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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妹共享老公六年

凌霜降 凌霜降 2018-09-09

●最新连载●

《剩女危机》12

往期连载

♡1 原配杀上门 ♡2恶心的猥琐男博士

♡3 熟女的诱惑   ♡4 危险的预感

♡5 前任的恶心礼物 ♡6 一墙之隔的偷欢

♡7 新欢的挑衅  ♡8 隔壁的撩人叫声

♡9撞破闺蜜与情人私会 ♡10新欢的妒忌

接上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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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恐怖的化验结果让上官静茵当场就吐了,上官静卉晕眩了一会儿,觉得心脏都要停止跳动那般难以忍受,然后才是尖利地,大口大口地呼吸。


“我们向快递公司调查过,说记不清楚了,寄包裹的好像是一个女人又好像是一个男人,资料上写寄的是牛肉干。至于这个婴儿的来源,我们也说不准。医院里确实有这么大月份来引产的产妇,一会我会把资料给你看一下,看你是否有什么线索。大概没有哪一个母亲会残忍地把一个已经成形的孩子引产后再割断头和手脚送给别人,医院里一般有专门的人处理这些已经称为医学垃圾的半成品流产婴孩……”


“拜托你!别说了!”上官静卉终于承受不了了,拍着桌子吼出来:“周警官,我记得你有孩子。这样残忍的话,你怎么说得出口?”


“抱歉。这很让人难受。”周警官点了一支烟,慢慢地抽起来:“你冷静一下,顺便想一想,到底会是谁有可能给你寄这样的包裹,对方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上次你的车祸也是刹车被人做了手脚才发生的。这两次事件会有关联吗?共同点是什么?你是否得罪了什么人?”


上官静卉无法回答他的问题。她的脑子一片混乱。她已经被包裹里残忍的真相给严重地震憾到了。她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竟然会有人给她寄这样的……


“你可知道我想你念你怨你恨你深情永不变……”手机在此时响起,多么的不合时宜。上官静卉按接听时,声音都是有气无力而又颤抖不已的奇怪声音:“喂?”


“怎么了?哭了?”那边的男人问得很直接,声音低沉浑厚。


是纪司行。


“没事。”上官静卉找回自己的声音,试图装作没事。她早已不是那个在他面前不藏心事的女孩。


“不。你有事。你在哪?”他的声音很笃定,霸道得不容迟疑。


“我说了我没事。我现在忙。挂了。”上官静卉没等他回答就摁断了电话,摁断之后,她还是有瞬间的愣神――她似乎从来没有这样强硬地反抗过他的霸道。七年之前,不管他说什么,她总会乖乖地回答,然后接受他的安排,让他去处理一切的事情。她习惯了只要他问什么,她就会说什么,在说出来后,那些事情仿佛就不再是自己的事情了,他会帮她把一切都处理好,给她一个让她满意的交待。是的。纪司行几乎无所不能,除了这长达七年的失踪,他从未让上官静卉失望过。


可以这样说,过去的上官静卉,是纪司行强大的羽翼下的一枚脆弱的蛋。未曾见过任何风雨。


也正是如此吧,所以他才狠得下那个心,一声不响,一消失就是七年。他消失的时候,她二十六岁了,她什么也还不懂,她用二十六岁的年纪,去吃二十岁的苦,一点一点地自己摸索自己懂撑到了现在,她终于成为了今天可以说不的上官静卉。


是。对纪司行说不。似乎,不是那么的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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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道,我想你念你怨你恨你深情永不变……”手机又响了,对面的周警官看着上官静卉,意味深长地抽着烟。


“我在警察局停车场看到你的车了。你在警察局里?发生了什么事?”电话那头仍然是纪司行,他的声音比之前轻柔了一些,但上官静卉知道,这是他将要发火的前兆。


“我说了没事。你没听到吗?就算我有什么事?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是我什么人?我自己的事情,我能解决,与你完全没有任何关系!”


