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江再上榜!哈工大天团“八百壮士”今天被新华社@了
20世纪50年代,800多名青年师生响应国家号召,从祖国各地齐聚哈尔滨工业大学。短短十余年时间里,他们创办了24个新专业,为哈工大乃至全国高等教育界创设了一批新兴学科,一个基 本适应当时国民经济建设需要,以机电、电气、土木、工程经济等为主的专业教学体系基本建成,为国家工业化建设解决了“燃眉之急”。
这支平均年龄只有27.5岁的教师队伍,就是后人常常提起的哈工大“八百壮士”。
近70年过去,老一辈“八百壮士”或已离去,或年至耄耋,他们爱国奋斗、建功立业的精神激励着一代代哈工大人。哈工大“八百壮士”精神,彰显着一代代知识分子“心有大我,至诚报国”的信念与担当。
7月28日,出版的《新华每日电讯》以《哈工大“八百壮士”科学报国铸丰碑》为题整版报道了哈工大“八百壮士”群体爱国奋斗、建功立业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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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工大“八百壮士”科学报国铸丰碑
新华社记者 韩宇 杨思琪
1953年9月的一天,天蒙蒙亮,坐了三天四夜的火车,秦裕琨第一次来到祖国东北的哈尔滨,成为哈尔滨工业大学一名师资研究生。那年,他只有20岁,刚从上海交通大学机械制造系毕业。
与秦裕琨一起北上的还有30多名上海同学。
离开繁华的江南大都市,来到寒冷的东北,这群热血青年对未来满怀期待。他们心中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建设一个充满希望的新中国。
新中国成立初期,国家各项建设刚刚起步,百废待兴。1950年,迎来而立之年的哈尔滨工业大学由苏联政府移交给中国政府管理。因为与苏联教学体制一脉相承,这所曾经隶属于中长铁路的专业高校,成为新中国学习苏联的样板学校,开始肩负起推动旧教育制度改革、实现社会主义工业化的使命。
▲20世纪50年代,新调入哈工大物理教研室的25名青年教师。(新华社资料片)
20世纪50年代,800多名青年师生响应国家号召,从祖国各地齐聚哈尔滨工业大学,为我国快速发展的高等教育及国家工业化建设做出了突出贡献。这支平均年龄只有27.5岁的教师队伍,就是后人常常提起的哈工大“八百壮士”。
短短十余年时间里,他们创办了24个新专业,为哈工大乃至全国高等教育界创设了一批新兴学科,一个基本适应当时国民经济建设需要,以机电、电气、土木、工程经济等为主的专业教学体系基本建成,为国家工业化建设解决了“燃眉之急”。
近70年过去,老一辈“八百壮士”或已离去,或年至耄耋,他们爱国奋斗、建功立业的精神激励着一代代哈工大人,始终把国家需要、时代使命当成自己的追求,在教学、科研等各领域取得一项又一项丰硕成果。
哈工大“八百壮士”精神,彰显着一代代知识分子“心有大我,至诚报国”的信念与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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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路大学"
作为学校培养的师资研究生,他们白天跟着苏联专家学习,晚上复习消化、准备为本科生讲课,当起了“小教师”。当时全国高校理工科教材普遍缺乏,他们便自发组织翻译俄文教材、编写教材,压力很大却乐此不疲
作为中国工程院院士、哈工大“八百壮士”代表,秦裕琨虽86岁高龄,但他仍清晰记得刚抵达哈尔滨时的场景。
他和同学们出了车站,哈工大一名教师带着当时学校唯一的交通工具——马拉平板车,接他们到学生宿舍,这是他从没见过的场景。“马拉着一个木板,只够把行李放在板子上,人跟着马车走,就这样一路挨到了学校。”
那时的哈工大只有两三栋教学楼,出门就是马路,因此被称为“马路大学”。学校周边一片荒凉,夏天道路泥泞,冬天雪盖冰封,低温达到零下30多摄氏度。30多人挤在一间宿舍,只有上下铺,基本没有桌子,还常常暖气不足。伙食上缺肉少油,他们就吃白菜、土豆、高粱米、苞米面,还有人吃不饱、营养不良。
秦裕琨回忆说,学校规模小、专业窄,教师和学生也很少,哈工大一方面从全国高校调任、招聘优秀青年教师,一方面大力选拔师资研究生、本校优秀研究生和本科生留校任教。哈工大“八百壮士”中大多数人来自南方,以苏浙沪一带居多,他们放弃了鱼米之乡富足安逸的生活,来到气候严寒、条件艰苦的祖国北疆。
“条件再艰苦,我们都不以为然,而是一门心思搞研究、教学生。”1954年,在来到哈工大的第二年,秦裕琨就参与组建了我国最早的锅炉专业。
秦裕琨说,作为学校培养的师资研究生,他们白天跟着苏联专家学习,晚上复习消化、准备为本科生讲课,当起了“小教师”。当时全国高校理工科教材普遍缺乏,他们便自发组织翻译俄文教材、编写教材,压力很大却乐此不疲。
