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洋权益▏从南海争端看黄岩岛的战略地位
组稿/溪流
由于历史等诸多问题,中国与东南亚地区的越南、菲律宾、马来西亚、文莱等国围绕南沙群岛的岛屿和领海、大陆架和专属经济区的主权划分而引起的国家间的主权争端。
2013年5月,越南空军苏-30入侵南沙领空。越南等国正是瞅准了中国在南沙没有作战基地的这一短板,东南亚几国战机频频出现在南沙领空,来宣示着自己的“主权”。中国再不对南海实施有力的控制,某些国家会更加嚣张。在此背景下,我国在南海各个岛礁正在进行填海造陆工程,以维护自身的海洋权益。现在已经可以看出在南沙有机场建设可能的大型填海点是下图所示三个,一个差不多的等腰三角形把南沙的核心区围在里面。
然后我们不妨把视线在放大一点,不看南沙,看整个南海,把西沙的永兴岛再放进来,然后把这四个岛屿各画出400公里的半径,放眼整个南海这个格局,这个时候就会发现这个格局下右上角还是有个缺眼的。
看到那个缺眼了吧?那么现在我们把黄岩岛再加进来,然后再给他一个400公里半径。南海就变成这个格局:这几个点的位置天衣无缝,每个点都在最好的位置上。现在缺的就是黄岩岛那个点,如果加上这就点布局就完美了,不然不完美。
2012年4月,中菲双方船舰在黄岩岛海域对峙了数个月之久,且最终由中国继续成功控制这一岛屿而收场。但菲律宾不甘心失败,近年来连续将美菲联合军事演习的地点划设在黄岩岛附近海域,目的就是警告中国:看,我有美军撑腰!可是,这没有吓倒中国。菲律宾在军事上遭到阻击后,又改为在国际上采取政治措施,除了向国际仲裁法庭起诉在国外,它多次在东盟内部会议上向其他国家要挟联合采取措施,以共同逼压中国做出让步,甚至逼迫其他国家发出联合声明,但几乎均遭失败。
在年初,菲律宾派出伪装渔船挑战中国对黄岩岛的控制,显示其美国马前卒的本色名副其实。三艘逼近黄岩岛的菲律宾伪装公务船在遭到中国公务船的严重撞击后,可能损坏严重,但却不致沉没,而中国对菲律宾的警告也收到了所需的效果。中国政府早已声明,在南海中国不挑事也不怕事,并愿意与有关各国坐下来谈南海的合作问题。但如果某些国家执意挑衅,试图在南海逼中国后退,那么中国的回击也是坚决的毫不留情的!
这次中国政府公务船,说白了就是中国海警船果断对菲律宾渔船——其实也就是伪装了的菲律宾公务船采取措施,显然是一次积蓄已久的行动。因为自从中国控制黄岩岛以来,菲律宾一直不甘心,无数次派出所谓渔船试探中国控制该岛的能力,但均被中国常住该岛附近的公务船所驱离。根据当前形势,中国政府公务船在黄岩岛海域保持正常巡航,维护黄岩岛主权和该海域的秩序。在此关键时刻,中国必须做出点什么动作,对菲律宾提出严正警告,才能使其觉察到中国并不是一味忍让,中国也有适时果断出手的决心和勇气。
近日美国第7舰队司令罗伯特·托马斯表示欢迎日本海上自卫队将巡逻区域扩展至南海的行为,直接刺激了中国敏感的神经,如果继续听任某些国家为所欲为,那么很可能南海局势就要失控。不过,就美日支持菲越的行动来看,其实他们的底气并不足。
美国经常敦促中国遵守“国际法”来对待南海问题,但自己却没有与166个国家一同签署《联合国海洋法公约》,也没有签署其他国家普遍支持的国际条约,它有什么资格以国际法来要求中国?在南海问题上,负责东亚事务的美国助理国务卿丹尼尔·罗素就曾高呼:“大国不能欺负小国”,但或许美国早已经忘记自己是如何欺负古巴、尼加拉瓜等小国,刚刚不久的打击叙利亚、利比亚、阿富汗和伊拉克的行动是如何作践这些小国,以及到底是如何对待伊朗和朝鲜等小国的,上述行为算不算“大国不能欺负小国”呢?
