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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上海男人”?张文宏举了个例子,大家一听就懂了
到2月的“你在家不是在隔离,你是在战斗”
再到3月的“防火防盗防同事”等等....
张文宏在媒体上爆出了不少“硬核”金句简洁、耿直、幽默的说话风格使他成为了“网红”医生和“硬核男神”为大众所喜爱
但是
他也遇到了一些质疑,比如
他为何没有驰援武汉?
他是不是想红?
“不许喝粥”被网友质疑成崇洋媚外
▼▼▼
质疑:
一句:“党员先上”让他红了
张文宏自己为何没有驰援武汉?
回应:
“我还是留在上海'看家护院'”
“还有个洗澡男生,错失此役”
张爸表示,这次疫情,除了他和另一男生,科室里所有男人都去了武汉。
张文宏坦陈,他本人也打了报告要去武汉,但担任上海市新冠肺炎医疗救治专家组组长一职,还是留在上海“看家护院”。
至于另一名男同志,当张文宏为询问援鄂意向打他手机时,对方正在洗澡,未能接听来电……由于之后的电话中,多人向这位科主任要求“上前线”,援鄂名额很快告罄。于是,“洗澡男生”不得不错失此役。
质疑:
他是不是想红?
回应:
“不许喝粥”被质疑后,他再次回应了
“这是健康的精神,需要整个社会参与。”
“我们病例少,
并不是说我们医疗水平超过美国
而是我们全民参与了。”
5月8日,他在“致敬仁心 因爱共生”公益论坛上再次回应:有时候我说说吃粥还是吃牛奶的问题,大家不用奇怪,这就是一种健康的精神,需要整个社会一起参与的。
在这次疫情中,作为上海市新冠肺炎医疗救治专家组组长、华山医院感染科主任的张文宏像一枚“定海神针”,带领团队制定方案,抗击疫情,并给大众开展科普,带来专业的防护知识,增添信心。
而这一切则源于33年前那个“必然”的决定。
1987年,在浙江省重点瑞安中学就读高三的张文宏毅然放弃了保送进入另一所著名大学的机会,转而考入上海医科大学(现复旦大学上海医学院)临床医学专业。
选择学医,是张文宏经过深思熟虑后的结果:“在中学里我一直担任学习委员,是个‘书呆子’。我语文挺好的,作文也挺能写,但是考不上中文系,我数理化都不错,但是(全国)竞赛得不了奖。后来我就发觉自己文科和理科都不拔尖,但是综合能力还不错,而医学就是一门整合了文、理、社会学的综合性学科,是在我看得见、可以理解的范围内,比较适合自己的。”当时上医不仅是全国最一流的医学院之一,在国内外都具有极高的声誉,“所以对我一个乡下人,当时能够冲到上海来读书,也是蛮激动的”。
张文宏是上医招收的最后一届六年制本科生,本科六年,硕士三年,再加上博士四年,十三年的苦读奠定了他扎实的医学基础。本科实习时,他被分配到了华山医院传染科(现感染科)。当时传染科主任是被业界称作感染界“福尔摩斯”的著名临床医学专家翁心华教授。
本科毕业时,张文宏一度陷入了两难的选择,一边是心仪的进入感染科工作的机会,一边是研究生入学通知书。在翁教授的建议下,张文宏选择了后者,所以在感染科还没有正式上班他就离开了。
三年转瞬,硕士毕业后张文宏还是心系于此。九十年代末,由于世界范围内的经济发展、生存条件改善,以及抗生素、疫苗的广泛使用,许多常见的传染病被攻克,传染病学科发展进入了一个低谷。张文宏回忆:“在1996年我刚来的时候,科室里很多比我年纪大的60后医生都辞职了,如果当时没有那么多人走我也没有留下来的机会。”
从1996年到2020年,张文宏在华山感染科,一干就是24年。
2010年,张文宏开始接任华山医院感染科主任。然而,翁心华等老一辈高超的临床诊疗水平,却让张文宏深感压力,觉得很难做到能与老师比肩。“翁老师对疑难病症的诊断水平可谓‘神乎其神’。这完全基于他丰富的临床经验和对疾病的了解所形成的本能的一种反应。我们这个学科翁老师如果退休了不来查房,是不是水平会大幅度下降?”
