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苗的“前世今生”
西尼罗河病毒，起源于乌干达西尼罗河地区，由蚊子传播。1999-2000年间的感染疫情，是人类历史上影响较大的“瘟魔”。 | 图片来自 少年时No.23《人类健康的大救星》中的《臭名昭著的“瘟魔”》一文
作者 | 张楠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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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少年时》的主题编辑张楠楠，很高兴可以跟大家一起分享疫苗和免疫的故事。
大家一定都有过打预防针的经历，那对很多人来说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你有没有想过：
我们为什么非要打这种叫作疫苗的东西？
提到疫苗这两个字，你会最先想到什么？
你最感兴趣的又是什么？
在《人类健康的大救星》这本书里，我们对疫苗的来龙去脉进行了详细的梳理。我们希望，通过这样的梳理，让读者对疫苗有个清晰的认识。
等你了解了疫苗这种预防针是怎么出现的，又给人类文明带了怎样深远的影响，以及科学家为了推进人类健康事业付出了多少努力的时候，下一次打预防针时，你可能不会再抵触那些冰凉的液体。
因为那里面蕴藏着人类的智慧，蕴藏着几代科学家所付出的艰辛，同时也是科学进步和人类文明的标志。
如果读了这本书能给你带来这样一些小小的改变，我想这是我们非常乐意看到的，也是《少年时》希望呈现给读者的。
这不仅仅是某个知识点，或者某段历史，而是由此带给你的一些思考，这可能是阅读所带给你的最重要的东西，长期坚持下来，也许你看问题的角度会变得很不一样。
“黑色”的阴霾
在故事开始前，都得介绍一下它发生的背景和起因，《人类健康的大救星》也不例外。
第一篇文章讲的就是人类社会在没有疫苗之前的状态——瘟疫横行。14世纪，欧洲的上空笼罩着一层阴霾，这是一种非常典型的烈性传染病。在丹麦的年鉴里，用“黑色的”来形容它。这是因为，得了这种病之后，病人的皮肤会因为皮下出血而变黑，同时黑色也非常恰当地描述了这场瘟疫给人们带来的心灵上的阴影。
在《鼠疫》这本书中，法国作者-加缪，细致地描述了病人的濒死状态：
太可怕了，这究竟是一种什么病？这其实是鼠疫杆菌引起的疾病，只不过，原本这种细菌只会引起腹泻等轻微的肠道问题，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种细菌发生了突变，它们变得非常强悍，以至于引起了这场可怕的瘟疫。
《阿什杜德的瘟疫》（The Plague at Ashdod），法国画家尼古拉·普桑的作品，表现了14世纪黑死病暴发的情景 | 图片来自 少年时No.23《人类健康的大救星》中的《瘟疫背后的秘密》一文
其实，除了细菌之外，病毒、寄生虫都可能引起大规模的传染病。
比如，家长们肯定对2003年的那场SARS（也就是重症急性呼吸综合征）记忆深刻，你们家里是不是还有那时候屯下来的盐呢？还有艾滋病，再比如流感、埃博拉、天花、西尼罗河病毒感染，这些都是人类历史上影响比较大的瘟疫。
这些瘟疫臭名昭著，它们传染性很强，非常容易在人群中传播，也正因如此，一旦瘟疫发生之后，它们的波及范围非常广，造成的影响非常恶劣。
再比如，刚刚提到的黑死病，它起源于卡法（位于现在的乌克兰境内，属于东欧地区），却在短短几年之内就席卷了整个欧洲。欧洲有30%-60%的人都死于黑死病。
正是因为这种传染病的影响范围非常广，所以人类迫切需要一种可以预防瘟疫的方法，这就是促使疫苗产生的主观因素。虽然，那时候的人们可能没有料到，后来会有疫苗这种东西。
再见，“斑点怪兽”！
那么，有了主观愿望，到底怎么实现呢？
人们应该朝哪个方向努力呢？
