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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毕业了

2016-03-31 北京邮电大学研究生会
北邮的春天,又不知不觉的来临了。我们不是植物,不能在这块土地上生生不息。青春在窗边的风中飘逝了。玻璃做的风铃摔下来,发出短暂的破碎声。水瓶躺在床脚,布满灰尘。毕业了,没有人像以前那样勤劳,跑到水房去打水。床头女明星的笑容已经苍白,或许这正是时间留下的印记吧。
毕业论文上的字,像蚂蚁,各自回自己的家。我们或留下或离开,这座城市,我们呆了这么久,或许尚未熟悉。蝉还没有鸣,我们的心便开始鸣了。毕竟我们还年轻。深夜,一长排自行车哗啦啦地倒了,是个丧尽天良的家伙干的。楼上传来几声遥遥的咒骂,却像是上帝在说话。翻个身,又迷迷糊糊地睡去。把愤怒留给新生们,把倦怠留给自己。
快毕业了,粉刺一点也不理会这个变化,依然肆无忌惮地生长。随身携带的小镜子摔了好几个缺口,还是舍不得扔进垃圾堆里。爱和被爱,似乎都没有发生。自行车骑得太快了,蓦然发觉该停下来的时候,才发现停在没有方向的十字路口。
同窗们似乎又比陌生人还陌生,即使是那位睡在上铺的兄弟。一直都搞不清楚他的发型是怎么梳出来的。好多次想问,却没有问。大家都躺在床上,不再去实验室了。也不去图书馆了,尽管图书馆里有那么多藏书。躺在床上是自由的,看不下去的时候,便随手把武侠和爱情扔到床下。女生楼前的银杏树,听惯了那五花八门的呼喊,或悠长,或短促,或如巨钟,或如电子琴,或深情,或绝望。那些呼喊的男生站在树下,日复一日地呼喊一个个女生的名字和名字后面的如花似玉。以后,还是同样的场景,同样的呼喊,只是换了不同的名字。
《旧约·传道书》说:"一代过去,一代又来,地却永远长存。日头出来,日头落下,急归所出之地。风往南刮,又往北转,不住的旋落,而且返回转行原道,江河都往海里转,海却不满,江河从何处流,仍归何处。”

毕业了,挥一挥手。背上沉重的行囊。记得来的时候,行囊没有这么重。

邮苑的花开了,可你们要离开了,邮苑的草绿了,你们要远行了,无论你在哪里,北邮的大门都为你打开,这里是你永远的港湾!

最后一个视频送给毕业的你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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