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活在与他相会的希望中|「我们读诗」两周年纪念版-总策划张海龙发声 No.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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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不只有眼前的苟且,还应该有诗和远方。
►图为我们读诗总策划张海龙先生的摄影作品《爱琴海上的黄昏时分》。2015年张海龙先生荣膺“杭州环球大使行”媒体达人,用三十天的时间环游世界。这张照片摄于歌诗达游轮上,一位来自美国的小姑娘立于爱琴海美丽的黄昏前。“只要你还在,死亡就无法把我们打翻在地,只要别处还有风在充分欣赏你”——希腊诗人埃利蒂斯
►我要唱的歌(节选自《吉檀迦利》)
作者:泰戈尔
翻译:冰心
我要唱的歌,直到今天还没有唱出。
每天我总在乐器上调理弦索。
时间还没有到来,歌词也未曾填好:
只有愿望的痛苦在我心中。
花蕊还未开放;只有风从旁叹息走过。
我没有看见过他的脸,也没有听见过他的声音:
我只听见他轻蹑的足音,从我房前路上走过。
悠长的一天消磨在为他在地上铺设座位;
但是灯火还未点上,我不能请他进来。
我生活在和他相会的希望中,
但这相会的日子还没有来到。
张海龙,诗人、作家、影像评论家、我们读诗总策划
神在我们喜爱的事物里。我把这句话写在「我们读诗」的说明里,我想用它来作为对泰戈尔这首诗的解读,也以此作为「我们读诗」的行动宣言。
和一般人想象的不同,这首《我要唱的歌》并非想象中的男女之爱,而是对神的期待与祈祷。这首诗收在泰戈尔的《吉檀迦利》中,那是一部献给神的诗集。在印度语中,“吉檀迦利”就是“献诗”的意思。而在“奉献”这重意义上,这种对神的倾心也与伟大的爱情相近。神在万物之上,神也在万物之中,超越万物却也具体可感。正如加拿大诗人莱昂纳德·科恩在《最甜蜜的短歌》中所写:“你走你的路,/我也走你的路。”
泰戈尔生活在印度那个神无所不在的国度里,他的文字总有神性存在。在这首诗里,他将对神的向往、与神相会的渴望以及想见怕见的惶恐全都凝聚在这一句“我生活在与他相会的希望中”。类似这种感觉,我曾在青藏大地听过这样一句朴素至极却又虔诚至极的话:“不是真神不显身,只怕你是半心半意的人。”
要么读诗,要么行走,身体和灵魂,总得有一个在路上。经上说,旷野上有神,而我们都生活在与神相会的希望中。
过去这两年,我一直不遗余力在做着关于“诗和远方”的实践:策划并主编「我们读诗」微信公众号,每日一篇诗评,到今天推送了711期读诗节目,写了超过30万字;随央视摄制组远赴南极拍摄纪录片《疯狂摄影师》,去体验世界尽头的冷酷仙境;荣膺“2015杭州大使环球行”媒体达人,用30天时间环游世界,穿越三个大洲七个国家八座城市两个岛屿;为新疆创作纪录片《新疆是个好地方》和《塔里木河》;为央视创作纪录片《功夫少林》以及《自然的力量》……
的确如此:生活不只有眼前的苟且,还应该有诗和远方。而且,诗和远方其实触手可及。远方也并非除了遥远之外一无所有。千真万确,我用自己的经历可以证明:诗意从未远去,远方能够抵达。诗的存在价值,就是让不可能成为可能。
有人曾向创作力惊人的美国惊悚小说家斯蒂芬·金请教写作的秘密,他只回答一句话:WORD BY WORD。没错,我们需要做的,只是一字一字去写,一步一步去走。
WORD TO WORLD,语词即世界,书写即远行。
行动胜过言辞,想到就能做到。
真的,神在我们喜爱的事物里。你看!
爱琴海上的黄昏时分
请威尼斯副市长Colo女士读诗
在威尼斯感受诗意生活之美
在日内瓦街头体味博尔赫斯诗中的棋局
在蒙马特高地寻找巴黎的灵魂
去巴黎梦帕纳斯墓园寻访玛格丽特·杜拉斯
在波士顿重走自由之路
https://v.qq.com/txp/iframe/player.html?vid=t0146fwjkol&width=500&height=375&auto=0
理想和现实之间,只有“一步之遥”,这是我在布宜诺斯艾利斯街头拍下的探戈。你听出那音乐了吗?
https://v.qq.com/txp/iframe/player.html?vid=h0171a9db8v&width=500&height=375&auto=0
世界尽头或冷酷仙境,我用手机拍下了40多段南极之行素材,回来后编了这么个视频。当然,也不全是手机干的。
有多远,走多远。
地球真的是圆的。
我横竖各走了一趟
瑞士日内瓦|联合国欧洲总部前的广场
南极|跳入冰海
要么读诗,要么行走,
身体和灵魂,
总得有一个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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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起单位:杭州文广集团、杭州文广新局、杭州之声、腾讯大浙网
协办单位:人民摄影报、浙江图书馆、杭州图书馆、 杭州市作家协会、杭州旅游推广中心、大可墙绘
法律顾问:浙江浙联律师事务所
策划出品:抵达传播(WWW.ARRMEDIA.CN)
题头书法:静隐庐主徐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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