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睡在上海中心的男人”,展示镜头下绝版的上海风情…
生活在上海这座国际化大都市中
人们忙碌穿梭于各个高楼之间
有时会忘记回忆上海独特的风情带来的感动
在摄影师余儒文的镜头下
我们却能重新认识上海这座城市
建筑是见证城市发展的活化石
被称为“爬楼党”的余儒文,对历史和建筑美学有着由衷的热爱,这让他选择用拍摄上海的建筑来展示他与上海的回忆。“如果我们想了解一座城市的发展,建筑就是活化石。”
“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上海人,我曾经也觉得上海只有外滩和陆家嘴,但在拍上海摄建筑群的过程中,打破了我们对上海景色的固有概念。”余儒文向解放日报·上观新闻记者展示了一幅建筑历史跨度为105年的摄影作品,在这张竖幅的照片中,囊括了1911年建立的利康大楼,1929年建立的和平饭店,1934年建立的中国银行,以及大家耳熟能详的陆家嘴中1999年建立的金茂大厦,和2016年新建的上海中心。在另一张照片中,他将自己放在这一背景里。“我作为一个上海人,有幸通过摄影见证了我的城市105年来这样的发展,这就是我与上海的回忆与故事。”
《我与这座城》(2017中共上海市委宣传部“逐梦新时代· 2012-2017”全媒体摄影大赛 铜奖)
天气变化下的城市建筑独有风味
古人云:白云深处有人家。余儒文用他在2018年年初上海十年一遇的大积雪天气下拍摄的建筑,展示了“白雪深处”也有人家。他认为,上世纪留下来的洋房,是上海的历史给上海文化留下的难能可贵的礼物。在积雪的覆盖下,他拍下了几张居民楼的局部细节照片。
他也拍过大场景下的积雪上海,但是更偏爱细节。暖黄色的路灯,橙色的墙壁,白颜色的雪,加上居民室内白炽光映出的幽暗的蓝,整张照片色调互补,映出了上海正在流动的活历史。
《snow·静安》(2018“国际静安 圆梦福地”摄影大赛 一等奖)
一张《黄浦江上—道虹》摄影作品,是余儒文认为可遇不可求的照片。“我当时在一个200多米的高楼上,正好遇到了风雨过后的完整彩虹。黄浦江被分割出两边,一边是上海的历史,一边是上海的现在——陆家嘴,一道彩虹下上海的过去和现在并存,而彩虹的圆弧也很完整,是可遇不可求的一道风景线。”上海曾被誉为“东方巴黎”,在彩虹和阳光的笼罩下,上海的建筑在光影作用下展开了过去与现在的对话。
很多时候,余儒文在拍摄时会遇到极端天气。作为创作者,极端天气下的上海更激发了余儒文的创作欲望。“那天我拍陆家嘴,拍到一半下起了暴雨。天空仿佛一下子被撕开了一条口子。就在乌云即将吞噬陆家嘴上的天空时,我按下了快门。”从那张陆家嘴的照片中,可以看到镜头上已经有了雨点。
7次登上120层高楼记录上海建筑
余儒文曾数次前往于1921年建成的沙美大楼废墟拍摄,这座矗立于北京东路的老建筑,因为建造时用海沙作材料,在岁月的打磨下被盐分腐蚀成了危楼,已经废弃了十余年。“这个楼里是没有灯光的,所有的光源都是来自外面霓虹灯的反射。所以我用了长曝光,整个画面就是五颜六色的。现在这栋楼在整修,翻新之后,没有了历史留下的沧桑和岁月感,我就没有第一次来这里时创作的心绪了。”
为了用创新的视角拍摄新建成的上海中心,余儒文于2015年7次登上120层高楼,在石膏板上睡觉,等待白昼的到来。因此,他也被媒体称为“睡在上海中心的男人”。一张上海中心最顶端的照片,现在已经成为绝版。“后来再去拍,这个位置装了信号接收杆,改变了整个楼顶的圆弧形状,就没有之前的镜头感了。”
《皇冠塔-上海中心》(该作品荣获 2015美国摄影学会「PSA」旅游数码国际摄影展建筑类铜牌奖)
为什么不用航拍无人机来拍摄?余儒文将摄影和电影进行类比,“航拍确实有好处,整个视觉效果会很震撼,但是如果一个电影视觉特效很好,观众在观看时可能就会忘记剧情。”在他看来,海派文化是一种细致的文化,“只有真正记录建筑的局部,这样一种和生活相关的细节,才会有一种真实记录的感觉。”
在信息化的社会中,余儒文也在研究用更多元的方式带来更有效的信息,他偶尔尝试用视频呈现上海的建筑风貌,但他偏爱静态的摄影,“我们需要动态来告诉人们当时的场面,但静态的摄影更能引发观众的思考,回忆自己与上海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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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刘珈辰 钟菡
微信编辑:皮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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