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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钟还是小钟,老段还是老段

2017-05-16 新青年艺术沙龙


文末点击左下角:阅读原文”可以看到2011年美院演出的视频:


小钟就是钟立风,虽然我比他还小,小钟是个好称呼。


最早联系到小钟是2011年,我联系到钟立风,然后请他来美院做了一场很寒碜的演出,因为当时还是学生,没钱,租音响的钱都是大家凑的,场地是几个哥们一起布置的,大家搬椅子,在美院东门见到了小钟,背着吉他,和我美院的同学相仿,我记忆深刻的是他的白球鞋,我不知道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的是他的鞋子。小钟来了我请他吃了一个盒饭,然后就上台演出,那时的多功能厅还是演出场地不是校史馆。


那次演出很成功,大家都很感动,后来这是我上学时美好的回忆之一,那时我们很浪漫,现在比较怀念那时大家单纯的状态。毕业后面对的事情多了,浪漫少了,感动也少了,集体的浪漫感动更少了。


后来小钟和李健还来了一次美院,我和理想国的伙伴请过来的,在北区礼堂,那时的李健还不是那么火,那时的小钟民谣圈子是前辈了。小钟后来写书,几乎每年一本,而且也是每年一张专辑,虽然有很多歌我后来没时间听到,我总会放起很早前听到的那些歌,因为伴随了一段岁月。记忆密码在里面存着,除非哪天我不想记起。从复读到大一,钟立风的歌曲,是一段记忆。


再后来就是和秋阳去他专辑录音现场玩,录音很枯燥,一首歌成为CD中的歌,好无聊。


再后来就是《蓝色旅人》,拍MV找到了我,我和朋友合伙的公司在鹿港顶楼,借天台拍MV,然后《匍匐鸟》让我女朋友做女演员。交谈的不多,因为彼此都忙活,在北京,忙是大多数人的常态,和工种无关,和生存有关,和野心有关。


我还是会想起某一段时光,这段时光像是梦境一样,其实我后来很少做梦,这些情景更接近我想象中的梦境,我变的不怎么做梦,因为沾枕头就睡着,白天的时候脑子和监视房一样,一个个屏幕全是事情,只有晚上此时才是安静面对自己的。写东西就是和自个儿说说话,像是喃喃自语。


前些天搬到后沙峪,因为去了后沙峪清静,生活环境好了不少,冷不丁发现距离小钟不远,和小钟微信中聊了几句,心想,以后可以经常出来坐坐,喝东西说说话,挺好,我有时候其实觉得自己渴望激情和浪漫,我的浪漫观很奇葩,或许我是谦虚,或许就是奇葩,我认为的浪漫,有时候太电影化,可惜不是所有人喜欢文艺片,生活就是生活,要么偶像剧,要么伦理剧,要么太假,要么狗血,我现在的生活我逐渐满意,吃饭,睡觉,见朋友,做点事情养家糊口,做点事情怡然自得,这是我理想的状态,在大时代,做个小人物,看点历史的故事,做点可能有意义的事情。


我想,大家都会这么想的。


还是提醒看看阅读原文里的视频吧,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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