我们不知道古时候的人究竟尝试过多少种方法，不过最后，还真的让他们找到了一种能预防传染病的方法。想出这种方法的人简直就是一个天才！
在讲这个天才和他天才的想法之前，我们还得先介绍一下故事的背景。
刚刚我们谈到了欧洲那场可怕的瘟疫，其实，在人类史上，还有一种病，对人类造成的影响和伤害绝不亚于黑死病。这种病有一个挺吓人的名字，“斑点怪兽”。这是因为感染这种病之后，人的全身会长满水疱，水疱接着会破裂、结痂，最后脱落，在皮肤上留下一个深坑，也就是我们所说的麻子。
这种病也非常容易传染，20世纪就有3亿到5亿人死于这种病。一开始人们并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病，直到这种病出现了几个世纪以后，才有了一个名字，天花（意思是皮肤上的印记）。
尽管人们受尽了天花的折磨，可是在跟天花的长期斗争中，人们也发现了一些规律。那就是，感染了天花的人，似乎不一定都会死，一旦他们侥幸活了下来，他们就再也不会感染天花了。
其实早在很多年以前，在雅典瘟疫中人们就观察到了这种现象。只是，那时候人们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也许是人们一直都在研究这个问题，只是在天花上面取得了突破，这就是种痘。
第一个想到这种方法的人，他当时的想法可能是：
于是，他把天花病人的痘痘浆液，种到健康人的身上。在中国的古书上，还有将痘痘的干粉吹到人的鼻孔里的记载。
种了这种人痘之后，天花的感染率显著地下降。但是仍然有2-3%的人在种痘之后会死于天花。所以说，这种方法有一定的风险，不足以成为在全人类推广的普遍方法。
第一支疫苗的“诞生”
那么，普遍的方法是什么？
我们请想出这个方法的天才登场。
1749年，在英国格洛斯特郡的伯克利诞生了一个婴儿，他读书时就对自然和科学表现出浓厚的兴趣。后来，他成了一名医生。再后来，他在一个小男孩儿身上做了一个实验。然后，他成了家喻户晓的英雄，他天才般的发现也被载入了史册。
这个人就是爱德华·詹纳（Edward Jenner）。
对于詹纳的故事，很多读者可能都很熟悉。18世纪的欧洲，天花盛行，在长期的行医过程中，詹纳发现挤奶工人似乎从来都不会得天花。
于是，就有了那个经典的实验。1796年5月的一天，詹纳用一把柳叶刀划破了一个8岁小男孩的胳膊，将新鲜的牛痘的浆液接种到小男孩的伤口上。后来，小男孩出现了轻微的发烧现象，并很快康复。7月，詹纳又给小男孩接种了天花病毒，结果小男孩没有发生感染。
这说明，接种牛痘使小男孩获得了对天花的免疫。
这种方法被詹纳称为预防接种，我们现在也延续了这种说法。
你可能会觉得奇怪，种牛痘跟之前的种人痘听起来差不多，为什么种牛痘的方法会延续下来，还成了普遍适用的方法呢？
这两种方法最大的不同，就是种牛痘是安全的，没有任何风险，而且接种之后同样不会再感染天花。
这不就是对抗瘟疫的武器吗？
实际上，詹纳使用的牛痘浆液就相当于一种疫苗，而疫苗这个词也正是从詹纳的牛痘中演化来的。这意味着，世界上第一支疫苗就此诞生！詹纳发现天花疫苗的过程，其实就是他有了一个的想法，并把它付诸了实践，而且结果证明，他的想法是对的！
科学史上其实有很多这样的例子，许多科学家的重要发现的起因可能就是因为好奇，或者因为偶然发现了异常的现象。然后刨根问底，最后追踪到出现这个现象的原因，完成了科学史上的重大发现。比如亚历山大·弗莱明发现青霉素的过程，就是因为实验中不小心把青霉菌掉进了一个打开的培养皿。
但是，科学发现并不只是偶然，之前的细心观察和积累是必不可少的。
疫苗的“今生”
自从世界上第一支疫苗天花疫苗研制成功以来，科学家又陆续研制出很多疫苗，发展起了疫苗产业。
比如百白破、麻疹、卡介苗，这些我们疫苗在我们小的时候就已经普及了，现在你的胳膊上可能还有接种疫苗时留下的疤。
除了这些我们比较熟悉的疫苗，目前科学家也在研制一些特殊的疫苗，比如阿尔茨海默病疫苗、癌症疫苗，甚至艾滋病疫苗。而且，除了打针以外，也有很多其他的接种方式，比如喷剂和贴片，以后你可能就可以摆脱打针了。
