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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为任正非:严禁对中兴落井下石,不许去搬迁设备,不许挖人

贸易战以来中兴通讯黑天鹅事件过去了3个多月,但是整个事件的造成的影响却正在受到这个蝴蝶效应慢慢产生着变化。从上到下人心慌慌,下面的人担心着中兴发不下来工资,需要跑路,上头人担心着高技术科技人才跳槽。其实这也是一个企业在经历一定的大风大浪的时期必定会发生的事情,也在情理之中。



如果是一个以盈利为目的的公司,么必定会在对手最虚弱的时候给它以沉重的打击。中兴和华为是几十年的老对手公司了,从国内手机市场,通讯设备的竞争,到国外的竞争,从来没有停止过。



今天却意外得知华为老总任正非的一席讲话让我热泪盈眶:严禁对中兴落井下石,不许去搬迁中兴的设备,不许挖中兴的人。



大概十几年前,中兴有员工在中东被绑架了,有一天中兴当地的办公室进来一个中国老头,中兴员工吓坏了,赶紧给上面打电话请示怎么办,因为他们认出了老头是任正非。



老爷子没多说什么话,就是放下一摞现金,说救人时能帮点忙。这事是一个在中兴的朋友跟我讲的,可信度很高,华为内反而没人传过。



华为和中兴一直以来都是竞争的关系,但是没有竞争就不会成长,所以竞争并不意味着就是仇人!就像世纪冤家AMD和英特尔一样,英特尔从来都不想让AMD死掉,只是想在成长的道路上有一个伴侣不至于太过孤单。


华为轮值董事长徐直军:

内部明确要求 不要接触中兴通讯的客户



北京时间7月10日消息(艾斯)由于中国与西方国家之间的安全和贸易紧张局势日益加剧,华为已成为电信行业中最受关注的公司。


在6月末的MWC上海期间,华为轮值董事长徐直军接受了LightReading的采访,他表达了对供应链发生碎片化的担忧,并表示5G与人工智能(AI)的结合可以降低运营商的成本,同时透露华为公司创始人任正非先生并无退休计划。


以下为采访内容:


Light Reading(以下简称“LR”):看起来太平洋贸易战即将到来。华为在美国的业务规模不大,但是您预计可能会对华为的产品征收关税吗?如果会的话,华为打算怎么为此做准备?


徐直军:我们没有具体的计划。美国对华为来说是一个相对较小的市场。


LR:中兴通讯眼下的情况使行业的目光聚焦在中国对外国芯片的依赖上。您能否从国家的角度来谈一下您的观点?中国发展自己独立的芯片行业需要花费多长时间呢?


徐直军:我认为任何国家基本上都不可能在半导体领域根本独立,或者不依赖于任何其他国家。所有的公司只有在整个产业链中获得信任和支持才能成长。我担心的是,对价值链的信任可能会被打破。


通过可信赖的关系,我们可以拥有一个全球化的生态系统或产业链,这将转化为更低的成本和规模经济。没有这种信任,也许我们最终将会有多个产业链,而这将导致更高的成本和潜在的浪费。


公司是商业组织,因此他们希望为客户降低成本、提高效率和创造价值。从我们的观点来看,我们当然希望看到一个全球化的生态系统而不是碎片化的。


LR:您真的担心产业链的碎片化吗?


徐直军:肯定存在担忧,因为对价值链的信任正在被打破。没有信任,我们很可能会看到碎片化。华为将努力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


LR:随着中兴通讯的供应链存在不确定性,是否有任何中兴通讯的客户来找过您,或者您有接触过任何中兴通讯的客户吗?


徐直军:我们在内部有明确的要求——现在不是我们这么做的时候。


LR:您在观察事情的演变进展吗?

徐直军:不是在观察,我们已经明确了此事。


LR:也就是说,您已经指示过公司的销售人员不要接触这些中兴通讯的客户?

徐直军:是的。


LR:还是在美国,一些保守派政治家称美国大学应该切断他们与华为在研究方面的联系。对此您的回答是?


