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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配的阴冷训诫

凌霜降 凌霜降 2018-09-09

●最新连载●

《剩女危机》18

往期连载

♡1 原配杀上门 ♡2恶心的猥琐男博士

♡3 熟女的诱惑   ♡4 危险的预感

♡5 前任的恶心礼物 ♡6 一墙之隔的偷欢

♡7 新欢的挑衅  ♡8 隔壁的撩人叫声

♡9撞破闺蜜与情人私会 ♡10新欢的妒忌

♡11前妻的恐怖包裹

♡12姊妹共享老公六年 ♡13日记的诱惑

♡14落魄的第三者 ♡15不想上位的三儿

♡16原配的狠手段 ♡17两个三儿的对峙

接上章 

上官静卉回到家,直接走进白清清的房间,一把把熟睡的白清清从被子里拉出来:“你他妈的再敢把男人放进我的房子我就杀了你!”说完这一句,她丢开白清清,走进自己的房间反锁上门倒在了床上开始鸵鸟一般的睡觉。


白清清给她一折腾一恐吓,算是半醒了,正想抱着被子再睡一会,门铃响了,她用枕头捂住耳朵,想假装屋里没人,但门铃响得很固执。


门外是个老女人,三十七八岁左右,虽然化了很仔细的妆,可还是看得出她的皮肤不太好,泛着一层抹不去的黄气,口红太艳,眉毛画得让人不舒服,最让人受不了的就是她的眼睛,画了那样明显的眼线,还掩不去眼睛里那些幽怨与寒冷,有着这样眼神的女人,如果现在不是个怨妇,将来必定也会是一个怨妇。


“请问,上官静卉在家吗?”但她语气倒是彬彬有礼的,这让受了白素瑜尚算严格的礼仪教育的白清清虽然一肚子气却发不出来:“她在睡觉不见客,你改天再来成吗?”


“我想进去等她,行吗?”白清清本来想说不行的,可刚才上官静卉只说不能放男人进来没说不能放女人呀。


于是,白清清的一念之差,就把上官静卉恨之不对,怨之不成,怕之不忿的女人张清蕊给放进了上官静卉的房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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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清让张清蕊进门后,去敲了敲上官静卉的门,里面没作声,她也就不管了,自己径直回房间继续睡觉了。张清蕊自己在客厅里坐下,沉默地细致地打量上官静卉的家。


上官静卉的家,是一套两室两厅的90平的二手房子,买了三年了,交房后上官静卉重新装修了。房款和装修花光了上官静卉近十年的积蓄,家电还是上官静茵慷慨赠送的,要不然,上官静卉可能还得举债。


房子的装修是上官静卉自己一手负责的,因为那时候,她觉得自己有可能一辈子一个人住,只凭着对纪司行的思念活着,而这房子,将是她到死的时候都将住着的地方,所以每一个细节都很花心思。简欧式风格,浅粉黄的餐厅和客厅,几乎所有的家饰都用了粉色系的田园碎花,整个风格看起来很温暖很女性化,或者说,是公主式的小女人式的装修,这代表着喜欢这样风格的女人的内心其实还是一个小女孩,有着简单可爱的少女心。


被爱着宠着的女人才会有这样的温馨少女心。


可以想象,在仔细地环视了一周上官静卉的家后,寂寞的被深爱的男人视作无物长达十年的张清蕊,心里是什么样的滋味,她真想放一把火,将这里彻底地烧毁,顺带将里面那个女人烧成一具丑陋的焦炭。


当然,这只是心里的想法。她今天来,不是为着这个的。而这样的惩罚,对于抢了她丈夫的女人来说,也太轻了。


她有的是时间,有的是精力,来慢慢地发泄内心那些积压多年的怨愤。


这么想的时候,她居然还自己悠闲地走进厨房,给自己烧水泡了一壶茶――用上官静卉的茶具。


上官静卉睡了五个小时,因为口渴起来找水喝。她走出卧室所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情形:张清蕊坐在她的沙发上,用她最喜欢的那套茶具正在泡茶喝,休闲自若像在自己家里一样。


上官静卉眨了眨眼睛,又甩了一下尚在晕眩中的脑袋,怀疑自己是否是因为思虑过度头晕眼花看错了,然而,那女人竟然优雅地放下茶杯看着她微笑着说话了:“上官小姐,冒昧来访,打扰你了。”


她一说话,上官静卉立马绷紧了神经,怎么回事?前两日还来泼酒精,现在忽然彬彬有礼起来了?!


