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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是这样子“坑”老公的!

2017-03-16 傅光云 国际金融报

“坑”老公,其实是可以成风的,特别是在A股市场上。

这不,启迪古汉总裁但铭就是最新的被“坑”者。

3月14日,深交所对但铭发出了监管函,原因是他的配偶尤冬梅于3月7日买入启迪古汉的股票1000股,成交金额19500元,而3月7日属于启迪古汉的年报披露敏感期,因为它预约于3月31日披露2016年年报。

就这么买了1000股,但铭和他爱人尤冬梅就出名了。

其实,在A股市场上,像但铭和他爱人尤冬梅这样“出名”的并不少。  

3月8日,女神节这天,深交所对一汽夏利独立董事刘骏民发出了监管函,原因是,刘骏民的配偶张丽莉在3月3日,以6.99元的价格增持一汽夏利1800股,交易金额为12582元。虽然金额并不大,但张丽莉购买股票的行为发生在上市公司披露年报公告前30日内,属于敏感期交易。  (延伸阅读:这个女人,花1.2万元让超过1亿的股民认识了她

于是,刘骏民和配偶张丽莉也出名了。  

那么,这些年来,A股市场上,到底有多少董监高因为老婆违规买卖股票而被“坑”?这些“坑”老公的美女们,有什么特点?她们买卖股票的收益情况如何?而高管们被监管发现时,又是如何解释的?  

我们来看看《国际金融报》记者的最新调查结果。  

深市“坑”老公最流行

《国际金融报》记者查阅深交所和上交所的监管记录发现,在“坑”老公这件事上,深交所上市公司高管的配偶,占有绝对的领先优势。  

2017年,深交所对启迪古汉一汽夏利建摩B等三家公司的3位男性董监高发出了监管函,原因都是他们的老婆在敏感期违规买卖股票。  

不过,有一个情况比较少见,那就是融钰集团。  

1月23日,深交所对融钰集团发出监管函,公司原总经理马正学、财务总监邓强于2016年1月22日,分别买入公司股票10000股和5000股,而董事会秘书黄佳慧则通过配偶账户买入公司股份2000股。  

在清一色的老婆违规买公司股票的情况下,黄佳慧通过老公账户买股的情况较少见。  

截至记者发稿,今年以来,深交所共对配偶违规买卖股票发出了四份监管函。  

我们再来看看2016年深市的情况。  

据记者查询,深交所对凯迪生态、沙隆达A、万泽股份、宝新能源、泰禾集团、蒙发利、东方新星、焦作万方、东信和平、ST济柴、秦川机床、亚太股份、奥拓电子、东江环保、金新农、宁波银行、深赤湾A等17家公司的男性董监高发出了监管函,原因都是他们的老婆违规买卖自家公司股票。  

而在2015年,金安国纪、力源信息、锌业股份、中天城投、中山公用、中通客车、特发信息、新大洲A、中航动控、易华录、银轮股份、中兴通讯、金轮股份、广弘控股、珠海港、华测检测、好想你、湖北宜化、孚日股份、益生股份和新乡化纤等21家上市公司的董监高,因为老婆违规买卖股票而受到监管。  

2014年,深交所有7家公司的董监高受累于老婆违规股票买卖。它们分别是北新路桥、亿城投资、华联股份、宝利来、光正集团、中国海诚和广聚能源。  

2014年以前的情况,深交所网站暂时没有数据可查。

从上述数据可以看出,2014年以来,深交所对上市公司直系家属买卖公司股票的监管开始加强,在2015年和2016年,上市公司高管家属违规买卖股票的查实数量,都比2014年翻了一倍不止。  

沪市高管们都“不知情”

相比深交所,上交所查出的上市公司董监高配偶违规买卖股票的案例,有较大的差距。  

截至记者发稿,2017年,上交所只对广晟有色监事会主席赵学超因配偶万玉娥违规买卖股票发出了监管函。  

2016年,上交所则对浙江东日、龙韵股份两家公司的各一位男高管发出了监管函,原因是其配偶违规买卖股票。  

升华拜克的原财务负责人吕妙月遭监管,是因为老公在“她不知悉的情况下”,使用其账户在2016年1月13日至2016年1月18日期间,违规买卖升华拜克股票。  

上交所在2016年还监管到智慧能源首席执行官蒋华君“误操作”而买卖自家股票。  

2015年,上交所监管到两例亲属违规买卖股票的情况:  

