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旬教授成“网红”:真正的大师都可爱得“要死”,有趣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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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大家在本期文章后面留言:你老师做的最可爱的事,回忆一下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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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二咸 | 编辑:北楼8层的女同事


最近,有一位教古典文学的老教授成了“网红”,在抖音上开通账号才一个多月,粉丝数就突破了百万大关。

 

他上课画风清奇,讲起课来像“吐槽”,怼李白没有政治才干,说杜甫喜欢吹牛皮,堪称“诗词界的一股泥石流”

 

但听了的人纷纷鼓掌叫好,他的课更是一座难求,比明星的演唱会还要火爆!

 

他就是华中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戴建业,江湖人称“三枪叔”。


01

网红教授戴建业,魔性读诗欢乐多


朋友圈被戴教授的这个视频刷了屏,我们先来感受一下他的魔性风格。

网红教授魔性解读诗歌视频


老头子先是清新解读《登鹳雀楼》:“那个鬼王之涣狂得没办法,你看他的一鬼诗,一般人写不出来的,他一登上了鹳雀楼以后,西边,傍晚,拔(白)日依撒(山)尽,你看东边怎么样啊?黄ho(河)驭(入)海流,我的天哪,井(境)界阔大,把宇宙都望穿了他还觉得不过瘾,知道叭?”


“这才叫盛唐,浪漫得要死,狂得要命。”


接着对陶渊明引以为傲的农活进行“无情嘲讽”:“他第一句写得特别隆重,种豆兰撒(南山)下,你以为陶渊明种豆蛮好,实际上草盛豆苗稀,种的个鬼田,要是我种得这个水平,绝不写诗。”


最后魔性解读元稹的悼亡诗:“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他说亲爱哒,我看了你这个大海后,所有的黄ho(河)长江我都看不上眼了;亲爱哒,我看了你这个鬼巫山的云彩,以后天上的云彩就不是云彩!”

 

可以说诗人情深意重的形象是很跃然纸上了,万万没想到一个急转弯:“这个魂淡,没有半个月就跟别人谈恋爱了。”


我的天啦,这个老师太好玩了,简直是可爱得“要死”,有趣得“要命”!就连那一口不标准的湖北麻城普通话,也是如此动人。

 

这些视频是戴教授七八年前在大学上的选修课里截取的,由于戴老自认为普通话不好,所以就干脆选取了这种聊天形式的讲法,没想到,大受学生欢迎。如果不提前去占座,那就只有“跪听”的份了。


有网友认为,戴教授的课重现了古代诗歌的现场感,不装腔作势,不居高临下,所以受欢迎。

 

对于自己的意外走红,戴教授表示从没想过,他说:“网上说我很幽默很机智,但风趣不是我追求的,我就是比较真诚和他们聊天。”

 

老爷子说得轻巧,但我们知道,知识渊博的人不少,有幽默感的人可不多,老爷子两者兼备,厚积薄发,才能讲得这么生动。

 

真正的大师就是这么接地气,就是这么真性情,他们有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聊着聊着就把诗歌聊到了学生心里,不知不觉就埋下了一颗古典文学的种子。


02

摇滚博导陈涌海,一曲嗨歌惊四座


耳边戴教授的洗脑普通话还在立体环绕,一曲回肠荡气的《将进酒》将我拉回了现实。

 

今年年初,在央视《经典咏流传》的舞台上,凤凰传奇的一首《将进酒》震惊四座,但更惹人瞩目的,是这首歌的原唱者,中科院半导体研究院的陈涌海教授

 

他被邀登台时,脑袋后面扎着一个小揪揪,戴着黑边眼镜,看上去一脸科学家的严肃。

 

结果一把吉他递过去,秒变摇滚青年,没有伴奏,没有灯光,几组猛烈的扫弦后,洒脱的歌词在他历经沧桑的嗓音中,如暴风雨般迎面扑来。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一句刚飙出来,就把见惯大场面的优秀主持人撒贝宁惊得合不拢嘴。


陈教授唱得非常之投入,非常之陶醉,唱出了李白自由奔跑的灵魂,一曲终了,惊艳了众生。

陈涌海《将进酒》视频


看到这一幕,网友这样评价:“要是太白生在现在,肯定也和这哥们一样,喝得七倒八歪,拿把破吉他,一口大烟嗓,在天台迎风怒吼,高楼下是熙攘的人群……”

 

如此豪情万丈的唱腔,还讲什么韵律节奏技巧。那种气势,把站在旁边的凤凰传奇都比下去了。

 

陈教授还有一个身份,是博士生导师,因为这首歌,被大伙亲切地叫做“摇滚博导”。

 

斜杠教授能文能武,白天还在讲台上语重心长给学生讲课,晚上就在舞台上变身为热血摇滚青年。进得了实验室,也hold得住大场面!


理工男和摇滚乐之间发生的化学反应太刺激了,陈教授颠覆了科学家在我们心中的形象。音乐给他带来源源不断的灵感,有趣让他的人生恣意盎然。

 

谁说理工男就非得一本正经,不苟言笑?谁说科学家就只能埋头苦干,不能放飞自我?那是别人贴在我身上的标签,我今天就要当众把它撕下来!

