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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生病的背后,是一颗渴望被爱的心

2016-08-10 现代与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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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面对冲突时,是否敢于为自己辩解?


当你遇到愤怒的事情,是否将情绪都压抑在了身体之中?


我们的身体是反应内心的一面镜子。当你感到不舒服时,不妨问问身体,是什么事件引发了你的不适,好好为自己做个“”清理“”。




生病的背后,有颗渴望被爱的心


每次我踏进药店,看到老年人按照他们家庭医师开的处方,让药店装好满满一袋的药品再递给他们的景象时,总是很受启发。 有时候我会问他们,医生是否也会与他们谈论他们的人生或童年,他们多半会这样回答:“怎么可能? 医生根本没时间谈话,候诊室里永远人满为患,而且这么做又有什么意义? ”


我偶尔也会问他们,是否还有其他人与他们谈论他们的人生,而我得到的答案通常是:“您究竟想知道什么? 我以前要工作,没时间闲聊,现在虽然有了时间,但是谁会对我的人生感兴趣呢? 任何人都得自己想办法解决吧。 ”

 

我们多半都必须靠自己想办法解决问题,但是如果刚好在我们年老之时,可以与人聊聊我们的童年,那将会让你觉得愉快又有帮助。 我们需要一扇通往过去的敞开之门,如此才能明白若要了解某人的人生,就必须认真看待其人生初始时期的原因。

我曾经看过一个有关厌食症的电视节目, 节目中介绍了四位青春期的厌食症患者, 节目记录下他们在医院的状况, 最后还有专家讨论的桥段。 一如往常地,这些医生都认为厌食症是医学上最难解开的谜团,我们完全不知道厌食症从何而来,接受治疗会让病况有所进展,最重要的是,患者必须对痊愈有信心。


以厌食症的案例来说, 电视报道中常常可以看到某些实行饮食计划的医院,是如何细致入微地管控病人的饮食计划,某些人因此体重增加。

 某些医院会让病人自问:我为什么会生病? 引起我生病的最初原因是什么? 我有什么感觉? 我想逃避什么? 这些问题都是很少会被提出来询问病人的,除此之外,在大部分的患者身上还可以发现沟通障碍的问题,这些常常是在幼儿时期就造成了。


若通过心理治疗,患者可以感知到自己真正的情绪并表达出来,进而恢复健康。 通常这种意见都会被压抑下来,因为都害怕对父母提出指控。但是如果不冒这个风险,我们就无法理解大部分患者的情绪问题以及他们的故事,而且如果父母因为罪恶感可能会唤醒他们心中的认知,而对罪恶感充满恐惧,以至于拒绝知道实情,他们也将无法学会理解孩子的问题。

 

如此一来便会产生一个恶性循环,父母会因孩子的病症而感到痛苦,想帮助孩子,但却不知道怎么帮, 而医生也无法获悉这些青少年生病的原因—— —除非医生自己有过经验,充其量不过是孩子要面对自己的过去而已,这种面对过去的方式或许可以引起父母的关注,让他们比以往更深入地与孩子沟通。




当你选择表达,就是自我疗愈的开始

 

专家在节目里讨论厌食症时,将这种病症视为一种单纯的身体现象,但却没有解释出患病的原因,只提到发病后的状况。 其实这种病起初是一个年轻人身上的痛苦经历,他没有可以倾诉自己感受的对象,同样也在回避这种冲突,因为他们惧怕这种行为会成为他们对自己父母的谴责。 


这些专家该如何帮助患病的年轻人呢? 倘若有一个不会像上述专家那样畏惧的人,或者此人早已了解了自身的恐惧,并容许这种恐惧的存在,患者身边若有这种人的陪伴,便能鼓起那份将他的痛苦、失望、不舒服与愤怒表达出来的勇气。

 

一场成功的治疗,首先要宣泄个人情绪,回溯那段被自己否认与压抑的童年故事,已帮助很多案例中的患者减轻了痛苦, 尤其是当患者很幸运地遇到了某个有同理心的人,而这人又感性地解读出了自己的故事时。

 

长久以来,我一直认为若要处理我自己童年的故事,没有见证者亦无妨,因为我可以通过绘画与写作的方式独自探索童年的真相,到最后,我有幸找到了一位有同理心的见证者,感谢她的陪伴,我才能接受那些单单靠我自己永远也无法承受的事实真相,我才获得了自由,从而可以认真地看待身体与情绪传达出来的信息,不再让它们成为问题。

 

即便我们没那么幸运,没遇到一位有同理心的治疗师,也就是处理过自己童年、也不需将自己的童年投射在我们身上的那种治疗师,但倘若另外有个人会倾听我们受创的童年,并了解这些经历所产生的意义且不会轻视,那么我们也能获得协助。 




每个情绪问题背后,都有需要处理的“”创伤“”


心理学家詹姆斯·潘尼贝克就是属于这种类型的倾听者,他曾在《敞开你的心房》一书里描写过他的研究成果。 


在他众多的实验当中, 其中有一项实验是让学生在独立的小房间里叙说自己的痛苦经历,让随之而来的情绪宣泄出来,另外还有一组人则必须描述一些不太能触动他们情绪的事件,例如买衣物或类似的事情,这些受测者都是心理学系的学生,以及大学附属医院的门诊病患。


实验结果证实,比起述说无关紧要之事的人,那些将情绪性经验述说出来的人事后较少看医生,实验当中也测量了各种生理作用,如脉搏、血压、心脏与肌肤状况等,这两组受测者的测量结果则显示出相当大的数值差异。


潘尼贝克由这个实验所得出的结论与我所见略同, 即受测者若有机会告诉某人自己的痛苦经历,而且又可以预期此人会感兴趣并能体谅,那么他的健康状况就会有所好转。 


当然, 这样并不足以疗愈如厌食症等重症,但却可为患者的康复出一份力,然而这种治愈机会很少见于医生的治疗方式中,主要是因为医生没有时间倾听病人说话,就算他们有时间,也缺乏能够正确理解这种感觉的语言所需的知识,另外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可能是:害怕揭开自己的童年创伤,这种恐惧常常由于会让病人感到害怕而被阻挡了下来。


如果有个人在孩童时期能够与父母同住,他的父母有能力处理自己的恐惧与其他情绪,且不会转嫁到孩子身上。这个人在无欺骗也无虐待的环境下长大,在孩童时期他必定从未体验过这种反应模式,所以他将发展出一种能力,即看穿他人无意识的操纵手段。


但是如果这人从小就可以表达自己的情绪,那么这种人很少会成为身心疾病的患者,至于会罹患此类疾病的人,在童年时期必定发展出了完全相反的行为态度,即:不提问、接收他人的恐惧、容忍反对意见以及服从,若非在有利的状况下获得全新的行为遵循方向,这种人很可能一辈子都会照做下去。


面对自己过去的事实真相时才需要力量,而且当我们觉得自己太软弱,无法忠于自我以及我们真实的感受时,我们才期望获得外在力量的支持,殊不知,真诚地面对我们的孩子也会使我们坚强。 说出真相,并不需要权力。

本文摘编自《夏娃的觉醒》

来源于张德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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