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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为穆加贝干一杯

2017-11-23 评论部老徐 手抄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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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地时间19日,经过与军方的谈判,93岁的津巴布韦穆加贝辞去总统职务。


各种评论纷至沓来,多为抨击和不恭之语。


而老徐(微信公众号:手抄报)则要为穆加贝干一杯。


历史自有公论


你既然是一个革命者,并且走到了权力的顶峰,这样的结局已经是万幸。


最初,当哈拉雷传过来枪声,有人狂呼:津巴布韦发生军事政变,穆加贝被拘禁。但执政党和军队立即否认“军事政变”之说,执政党和议会启动弹劾程序,这是一个民主的政权交接过程。


政权的交接没有引发国内动荡甚至内战。这应该是穆加贝的功绩之一。你看看叙利亚的阿萨德,美国和西方国家为了推翻他已经发动了长达6年之久内战。美国以民主自由的名义武装反对派和恐怖组织发动内战,叙利亚山河破碎,人民涂炭。这些都是在民主的旗帜下干的罪恶勾当。


在西方和“民主小贩”们的“独裁者”名单里,萨达姆、卡扎菲已经被美国和西方国家杀死除掉,被 执行了西方民主。


对于历史的评价那是后人的事情,有的需要长期的,有很快就会公正。列宁和斯大林缔造了俄罗斯最伟大的辉煌,但那些拆散前苏联让俄罗斯沉沦的人却还在怒骂两位独裁者。中国的毛泽东执政27年,中国在4亿人口百年徘徊之后增长一倍多,达到8亿5,中国在27年内从一个农业国家建设成体系完整的工业化国家,但仍有人说他不会搞经济,一穷二白,让人吃不饱饭,饿死几千万人。但中国的普通老百姓还是怀念毛泽东,你看看北京天安门广场,每天去纪念堂瞻仰毛泽东遗容的人排起长队络绎不绝。这就是人心。


今天看到的报道,那个在推倒萨达姆雕像时对萨达姆大加挞伐的伊拉克诗人,现在发表了怀念萨达姆的长诗。有人也在推举萨达姆的女儿回伊拉克竞选总统。


中国的“民主小贩”说,没有人愿意回到萨达姆时代。但是,战争与和平,没有人愿意留在现在的民主战争之中。


对于西方国家的所谓民主评判根本不值一提,那是他们制造敌对国家内乱的武器。沙特是彻底的皇室制度,不也是美国的铁杆盟友?因为沙特支付太多美元给美国。沙特现在不是在进行流血的政变,美国不但没有任何民主的谴责,而且还是政变的幕后黑手,参与操纵这种军事政变。


民主自由的美国总统特朗普日子就好过?刚刚上任就面临弹劾案,现在还没弹劾,是因为对手认为还不是时机。现在弹劾,是副总统接任,对弹劾者没有好处。他们要在能提前举行大选的时候展开弹劾。这也不是什么民主,也是权力斗争。


津巴布韦的事变实际上是权力的斗争,也与民主无关。


穆加贝离职之后,后面的人就一定比穆加贝干得更好?连中国的那些“民主小贩”们也没有勇气说这样的话。


实际上,穆加贝不但是民族独立解放的英雄,独立之后津巴布韦经济也有过黄金20年。也正是因为他的长期执政保证了津巴布韦的稳定。虽然近些年津巴布韦经济遇到不小的困难。但在非洲国家中也没有几个国家与之相比。特别是在动荡战乱频繁的非洲,津巴布韦是最稳定的国家。


今天,哈拉雷街道上有不少人在为穆加贝辞职和穆加贝时代的结束载歌载舞,很难说,再过几年,这些人又会怀念穆加贝。


中国有句话,历史选择了毛泽东。其实也是历史选择了穆加贝。


穆加贝长期执政可能就是津巴布韦的压舱石。没有了穆加贝,可能不是权力斗争的结束,而是权力斗争的开始。非洲这样的国家权力斗争是容易走极端和产生内乱甚至内战的,别相信民主选举那套鬼话,多少非洲国家因选举爆发内战?


因此,老徐今天要为穆加贝干杯。


权力斗争是永恒的


太多人指责穆加贝贪恋权力。真实的原因可能是穆加贝也无法解决的交接班难题。


大约从三年前开始,由于穆加贝日渐年高,身体状况变差,津巴布韦执政党津民盟内部,围绕“后穆加贝时期”的领导权之争,也日渐加剧。由此,形成了两大阵营。


一派是津民盟的老派,以现年75岁的姆南加古瓦为首,他历任国家安全部长、国防部长、司法部长、副总统,由于力主改革,具有很高的名望,此前一直被视为总统的有力候选人;


另一派则是津民盟的少壮派,由于党龄普遍在40岁左右,又被称为“40一代”,以52岁的“第一夫人格蕾丝”为首。她于2014年踏入政坛,作风一直比较独断专行,传言颇多。