“上官小姐,我做了很多冲动的对不起你的事情,我今天是来道歉的,对不起。”张清蕊站起来走向上官静卉的时候,上官静卉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道歉?车祸那样要命的事她都制造得出,还敢寄那种恐怖的快递,她来道什么歉?


上官静卉正想转头跑进卧室打电话报警或者求救的时候,只听扑的一声,张清蕊就跪在了自己的面前。


什么状况?


上官静卉一下呆了。


“真的对不起。”张清蕊的语气恳切得都带了哭腔,这让上官静卉逃跑也不是上前去拉她起来也不是,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到底说什么才合适。


“我很爱我的丈夫,我十岁就认定他是我今生唯一的一个男人,我父母早亡,寄居在表叔家,所以比较早熟。那时际遇不好,他时常给予我帮助,所以,我们早早就相恋了,大学一毕业我就嫁给了他。我一直以为他对我的保护就是爱情。所以我想只要我听话,只要我愿意一直等着他,他最终一定会回头。可我们结婚没多久,他就离开了,从此再也没有和我联系过,连提出离婚都是律师来说的,我没答应。他们说法院判两次就是离婚了,但我根本不同意,从来没签过字,怎么能算离婚呢?上官小姐,我不知道你有没有真正爱过一个男人,如果你真爱过一个男人,你可能会理解我为什么一直在找他,一直不肯离婚。我担心他出了什么事,不想连累我,也对我们十几二十年一起走过来的感情觉得心有不甘,所以我一定要找到他,想问个清楚。我原先在一个小城镇做老师,我辞了职,很艰难地根据一些消息一个城市一个城市地找他,可是找到他太难了,因为他几乎不跟过去的朋友亲人联系。你能够理解我的心情吗?当我终于找到他的时候,我发现他竟然有了新的生活,新的女人,而在他的新生活里,我是一个不曾存在过的人――没有人知道他结过婚,也没有人知道我是他的结发妻子。因为太过伤心,所以,我冲动地选择了报复你,真的对不起。但我报复你又有什么用呢?他根本不可能回到我身边,他甚至都不再愿意见我。上官小姐,请原谅我的冲动吧。”


张清蕊说这些的时候,泪如泉涌语气悲凉,把上官静卉说得都有些难受,谁说张清蕊不是一个可怜的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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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张清蕊也经历过男人突然失踪消息全无的痛。原来,纪司行并不只对自己一个人那么狠。那个只爱自己的男人,对任何女人都很狠。


冒出这个想法之后,上官静卉对对面泣不成声的张清蕊的戒备就弱了许多,女人何苦为难女人?长达二十几年的感情尚且只得这样的结局,更何况,大抵自己不过是他其中的一段岁月罢了,那些思恋那些念想,不过是一些不甘心。


“其实,最近一个月之前,我已经有七年没有和他联系了。如果知道他是已婚身份,七年之前,我也和他决不会有任何的关系。当然,以后也不会再有关系。”


上官静卉说这话时,带了点恶狠狠的语气――她是该跟过去作最后告别的时候了。


“那最好。没那个本事发骚就别抢别人的老公!”


张清蕊快速的忽然冷凛如冰的话,让上官静卉猛然地瞪大了眼睛,她发现前一秒还楚楚可怜的张清蕊这一瞬间正用怨毒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张清蕊忽然之间却又换成了彬彬有礼的微笑:“请上官小姐遵守诺言,那我就先告辞了。”


看着她转身优雅轻快离开的样子,上官静卉瞠目结舌不知道说什么好,这女人,她是变色龙吗?


正目瞪口呆时,上官静茵的电话就来了,问她烧退了没有。上官静卉这才想起,自己可能还在发烧,她高烧了两三天了,还折腾来折腾去,居然没烧晕没烧成脑膜炎死掉,那可真是一个奇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挺正常的。上官静茵不放心,要她自己用体温计量量,末了还加了句:“病得都快要死了还跟男人赌气跑回家,你别以为成年了就不会烧成白痴。”


上官静卉想说,姐,你认为一个一声不吭失踪了七年的男人还值得我跟他赌气吗?


