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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给外婆的“情歌”
作者:潘思璇
主播:张耀文
打开一听啤酒,聆听《宜听》情话,换一种方式讲述你爱而难言的情话,欢迎收听今天的《宜听》,我是耀文。
01
我的故事开始于1994年,一个到现在我依旧很喜欢的月份。
现在再说出自己出生的年代觉得好像我们这辈人在追忆50、60年代的感觉。毕竟对于现在连路都走不稳的小家伙而言,那个时候的贵阳,还有喷水池中间的大圆盘,立着我看了几年也没怎么看明白的雕塑,现在却换成了四角的喷泉。
虽然贵阳人记忆的一部分似乎被抽走,这个曾经标志性的建筑只能够在光影里搜索,但值得欣慰的是那一截路没有那么堵了。
那个时候的筑城广场还没起这么个接地气的名儿,仍旧叫做人民广场,地势依旧宽敞,只是儿时的风筝换成了晚间响彻的广场舞音乐,搅动风筝线的老者和幼童变成了排列成矩形方阵舞动的阿姨。
02
人长大了之后,似乎记忆的搜索模式转变成了节点式,我无法清晰准确的回忆出我上个星期做过的每一件工作,吃过的每一顿饭。但是回忆起之前20多年的生活,我却能准确无误的记住几个点。但似乎这几个点都总与某个我不敢轻易提起的人相关。
第一个点,估摸着是我还没读幼儿园之前。这里要说明一点,我小学之前都是跟着外公外婆一起生活。那个时候我们住在大营坡,还不是层式结构的居民楼,而是一排矮矮的平房。
现在在回忆起屋内的布置,只有个隐约的印象,外面一间屋子放着现在早已经淘汰不用的煤炉子。
睡觉那间屋子放着一个比我当时个子略高一些的纸箱子,里面收着外婆缝缝补补的布料,这也是我小时候找乐趣的方式之一,就是爬进纸箱子里面窝着。
但是我的第一个点却并不怎么愉快,它发生在这间房子的门口。外公外婆在家门口用厚竹片拦了一块空地,用来养鸡,就是这只鸡在我腿上的一啄,导致我现在看到鸡都下意识的走远一些。
03
再往后的记忆点就是我读小学,这个时候我和外公外婆已经搬到了离我小学比较近的小区居住了。
我找到了我儿时很要好的玩伴,每天大家都“争分夺秒”的抓紧玩乐的时间,因为我外婆声音响起的时候就是我不得不回家乖乖吃饭的点。
在这一点上,外婆和我事先就约法了三章,出去玩可以,但是我叫三声你的名字,你必须要答应,如果到第三声你不答应就不要回来了。
现在,我连外婆叫我的声音都模模糊糊了,只清楚地记得这个约法三章,因为我从未敢违逆过。
后来我小学毕业,初中毕业,高中毕业,读大学,我越读越远,越读越忙。但外婆不再是以前健步如飞的小老太婆,需要我走到她的床边,端着碗哄她多吃几口饭,给她穿袜子,做着这些小时候她也耐心为我做着的事。
04
后来的记忆点,让我想起杨绛老师记叙的《我们仨》的正文结尾部分,“世间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我们一家人和外婆就此失散,就这样轻易的地失散。这是我最不愿最不舍想起并细细描述的记忆点。
二十多岁的我,走在街上、坐在公交车上看着年级相仿的老人,总是会出于友善的多看一眼,多帮一下。想着我的外婆如果还在,也一定会有我这样年级的姑娘或小伙子在照顾着她。只是,这些婆婆都不再是我叫外婆的那个人。
感谢您的收听,这里是《宜听》,这篇文章是1994年的思璇写的一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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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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