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大顶级投行研报!房地产要跑输了!

2018-01-22 正和岛整理 正和岛 正和岛

岁末年初,全球各大投行依例发布研报,展望来年经济走势,提供资产配置方向。

本文独家摘编了高盛、摩根士丹利、摩根大通等6大顶级投行对2018年的预测,涉及全球宏观经济形势、中国经济增长、地缘政治风险,以及投资建议等内容。

高盛:

最大的风险来自政治

2018年全球GDP增速有望从2017年的3.7%提高至4.0%。无论是在最发达的经济体,还是在新兴经济体,增长将是普遍性的。

从供给侧看,金融危机后萎靡不振的生产率显现出暂时恢复增长的迹象。剩余产能正在快速削减,包括美国在内的大量发达经济体的剩余产能已经消耗。因此,问题不再是现实产出会否超出潜在产出,而是超出多少的问题。不过,今年需求侧的消息可能依然相当乐观。

值得注意的是,在高盛的全球经济展望中,更大的风险来自政治。

北美自由贸易协议(NAFTA)谈判艰难,若各方在2018年上半年未能就修改协议达成一致,那么特朗普政府或会宣布退出该协议。

在欧洲,民粹主义者若在2018年意大利选举中胜出,那么影响会非常巨大。不过,尽管民调显示“五星运动党”势头正盛,高盛仍认为最终各党会联合组阁,不会导致意大利脱欧。

另外,朝鲜追求核武导致的紧张形势,以及中东地区持续的不稳定,都是带有高不确定性的地缘政治风险,可能会对全球经济产生重大影响。

贝莱德:

中国经济持续增长但升幅放缓

先来看看2017中国经济数据:

1、投资减速:全国固定资产投资比上年增长7.2%,增速比上年回落0.9个百分点。其中,国有投资增长10.1%;民间投资增长6.0%。分产业看,第二产业投资增长3.2%,其中制造业投资增长4.8%;第三产业投资增长9.5%。

2、基建凶猛:基础设施投资增长19.0%,比上年加快1.6个百分点。

3、房地产绑架经济:全国房地产开发投资比上年增长7.0%,增速比上年加快0.1个百分点。

4、消费:全年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比上年增长10.2%,增速比上年回落0.2个百分点。

5、出口超预期:全年出口增长10.8%;进口增长18.7%。

6、去杠杆举步维艰:工业企业杠杆率不断降低,11月末规模以上工业企业资产负债率为55.8%,比上年同期下降0.5个百分点。

改革,是中国经济的重中之重。削减工业产能,环境治理,打击房地产投机,遏制信贷快速增长是被列为工作重点。习近平主席亦致力提升中国在世界舞台的影响力,随着中国从制造业导向经济转型为服务业导向经济,他还会大力倡导创新。

中国将要面临的重要挑战包括:1)在改革中保持稳定;2)去杠杆但不影响金融稳定;3)在寻求经济地位的同时管理与美国的冲突。

贝莱德认为,妥善平衡上述要务,可使中国经济在略低于2017年增速的窄幅范围内稳定增长。稳健增长的背景将保证改革,并利好其他新兴市场经济体。

贝莱德中国股票投资主管朱悦(Helen Zhu)认为,中国去产能的重点将从之前的煤矿、钢铁和铝业转向水泥、火力发电、化学产品等新行业上。

市场或许异常平静,但地缘政治风险不可小觑。从朝鲜核武项目、导弹试射,到沙特与伊朗之间的代理人战争,但据贝莱德对过去50年的研究,这类事件在经济走软时会显得更加尖锐且持久。

美国国债与黄金几乎可以对冲所有风险资产的抛售。这类被视为避险天堂的资产通常在“已知的未知”类风险出现前趋升。

然后,随着不确定性的消褪,风险资产的价格得到提振,这类资产就会表现不佳。局部地缘政治风险对当地市场的影响通常会持续更长时间。

花旗私人银行:

股票表现或连续7年超过债券

中国的周期性扩张依然强势,为2018年政策的进一步收紧提供了条件。

中国在2017年已经收紧货币收紧监管,挤出影子银行融资,将信贷需求重新导向银行业,并推动利率走高。中国央行可能在短期偏鹰,不过经济增长依然稳健。推进金融自由化会让更多国外资本流入中国国内股市和固定收益产品,也会直接流向企业。