不应该挑战他的极限的念头只从脑海里一闪而过,上官静卉脱口而出的话让自己感觉爽快,那种感觉,就好似一个一直备受压迫的人终于挺起胸膛吼了一声那般舒服。


上官静卉吼完之后,摁断了手机,却仍盯着它看,因为按以往的经验,他应该马上就会打过来大发雷霆了。但过了好一会儿,手机一点动静都没有。


反而是一直不作声的周警官的电话响了。他听着电话,嘴里不动声色地嗯,眼睛却看着上官静卉,周警官的眼神有些让上官静卉摸不准的莫名其妙。难道周警官接的电话跟自己有关?


果然,周警官挂完电话后便对她说:“你先回去吧,麻烦你跑过来一趟真不好意思。有什么事我会再联系你的。”


上官静卉瞪了瞪眼睛,不太相信刚才还要她思考那一堆她无论如何也思考不出来的问题的周警官,竟然这么爽快地让她走。虽然她知道自己没犯什么事,可身在衙门还待在一身警服的周警官面前接受询问,她也实在觉得浑身不舒服。但周警官一脸不能多说的样子,上官静卉只好起身离开。


“上官小姐。”上官静卉打开门的时候,周警官忽然在后面叫住她。


“周警官,有话你直说。”上官静卉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主动开口。


“我就不打弯儿了,上官小姐,请你一定认真地思考一下我刚才问你的问题。如果想到什么,请给我打电话。这可能关系到你的人身安全。”


“呃,好。我想起什么会给你打电话。我想问一个问题成吗?”上官静卉忽然想起了点什么:“我现在可以离开……跟你刚才接的电话有关系吗?”


“嗯,上头说的,先让你回去。”周警官还在抽着烟,他有一点点的发际线往上,眉宇很浓,嘴唇有点黯,大概是抽太多烟的关系,牙齿也不太白,整个人很瘦,但壮实。他是一个沉稳的中年男人。不太油滑,但也绝非不通世故。从他的表情来看,上官静卉大概知道了。他应该还想留下她来多问几个问题多了解一点什么的,但是,上头发了话,他只得放人。


想想也够难为周警官的,遇上上官静卉和上官静茵这样情绪化的女人就算了,还问不出个所以然就得让人走了――这工作,是够逼得头发狠命掉的。


上官静卉大概也知道了周见义警官的领导为什么会给他打电话――这是纪司行的做事习惯。


“谁会给你寄那样的东西?”上官静茵由一位女警官陪都会去卫生间吐了个底儿朝天,听说可以走了还惊魂未定,她青白着一张脸上了车,好半天才问出来这么一句。


“我不知道。”上官静卉说的是实话。她确实不知道。也许是那个奇怪的女人,也许是什么她所不知道的陌生人。如果说那些成堆的鲜花是纪司行送的,那么花圈显然不是出自他手,既然送她喜欢的花,不可能再送一个咒她去死的花圈是不是?


车祸已经确定有人在她的刹车上做了手脚,那个来历不名的婴儿也确认是一场陷害,再加上这个恐怖的包裹……


上官静卉觉得,现在这么多想不清楚的事情,就只说明了一件事:有人在陷害她,有人不想她过得太平静太快活,这个人甚至想让她死。


至于这个人是谁呢?她也不敢肯定就一定是那个给了她一个耳光的奇怪女人。她与她素未谋面,她为何要加害她甚至想把她往死里整?


不明白呀不明白……


“会不会是你得罪了什么黑道中人?你看送的东西这么恐怖。”上官静茵的想象力那是相当的丰富。


“得罪黑道中人应该直接送我一粒子弹或者一把匕首什么的,告诉我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不用搞得这么麻烦,变态。”是的。送她包裹的人,脑子必定与寻常人不同。否则不可能想得出送她这样的东西。


“你,有没有情敌?这很像是女人送的东西。只有女人才这么阴险。”上官静茵又得出了新结论,然后她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问上官静卉:“不会是那谁吧?”