腾达建设职工代表监事林欢(女)违规买了自家股票,原因是她的账户长期交由家人代理,以至于在其本人未知情的情况下,违规买了自家公司股票。  

驰宏锌锗独立董事段万春的儿子,在事先未告知老爸的情况下,通过段万春的账户累计买入公司股票。这属于“坑爹”了。  

2014年,上交所同样监管到一例:广东明珠独立董事周灿鸿的账户于2014年8月5日至2014年8月15日期间,发生买卖公司股票行为。  

不过,有意思的是,这次股票买卖是因为“小秘”。据周灿鸿向公司出具的情况说明,其委托秘书帮忙打理证券账户,由于秘书不清楚相关法规,在周灿鸿不知情的前提下,分别买入及卖出公司股票。  

不过,这从一个侧面说明,周灿鸿对秘书是足够信任。  

2013年,上交所网站上没有高管家属违规买卖股票的情况。  

2012年,上交所发现重庆啤酒董事龚治荣的妻子买入公司股票800股。对此,龚治荣表示,妻子事先未告知,是擅自打开其账户买入的。  

2011年,上交所对恒瑞医药董事王同才发出监管函,因为他于2010年10月18日至11月5日期间,累计买入恒瑞医药84400股,卖出63400股。不过,王同才表示,该行为系亲属在本人不知情的情况下,使用其账户进行买卖的。  

在上交所官网上,记者目前查到的最早一例是:2010年,上交所对实达集团监事邓保红发出监管函。邓保红配偶的账户(由他人代为管理)在其配偶不知情的情况下,曾于2009年12月4日买入本公司股票25,900股,交易均价为6.487元;并于2009年12月8日卖出其中的10,000股,交易均价为6.85元;于2009年12月10日卖出剩余的15,900股,交易均价为7.03元。  

记者统计,从2010年至2017年,因配偶和其他直系亲属违规买卖股票,上交所对上市公司高管发出的监管函仅有9份,远远低于深市。  

而这些违规买卖股票的解释都惊人一致:当事人不知情。  

配偶买卖股票收益如何

上述案例显示,因配偶违规买卖股票而被监管的上市公司高管,基本上都表示,自己很“冤枉”,因为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动牵扯进来。  

事实真是如此吗?  

记者随机选取了一些案例,这或许更能说明问题。

2016年2月26日,宁波银行董事徐立勋配偶陈京波买入宁波银行55,945股,交易金额67.9万元,均价12.14元,2月29日,宁波银行发布业绩快报。在陈京波买入股票的前一日,宁波银行股价大幅下跌5.54%。之后,宁波银行的股价开始一路上涨,截至2017年3月16日,宁波银行的股价已达18.36元。如果一直持有不卖,陈京波买入的宁波银行股票市值已达102.7万元,收益率超过50%。  

陈京波买入宁波银行的时机,可谓精准。  

2014年,中国海诚监事李农配偶、董事徐秋红配偶在半年报披露敏感期买卖股票。中国海诚半年报显示,2014年上半年净利增长28.93%。  

中国海诚的股价,由2014年6月30日的10.99元,一路上涨,至2014年底,其股价涨至19元左右。两位中国海诚高管的配偶,买入时机同样精准。  

我们再来看看金新农。  

金新农拟定于2016年4月9日披露2015年年度报告,副总经理陈文彬的配偶赵立君在2016年3月23日卖出公司股票5000股,交易金额为7.6万元,均价15.2元。  

金新农从3月初的11元左右一路上涨,至2016年5月17日,金新农股价最高达23.38元,赵立君获利后被震出来。  

东信和平董事郭端端可能是“冤枉”的。  

东信和平拟定于2016年7月30日披露2016年半年度报告,他的配偶叶脉于2016年7月26日、7月27日买入公司股票4500股、2000股,交易金额共109915元,均价16.91元。  

不幸的是,叶脉买入东信和平后,其股价开始大跌,至今都没有回到16.91元的“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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