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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周刊》二十年:一根银针,一种精神,一个IP

2016-08-22 曹园 新周刊


8月20日晚上,《新周刊》创刊二十周年庆典在北京举行。


“《新周刊》就像一根长针,在时代的脑袋上一刺,疼完以后一拔,任督二脉就通了。它既像针灸,又像乱飞的天马。”


记者/曹园

摄影/李伟 王旭华


“做《新周刊》第一天开始,我是按照一个百年老店去经营,它应该有一百岁。”《新周刊》创始人孙冕在创刊二十周年庆典上说。

 

每一次集合都意味着再次出发,每一次回望都是为了看向未来。2016年8月20日晚,《新周刊》和它在传媒界、学术界、文艺界和商界等各界新老朋友,以及来自挪威、瑞士、克罗地亚、以色列、西班牙和加拿大等国大使馆和旅游局的国际友人,相聚北京世贸天阶篮球文化中心,举办了温馨风趣的二十周年生日聚会。



《新周刊》创始人、名誉社长孙冕入场。

 

《新周刊》执行总编陈艳涛在致辞中说:“《新周刊》的创刊号留了两个空白页,第一个空白页只有一句话,写着‘留给有眼光的广告商’,第二页也只有一句话——人们已经习惯于在最好的杂志上见识最好的品牌。我非常敬佩第一代《新周刊》人,他们给出了一个绝对的自信,这个自信一直延续到今天。”



《新周刊》执行总编陈艳涛。

 

中国新闻文化促进会副会长刘北宪在致辞中谈及:“我们不只希望回忆,更希望一起去参与创造一个充满新锐和朝气的新时代。新锐与否,并不以年龄来区分,年轻者未必新锐,而白发者也不一定迟钝。”


中国新闻文化促进会副会长刘北宪。

 

《新周刊》最开始所有的努力,只是为了新一点。从“最新锐的时事生活周刊”到“最新锐的生活方式周刊”,广东出版集团董事长王桂科认为:“20年后,《新周刊》从一张白纸办成了一个壮实的小鲜肉。它实现了交班和定位的转变,也成功完成了媒体形式的转型。”


广东出版集团董事长王桂科。

 

“《新周刊》让所有电视人带着非常强烈的恨意去买它看,年度榜单的发布又给电视人带来了无穷的价值。”

 

新京报传媒研究院常务副院长朱学东在《新周刊》八周年时写过一篇文章叫《幸存者的游戏》。他认为今天的《新周刊》就是媒体的幸存者。“只要保持新锐的精神,就不会因为平台或者传播方式的变化而改变。”

 

优酷土豆副总裁陈丹青眼中的《新周刊》是一份有着敏锐洞察力、内心又非常柔软的杂志。“我希望《新周刊》能忠实地对待这个时代,不期未来,做好自己,做一个永远的诗人,一个永远不向社会妥协、睁眼看世界的孩子。”


朱学东与陈丹青。



嘉宾们在对谈,荧幕上显示的是《新周刊》的部分代表作品。左至右:主持人张泽群,搜狐网副总裁曾怿,腾讯网副总编辑李伦,朱学东,陈丹青,《精品购物指南》总编辑张书新。


前江苏广播电视总台台长、南京大学教授景志刚记得,《新周刊》真正在电视行业里风声水起是开骂之时。“它让所有电视人带着非常强烈的恨意去买它看。后来我发现,中国最权威的电视年度评奖不是星光奖,也不是五一工程奖,是在《新周刊》这里。每当《新周刊》的年度榜单发布时,所有电视人都在对自己一年的劳作做出评价,《新周刊》给我们带来了无穷的价值。”


景志刚在发言。云南卫视总监乔志(左一)和三多堂传媒总经理高晓蒙(右一)也来到了《新周刊》刊庆现场。

 

庆典期间,歌手赵鹏和许飞通过歌声献上了生日祝福。赵鹏为《新周刊》创作了一首名为《不期》的歌曲。相声演员贾旭明和张康也带来了取材于《新周刊》封面专题“吐槽北京”的原创相声。


赵鹏。


许飞。


贾旭明和张康。

 

“在讨好女性的大环境下,还有一个如此直男癌的杂志坚挺着。《新周刊》给了我们一个不用讨好任何人的骨气。”

 

生日聚会上,新老“新周刊人”齐聚一堂,聊起了他们与这本杂志的故事。

 

《新周刊》带给了杂志创始人、名誉社长孙冕四个字——“情义”和“尊严”。“每当我看到《新周刊》蔚蓝的LOGO,一个地球往我眼里扑来,我觉得这个LOGO就是我家的门牌。每次阅读《新周刊》时,就觉得这是我的家书。”

