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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2020年离我们而去的艺术家

lost ArchiWorld世界之旅 2022-09-09


2020年有很多艺术家离开了我们,他们都是建筑,设计和艺术界的知名人物——约翰·巴尔德萨里,阿道夫·纳塔利尼,尤纳·弗里德曼,维托里奥·格雷戈蒂,日耳曼·塞兰特,南达·维哥,克里斯托·米尔顿,西尼·博埃里,恩佐·马里,李·威尔金,他们的共同特征是对我们的文化都至关重要。


他们的职业很难统一定义:建筑师,设计师,图形设计师,艺术家,评论家,也许我们可以简单地把他们理解为对艺术及表现形式的热爱者。他们所有人都在三四十岁之间,或在还是孩子时就参加了艺术的战争,他们年轻时就存着必胜的决心并激发了压倒性的重建势头。



西尼·博埃里在谈到米兰爆炸事件时说:“这种生活似乎很正常,情况普遍,危险是属于每个人的,而戏剧是让一切都变得可以接受。” 米兰建筑师的一句话立即引起了我们对正在经历的,宛如集体戏剧一样令人难以置信的反思,疫情像一场没有炸弹的战争影响了地球上的每一个居民,我们希望随之而来的是始终强烈的创造力,面对紧急情况做出反应并提出解决方案的人。


今天文章中的大多数人都在米兰见过面。那是20世纪中期非同寻常的狂热年代,一切都在改变,有时Boeri,Mari,Christo,Lea Vergine,Gregotti,Celant一起出现在某一版杂志中;一个写关于另一个的书,进行推广,批评,回顾展览,书籍,编辑目录或说明封面。


它们滋养了重建的文化领域,每一种都具有非常个人化的方法,也许具有破坏性、挑衅性,从而引发人的思考,能够震惊整个世界,或者具有战斗性,不愿意与时尚或现实研究的通用标准相妥协。


01.

约翰·巴尔德萨里

(John Baldessari,1931年,加利福尼亚州)


约翰是一位建筑师和艺术家,自七十年代以来他一直在思考书写和视觉的艺术语言,以及图像的力量及其关联能力。70年代他向世人宣布,他正在焚烧1953年至1966年生产的所有作品,这是对艺术的火化,而生命也受其生命周期的影响。


他的作品借鉴了大众文化中的标志性特征:他在讽刺的解构游戏中整合照片和绘画,对艺术的概念提出质疑。2010年,伦敦的泰特现代美术馆和洛杉矶的LACMA举办了关于他的作品展览。


玛格·辛普森(Marge Simpson)采访约翰·巴尔德萨里(John Baldessari),他的画中是巨型的嘴和鼻子。


02.

阿道夫·纳塔利尼

(Adolfo Natalini,1941年,皮斯托亚)


纳塔利尼是建筑师和教师,他在六十年代的佛罗伦萨长大,后来探索激进建筑的道路,与一群朋友一起创立Superstudio。除了功能主义之外,团队还设计了虚构的建筑,大型的虚构装置,他认为在艺术和建筑之间没有区别。


他在佛罗伦萨大学进行关于物质城市文化的研究,并鼓励他的学生收集和设计农民文化遗产,学生中包括年轻的Michele De Lucchi,他培养他们将绘画作为日常练习的习惯。纳塔利尼在工作室走了一条独立的职业道路,但他一生都在努力成为一名画家。


摘自米兰市PAC网站上的“城市外物质文化”卷和2015-2016年“Superstudio”展览的页面


03.

尤娜·弗里德曼

(Yona Friedman,1923年,布达佩斯)


弗里德曼是匈牙利裔法国建筑师,理论家。他在巴黎从事的研究工作集中在城市规划,以及使城市适应当代需求的可能性上。他提出了高架巨型结构来管理城市交通并保护乡村和历史名城。


2017年出版Roofs,收集有关通过废料建造避难所的实用信息,以满足贫困国家的物质需求:通过自我设计,建筑可以成为帮助人们积极参与创造社会生活的工具。弗里德曼在巴黎的家是一个神奇的棺材,里面装满了书,图集和丢弃的物品,这些物品被转变成小作品,讲述了这位建筑师和他的诗意的故事。他的纸质档案被洛杉矶的盖蒂中心收购。

建筑师尤纳·弗里德曼的网站和《复杂的秩序·如何构建图像》一书,Quodilbet,2008年。


04.