而中国从没有这样做,因为翻翻所有国家的世界地图,都可以找到证据:南海属于中国都清楚表明在1990年代前所有国家出版的地图上,当然包括美日等国。美日支持这些非法侵占中国领海的行为,其实并非是该事件本身,而是为了在战略上帮中国树敌,从而尽快实现其围堵中国遏制中国崛起的不良企图。
在美日的唆使下,菲越等国仿佛被打了鸡血,不断冲锋在与中国对抗的前沿。这次,菲律宾以为自己找到了真正可靠的靠山,因为美国不但在真正帮助菲律宾提升军力,还不断加派在南海的巡逻力量,现在又帮菲律宾邀请日本舰机参与南海巡逻,这使得菲律宾找到了天不怕地不怕信心。
近几个月,菲越美等国政府曾猛烈攻击中国在南海的行为。这包括我国在南沙群岛开展的填海造陆工程,抨击我国“违反”与东盟在2002年达成、各方都承诺自我克制的南海行为宣言,在争议海域进行油气勘探等单方面措施并阻止其他各方这样做。某些政府及其民族主义人士的批评,不是夸大其词就是持有偏见,那些抨击是极而荒谬可笑的。
首先,与连续的有效占据、控制和治理,并得到其他声索方的默认等国际标准相比,所有各方对南沙群岛的领土主张并非都是无懈可击。
其次,无论是菲越还是马来西亚或者中国台湾,都在占据的岛礁周围填海造陆并修建机场和港口。以上各方为何都未遭批评?
第三,菲律宾一直公开批评中国对南海的“历史”主张,但菲也有类似主张。其实,这些主张都未被正式废除。
第四,所有其他声索方都曾在有争议海域采取单方面行动,如石油勘探、捕鱼、逮捕外国渔民和科研等。为何其行为就不违反南海各方行为宣言的“自我克制”条款?
第五,中国认为菲越违反南海行为宣言。在中国看来,菲越已使该问题“国际化”:菲正式申请国际仲裁,且两国均公开请求外部势力支持。显然,中国不会视之为“友好”行为。
去年,越南与中国在石油钻井问题上发生纠纷,反华的越南人趁机泄愤,结果发生了造成伤亡的反华暴乱。越南的政策和举动也令中国对其不信任和反感,令人愈发相信在战略上,越南有机会成为中美在亚太区角力时的一枚棋子。这反映了越南并不了解美国在区内的战略,也反映越南政府没有尊重数百万名曾因为反美而受难身亡的国民。
越南领导人应了解到:中国一直是(而且永远是)越南北部边界和沿海的一个难以预测的大国。相比之下,美国参与区内事务的时间相对较短,其政策摇摆不定、也容易改变。要中国在南海问题上走投无路,或要公开地让中国感到尴尬,都可能为区内带来严重后果。在处理这问题时,涉事国家都需要有远见、有智慧和有平衡的心态。
各国政府及其爱国的分析师和媒体,为了“指责和羞辱”中国而把它丑化为盛气凌人的恶霸时,他们部分的批评也相当夸张和偏颇;部分批评的观点极为伪善,看后只觉可笑。
首先,如果以持续有效占领、控制和管理的国际标准来衡量,同时也以其他声张国默许的角度来看,所有对南沙群岛宣称拥有主权的言论都有破绽。
其次,菲律宾、越南、马来西亚和台湾已经在各自占据的具争议土地上开展填海工程,兴建简单的机场和港口设施。但为什么这些国家没有被批评呢?
第三,对于中国称其在历史上对南沙群岛有不可争辩的主权,菲律宾已就此作出公开和正式的指责。但在2009年(当年定下了所谓条约外界限(Treaty Limits))之前,菲律宾也曾以历史为由提出主权宣称,并称它对卡拉延群岛(Kalayaan)范围内的岛屿、海床和水域也拥有主权,这两项宣称同样很有问题。而菲律宾从未正式撤销这些主权宣称。
第四,其他主权声张国也都在这些地区采取单方面活动,例如勘探石油、捕鱼、逮捕外国渔民,以及进行科学研究等,尽管别国(包括中国)也同样宣称对这些地方拥有主权。那么为何他们的活动没有违反《行为宣言》内“自我约束”的规定呢?