所以,张文宏上任以后,一项主要工作就是大幅度地把科学研究的能力转化成临床诊断能力,“一定要在技术层面做到跟国际前沿技术零距离接轨。一些疾病即使不能凭经验来判断,也能用高精尖的科学技术来弥补”。
一代又一代的接力奉献,奠定了华山感染在中国感染学科举足轻重的地位。如今,它连续9年蝉联中国医院最佳专科声誉(感染与传染专科)排行榜第一名。
2020年1月底,82岁的翁心华在参加上海临床救治专家组会议时说:“17年前SARS时,我做上海专家咨询组组长,想不到17年后我的学生替代我来做组长了。他很有能力,他会做得比我更好。”
这次疫情中,上海医疗救治组的同事们,说的最多的一句话是:“只要有张主任在,我们都不慌。”在平时的工作中,张文宏也是给同事们安全感的存在,年轻医生们都亲切地称张文宏为“张爸”。
他的学生孙峰也说:“现在疫情来了,大家都说国家在给老百姓‘兜底’,其实我觉得在我们科室也总有一个‘兜底’的人,那就是张老师。”
张文宏所带领的华山感染科团队之间有着惊人的默契和高度的自觉性。1月23日,华山感染的重症团队随上海第一批援鄂医疗队出征!其后又分别派出了3批华山感染精英援助武汉。
张文宏解释道:“这是这么多年来感染病医生的职责所在,因为总归会有传染病爆发的时候,冲在前面的都是医护人员。”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2003年,SARS爆发,翁心华刚从澳大利亚参加学术会议返回上海,即收到任命,担任上海市防治SARS专家咨询组组长。他坚持的“上海标准”,帮助上海实现了仅8人感染的奇迹。
2013年,H7N9禽流感病毒来袭,张文宏团队主动接触10余病例,并蹲守实验室一个多月进行测序研究,最终确定感染源,及时发现H7N9人传人风险,把病源扼杀在摇篮里,使疫情得到及时有效防控。
2014年,非洲埃博拉病毒爆发,张文宏组织感染科医生第一时间报名,亲自带队远赴非洲参加救援,参与当地疫情控制。
2020年,这次新冠肺炎疫情中,除夕夜,华山医院感染科副主任医师徐斌等人参加上海首批医疗队打点行装,出征武汉。
而现在,张文宏进一步认为,“消防员”不够,感染科医生更应该做“卫士”。
“消防员是着火的情况下去救火,这就滞后了。现在新冠肺炎这个火把全世界烧得一塌糊涂。我们的医生去武汉,这个就是消防员。”张文宏解释道,“但是如果更早一点,在这个病毒还没有蔓延、爆发之前,就集中地把它给识别出来,消灭掉,发警报,这就是一个卫士的作用。”
事实上,感染科医生不单是“消防员”和“卫士”,还是一支“平战结合”的常规部队。
张文宏曾在演讲中提到,自己是个非常焦虑的人,所以特别适合做感染科医生。焦虑是现代人普遍的状态,但感染科医生特别焦虑的原因和感染科本身具有极大的不确定性有关。
“第一,每一个病来自于各种不同的病原体,所以一旦对这个不同病原体的识别能力不够,这个病人生存的机会可能就会很少。第二,在感染性疾病里,经常会出现一些突发的事件,像这次的新冠疫情。”张文宏解释道。
选择这个行业就意味着选择了负重前行,因此他积极地接纳了自己“焦虑”。
“没有焦虑就没有准备。我一直在想,如果这次新冠疫情在上海发生,我们会怎么做?你必须为这个事情做准备。”
张文宏认为,只有在技术上和配套医疗设施上的“冗余”,才有面对例如此次新冠疫情之类的“黑天鹅事件”的底气。“所以‘焦虑’就势必会成为像我们这种感染科医生的主要特征。”
本文综合自:上观新闻、复旦人、澎湃新闻
相关作者:吴文恬、徐瑞哲、 徐明徽
微信编辑:泰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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