己血肉模糊的肩膀。青春，是人的一生中最可以奋不顾身追求理想的一段时光”。
擅长青春题材的李芳芳，在活动现场也表达了自己对于“青春”的理解：“青春，就应该浪费在美好的事物上，不同于这几年流行的‘怀旧’，我更愿意讲述‘正青春’的故事，因为那都是正在进行中、一生一次的奋不顾身。”
李芳芳导演带来的思考
《80’后》毕竟赚钱
《80’后》投资商之一的优朋普乐老板邵以丁，曾对我坦言，《80’后》这部电影拍摄很艰难，成片有很多瑕疵，又是无大牌明星、无大投资、无特技的‘三无’电影。之所以能够在商业上取胜，关键转折点是李芳芳导演拉到了农夫山泉的广告。
《80’后》上映后，女一号刘冬现在已经片约不断，她每天5点钟起床，跟着李连杰的师父练剑，还要学习英语和声乐，虽然她参演《杨门女将》《长在面包树上的女人》《聊斋新篇》等影视剧都没大火，但已经在演艺圈不愁吃喝。
男一号黄明则混得好一些，其实他早就是《河流如血》的男主角，小伙子近年在《致青春》《活色生香》《飞刀又见飞刀》《如懿传》等影视大戏中频繁露面，人气猛增。包括伊娜、陶帅两名参演《80’后》的新人，目前也有戏演。
《无问西东》张震剧照
反而从青年导演李芳芳的《无问西东》迟迟没有下落，五年没见踪影的电影，已经跟《日落人鱼》《人鱼帝国》《大轰炸》等片一样，变为华语影坛投资巨大的“失踪电影”。是否没钱拍摄？是否品质有问题？是否出了篓子？都不得而知。我相信这部片，有朝一日还会热映，但是否能取得成功？看天意吧！
记得李芳芳还曾透露，她的下一部监制电视剧，名字初定为《22岁迷航》，可以称之为《十七岁不哭》的续集，可惜也是迟迟没有开机动静。李安师妹就这样“失踪”了！
李芳芳14年亮相推荐会
本文通过回顾青年导演李芳芳的电影坎坷路，大家已看到了一个电影者的艰辛、心酸、戳折、梦想！或许她在《80’后》意外获得成功，以及在《无问西东》面临的真正困窘，能够让无数青年导演，开始冷静思考自己的未来出路。
许多年后，我一直在想：如果《80’后》的成功模式可以复制，以后年轻导演寻找投资的时候，或许应该另辟蹊径，是否都会跟企业老总短信联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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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凡，京城资深影评人、记者，曾任夸克电影网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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