 

54

“不会。”上官静卉应得很干脆。


“我又没说名字,你怎么知道我说谁。”上官静茵给了妹妹一记白眼,然后继续她的猜测:“你说吧,世界上哪有一个和你认识相恋了五年的男人,忽然之间失踪了的?而且是彻底地消失的那种失踪。他是生是死?是要分手还是做什么?怎么什么都不说就消失了?他是什么人?他的工作是什么?为什么他那么神通广大,什么人都认识?你想想你刚做记者时闯了多少祸?哪次不够你丢工作的?可哪次不是他摆平的?他为什么有这样的能力和人脉?他消失了这么多年,他所说的公司,是怎么运营的?”


“我不知道。”上官静卉只能说这四个字。她是真的不知道。“他回来了”这几个字,她差点就要冲口而出。但她没说出口。依上官静茵的性子一定会追寻根底,会问得她差点把内脏挖出来给她都嫌她不够坦白。更何况,说给上官静茵听有什么用?上官静茵现在连自己的事情都还理不清。


“反正不会是他。你也说了,只有女人才这么阴险。他不是女人。这很明确。别说这些了。早上你说,你要离婚?”上官静卉决定转移话题,她害怕和别人纠结一个连她自己都想不明白的事情。


“你这逃避问题的性格,什么时候才能改改?从小就这样,一点都不理性。”毕竟是姐妹,上官静茵也知道妹妹的心思。


其实姐妹俩本质是一样的,都擅于逃避最重要的问题。上官静卉没再说话,上官静茵沉默了一会儿:“他昨天跟我摊牌了,说跟我没爱情了,如果我同意,他想跟我离婚。”


上官静茵说完这句,就没再说下去。转头看向车窗外。


她的侧面仍然好看,皮肤保养得很好,细嫩白净,外表看起来最多不过是二十六八岁的样子,长久以来她保持着大波浪的卷发,染了色,披散下来的时候,风情万种。她不是那种做了主妇即与社会脱节的女性,她在去年股市大红的时候赚了个盆满钵满,一直都有长期的稳健投资,是几家发展不错的小公司的股东。她有朋友,懂得给丈夫空间,把张小志教育得很好,与张大志的家人相处得也很融洽。这样一个上官静卉,完全没有成为一个弃妇的理由,但,现在,她确实是一个弃妇。因为她的丈夫找到了爱情,决定和她离婚。


上官静卉不知道姐姐是不是在忍着泪水。


她的心里此刻也充满了惆怅,难受得她心脏都快扭曲了。


她知道,上官静茵她远没有嘴上所说的那么放得开。


“你的想法呢?”上官静卉又问,郁闷的事情,还是说出来比较舒服一些。


“他说如果我同意,他想跟我离婚。这是什么话?我不同意他就不想跟我离婚了吗?我不笨,这些年他做什么我也知道,只不过回到家都算有模有样,想必这些年也是不想离婚才瞒着我,我也就忍了,毕竟当初是两有感情才选择嫁给他的。现在他瞒都不想瞒我了,留住人又有什么用?不如爽快应承,分了财产各过各的。”


上官静茵说这话的时候,语速很快,像讨论要不要买一件衣服似的。但上官静卉知道,通常这种时候,是她心里最乱的时候。心怎么可能不乱,钟萌与姐姐多少也算经常一起聚会的好姊妹,与好姊妹共享老公六年,忍到最后,还是这样的结局。


“那小志怎么办?”上官静卉本想问这个她最关心的问题。可她想了想,没问。也许上官静茵还没有想到儿子的归属,她一大早气得要砸门来找自己,大概是昨晚张大志刚刚跟她摊牌,这件事直到这会儿上官静茵还在接受当中呢,哪里还顾得了如何分孩子?


