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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教年终语 |我小子们啊!像少年啦飞驰起来!

2016-01-01 黄蕉风 墨教Mohism

(“墨教Mohism”小编:转自教主博客。教主说年终了,墨门淡泊,墨者清贫,讨要红包的盆友死了这条心吧。既然木有红包,就写点什么吧。PS:没见过这么qiong的教主,被忽悠上了贼船噜!!!)







我以为,我不会留恋(《珠海印象》台词),就像第一次和余秋雨先生拼酒,醉倒在池边的样子。


那时候我是个少年,像少年啦飞驰。。。(余老师眼睛往哪里看!)


那时我有一群小伙伴,那时江湖人称蕉导而不是教主。


我对小伙伴们说,有一天我要复兴墨教,他们笑倒在池边。


人呐就都不知道,自己不可以预料的


一个人的命运啊,当然要靠自我奋斗


经过一番奋斗,来到了前英帝国主义殖民地吽龚。决意从这里开始复兴墨教。


谁也没有想到,墨教复兴第一步居然是和大陆展开论战。(参《黄蕉风、顾如、南方在野:该中国墨学登场了》)


仿佛走上了墨翟先师“非儒”的老路....但声明,我和南方在野、顾如,不是特地的,不是故意的。


如果你以为,墨教复兴的关键在“非儒”就too young too simple!sometimes native!墨教复兴的关键在“立墨”。


于是香港墨教协会应时成立。这是最初的三位创始人。


又在上海国际新子学会议上发表了“当代墨学复兴宣言”(参《黄蕉风:告别路径依赖,建构大乘墨学——当代墨学复兴运动宣言》。陈鼓应老先生鼓励我们,一定要把墨学复兴起来。


“墨教复兴不恒等于反儒”——我的两位学位推荐人之一、被很多朋友误解为所谓“中国国学界树敌最多的男人”、“反儒急先锋”、“刘(刘清平)邓(邓晓芒)大军”的复旦大学刘清平教授如是说。新墨家、墨教在4月份也卷入一场有关“刘清平事件”的论战,这是后话。(参《黄蕉风:刘清平事件的隐微和显白》、《黄蕉风:当代儒学复兴的关键在于如何安顿毛泽东》)。


其实我对儒家的感情是复杂的。关于这个问题,我和复旦白彤东教授、台湾政大詹康教授讨论过。两位是研究儒家和法家的资深学者。


中绝千年的绝学“墨学”如何在当代国学浪潮中复兴,如何在与各家的争辩中立住身位,让我陷入深深的沉思。。。


我的另一位学位推荐人,人大国学院的韩星教授毫无疑问是一位儒者。他让一个墨教徒明白了何为“大哉孔子”。


六月份墨教走出国门,于新加坡国立大学进行学术交流。惊异于小小新加坡有建制成型的孔教会,更让我对墨教实实在在的“落地”忧心忡忡。


我从香港中文大学崇基学院神学院毕业2年后,又一次在香港见到著名基督教学者、普度大学宗教系杨凤岗教授。杨教授的文章启发我思考的是一条走出过往墨学老路的新墨学之路。有人评价我的学术路径是“三绝耶(基督教神学)墨(中国墨学)马(马克思主义)”。就如同我的两位学位推荐人,一位是自身儒者,一位是反儒斗士,我不倾向于任何站队和政治正确的事情。从自身学术背景的演进看,从电影到中文到神学到宗教到国学(所谓三硕一博),亦不过是扩大目立的一种,可能“转益多师”,也可能“浅尝辄止”。


你们都知道,去年香港发生了一件震撼全球的大事。当时我已在国学院。听闻中文大的恩师也是硕士论文指导老师邢福增先生在大街上不幸“中招”。香港不是当年的香港,中国不是当年的中国。大家都有误判。


墨教坚持墨学要介入意识形态场域。墨翟先师首先是一个政治家,然后才是宗教家。


但曹天羽不同意。顺便提一句,曹天羽这位95年的新生代墨教徒代表了墨教复兴的未来。现在在法国图卢兹大学哲学系,在东正教神学、别尔嘉也夫研究、舍斯托夫研究领域造诣渊深。墨教复兴需要更多的年轻血液,靠我或者南方在野或者顾如几个老面孔根本撑不起来。