比如,早在2014年年底,她踏入政坛不久,当时的津巴布韦副总统穆朱鲁,就被指密谋暗杀总统穆加贝和贪污,从而被开除党籍,然后被解除政府职务。对此,西方媒体已经有诸多揣测。


而此次姆南加古瓦被解除职务,也有诸多传言称与格蕾丝有关。


2017年8月30日,穆加贝在一次会议中发言时,台下74岁的姆南加古瓦突然呕吐不止,后被迅速送往南非医治。随后就有传言称,姆南加古瓦是吃了格蕾丝家的冰激凌,才招致重金属中毒。


津民盟老派,大多参加过上世纪70年代津巴布韦的独立战争,具有很深的革命背景。而少壮派则大多没有参加过国家的独立战争,广受老派指摘。


而在这两股势力之外,还有两方的力量非常值得关注。一个就是总统穆加贝,根据津巴布韦的宪法,该国实行总统内阁制,总统同时兼任武装部队总司令,内阁成员由总统任命。因此,其权力非常大。


另一方,则是国防军。从根源上来说,国防军是执政党津民盟一手扶植起来的,对执政党可谓“忠心耿耿”。


在执政党内部三年前开启的斗争中,总统和军方虽各有偏向,但都曾一度保持中立。


事件产生质的变化,是在11月中旬。根据美联社的消息源,“40一代”于上周制定了一份“清洗名单”,罗列了数十名他们想要开除党籍或暂停党籍的成员。这其中,毫无疑问,都是执政党老派人员。


从而激发了这次事变。


这是穆加贝能解决的难题?这是永恒的斗争和难题。即使穆加贝解决了这次难题,在他身后仍然是难题。


但也没有必要担忧,毛泽东说,天要下雨,娘要改嫁,随它去吧。时间会解决所有问题。


一个人再伟大,也只能承担自己的历史使命,时间是有限的。即使是承担流血牺牲也是要勇于面对和承担的。


从这个意义上讲,穆加贝是以一种近乎完美的方式落幕。


津巴布韦症结所在


穆加贝1924年2月出生于一个罗马天主教的农民家庭。念过六年小学和两年师范,然后就在国内以及赞比亚、加纳等国的中、小学任教,前后约20年,其间又在南非念过一段时间的大学。



在加纳教书期间,他深受加纳开国元勋恩克鲁玛的泛非主义思想的影响,投身于民族解放运动。从1964年到1974年,穆加贝曾被白人统治者投入监狱达十年之久。他重视武装斗争,相信毛泽东的话“枪杆子里面出政权”。


他所领导的津巴布韦非洲民族解放军,是与罗得西亚白人政权斗争的主要力量。在后来解决津巴布韦问题的历次国际谈判中,他是态度最强硬的政治人物。


穆加贝曾被奉为民族英雄,但现在却有不少人反对他。有人认为原因是近几 津巴布韦经济恶化。  


津巴布韦经济到底出现了什么问题,有人称之为“一个从发达国家沦落到贫民窟的货币崩溃国家样本”。


津巴布韦是一个矿产资源丰富,土地肥沃的非洲南部国家,于1980年独立,独立前系英国殖民地。


独立之初的津巴布韦被誉为“非洲面包篮”,来自津巴布韦的粮食养活了非洲的饥民。有几年大旱,津巴布韦依然向15个非洲国家出口45万吨玉米,更难能可贵的是,灾荒第二年继续雪中送炭出口粮食,而自己国民则衣食无忧。正是得益于发达的农业,津巴布韦与南非一起成为非洲最富裕的国家。


这里的人民可谓安居乐业,国家刚刚独立,人心一致向上,生活一片欣欣向荣。此时津巴布韦的货币也相当坚挺,1津巴布韦元兑换1.47美元。


然而好景不长,津巴布韦的经济从2000年开始一路下行,至2009年时已处于崩溃的边缘,曾经的乐土沦为了“贫民窟”。回顾起来,一切还是因土地而起。


独立之初,津巴布韦全国80%以上的可耕地被占人口不到5%的白人占有。随着土地问题逐步民族主义化,新政府开始采取手段。1992年,政府修宪,强制赎买和征用白人土地,分给黑人。1996年,穆加贝总统宣布将5年内强行征收白人土地。2000年刚过完新年,“革命老战士”一举强占1200个白人农场。


穆加贝或许没有料到如此行为的后果。在国内,懂管理会技术的白人农场主走了,拿到农场的黑人兄弟们喜悦过后却发现自己没有能力管理农场、种好庄稼,农业生产每况愈下。


外部环境上,穆加贝强行推进的土地改革损害了西方国家的利益。1998年,津巴布韦联合安哥拉和纳米比亚出兵支持刚果(金)卡拉比政权,击败了外国军队扶持的反政府武装。2001年12月,美国国会通过法案制裁津巴布韦。2002年,国际金融机构和西方国家停止向其提供除粮食救济援助之外的其他援助。


从此,津巴布韦的农业、旅游业和采矿业一落千丈,经济逐渐濒于崩溃。


内外交困的环境,迫使津巴布韦走上了超发货币的路子。为什么要超发货币呢?


