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牛妹》
《掌牛妹》
小时候掌牛,有次混塘脚,掌牛妹一不小心抓到了小Q的鸡鸡,以为是泥鳅,小Q忙喊“莫捉这条是我的”,掌牛妹抓紧不放说:“怎么说是你的,谁先抓到就是谁的。”幸亏小Q机灵才挣脱出来,不然就海绵拉伤了。
谁知这掌牛妹怀恨在心,总想找机会报复。这日天热,小Q到山塘洗身,掌牛妹尾随而来,趁小Q不注意偷偷把衫裤拿走,待小Q上来时,急得蚂蚁一样,心想条朘摇摇摆摆回家不被人笑死才怪,于是急中生智,就地取材,捞了块水浮莲,捡条黄麻索绑在腰上遮住鸡鸡,那水浮莲除了条圆鼓鼓的茎囊外,下面一大堆根须,一老妇目花鼻黄,看到小Q下面一大簇乌毛,吓得魂飞魄散大叫:“大朘棍大朘棍,齐家杀杀出来看大朘棍.......”
《半丁嫖货》
客家地区某村有个傻子,讲话口水笔八,以前在深圳帮人掌仓库时,某天听一群人在讲嫖货之事,就像打了鸡血一样,自己便偷偷出去发廊摸奶,老板娘说一次40,半小时。这傻子便讨价还价,老板娘见他是个傻子,就将计就计,说减10元,收30。叫细妹带进去暗室,傻子便摸起来,又捏又搓的,搞得细妹十分生气,待出来买单时,拿百元老板娘找回40,傻子吓一跳说“不是30吗”,老板娘说:“你都傻的,一边30,两个奶就60。”傻子一听也没办法,自言自语说:“早知道摸一边就好,反正两边都差不多。”
后来傻子又去嫖货,那老板娘随便支了个老鸡婆给他,待入港时,一插落空,怎么插也插不入,又急又慌,足足搞了两个钟头还没进去,心想这几百块钱花得真冤枉,待完事后,傻子就问:“怎么你下面无‘孔’?”,你老鸡嫲说“牙签搞水缸,唔大又唔长,插入你知到里往。”
《龟头与贵头》
春困昏昏,A叔打算去洗头醒脑,见一家挂“辣妹平价发廊”,进去说明洗头,老板娘风骚笑迎“帅哥,要洗平头还是贵头。”A叔一震,难道下面也有洗?又不好意思说破,先问价钱“平头多少钱,龟头多少钱。”老板娘笑说:“小店正值元宵优惠,平头10,贵头25”A叔一想,就算没有入港,放放飞机也划算。于是说洗龟头。老板娘忙请:“帅哥请进里面,B妹,2号房洗贵头。”A叔欢喜得一柱擎天,躺下就准备脱裤,B妹问:“先生,洗头你脱裤子干嘛。”“不是洗龟头吗。”B妹:“是啊,平的10,贵的25啊。”A叔“。。。。。”
《老婆堵钱》
B叔早年借两万元给朋友做生意,谁知朋友货卖了钱不还,口口声声话无钱还,每次到他家收数,总拿老婆出来应付,声称不在家,却躲在楼上。
几次三番如此,B叔心想要好好收拾下他,故这天又来收数,他老婆又话出去了,B叔就说:你老公差涯按多钱,你就要去赚啊。
那人老婆说:农村拿条命去赚。B叔说:这社会谁还拿命去赚,半丁嫲,衫裤脱净净还愁无钱赚,现在你老公不在家当面就可以堵数。谁知她老公在楼上听了又气又恼,拿了两万就跳落来:还你,你自家介老婆爬出去奔人叼就好。
B叔听了,一个拳头就推倒对方,说:你这家伙有钱唔还人,次次来骗涯话无在屋家,无推两下你就唔知死字怎样写。
夫妻俩一听这才知道中了B叔的激将法,那B叔收了钱落了一句:惹老婆,送上门奔涯都唔妹。说完兴悠悠就走了。
《涯唔知》
文革时期不知坑了多少无辜,令当时人人自危,说话都要万分谨慎,连放个屁也不敢太大声,一不小心就被当作牛鬼蛇神批斗。
p叔便是那个年代的特色产物,平日在生产队只知道埋头苦干一问三不知,一出家门就低头不言,人问“食忙?”p叔也答:“涯唔知!”
《番糖》
以前人为了生计远渡重洋,阔别多年回乡,本乡人谓之“番客”,带回来的糖自然就叫“番糖”,毛时代穷到无裤着连吃都成问题,哪还有糖果,所以番糖在当时显得格外珍贵,好比如今的鲍参鱼翅。B叔家旧时多番客,每次番客回来除了金钱之外还有番糖。
B叔又是爱体面的人,每次出门耕作必要带几颗番糖去食,搞得一生产队人流口水。有些妇女比较调皮就趁B叔干活时一手插进他裤袋里去掏出来,嘻嘻哈哈的连纸都来不及撕掉就塞进嘴里去了,为此B叔损失不少糖果,懊恼不堪。
这夜睡觉翻来覆去,终于想了个办法,用剪刀把裤袋剪烂,第二天去插秧时,一妇女趁他没注意,从后面一手‘窿’入B叔裤袋去掏番糖,谁知一‘窿’过头,竟捉住了B叔的鸡鸡,心想这硬硬的番糖怎么变软了,还有点棘手,难道是品种不同?于是往外一扯,痛得B叔啊啊叫骂:“狂嫲还不放手,这东西是你抓的吗,磨支岸头个,按喜好含糖,条浪妹拿去含?”羞得那农妇忙松手跑了,B叔得意说:“哼,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掏我的番糖吃。”
《输记》
某书记平时最好麻将,且慷慨豪赌,少则赢个一万八千,多则输掉八万十万,每次下乡“考察”都忘不了摆上一桌赌上几局。而某书记最忌打麻将时旁人呼他“书记”,一次某书记正输得屁滚尿流时,忽手机来电:“某书记女好......某书记女好.......”还未等对方报告完毕,他立刻骂:“滚,打你妈逼电话,书记书记,害我不但输钱还要记数,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