“耶墨会通”是我过去2年一直关注的焦点。墨教要走出去,不要闭门造车。墨翟先师当年摩顶放踵止楚攻宋,他的脚踪何其芳美!墨教徒要走出自己,走向他者,像基督徒学习。我的硕论、博论都在比较神学、比较哲学场域。大言不惭地把同刘笑敢教授的“会晤”,当作一次“道墨对话”。


年初海峡导报的一篇报道《“墨教教主”与朱元璋撞脸》。于是乎我“墨教教主”的“美名”被传开来。同仁皆爱称我为“教主”,非我自封,我亦担当不起。更要命的是,我和太祖撞脸这个梗,彻底深入人心了。


绝非自封。绝非自封。绝非自封。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相信了。


中间略过一些大事件。直接跳到11月份。小弟作为召集人,召开的“普适价值再思”研讨会。有幸叨陪末座。对墨教来说,也是一次检验成色的机会。


坊间有人炒作,说神马墨教教主和阿姨教教主刘仲敬先生要PK一番。


事实上是我们进行了一番友好的会晤。


这像是“撕逼”的样子么?



并且和大陆新儒家几位代表性学者同场论道。又有人解读为“儒墨握手言和”。


我徒弟(就是那个嫌我qiong的“墨教Mohism”小编)问我:教主你叛变啦!教主你叛变啦!教主你叛变啦!


对一切无端猜测质疑我动机以及立场的人,只能回应一句“无可奉告”!


墨教复兴运动、新墨家思想学派、以及官方墨学,各自弘扬墨学的路径方法不一。我们从来不互相强求。于墨教而言,我们重视和其他思想学派的交流和论争,尊重一切于墨家有同情理解的人士,如同我尊重我的两位学术推荐人,弘儒的韩星教授和非儒的刘清平教授一样。墨教、新墨家、官墨,三派墨学各自的立场和问题意识不尽一致,但都是为了墨学复兴的事业。学术流派和思潮的争竞,“要阳谋不要阴谋”,诚如干春松教授所言的:“至少我们知道你们在做什么”。秋风教授不无感叹地说,“儒家这100年来都是敌人”,我更加感叹地说,“墨家这2000年来连人都没有啊”。


当下思想界乱象纷繁,这样坐下来探讨的机会不知道还有多少。作为一个悲观的乐观主义者,我是不相信大洪水的,土崩和瓦解不一样。出埃及的未必能到达迦南地,不是随便一个人都是摩西。亚伦不过负责下山摘桃子。


许纪霖教授1988年写《毛泽东的成与败》的文章的时候,我还没有出生。《毛》文提出一个观点,就是毛泽东和共产党人的传统文化精神资源来自墨家而非儒家。这点顾如肯定是不同意的。但我们可以思考,既然儒学复兴的关键是如何安顿毛泽东,那么墨学复兴的关键是不是也是安顿毛泽东呢。


有些话尽在不言中。说了就下架。


墨教复兴运动是一个年轻的运动,新墨家思想学派是一个年轻的学派。靠我们几个是远远不够的。需要你们的支持和陪伴。


国父中山先生和切格瓦拉兹辞香港墨教徒。


年轻人也兹辞我们墨教。


不管前面是地雷阵还是万丈深渊,我都将一往无前,为墨教复兴,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想加入墨教复兴的伟大事业吗?给我发红包,我好给小编发工资。


“国家这么穷,你们竟然在聊天!”


另外统一回复,小编告诉我说很多朋友要买墨教战衣。抱歉我们不搞代购。请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偶尔也会想念拍电影的日子。作为一个90后,有种“人近中年”的乏力感。

最后广告一个。我撰写导读的民国著名墨学家方授楚先生墨学名著《墨学源流》已经在商务印书馆重版。这是首版简体横排版本,通用而普及,值得每个墨教徒典藏。


并且提前做个预告,我们《该中国墨学登场了》预备在平台上众筹出版,做一个“墨学第一众筹”,改变墨学“不叫好也不叫座”的局面。本来这些工作不该是我们来干的,但是没办法,都是命。有兴趣支持或者提前认捐的朋友,可以冒个泡。《登场》系列的内容和新增加的内容,是朋友们前所未见的,敬请期待。


很惭愧,就做了一些微小的工作,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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