在快节奏、高强度学习下,他们很快成长为一支年富力强、勇挑重任的教师队伍,为哈工大和全国高等教育界创设了一批新兴学科与专业,编辑、出版了一批优秀教材。
这份坚持和热爱缘何而来?哈工大“八百壮士”代表、中国工程院院士沈世钊给出了答案——他们大多出生于20世纪二三十年代,成长于战火硝烟中,经历过颠沛流离,深知国仇家恨。直到新中国的曙光升起,随着一声令下,他们毫不犹豫,把对祖国的满腔热忱和大好青春,全都献给了哈工大,献给了共和国的工业化事业……在他们心中,振兴国家,就是最重要的抱负。
▲我国第一台能说话、会下棋的数字计算机在哈工大诞生。(新华社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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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大我至诚报国
哈工大“八百壮士”中,有不少人曾怀抱“科学救国”的理想远赴重洋求学,在各自领域取得开拓性突破,成为哈工大各专业的创始人和奠基者
20世纪50年代末,随着苏联专家陆续撤离,哈工大一度出现“教授荒”。这800多名年轻教师便成为学校主力,顶住压力迎难而上,承担起全部教学科研任务。
为满足国家工业化发展需求,哈工大按照行业、甚至按照企业工种设置专业,如金属热加工学科的铸造、锻压、焊接、热处理,机械制造学科的机床、刀具等,甚至有的专业名称与工厂车间同名。
在这种教育体制下,哈工大在短时间内培养出一批理论基础扎实、工程实践能力强的高级专门技术人才,分配到工厂后很快就能适应工作要求。哈尔滨工业大学原党委书记吴林说,当时的哈尔滨电机厂、鞍钢、一汽等等,各大工厂都活跃着哈工大毕业生的身影。哈工大因此被誉为“工程师的摇篮”,“厂校协作红旗飘,满城都说工大好”,这句广为流传的顺口溜就是当时最真实的写照。
哈尔滨工业大学原副校长强文义说,作为新中国高等教育的样板,哈工大适时调整教育科研方向,一方面致力于培养新中国工业企业、科研院所急需的高级管理与技术人才,同时也为高等教育、特别是理工科高等教育体系的建立与完善做出重要贡献。
哈工大“八百壮士”中,有不少人曾怀抱“科学救国”的理想远赴重洋求学,在各自领域取得开拓性进展,成为哈工大各专业的创始人和奠基者。
我国计算机科学与工程学科的奠基人之一陈光熙,10年勤工俭学,换来5种专业特长和3个工程师学位,学有所成后回到祖国怀抱,创办了哈工大计算机专业;
著名物理学家、教育家洪晶,两次赴美求学辗转回国,成为哈工大光学学科创始人,培养出我国第一个光学博士;
抱定“爬也要爬回祖国”的信念,徐邦裕后来成为我国首位进入国际制冷学会的空调制冷专家……
全国优秀共产党员、国防科技工业战线楷模、中国科学院院士马祖光也是哈工大“八百壮士”的杰出代表。在国外做访问学者期间,他发现了“钠双原子分子第一三重态跃迁”新光谱,这是国际上首次观察到这一谱区的荧光辐射。这是他连续两年吃下150斤挂面,一直泡在图书馆和实验里换来的。
更令人吃惊的是,回国时,除了衣服和鞋子,马祖光的行李里只有一大堆笔记本和为实验室购置的小型仪器,不见一件洋货。他还把省下来的外汇全部上交给了国家。
“人家的条件再好,都不如把自己的国家建设好。我们现在越是困难的时候,越要使出最大的力量建设自己的国家。”马祖光生前说。
在哈工大,马祖光像很多人,很多人像马祖光。哈尔滨工业大学校长、中国工程院院士周玉说:“时代在变,职责在变,但爱国的初衷、为国的付出不变。心系天下、以身许国,是广大知识分子一贯的崇高追求和强大的精神脊梁,哈工大‘八百壮士’用自己的行动去践行。”
▲哈工大“八百壮士”代表吴从炘手写的数学教学笔记,如今保留在哈工大博物馆。(新华社资料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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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格严格,功夫到家"
“懂就懂,不懂就不懂,不存在弄虚作假。这就是我们培养人才的原则,宁愿不要自己教出的学生全部及格的虚名,也要为培养合格人才把好关”
在哈工大博物馆里,一张张手写笔记整齐陈列,如同印刷体一般标致工整,没有一处涂抹,每条分数线的长度都相等,就连加号、减号都是用尺子比着写,将“规格严格、功夫到家”的校训精神诠释得淋漓尽致,令往来参观者惊叹不已。
这些手稿正是出自“八百壮士”之手,是他们给学生留存下来的一手学习资料。
作为哈工大“八百壮士”之一、我国形变热处理研究奠基人雷廷权的学生,哈尔滨工业大学材料学院教授杨德庄说,从老师那会儿起,学校就非常强调教师要过“三关”,即教学关、科研关、水平关,学生要掌握“三基”,也就是基本概念、基础理论、基本技能。
全国模范教师、哈尔滨工业大学环境学院教授何钟怡曾师从王光远、黄文虎等多位哈工大“八百壮士”。他回忆说,老先生们总是能把抽象枯燥的公式和概念变得形象生动,深入浅出、通俗易懂地向学生娓娓道来。缜密严谨的逻辑思维、精辟透彻的分析推理和条理清晰的概括归纳,让学生既掌握知识,更学会方法。
对待教学如此认真,要求学生又该有多“严”?