维托里奥·格雷戈蒂

(Vittorio Gregotti,1927年,诺瓦拉)


作为一名建筑师,城市规划师和建筑理论家,他曾在建筑师和知识分子埃内斯托·内森·罗杰斯的指导下在米兰卡萨贝拉编辑部学习,从1982年起接任该职位。 


他在60年代处理领土规模的项目,尊重地区的背景特征,并于1975年担任威尼斯双年展的策展人。自1985年以来一直致力于米兰Bicocca Pirelli区的改造,并在2002年完成了阿奇姆波尔蒂剧院的设计,活动档案于2013年捐赠给米兰市,目前保存在CASVA的斯福尔扎斯科城堡的视觉艺术研究中心中心。


认识Gregotti,Meneghetti和Stoppino以及Gregotti Associati的档案:“当代人本主义”,Teresa Feraboli编辑,Quaderni del CASVA 16,2016


05.

日耳曼诺·塞兰特

(Germano Celant,1940年, 热那亚)


塞兰特是艺术评论家,策展人和艺术总监,他于1960年左右移居热那亚,在那里他对以不同方式与艺术合作的艺术家产生了兴趣,他将其定义为“ Arte Povera”。


后来在美国调查,定义和推广涉及当代文化的艺术表现形式,例如概念和大地艺术,建筑,设计和摄影;他跟随艺术家并策划他们的展览和庞大的设计作品。在米兰和纽约之间旅行时对艺术与建筑之间的对话以及博物馆建筑感兴趣。


2016年,他策划了克里斯托在伊塞奥湖上的艺术装置。他曾担任纽约古根海姆美术馆和奥尔多·罗西基金会的策展人,伏多瓦基金会的艺术总监以及毕尔巴鄂古根海姆美术馆的合作者。


2019年,在普拉达基金会上对贾尼斯·库奈里斯的作品进行的第一次主要回顾展。威尼斯卡纳·卡纳·德拉里贾纳宫殿的房间里摆放着希腊艺术家的一些著名装置(比雷埃夫斯1936-罗马2017)。

G.Celant,“克里斯托和珍妮·克劳德。水项目”,以及贾尼斯·库奈里斯在威尼斯Fondazione Prada的回顾展的装置作品,由Celant于2019年策划。


06.

克里斯托·雅格夫

(Chirsto Javacheff,1935年,加布罗沃)


克里斯托出生于保加利亚,在那里过着普通的生活,直到20世纪50年代末到达巴黎。他在巴黎与评论家皮埃尔·雷斯蒂尼、艺术家阿尔曼和伊夫·克莱因一起推行新现实主义。


克里斯托与妻子Jeanne Claude建立了艺术合作伙伴关系,目的是扭转作品与背景之间关系的含义:这对夫妇收拾了两公里的澳大利亚海岸线(1969年),米兰大教堂广场上的维托罗·埃马努埃莱雕像(1970年)和巴黎新桥(1985年)。


克里斯托与妻子Jeanne Claude


通过出售作品,图纸和素描自筹资金制作大型艺术装置,其中浮桥(The Floatin Piers,2016年)是投资1800万美元建立的超过四公里的浮动走道,这项装置为伊塞奥湖带来了超过100万游客。


1989年4月的domus杂志封面是克里斯托的黄色雨伞。


07.

南达·维戈

(Nanda Vigo,1936年,米兰)


南达·维戈是艺术家和设计师,她曾在洛桑学习,但和她的工作伙伴一起创作的作品充满了1950年代的米兰气氛。她在艺术,设计和建筑之间来去自如:在她的装置和私人住宅中,将研究重点放在让光通过的空间构造上,例如1964年的米兰公寓,被塞萨尔·卡萨蒂评价为“惊艳四座”。


她曾说米兰是自由的摇篮,它如同一个年轻的女人,而男人却因换取品味的肯定而纠结新旧形式之间的差异,最后因此丢失了精致的设计。她在米兰工作,也经常去非洲和东方旅行,一直对古代文明抱有浓厚兴趣。


1970年1月发行的Domus 482封面,上面有收藏家Meneguzzo的房子和皮耶罗·曼佐尼的作品,1961年南达·维戈的藏品在圣荷西展出


08.

