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上线却口碑爆好,这部国产新片,又被我挖到宝了!
你好啊,我是朵朵~
2022年底,当大家都在准备热闹跨年时,一部只有四集的纪录片,在这时悄悄上线了。
它不疾不徐,娓娓道来。
这份从容和气度,来自人类历史上两个文明的十字路口——敦煌与威尼斯。
也许《马可·波罗游记》中的那次到访,是敦煌和威尼斯在历史中唯一的一次正面相遇。
而在《沙海之上:敦煌和威尼斯》纪录片中,它们以一种全新面貌重逢。一东一西,一沙一海,在丝绸之路上传递着观关于物质、文化和人的最奇妙的交流。
1.
东西交融,双城对望
故事就此诞生
1271年,马可·波罗从威尼斯出发,经过长途跋涉,穿越6400公里的沙与海,在游记中记下一个叫做“沙洲”的地方,那便是敦煌。
在历史的长河中,这两座看上去完全不相干的城,因为丝绸之路,拥有更多联系,比如波斯的织锦,会出现在敦煌唐代文书里,也会出现在威尼斯总督的身边。
莲花的纹样,出现在莫高窟中,也出现在圣母华丽的衣间。
来自阿富汗的青金石,既是敦煌壁画里最深邃的天空,也是提香笔下最纯净的蓝。
虽然很多商人并不会在丝绸之路的这一头,走到另一头,但仅仅是一个又一个的短途,便足以让这两座城,遥遥相对。
敦煌和威尼斯,在流动的沙与海中,一个沙中逐水而居,一个水中固土为城。
南倚祁连,鸣沙为环,从祁连山流淌出来的河流,滋养出星星点点的绿洲和湖泽,敦煌便坐落在这里。
最早设立的敦煌郡,周围环绕着烽燧,这套严密高效的预警系统,也可以看作是汉代长城的走向。
相比公元前111年便建立起来的敦煌,公元810年,人们才在里亚托打下木桩,开始建立威尼斯这座海上的城市。
最早居住在这里的人,是以打鱼为生的渔民。后来,因为无人问津的滩涂和变化莫测的沼泽地,这里成了很多人逃离战争的避难所。
威尼斯大学人文系现代史教授佩佐洛·卢西亚诺说:
“最初是这些难民的临时避难所,后来逐渐成为他们的永久避难所。”
无独有偶,敦煌对于很多人来说,也是一座避难所,在敦煌的移民中,有戍边的士兵,有发配而来的罪犯,还有因为故土覆灭而迁徙而来的人们。
为了让自己心中有所寄托,莫高窟便诞生了,所谓“供养人”便是古老的敦煌人留下的痕迹。
如第285窟中,绘制着七铺说法图,而每铺说法图下面,都记录着发愿文题记和供养人画像,从这些不同的面孔中,我们可以看出,当时的敦煌人,和最初的威尼斯人一样,都来自四面八方的不同民族。
这两座处于极端地理环境,本被人们冷落的城,便是如此以包容的姿态,成为人们新的家园。
2.
丝路明珠,双城共性
拍摄便是一场盛大的相逢
作为首次以历史地理学和人类学视角,从拼图、地平线、遗产、面孔等不同类型讲解和对比两座古城的纪录片,它的拍摄并不容易。
主创团跨越6000多公里的距离,走访数十个文明遗址和不同的自然地貌,历经六年的漫长时光,最终才有了这部记录大片。
“和历史上无数次走过这条道路的人们一样,旅途中,我们遇见了很多人,发生了很多故事。”
导演汪喆如是说。
不管是在历史中还是拍摄中,这些故事都是一种学习和交融,让这两座截然不同的城,被人们理解、包容、看见。
为了更好地还原属于它们的记忆,主创们还通过数十家博物馆、图书馆、美术馆等机构中,查阅数万份历史资料,而这些资料,是由十多种语言组成的。
也是因为如此严谨的态度,在这次拍摄中,还意外获得跨文化的交流。
除了敦煌研究院和威尼斯大学的学术支持,纪录片中还出现了四十多位来自全球的专业人士。
从不同的角度看敦煌和威尼斯,让纪录片也如这两座包容的城市一样更丰厚。
这些严谨的学术观点,再配上手工绘制出的动画,让纪录片又多了几分俏皮。
难怪一播出,便获得无数好评:
其实这部纪录片的拍摄契机,来源于敦煌和威尼斯的合作:
2017年,敦煌研究院、敦煌文化弘扬基金和威尼斯大学基金会签署了一份名为“敦煌在威尼斯”的合作备忘录;
2018年,《丝路明珠:敦煌石窟在威尼斯》展览在威尼斯大学展览空间举行。
随着敦煌和威尼斯的不断“重叠”,这部新颖的纪录片便也随之诞生了。
3.
千年古城,文化奇观
各自行走在不同困境
建筑美学学者宋凌琦认为,敦煌和威尼斯都起于自然意义上的荒瘠之地。
它们不同的璀璨文化在不同的时空交融,最终形成如此伟大的城市文明。
的确如此,因为不同人群的融汇,敦煌和威尼斯从建筑到文化,都有着丰厚的底蕴。
在漫漫黄沙中,敦煌的旧城遗址、莫高窟壁画,无不散发着文化的气息;
在水波荡漾中,威尼斯的广场、圣马可大教堂,无不流露着艺术的味道。
不管是古老的文化遗产,还是城市建筑,它们对土地和海洋的利用是如此具有创造力,同时也都面临着来自环境伤害的严峻问题:
18世纪末,为了阻挡海水入侵,人们曾修建巨大的海墙。
然而随着海平面的升高,这道墙已经不能挡住汹涌的海水,早在1966年,一场前所未有的暴风雨,便让海水不断从城市的底部往上涌来,威尼斯遭到巨大的破坏,很多具有学术价值和历史意义的艺术作品、资料档案被毁坏。
被海水淹没,成为威尼斯需要直面的困境。
这座千年的古城,不可能重建,也不可能搬迁,2003年,威尼斯启动“摩西工程”,这场和自然的角力,无处不透露着大胆二字。
2020年,摩西工程结束,奇迹还需要时间去验证。
敦煌的困境,与威尼斯恰恰相反:敦煌缺少的便是水。
位于鸣沙山的月牙泉,在公元3世纪便把美展示给每一个来敦煌的人。因为它的水位和敦煌地下水的水位同步升降,月牙泉还承载着敦煌的命运:
“如果月牙泉干涸,敦煌将变成荒漠。”
然后,月牙泉中的水,依然在日益减少。
还有时不时袭来的沙尘暴,短短几分钟,便能将整个城市淹没,让整个城市都陷入土黄色中。
沙尘暴不仅影响着敦煌人的生活,对于莫高窟来说,也有很大的危害。中国科学院敦煌戈壁荒漠研究站原站长屈建军总结了三点:
风蚀、积沙、粉尘。
1944年,国立敦煌艺术研究所成立,开启保护石窟之路。
清理积沙便是重要的一项工作,有很长一段时间,每年都需要清理。
为了解除这一困境,治沙人员竖起阻沙栅栏带,铺设100多万平方米的草方格沙障等,以此来切断沙源。
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到2011年,治沙人员依次设立六道治沙防线,已成为新的景观存在。
就这样,敦煌和威尼斯的文化遗产保护一直进行着,它们是文明的记忆,是民族的根。
而在这个过程中,中西间的文化交流也从未停止。
马可·波罗曾用漫长的时间,用脚步丈量两座古城之间的距离,如今以飞机穿梭两城之间,也需要15个小时左右,但再远的距离,文化的交流也会让它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成就新的罗曼蒂克,获得精神的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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