她到底没有说,张大志想离婚又想要张小志的事情,已经足够上官静茵烦的了。张大志真狠,他要让上官静茵失去婚姻的同时也失去儿子。


男人的贪心和狠心通常都是成正比的。他要有爱情的情人,不要没爱情的前妻,他要痛惜如命的儿子,不要同样爱子如命的儿子的妈。他要带着他的骨肉奔向他的爱情,谁也不能阻止他,谁阻止他,就是对他的爱情不人道。他一路杀戮,要置那个已经伤得太多的女人于绝地――在情感利益这条路上,男人永远比女人狠辣。


可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上官静卉问上官静茵的打算的时候,上官静茵说:“昨晚他回来,我明着说了,离婚可以,放弃全部财产或者放弃儿子。”


“你真狠。”上官静卉评价姐姐。


“我怎么狠了?是在我的帮助和支持下他才有今天的事业。不是说和我没爱情了吗?让他净身出户出去和与他有爱情的女人重新打拼好了。全部财产算什么,我没了儿子,给我再多的钱也不足以补偿。”


“你在让张大志恨你。不过,要得好。”


“爱都没有了,一点恨怕什么?他和那个女人睡的时候,他要离婚又要儿子的时候,他以为我就不会恨他?凭什么要女人似没骨头那般任他搓圆拍扁?”


“哎,姐,你的语气越来越像怨妇。”


“你才像怨妇。手续办好,我马上去找新男友庆祝我从一个可悲的主妇成为快活的单身女郎。”


“哈哈,我再怨也只是怨女。”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上官静卉脑子里忽然闪过了张清蕊的眼神,那才叫做怨妇的眼神吧?


叮冬。叮冬。


门铃响,上官静茵在那边也听到了,问上官静卉:“你那破房子最近的客人也太多了吧?上次我过去看到你的客厅里坐着一个失踪了七年的男人,我真是差点没吓晕过去。”


“单身女郎的客人就是多,你羡慕吧你。待会再说。”上官静卉赶紧挂了电话去开门。


有了多次惨痛的教训,这一次,她没忘记先从猫眼里看看是谁。


看了一眼后,她没出声问是谁。她只是沉默地站在门后,任门铃执著地继续响着。


门外的人,是纪司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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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卉卉,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纪司行在外面说,音量不大,但语气里有一种不容人拒绝反驳的笃定。


上官静卉差点就伸手去开门了。但她到底是清醒过来了。开了门,让他进来,还能说什么?说什么都不是,现在已是物非人非。那一切,到底已经成为了过去。


“谁在外面?干吗那么纠结?不想被他泡说清楚不就得了,躲在门后玩什么深沉,真没劲儿!”说话的是被门铃吵醒抱着枕头倚着房门的白清清,说完这一句,她转身回房,恶狠狠地把门关上了,白清清关门的声音很大,门外的人大概也听到了动静,声音变大了一些:“卉卉,开门。”


上官静卉也被白清清摔门的声音吓了一跳,是呀,真没劲儿。跑有什么用?把想问的问清楚,把想说的说清楚,从此之后,路归路,桥归桥,谁也不必以为谁骄傲谁受伤谁知道。


“稍等一下。”隔着门说完这句,上官静卉回房换衣,走到客厅时又折返,洗了一把脸,上了点粉底抹了点口红。镜子里的女人仍然美,只是消瘦而苍白,眼睛里装满了疲惫。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一下,比哭还难看几分。老姑婆硬生生扯出来的笑,除了多拉出几条皱纹,对于形象毫无助益--可她还是觉得自己应该把自己武装起来。即使是用粉底。

不然,她又能怎样?拼了命一样尽心去爱去等的男人,他是个骗子。他是别人的丈夫。他特么的连尊重她都做不到。


打开门,纪司行正倚在墙边抽一支烟,他的上身是一件灰色的衬衣,下面是一条牛仔裤,穿得很休闲,他不穿正装的时候,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令人着迷的地方--但也并不难看。这个男人现在三十九岁了,他应该一直保持着运动的习惯,所以他的外形看起来和七年前没有任何区别,只是脸上的稳重与沧桑隐隐多了几分,他的眼神比以前更深不可测,更厚重,更不可捉摸。


上官静卉在心里再次叹息。七年过去,他未变多少,只是,她老了。从脸到心灵,都老了。


纪司行看见上官静卉,并没有迎过来,只是用那种读不明更说不出的眼神看着她,那种眼神有点像刀子,似乎一下就能刺穿上官静卉好不容易武装起来的硬壳,让脆弱的那个她痛彻心扉无所遁形。


-本节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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