徐直军:我了解到两位美国国会议员——参议员Rubio和Jim Banks,已经说服26位国会议员写信给教育部长。


对我来说,我认为美国国会议员是封闭的、了解不足的。在我看来,他们虽然身处信息时代,但他们的思想仍停留在农业时代。他们的行为不仅表明他们对科学和创新的无知,也表明他们自己缺乏信心。


每个人都知道,学术自由是现代大学的核心价值,也是北美高等教育的基石。

学术自由和开放的氛围吸引了世界各地的才干人士在美国大学进行学习和研究。这是因为美国大学能够保持学术自由和开放态度,而这些都是美国作为一个国家实现发展和获得实力的关键因素。


大学专注于基础科学研究。从基础科学到商业应用是一个漫长而艰辛的过程。这往往要花费数十年甚至上百年的研发努力,才能将科学和理论转化为市场上可用的东西。


大学需要与企业合作来解决人类面临的重大问题,并造福社会每一个人。

华为没有独占这些合作伙伴关系的研究成果。这些研究成果通过教授和学生们发表的论文在全世界进行了公开分享。


华为的这种方法得到了我们在全球范围内合作的大学的认可。他们欢迎在设施、设备和财政支持方面加强合作伙伴关系和提供更多支持,从而使我们能够共同努力,并且有希望解决人类面临的这些重大问题。


LR:有报道称,美国司法部正在调查华为的贸易行为。华为对于这些所谓的调查有任何看法或者是否有来自司法部的联系吗?


徐直军:关于这个问题我们已经多次发表了声明,所以在此我就不做重复了。


关于AI和5G


LR:华为已经谈到了一些有趣的AI用例,但是当你们与运营商沟通时,他们希望通过AI获得什么呢?他们是否在寻找除了网络自动化以外的其他东西?


徐直军:在我们目前的讨论和参与中,我们主要讨论使用AI来实现网络运维的自动化。我们希望可以使用AI来实现我们所谓的“自动驾驶”。对此我们的意思是自我优化、自我修复、自我维护和自我管理——这些是我们希望通过与运营商共同努力实现的网络运维目标。当然,这是一个非常漫长的过程,要花费多年时间的努力。它就像IP(互联网协议)一样,多年来我们一直在讨论全IP网络,但是它至今还没有完全实现。


LR:您认为我们实现自组织、自主网络需要多长时间?


徐直军:如果是新建网络的话,可能会更快一些,大概需要五到十年时间,但是如果想要改变或者改造现有的基础设施,那么这将是一个更大的挑战。


LR:在您今天的演讲中,您谈到了5G在降低运营成本(opex)方面的作用。您是否有一个目标值——您认为自动化和5G的结合可以降低多少成本呢?


徐直军:我能分享的是我的预期。对我来说,运营成本占运营商收入百分比应该至少降低10个百分点。现在这一比例大约为75%(根据华为的统计数据)。如果这一比例能够降到65%,就能够回到过去的水平。换言之,运营商可以获得额外10个百分点的潜在利润空间。


LR:3GPP刚刚冻结了5G标准的关键部分,并且行业正在进行规模试验。您对5G的进展有何看法?确保明年服务商用的优先事项是什么?


徐直军:我不能代表整个行业,但是华为在5G发展方面的优先项是非常明确的。


到明年3月30日,我们将推出5G独立商用系统,这样我们就能够为需要5G网络的运营商客户提供支持。


到明年6月底,我们将推出一款5G手机,这样在部署了5G网络的国家的消费者就能够体验到5G服务。


LR:所以压力是在余承东先生(华为消费者业务CEO)那里吗?


徐直军:并不全是,因为最重要的部分不在余承东(负责)的领域。关键的部分在于芯片。


LR:谁来制造芯片呢?是华为自己的海思,还是您希望有竞争力的供应商?


徐直军:在半导体供应商方面,我们一直遵循多厂商策略,但是如果我们想在明年6月底推出我们的5G手机,那么我们可能需要依赖于海思麒麟系列。


LR:华为的轮值领导体制已经有几年时间了。华为创始人任正非是否已有退休计划或者已经找人接替其职位?


徐直军:我们不存在领导层继承这个概念,并且目前没有关于任正非先生的退休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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