当时津国各行业的不景气使得生产力进一步下降,政府财政入不敷出,市场上的货物商品更少,价格自然而然高涨不下,严重的通货膨胀使得货币贬值,央行不得不再印发更多的货币放到市场流通,弥补财政赤字。


另一个听起来又诡异又好笑的说法是,津巴布韦央行当时已经穷到没有钱来买纸印钱。仔细一下就明白,央行印钱需要成本,当纸张、墨水和开动机器的成本大于纸币本身的面值,就会出现越印钱越亏钱的局面,所以央行就会停止印钱。然而央行一旦停止印钱,会导致整个银行系统缺钱,经济陷于停止,政府财政出现问题,于是央行不得不增加纸币面值,就形成了恶性循环。


在货币贬值的过程中,津巴布韦的GDP也开始下滑,2002年的时候为-11.9%。2001年,津巴布韦人均GDP为258美元,2007年的时候降低到了130美元,失业率高达80%。2008年初,津巴布韦元与美元的比值是5300:1,但短短的8个月后,就变成了1200亿:1。


一位到津巴布韦工作的国人这么形容津巴布韦首都的现状:


这个国家没有什么制造业,所以很多日用品都是从邻国南非进口,以下是惊人的物价,真的不明白当地人是如何生存的(以某保安为例,他一个月才250美金,要养两个小孩,老婆不工作。)在这里的中国人超市直接把中国的货物运到这里来卖,也有老干妈等熟悉的面孔。价格怎么定?就是把单位从人民币直接换成美元而已。


在津巴布韦,肉比蔬菜便宜,所以每个人都吃得虎背熊腰的,完全没有在非洲做苦力的苦相。本地饭菜比较单一,快餐基本都是鸡肉牛肉,配很难吃的米饭或本地人很喜欢吃的sadza,用白玉米面粉做的。中国餐馆很少而且价格高昂,4个人可以吃到一百到两百美金。


穆加贝犯了什么错?


最近媒体对当年任外交部译员的复旦大学中国研究院张维为教授作了一个题为《穆加贝走到今天这一步 邓小平早有预言?》的采访?


1985年8月28日上午9点40分,邓小平穿着一套浅灰色的中山装,走进了人民大会堂福建厅。吴学谦外长和周觉部长助理开始给邓汇报。邓问吴外长:“我上次见他是1981年?”吴说:“对。”邓说:“那次见面,他有点牢骚。”


1981年那次访问时,性格倔强的穆加贝当着邓小平的面表示,不能理解中国对毛泽东采取的态度,对文革遭到否定也颇有微词。那时候,邓就了解到穆加贝的激进,曾经提醒他注意,中国自己因左倾激进而蒙受的巨大挫折。


随后,听完汇报,邓说了一句话:“看来他头脑有点发热,我就谈谈我们自己的教训吧。”


10点缺3分的时候,穆加贝一行抵达大会堂东门。


亲切寒暄后,进入正题。一开始,邓就用很肯定的口气对穆加贝说,从1949年到1956年这段时间,中国的事情“做得非常好”。比如,土地改革,“第一个五年计划”,以及社会主义三大改造等。


当我翻译出“土改”一词,穆加贝微微点了一下头,也许这正是他最关心的问题。他的众多追随者当年就是冲着他“分田分地”的口号,参加他领导的武装斗争的。


中国“从1957年开始,有一点问题了”,邓提高了一点声音对穆加贝说。


他首先提到了1957年开始的反右运动,“我们的问题出在一个‘左’字上。反对资产阶级右派是必要的,但是搞过分了。左的思想发展导致了1958年的大跃进和人民公社化运动”,邓坦言,“使我们受到了惩罚”。


“在1959年到1961年的三年困难时期,工农业减产,市场上商品很少,人民群众吃不饱饭,积极性受到严重挫伤。”


穆加贝听到这段话时,一直皱着眉头,似乎有一种不完全相信的感觉。他问邓,中国是如何克服这种危机的。


邓说,“那时,我们党和毛主席的威望很高,这是长期斗争历史形成的威望。我们把困难如实地告诉了人民,‘大跃进’的口号不再喊了”。穆加贝频频点头,他对毛泽东主席是非常尊重的。


邓接着说,我们采取了一些“比较切合实际的政策、步骤和方法”,“通过这样的努力,到1962年,我们就开始从困难的情况中恢复,1963年、1964年情况比较好”。说到这,邓停顿了一下,吸了一口烟,补充了一句,“但是左的指导思想并没有根除”。