 

最初,三九广告公司和出版局签的合同是15年。《新周刊》创始人、前执行总编封新城说:“那时,15年对我们来说很遥远,根本不能想象15年后会怎样。今天,我们居然为这本杂志过20岁生日了,这是我们的福分。”


封新城。


《新周刊》现任副主编蒋方舟认为,《新周刊》教给她最多的是世界观的塑造。“它带给我最大的世界观影响,是它非常男权、非常直男癌的一面。但这又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事。在充满了田园女权主义者的当下,在所有的社交舆论几乎被女性去垄断或者讨好女性的大环境下,还有一个如此直男癌的杂志坚挺着,非常不容易。”

 

“无论你从事什么行业,特别是媒体,或多或少会有想妥协的瞬间,想去谄媚潮流、谄媚趋势、谄媚年轻人、谄媚你不认同的事,你经常有一瞬间觉得其实这样也挺好。但《新周刊》给了我们一个不用讨好任何人的骨气。”她说。



蒋方舟。

 

蒋方舟2008年加入《新周刊》。“人生可能没有几个8年半,但我一直都在这里。我会和《新周刊》有多远走多远。因为面前一直有这条路,所有其他路都是不存在的。无论这条路到什么地方,我都会走到它的尽头,不管它有没有尽头。”

 

《新周刊》前总主笔肖锋在杂志二十周年之际提出了一个概念,即两个《新周刊》。“一个是物理世界里的《新周刊》,还有一个是超级IP的《新周刊》。这个超级IP的《新周刊》就像《阿凡达》一样,变成各种各样的化身,变成每个人内心的东西。”



新周刊老员工肖锋(左二)与黄俊杰(左三)。

 

前副主编黄俊杰觉得,《新周刊》的生日会更像是个同学会。“一到同学会就很尴尬,因为成名的同学很多,但都在从事自己喜欢的事情。《新周刊》教会我怎么看待这个世界,也许我们原来只是站在平地上看,但换一个角度、去到高一点的地方,世界就真的就不一样了。”前记者郭娜也觉得,《新周刊》给了她通过有趣的方式看世界,并且以有趣为生的机会。

 

前记者何宽大学毕业后来到了杂志社,他形容那时的自己“迷惘而狂妄”:“我来《新周刊》面试时,周可老师问我:你会什么?我说我会写字、会拍照,还学的设计能排版。之后他沉默了两秒钟说:‘你有没有意识到,你说的这三点是一本刊物的全部。’”



左至右:孙冕,何宽,蒋方舟,郭娜。

 

新周刊人的当年今日。


“《新周刊》就像一根长针,在时代的脑袋上一刺,疼完以后一拔,任督二脉就通了。它既像针灸,又像乱飞的天马。”

 

画家叶永青最近在画一只掉毛的孔雀。他有一只养了20年的孔雀,托艺术家罗旭帮忙照顾着。“我不知道孔雀能活多少年。罗旭特别担心,给它找了两个女朋友,之后抱出一窝新孔雀了,而且每天叫得跟唱歌一样。但最近罗旭说孔雀的毛都掉光了,是不是女朋友太多的缘故,我说,你可能入戏太深。孔雀在换毛,这是个换毛的季节。其实,媒体今天也到了一个换毛的季节,以后会开出更美的屏。”

 

文化学者张颐武当年看了一眼《新周刊》,觉得特别不靠谱,但他发现,不靠谱是一个很伟大的事情。“《新周刊》告诉我们,你要看到很多靠谱的人办杂志,一定搞不成,但不靠谱的人放在一起却很靠谱。这是《新周刊》最伟大的地方。”


叶永青与张颐武。


他拿中医针灸打了个比方。“针灸很伟大,拿一根长针往人脑袋上一扎,这个人活得特别好,拔出来以后任督二脉就通了。《新周刊》就像这根针,在时代的脑袋上一刺,疼完以后一拔,任督二脉就通了。它始终抓住了时代的任督二脉。它既像针灸,又像乱飞的天马。”

 

脱口秀结束,天幕开启,一期期杂志封面通过会场顶端的电子屏幕一一闪过,停留在了《新周刊》二十周年的标识上,也是对未来征程的开启。

 

台下的嘉宾与观众。


会后合影。 后排左至右:景志刚,徐文兵,徐继峰,叶永青,封新城,谭飞,刘胄人,陈宇;前排左至右:李艾,陈艳涛,刘北宪,张伯海,王桂科,孙冕,艾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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