 

香港歌手邓紫棋说:“我们每个人都只要做自己就好,标签是别人给我们的,我们不要让这些标签束缚我们。”

 

真正的大师没有偶像包袱,他们敢于放下身份,活出自我。他们关注自己的喜好,不刻意迎合,不随意取悦,只想放声唱自己的歌,让别人笑去吧!


03

不老顽童黄永玉,嬉笑怒骂真有趣


人人都想成大师,但有一个人偏不。他就是画家黄永玉,有人称他黄大师,他一言不合就开骂:“毕加索、吴道子才算大师,我算什么大师,今天教授满街走,大师多如狗。”

 

印象中的他,嘴里总是叼着一支烟斗,眼里闪烁着玩世不恭。


如果能和他做朋友,那可是三生有幸,他会把你夸上天:“这三个家伙都长得他妈的俊:叶浅予高大象匹马,还有撮翘翘胡子;张乐平的鼻子、额头上撮起的头发神气之极,像只公鹿;梁得所腰上有根细细的白带子跟着飘,像个洋神仙。”

 

怎么样?夸得清新脱俗吧,寥寥几笔,那几个比他还老的老头就会从书中走出来陪你玩。

 

当手捧泡着菊花枸杞保温杯的油腻中年人,在45度仰望天空,哀叹来日并不方长时,老头子一言不合就开骂:“一梦醒来,我竟然也七十多了!他妈的,谁把我的时光偷了?把我的熟人的时光偷了?让我们辜负许多没来得及做完的工作,辜负许多感情!”

 

看这一段,一个骂骂咧咧的老头子迎面走来,委屈的模样就像被抢走棉花糖的小盆友。

 

估计老天爷也听到了他的怨气,把偷走的时光还回来了,你看,老爷子今年94了,还活蹦乱跳的呢。

 

有人说,成长是一笔交易,我们都是用朴素的童真与未经人事的洁白交换长大的勇气。

 

但在黄永玉这里,就这么闹着闹着就长大了,就这么开着玩笑就在世上晃了近一个世纪,童真和无邪从来没有离开过他。

 

在他93岁时,还在摆弄着法拉利跑车,白岩松看到后惊呆了:“老爷子,你都一大把年级了还玩这个!”

 

黄永玉回了一句:“我又不是老头”。

 

搞得白岩松无比羡慕:“老了就做黄永玉”。


和黄永玉同一个年代的大师基本上都去天堂了,老头子不免感慨: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但又有什么要紧:“生前我玩得很开心,死后,大家玩一会我好啦。我死了,立刻活化,火化完了,骨灰放到抽水马桶里,就在厕所举办个告别仪式,拉一下水箱,冲水、走人。”

 

连众人都忌讳的死也被他说得如此轻松有趣,老爷子实在太天真可爱了。

 

作家李辉曾这样评价黄永玉:只有在他身上,才能看到真正的天真烂漫,他永远活得像个十二三岁的小少年。贪玩、天真、坦荡,敢作敢为,玩世不恭,自由自在。

 

法国作家雨果说:最天真的人有时是最高明的。

 

天真是个可贵的品质,我们曾经都拥有过,但生活中的种种“枷锁”和“角色意识”,让我们紧绷着脸,不能随心所欲,年纪轻轻就已老气横秋。

 

我们都会老,这是自然的规律,但三十岁的人七十岁的心脏,也未免太惨了点。

 

真正的大师永远保持一颗童心,不装模作样,不倚老卖老,就算时间在他们脸上刻上了痕迹,他们与生俱来的童心,也会让他们永远元气满满,魅力四射。


04

真正的大师,既高级又有趣


余光中说:“世界上高级的人很多,有趣的人也很多,又高级又有趣的人却少之又少。高级的人使人尊敬,有趣的人使人喜欢,又高级又有趣的人,使人敬而不畏,亲而不狎,交接愈久,芬芳愈醇。”

 

厉害的人让我们心生敬仰,但难免有距离感,不够亲近。有趣的大师,让我们情不自禁想要靠近,听着他们的嬉笑怒骂,紧张的生活节奏变得舒缓,压抑的心情得到放松。

 

大师的高度难以企及,大师的有趣值得模仿。没有大师的最强大脑,我们至少可以学会卸下伪装,热情地拥抱这个冰冷的世界。

 

冰心说:“假如生命是乏味的,我怕有来生;假如生命是有趣的,今生已是满足。”

 

生活乏不乏味,钥匙就掌握在我们手中。

 

一辈子那么长,只想和有趣的灵魂做朋友。一辈子那么短,不想在无趣的人和事上浪费时间。

 

与高贵又有趣的灵魂相遇,黯淡生活因此增加了几分鲜活灵动的色彩,一地鸡毛的日常也不再面目可憎,我们不再惧怕庸庸碌碌的生活,又获得了继续前行的力量。

 

这是多么幸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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