邓接着和穆加贝谈起了文化大革命和粉碎四人帮,“1976年“粉碎‘四人帮’以后,我们拨乱反正,就是要纠正这些极左思潮”。


邓接着就开始谈另一个话题:防右的问题。


他主动提到了1981年他和穆加贝那次不算十分愉快的会见,说:“我们1981年见面时谈过四个坚持,就是坚持社会主义道路,坚持人民民主专政,坚持党的领导,坚持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


“如果不坚持这四项基本原则,纠正极左就会变成纠正马列主义,纠正社会主义。”


我注意到穆加贝频频点头,但他在点头中似乎也期待着邓作进一步的解释。


随后邓又转到了他最常谈的话题:改革开放,“改革首先是从农村开始的。农村改革已经见效了,农村面貌发生明显变化。有了农村改革的经验,现在我们转到城市经济改革”。


穆加贝在这次访问中,曾在不同的场合表示过担心:中国的改革开放可能会使中国走向资本主义。现在当着邓小平的面,他还是秉承自己一贯的坦率性格,对邓小平说:中国在第三世界的朋友都希望中国继续保持社会主义。


邓口气十分平和地回答:“中国的改革也好,开放也好,都是坚持社会主义的。我们搞的是‘社会主义现代化’”。


穆加贝频频点头。


但邓马上解释了公有制的含义:“公有制包括全民所有制和集体所有制。现在这两种所有制占整个经济的百分之九十以上。同时,我们也发展一点个体经济,吸收外国的资金和技术。”


好像为了说服穆加贝,邓补充:“更重要的是,从这些企业中,我们可以学到一些好的管理经验和先进的技术,用于发展社会主义经济。”


看到穆加贝目光中还有疑虑的眼光,邓又自问自答地说道:“中国会不会产生资产阶级?我看个别资产阶级分子可能会出现,但不会形成一个资产阶级。”


尽管邓小平对穆加贝做了耐心的解释,但执著的穆加贝似乎还是有点不放心,他又对邓小平说了这样一句话,如果中国走上资本主义道路,将会给世界进步力量带来巨大损失。


此时,我察觉到邓公的面部表情中有那么一丝不耐烦,这也是我多次给邓小平翻译中看到他的唯一一次不耐烦。


邓把自己的烟蒂在烟缸里掐灭,用浓浓的四川口音说了的这么一句话:“我们还有强大的国家机器。”他说得很响,很清楚。然后又说:“一旦发生偏离这个、这个社会主义方向的情况,我们的这个国家机器就会出面干预,把它纠正过来。”


邓以这样的口气,这样的措辞,谈这么一个敏感的问题,给我留下深刻印象。


邓接着非常诚恳地对穆加贝说:“穆加贝同志,在社会主义建设方面,我们的经验有正面的,也有反面的,正反两方面的经验都有用。但请你们特别注意我们左的错误。”


“我们都是搞革命的,搞革命的人最容易犯急性病。我们的用心是好的,想早一点进入共产主义。但这往往使我们不能冷静地分析主观客观方面的情况,容易违反客观世界发展的规律。”


好像怕对方没有听清楚。他又重复了一下:“希望你们多注意中国那些不成功的经验”。等我翻完这段话,他又补充,“外国的经验可以借鉴,但是绝对不能照搬”。


时间飞逝,很快一个小时就过去了,两人站起来握手话别。会见结束后,邓小平用毛巾擦了一下脸,说了一句挺狠的话:“这个人听不进去,要自己碰(自己吃亏)。”


回顾这些往事,感触良多。我常想,如果穆加贝能够记取邓小平当年给他的忠告,也许津巴布韦今天就不至于陷入如此困难的局面。当然,津巴布韦乃至整个非洲面临的挑战非常复杂,绝大多数非洲国家尚未找到符合自己民情国情的成功之道,他们还在探索中,也许还要摸索很长的时间。


读过这段故事,想了一些事情。


穆加贝到底犯什么错?


是左右激进吗?


中国的做法和理论能适用非洲吗?


津巴布韦不是和南美委内瑞拉的情形一样吗?


这些为什么是非洲和南美国家共同面临的问题,而美国的黑人也因此而受岐视?


中国人最近在非洲教黑人种水稻的事例不是很意思也更能说明问题?


也许穆加贝解决不了这些问题,美国的民主也解决不了这些问题,美国也没有解决黑人贫民窟。


把白人请回非洲就能解决这些问题?他们能利用非洲的资源,但黑人的贫困可能也解决不了,贫富差距可能还会激发黑人的革命怒火。


非洲问题的解决是世界一件棘手的事情。指责穆加贝没用。“民主小贩”们对穆加贝的继任者也没有信心。他们也不敢说,穆加贝下台了,j津国经济就发展了,社会进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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