面临局部政治纷乱、国际形势紧张,贸易摩擦的环境,花旗私人银行强调要打造“大”投资组合,在数种资产类别上做全球分散配置,或许有助于将本地或区域性的风险分散。

虽然花旗私人银行一直强调持续投资的必要性,但许多客户坚持要持有大量现金。花旗私人银行最保守的全球资产配置是给予现金6.2%的战略权重,但现实是更高风险等级的顾客会配置30%或更高的现金。过去5年里,刨除通胀后持有现金的回报率只有-6.3%。

就全球投资战略来说,2018年股票表现或连续7年超过债券,这是1928年以来首次出现此种情况。美林美银的投资策略是看牛股票、看熊债券,持有美元。虽然估值偏高且可能有泡沫出现,但科技股仍有望上涨。

摩根大通:

全球供给下滑的趋势仍将持续

摩根大通对2018年全球经济的展望,建立在全球金融危机的长期阴影终于消褪的基础上。如果这种判断正确,那么时间、资产负债表恢复,以及货币政策大力调整等因素的综合作用,将促进出现更为传统的增长动力,即经济增长与金融支持形成正向反馈。信心提振则可以带来持续的、协调的、超出预期的经济增长。

随着近期全球需求增长抬头,供给端的表现也在走强,生产率与劳动力增长都有回弹。然而,摩根大通认为,即便金融危机的影响淡去,过去十年来全球供给下滑的趋势也仍将持续。对于劳动力供给和生产率来说,人口老龄化依然是一股强大的压制力。

纷乱的政治背景不会对全球商业周期起到决定性的作用。摩根大通认为,美国财政只会出现微幅宽松。NAFTA与英国脱欧谈判,欧洲与拉丁美洲今年的几次重要选举,都不会影响此种预期。

股市方面,摩根大通预计,将有700亿美元流入新兴市场股市,而新兴市场汇率将保持稳定。受利润增长与市盈率存在小幅扩展空间的驱动,新兴市场股市在2018年将出现双位数的升幅。

最大的风险来自美联储加息与通胀态势。虽然发达市场的利率上浮,但新兴市场的基本面依然很强。

摩根大通认为,中国、韩国、巴西、俄罗斯、秘鲁、信息技术(IT)、金融、非必需消费品,以及材料股会跑赢大盘;南非、墨西哥、土耳其、哥伦比亚、公用事业、必需消费品、电信、工业与能源股会跑输大盘。

摩根士丹利:

股市难演2017佳绩

摩根士丹利认为,2018年美国国内与其他国家公司的利润可能进一步增加,但增长率有可能在上半年见顶。

他们认为,今年的金融形势会进一步收紧。有迹象显示,我们已经进入到了本轮牛市的“狂欢”阶段。(注:按照金德尔伯格的理论,资产泡沫可分五个阶段,分别是突破性发展、繁荣、狂欢、危机,以及巨变)

这不等于说牛市已然终结,因为该阶段还可以持续一段时间。然而这的确意味着,上行空间中投机成分更多,相比2017年,我们会遇到更高风险更低品质的增长。

让众人出乎意料的是,很多策略师与评论家暗示,由于减税和企业利润在2018有抬头的趋势,市场风险变小了。但税收环境现在实属“已知的已知”,这种利好因素在2017年的美国股市已充分兑现。

摩根士丹利将欧洲股票市场的配置增加了4%,在日本增加了2%,在美国减少了6%。

美银美林:

看好金融、科技板块

全球真实GDP预计将强劲增长3.8%,稍高于2017年的3.7%。

大多数主要经济体有望出现高于趋势线的增长:美国经济增长稳健,2018年预计增长2.4%,高于2017年的2.2%,但会受到生产率提高幅度有限,且企业招工速度放缓的限制。欧元区会在2018和2019年维持2%左右的增长曲线,日本同期会有近1.5%的增长。总的来说,新兴市场经济体在2018年有望出现近5%的增长,中国经济增长6.6%。

就全球投资战略来说,2018年股票表现或连续7年超过债券,这是1928年以来首次出现此种情况。

美银美林的投资策略是看牛股票、看熊债券,持有美元。偏好是看重大盘股而非小盘股,看好分红-增长型股票,而非高分红收益型股票。虽然估值偏高且可能有泡沫出现,但科技股仍有望上涨。

美银美林股权策略师认为,科技、原材料以及金融类股票将“跑赢大盘”;医疗健康、必需消费品、工业、能源以及电信“跑平大盘”;房地产、非必须消费品,以及公用事业股票“跑输大盘”。

分析师对欧股、日股以及新兴经济体股市持看多观点。

最后,为大家再分享一篇由著名经济学家陈志武老师推荐,2001年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迈克尔·斯彭斯于2017年11月22日在“亚洲环球对话”上的主题演讲,希望能够帮助大家更好地理解与预判2018全球政经趋势。