哈工大“八百壮士”之一、中国工程院院士俞大光曾被学生们称为“铁将军”,他教授的“电工基础”被称为“老虎课”。一名学生曾回忆说:“有时全班竟没有一个人得‘优秀’,因为他要求学生不仅会做题,而且还要能讲出道理来。”
那时,哈工大期末考试采用口试,学生当场抽题作答。有一位班长平时成绩很好,在进行电工技术口试时忘了一个数学符号,口试老师连问了三遍,他都说没问题,结果考试成绩不及格。从那以后,这个班的学生再也不敢粗心大意,这位班长后来也成为了著名学者。
“懂就懂,不懂就不懂,不存在弄虚作假。”时任哈尔滨工业大学校长的李昌说,“这就是我们培养人才的原则,宁愿不要自己教出的学生全部及格的虚名,也要为培养合格人才把好关。”
“天宫二号”总设计师朱枞鹏是哈尔滨工业大学航天工程与力学系毕业生。他说,读研究生时,自己的研究领域在国内尚属空白,国内外可参考的教材非常少。他的导师、哈工大“八百壮士”之一刘暾便将编好的讲义用钢板刻印蜡纸,油印后一张张装订成册。撰写毕业论文阶段,刘老师要求论文全部手写,于是大半年的时间里,他把200多页的论文一遍遍修订、改写……正是当年经受的“磨炼”,为他日后从事航天事业践行严、慎、细、实的工作标准奠定了扎实基础。
一代代哈工大“八百壮士”,就是在这样的熔炉里锻造出来的。这样培养出来的毕业生,吃得了苦、受得了累,不管分配到什么样的厂矿企业学校,进办公室就能画图设计,下车间就能抄起家伙干活儿,到学校就能拿起书本教书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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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任青年大胆使用
当年的“八百壮士”中,有不少师资研究生未毕业,年仅20多岁,就开始担任系主任、教研室负责人和重要教学科研职务。一批批新生代科技工作者迸发出前所未有的爆发力和战斗力
1962年,一则消息让整个哈工大颇为震惊,甚至成为当时高等教育界的轰动新闻——年仅26岁的吴从炘从助教破格提升为副教授。理由是,在每周讲课16小时的教学任务下,吴从炘发表了6篇创新性数学论文,教学和科研水平为人称赞。
然而,吴从炘的提升却招来不少批评、质疑和反对。时任校长李昌做出坚决回应:“吴从炘是哈工大的光荣,不是哈工大的耻辱。”他坚信,任用青年教师,才能增强大学的生命力和竞争力,必须开拓一条后继有人、不空心断气的发展道路。
“选苗子,拔尖子,压担子,搭梯子,摘桃子。”正是坚持这样的用人理念,当年的“八百壮士”中,有不少师资研究生未毕业,年仅20多岁,就开始担任系主任、教研室负责人和重要教学科研职务。据统计,到1957年,学校先后提拔副教授13人,其中年龄最大的为37岁;1962年评定副教授40名,平均年龄为34岁。
依靠这些新生力量,哈工大迎来第一个黄金时代。而后,哈工大一直保留这样的传统,积极培养、大力提拔、大胆使用青年教师,任人唯贤,不拘一格,不搞门户之见,不讲论资排辈。如今,哈工大已经建立一整套吸引、培养、选拔、使用青年人才的有效机制,学校师生团结合作,包容互助,迎来“团队、成果、人才”良性互动局面,成为“东北人才高地”。
1995年,年仅29岁,被破格晋升为当时全校最年轻的教授,1996年被任命为航天学院副院长,1997年又成为当时全校最年轻的博士生导师,1999年成为航天学院院长……这是中国科学院院士、哈尔滨工业大学常务副校长韩杰才的成长轨迹,也是一位青年教师在哈工大的成长缩影。在韩杰才看来,体制新了,机制活了,一批批新生代科技工作者迸发出前所未有的爆发力和战斗力。
来者可敬,后生可畏。勇攀高峰,舍我其谁?正是传承了这种基因,越来越多的哈工大人加入新一代“八百壮士”的行列。
去年5月21日,“龙江二号”微卫星与嫦娥四号任务“鹊桥”中继星一同升空,成为全球首个独立完成地月转移、近月制动、环月飞行的微卫星。这颗微卫星是由哈工大自主研制,其团队成员除了几个教师,大都是“90后”学生,平均年龄不到24岁,被称为“中国航天最年轻的队伍”。