离婚其实对于成年男女来说,情感上接受就可以了,最痛苦的就是要分孩子。这等同于把一个血肉相连的人生生拆分。家这种观念,同吃一锅饭同喝一碗汤久了之后,便深入到人的感情里去了。婚可以离,钱可以分,甚至孩子都可以跟你跟我,但让人难以忍受的是辛苦建立的那种家的感觉,被无形中生生剥离的痛楚。


上官静卉总觉得张大志现在这样跟上官静茵提离婚有欠考虑――毕竟六年都瞒过来了。


她是真没想到张大志居然是自己向上官静茵摊牌的。张大志算有种――也是,都给她撞见了,也知道迟早瞒不住,自己揭开比被外人捅穿到底好一些。

 

55

想当年,张大志也是费了时间心血才追到上官静茵的,那会儿张大志只不过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普通职员,上官静茵美名在外,人在外资公司做经理,十分优秀。两人确定关系后,张大志开始创业,上官静茵一边做职业女性一边帮他,那几年真是吃了很多的苦。公司幸运地搞起来了,上官静茵怀孕了,张大志哄着她回家做了家庭主妇。孩子出生不到一年,张大志就搞上了钟萌,并且一搞就是五六年。


说起来,张大志应该还是因为自己的关系才认识钟萌的。钟萌这个死女人,搞哪个男人不好,非要搞已婚男人?搞已婚男人也就算了,非要搞熟人的老公?最要紧的是,干吗要搞她上官静卉姐姐的老公?


一想到钟萌,上官静卉真是掐死她的心都有。顺便还想连张大志一起掐死算了。


张大志也是,真没想到他居然出轨!而且……犯得着连儿子都不要离什么婚?


男人与女人之间那点事,若然已经到理性都解释不清的地步,那便是爱情没错了。不能说钟萌对张大志没有爱情,没有爱情,哪有女人不要钱财不要名分做一个男人的隐形情人六年?也不能说张大志对钟萌没有爱情,没有爱情,一个年已三十六岁的男人能够抛妻弃子分割财产选择离婚?


但现在,似乎也不是说爱情的时候,换婚弃妇哪怕再光鲜,也是失了婚。在失婚弃妇面前说爱情,多么造作多么刻薄。


“最迟下周我得去美国。”上官静卉觉得自己最好转移话题。


“你去美国干吗?去找白素瑜?白清清那么大了还要你送过去?”上官静茵不愧是女人,女人的注意力都是很容易被别人的八卦事情转移的。


“不是。白素瑜在那边出事了。这些天事多,一直没有空告诉你。”上官静卉把电话里所知道的白素瑜的情况给姐姐说了说,上官静茵很显然被这个消息给震惊了,白素瑜只比她大五六年,是一个保养得很好的成熟美女,那样风华正貌的女人,说没就没了,这感觉真让人难受。上官静茵沉默了一会儿,问:“要不,我陪你去吧?”


“你还是好好陪小志吧,离婚的事你打算告诉他吗?”上官静卉拒绝了上官静茵的提议,她自己都一堆的事儿。


“我不知道。让我想想吧。”


两个人都没再说话,最近遭遇的事情太多,两个人连沉默都觉得疲惫。


接下来的两周,上官静卉休了年假,去了美国。


白素瑜的葬礼那天太阳非常明亮,刺得人的眼睛发痛。资本主义的天空也没有特别的蓝,加州的空气比地球上其他城市的空气也好不了太多,可就因为想着来这么个地方,白素瑜把小命丢了。她买下的房子漂亮极了,可是,也只得卖掉。


离开白素瑜买的房子的时候,上官静卉忽然强迫症发作似的觉得自己可能遗漏了什么东西,于是又折返,在院门前站了好久。


她打开白色栅栏的院门的时候,第一眼就看到了门廊下面的一排开得正好的白色小稚菊,左右各五盆,都开得正好。上官静卉想了想,走过去,弯下腰,搬开了左边数起的第三盆。


花盆下面的泥土里,果然露出一角防水牛皮纸的影子。


-本节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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