弥尔顿·格拉瑟

(Milton Glaser,1929年,纽约)


弥尔顿·格拉瑟的画作色彩浓烈,轮廓清晰,线条柔和,我们能从他的作品中看出一系列充满激情的艺术参考:漫画,新艺术运动,东方艺术和意大利文艺复兴,他在旅行中加深这些艺术形式对作品的影响。


他有很多家喻户晓的出色作品,例如“我爱纽约”的标志以及鲍勃·迪伦带有柔软而多彩的锁的专辑封面,让他享誉全球。由埃托尔·索特萨斯设计的打字机,为奥利维蒂设计的广告,都被归于当年意大利设计的可喜成果。


“艺术就是作品”和“图钉图形:四分之一世纪的创新设计和插图”。图中弥尔顿·格拉瑟戴着专为经典眼镜设计的Boldo眼镜。


09.

基尼·博埃里

(Cini Boeri,1924年,米兰)


Maria Cristina Mariani Dameno简称Cini,她曾在米兰与Gio Ponti和Marco Zanuso一起学习,训练,合作。作为一名建筑师在寻求功能性和追求生产效率方面脱颖而出,并在美学之前和模块化沙发方面一鸣惊人,她为Artflex赢得了1979年的Compasso d'oro大奖。


在民用建筑领域她专注于空间的分布,居民在家庭中的自治和自由。莉亚·韦尔金(Lea Vergine)写道:“博埃里从未回避存在物质和它们开放的诗意,对西方前卫思想抱有热情思考,关注工业文明,但仍与道德承诺和政治保持联系,知道如何将发明,表现与生产世界联系起来。另一个独特之处是建筑设计师从未忘记过爱,情感和感觉的结构”。 


关于米兰建筑师作品的第一个目录:Cini Boeri。建筑师和设计师


10.

恩佐·马里

(Enzo Mari,1932年,诺瓦拉)


恩佐·马里是艺术家,设计师,教师和理论家。他在捍卫设计道德时把它当做一种理性行为而始终不屈服于时尚的不懈努力,恩佐·马里总是让人想到他的苹果,梨和鹅的丝网印刷作品。但他的发展范围广泛到从程序艺术到工业设计,再到策划展览,社论图形,最近在米兰三年展开幕的展览证明了这一点。


Bruno Danese和Jacqueline Vodoz为“对象发布者”设计了精美精致的作品。每个人都记得他严谨的设计,还有他喜欢在房子的露台上种植盆景。

历史悠久的Olivetti日记和G. Perec益智书“ La Vita使用说明”,其中每一章都是一个谜题。


11.

李·威尔金

(Lea Vergine,1936年,那不勒斯)


Lea在诸如建筑之类的艺术还是所谓男性领域的时候,就一直是敏锐而坚定的艺术评论家和策展人,从六十年代那不勒斯的非正式聚会开始,她研究了当代艺术表现形式及其与文学的关系,探讨人体艺术和大地艺术,营地和垃圾,一直到最近米兰人的悲伤。她后来搬到米兰与她的伴侣恩佐·马里住在一起。


Lea Vergine在当代艺术史上,在美丽的环境下,对艺术家的贡献进行调查,谴责了艺术批评的健忘。致敬Achille Castiglioni的想法,用白色的拉伸片切割了空间,模拟阁楼和艺术家的工作室,并与作品进行更亲密的对话。


Lea Vergine在展厅里“前卫的另一半1910-1940。1980年在皇宫举行的历史前卫运动中的画家和雕塑家,由阿奇里·卡斯蒂廖尼进行装置。Lea Vergine的小册子,“生活,也许是艺术”。



他们留下了丰富的思想,我们依然可以通过书籍和展览回顾每一个人的辉煌时期。维托里奥·格雷戈蒂这样的人选择将自己的档案捐赠给米兰市。恩佐·马里也是这样做的,但是他在40年内允许人们参观,那时将有一代人“能够有意识地使用”他的思想成果。


另外尤娜·弗里德曼(Yona Friedman)的作品留下了一个简单的基点,她的想法和愿景可以激发年轻人的兴趣。


我们想提出他们每个人至少一个贡献,一个展览或一个鲜为人知的项目,去寻找发现,追踪他们近五十年的历史,项目及其他方面的轨迹。这些人的某些作品可能已经融入我们的家中,或是在我们看过的书中。



编辑 |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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