“龙江二号”星务管理分系统设计师、1991年出生的邱实说:“青年要有民族自豪感和责任感,身在航天队,我们的任务就是置身大地,决战星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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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壮士”精神薪火相传
一批批年轻的“八百壮士”茁壮成长,既有心中有百姓、脚下有泥土的扶贫干部,也有远赴艰苦一线的研究生团队;既有返乡创业的优秀少数民族学生,也有放弃高薪毅然从军的热血男儿……
“我亲身经历了国家从站起来、富起来到强起来的伟大历史进程。我始终坚信,国家的需要是最强大的动力。”2018年度国家最高科学技术奖获得者,中国科学院、中国工程院院士刘永坦说。
早在20世纪80年代初,刘永坦就清醒意识到,雷达看多远,国防安全就能保多远,他萌生一个宏愿——开创中国的新体制雷达之路。
有人说,这项研究风险太大、周期太长,很可能把时间和精力都搭进去也一事无成……但刘永坦不改初衷,数十年来,领导创新团队,潜心攻关、艰苦奋斗,让中国的新体制雷达打破了国外技术垄断,为祖国万里海疆装上“火眼金睛”。
在哈工大,像刘永坦一样一心一意干事业的教师不胜枚举。面向国家重大需求,面向国际科技前沿,面向国民经济主战场,这里涌现出一位又一位忠诚报国的科研工作者,一个又一个团结奋进的科研团队,成功破解了我国科技事业发展面临的诸多关键核心技术。
从我国第一台点焊弧焊机器人亮相,到首颗由高校自主研制的小卫星;从“试验一号”卫星一飞冲天,到近百项技术助力“神舟”飞天、“嫦娥”探月;从在国内率先开展大跨度空间结构技术研究,到首次实现星地激光链路通信试验……这些诸多“第一”都源自一代代哈工大“八百壮士”不屈奋斗。哈尔滨工业大学党委书记王树权说,哈工大“八百壮士”不仅开创了一个时代的辉煌,更创造了宝贵的精神财富,成为哈工大人做人、做事、做学问的共同追求。
在外校人眼中,哈工大有着独特的气质,朴实厚重,低调内敛,同时也散发着一种令人沸腾的激情。作为一个“外来人”,黄志伟很快就被这种氛围深深感染。
2012年3月,黄志伟多次拒绝国外多所知名大学邀请,来到哈尔滨工业大学生命科学与技术学院,选择从零开始,在国内建设结构分子生物学与天然免疫信号转导研究室。在3年时间内,黄志伟带领团队连续破解3个世界生命科学难题,包括首次揭示了艾滋病病毒毒力因子结构,并让中国艾滋病结构生物学研究跻身世界前列。
“哈工大地处偏远地区,有时是种优势,适合安安静静、踏踏实实搞自己的研究。同时她一点不保守、不墨守成规,只要有利于学校发展的事情都去尝试,在这里待得越久,这种体会就越深刻。”黄志伟说,“作为一名青年科技工作者,应当向老一辈‘八百壮士’学习,有信仰、有情怀、有担当,为国家贡献更多原创性研究成果。”
如今,一批批年轻的哈工大“八百壮士”茁壮成长,既有参与重大科研攻关的青年教师,也有敢于挑战、勇于创新的优秀学子;既有心中有百姓、脚下有泥土的扶贫干部,也有远赴艰苦一线的研究生团队;既有取得优异成绩返乡创业的少数民族学生,也有放弃高薪毅然从军的热血男儿……
这个七月,哈尔滨工业大学能源学院本科毕业生朱镕宽奔赴祖国西部支教。在他看来,哈工大“八百壮士”不仅是一个群体,更是一个精神符号,时刻激励自己高标准、严要求,追求卓越、做到最好。“不管是投身艰苦地区,还是扎根国防科研,我都将自己的命运和国家民族的需要紧紧结合在一起。”
明年,哈尔滨工业大学将迎来建校百年。一代又一代“八百壮士”不忘初心,牢记使命,砥砺前行,将为国家发展注入更多强劲新动力,书写更多时代新华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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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校审 | 冯赞 责任编辑 | 武智勇
图文编辑 | 冷东(哈尔滨商业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