全球失序,我们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鉴于如此之多的政治不稳定因素,应该说,全球经济已经表现得很不错了。但如果我们不去改变非包容性的增长模式,不去做更多努力,处理人类与社会的需求,那么这种不错的局面恐怕无法持续下去。

全球正在同步享受10年来的首次经济加速增长,所有主要经济体与地区都不例外。

美国表现得不错,经济温和增长,失业率走低;全球有些地方的市场牛气冲天——如果说不是泡沫的话;欧洲各经济体做得更好,尽管不同国家的恢复程度不尽相同。


或许在大多数方面,市场与经济确实免疫了上述种种干扰。借用《麦克白》中的一句话,“这完全是个充满喧哗和骚动的故事,里面找不到丁点意义”,至少没有什么经济学的意义。

短期来看,也许一切都好,但现在就断定这些趋势持续下去不会有什么后果,还为时尚早。

01

还有问题吗?未加抑制的非包容性增长

最近几年来,分配不利的影响进一步深化,进而导致了政治与社会的两极化。反对现状的浪潮愈演愈烈,把持治理架构的精英遭到反对。大众已经变得气愤、焦躁、忧虑。

这肯定不是问题的全部答案,但这些分配模式的效果确实是导致经济、社会以及政治离心化的重要因素,而且离心化的现象如今愈发普遍。

当下的体制与结构为什么会制造出反对它们的浪潮?从政治经济学的观点来说,这是非包容性增长模式与体制拖延无响应二者结合所导致的。也只有这样来理解,才有可能让增长模式回归到更包容的方向上。

“左派”在自己承诺的包容上已经失败了,而且在很多人眼中,政府变成了又一个寻租与浪费的中心。“右派”反对“大政府”解决方案,高呼对自己有利的市场结果,把工具错认为是社会与经济的真实目标。

无论是经济理论,还是历史,都没有证据证明市场能长期提供令人满意的分配结果。

另外,我们现在所经历的这种程度的科技变革令交易更加复杂,分配就更难令人满意。

有数据显示,2000年之后,分配机制的问题愈发严重。或许这并不令人吃惊。欧元区建立、中国加入WTO,这一切都发生在非常短的时间里,而且数字科技对就业的影响变得异常的大。

在各种因素中,非包容性的增长模式和缺少有效的制衡措施,导致部分人开始反对体制。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部分人反对建制派政党、反对商业、金融以及学术领域的精英,反对这些人拥护的政策,开放型的全球经济架构自然也无法幸免。

在此种演进过程中,很多社会有可能失掉一些无形但非常重要的东西:那就是社会与政治的凝聚力,而这种凝聚力是建立在一种共识之上的,即公众的利益要高于某些特殊的利益,也高于某些特定群体的利益。

02

不稳定的现状

从更深层面看,有些问题属于长期遗留问题,它们和人本身重视的东西相关。不幸的是,稳定与安全很难与创新性的技术变革调和,本地自主也和全球相互依存的发展关系及其益处有冲突。

2017年夏天,我曾与胡祖六博士合著一篇文章,发表在《外交事务》上。文章中提到,全球化主要靠“四个流动”来定义,商品与服务的流动、资本的流动、人的流动,以及数据与科技的流动。这四个要素如今都面临某种程度的攻击,这也可以理解。

全球化无法再满足人与社会的需要,相反带来的成本与风险却变得更明显。本地自主、文化认同、主权,以及对更包容增长的渴望,与市场和科技那种强大的力量是有冲突的。

话说回来,国际合作的优势依然强大,不合作同样要承受巨大的成本,尤其是在应对气候变化等特定领域。

总而言之,我们现在面临的全球失序并不难理解。从某种意义上说,这种失序是上述不安的一种体现,也是人们试图消解或是进行再平衡的写照。这种失序部分源自全球秩序调整以应对新兴经济体的影响所产生的问题,而这本身就不是一个平滑的过程。

很难知晓它会在何时以何种方式影响经济。完全把它视为系统性风险加剧的根源并不明智——或许民粹主义与民族主义的兴起会随着经济好转而消褪。但如果政策既不能改变分配趋势,也不能解决全球互相依赖带来的重大挑战,事情也可能朝着另一个方向发展。

有件事情应该可以明确,现状并不稳定,也不太可能持久。

(原标题为《理解全球失序的根源》)

编译:梦希

来源:正和岛(ID:zhenghed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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