第五,中国认为菲律宾和越南均违反了《行为宣言》内的其中一项规定。该规定的大意是:各方承诺以和平手段解决彼此的领土和管辖权争议,通过与直接相关的主权国家友好协商和谈判,而非诉诸武力或威胁使用武力。在中国看来,菲律宾和越南两个国家都已经将问题“国际化”,因为菲律宾已向国际仲裁小组正式投诉,而该国和越南都公开呼吁其他国家支持他们。
美国插手干预,除了因为它是菲律宾的盟友之外,也因为美国正试图在军事方面拉拢越南。事实上,美国甚至有可能向越南提供海上监视飞机,帮助它监视中国的一举一动。在中国看来,这一切绝非友好行为。
现在看看南海周边各国围绕其实际占领的岛礁采取的应对措施情况:
越南:为了保卫目前正受到中国威胁的岛屿,越南军方采取两种防御措施。首先,越南通过综合建设野战及永久工事建立防御系统,并建设战斗及生活设施。其次,越南通过建设水渠及碉堡等点防御设施,建设防御系统。
马来西亚:从1983年8月开始,马来西亚派出海军陆战队占领马来西亚宣称拥有主权的南海礁岛,此后其中一些礁岛变成了旅游圣地。为了满足在南海作战的需求,马来西亚已大力度强化其海军潜艇编队建设。先采购了两艘“鲉鱼”级潜艇,又采购了二手“哈什马特”级潜艇。然而,在处理南海礁岛领土争端与多边友好关系时,马来西亚非常谨慎地维持着平衡关系。
菲律宾:菲律宾的经济及军事实力相对较弱,只能够维持低端战斗,因此其采取了不同的战术。菲律宾向自己宣称拥有主权的南海岛礁上迁徙了数百名平民和数十名官兵。其中一个岛屿上只有四名战士和一个木质工棚,战士们也只配备着M-16突击步枪和手榴弹。菲律宾军方每个月派遣军舰访问这座岛屿,为岛上官兵运送补给物资。菲律宾计划一方面加速军事现代化建设,一方面加速融入美国在亚太地区构建的军事体系,以便利用美军。
文莱:自1984年独立以来,文莱一直宣称对位于南海南端的南通礁拥有主权,但其在南海没有军事存在。
中国已明确表示,“保卫海洋权利和利益”以及“坚决捍卫领土主权”是优先项。即使是在中国寻求与其邻国维持稳定且良好关系的时候,上述优先项也必须坚持,中国决不会放弃自己的正当权益,更不会牺牲国家的核心利益。
依据《联合国海洋法公约》,应划归我国管辖的海域面积约为300万平方公里,其中南海为260万平方公里,约占我国全部海洋国土的87%。越南、菲律宾、马来西亚、印尼和文莱5国正在从我国的南海获取巨大的石油、渔业经济利益,建了200多个钻井平台,而我们至今还没有打出一口油井。对此我们必须警醒,南海不能“肥了别人的田”,“荒了自家的地”。
以南海渔业来说,70%的东南亚人以海为生,客观上比我们更加重视海洋。南海的渔业几乎占亚洲总捕鱼量的1/4,仅南沙海域富产渔场就达20万平方公里,是我国最大的渔场;南海的石油储量约100亿吨,天然气1万亿立方米,超过中国大陆陆上石油、天然气储量。目前我国对海洋资源的利用率仅有0.2%~0.3%。据估算,如果我国有10%的海洋资源被利用,就能达到美国目前海洋收入的水平,全国人均收入将再增加400美元,综合国力将会大大增强。
最近我国在南海进行的填海造陆工程,虽然工程还远未完工,但大致上可以看出这一轮工程目标的一个轮廓。其中华阳礁、赤瓜礁、南薰礁和东门礁等四礁由原来标准的一两千平方米的礁堡分别扩展到0.3平方公里到0.08平方公里不等的人工岛。这四个人工岛的规模显然不足以容纳千米中型以上的机场跑道,而且目前也没丝毫建设任何规模跑道的迹象。除了将生活工作环境比以前的礁堡扩展了几十倍上百倍之外,最主要的扩充功能是现在可以停泊千吨甚至万吨舰船的码头,这意味着未来中国在南海执勤的军用舰艇和公务舰船可以用这些人工岛作为基地,因此在南沙宣示主权方面的意义重大。
在目前,南海周边其他声索方“共同开发”目前并没有得到的真正执行,实际上是各国独自开发。我们提出的是“搁置争议、共同开发”,而不是“搁置开发、共同争议”。黄岩岛自古以来就是中国领土,作为完善我国对南海有效控制的重要一环,必须优先安排建设,它的岛礁建设对于盘活整个南海局势具有极其重大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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