口服疫苗
吸入剂疫苗
微针贴片疫苗
不过，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打疫苗为什么那么疼呢？
这可能是因为，除了起作用的部分以外，它含有一些其他成分，这些成分就是佐剂。
什么是佐剂呢？在少年时No.23《人类健康的大救星》的《从小牛痘到451亿美元的大产业》一文中有比较详细的介绍。（P56-57）
疫苗安全吗？
疫苗到底安不安全？
这可能是你最关心的。
世界卫生组织（WHO）和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CDC）都建议，6个月以上的人，每年都要接种流感疫苗。
但在中国，流感疫苗并不太流行。主要原因，一是觉得流感不严重，二是觉得疫苗不安全。
其实，疫苗安全备受争议的根源，可能是1998年发表在《柳叶刀》上的一篇文章，文章的结论是接种疫苗会引起儿童自闭症。尽管后来澄清了实验错误，没有证据表明疫苗跟自闭症有关，这篇文章也被撤了，可还是没能消除人们对疫苗安全的顾虑。
很多人认为疫苗有副作用，甚至会导致死亡。实际上，疫苗非常安全，接种后的反应，比如胳膊酸疼之类的，都是暂时的，严重威胁健康的情况非常罕见。
还有人认为疫苗中有汞，对人体有害。实际上，疫苗里的汞不像温度计里的水银那样，水银确实是有毒的，但是疫苗里的汞是硫柳汞，世界卫生组织对它严密观察了10多年，都没有发现疫苗中的硫柳汞有安全风险。而且，最重要的是它不会在人体内积累。
如果硬要说疫苗不安全的话，那也只能解释为接种者的个体差异。因为在某些情况下，接种疫苗确实会引起不良反应，甚至导致死亡。
比如，在介绍非洲的疫苗接种情况的文章里，作者采访了国际援助机构的特派团团长苏珊娜·塞勒斯科（Suzanne Ceresko），她为我们介绍了发生在非洲的特殊现象，就是麻疹。
儿童和青少年很容易得麻疹，这是由麻疹病毒引起的一种常见传染病。患者会出现发烧、咳嗽、腹泻，全身布满红色的疹子。
在美国和其他发达国家，麻疹不是什么大问题，麻疹疫情一般也不太会引起人们的紧急戒备。但在非洲，难民营中只要有一个孩子得了麻疹就会造成整个医护人员的恐慌。这是因为，这个地方缺乏食物，孩子们的生活饱受压力，他们的免疫系统非常脆弱。这种身体状况的孩子不适合接种疫苗，尤其是对于那些发烧的孩子来说，接种疫苗非常危险。
下面是，苏珊娜为我们提供的、她在尼日利亚工作期间拍摄的一些珍贵的照片。（见少年时No.23《人类健康的大救星》中的《非洲，疾病乘风》P30）
非洲疟疾流行的时候，她在一个叫“亿达难民营”的地方工作。
在尼日利亚北部的卡齐纳州，一位无国界医生正在给一个孩子接种脑膜炎疫苗。
在亿达难民营，当难民刚到这里时，医生会给他们灌服维生素A。
一架直升机在往难民营运医疗物资，因为雨季来临后，不管是食物还是物质，运输都会变得非常困难。
小疫苗，大贡献
疫苗是怎么发挥作用的呢？
为什么身体状况差的孩子不适合接种疫苗？
其实，无论是詹纳给小男孩接种的牛痘浆液，还是后来使用的天花疫苗，它们所能发挥作用的成分都是病毒。
与能致人死亡的天花病毒不同的是，这些病毒的毒性比较弱，不会引起那么剧烈的反应。但是，它们作为抗原的作用却是一样的。
疫苗发挥作用的客观条件是人体免疫系统。当病毒侵入人体后，免疫系统会产生防御，杀死病毒，并产生记忆。下一次，同样的病毒侵入时，免疫系统会第一时间识别它们，并且迅速做出反应，杀死它们。
疫苗不是药，也没有治疗作用，它所做的，就是借用免疫系统的功能，或者说通过训练免疫系统，让它们提高对病毒的抵抗力。只要被免疫系统记住的病毒，一侵入人体就会被消灭。
下面这段小视频介绍了，当细菌侵入人体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免疫系统做了什么？
建议在wifi环境下观看，视频总时长 6'48"
https://v.qq.com/txp/iframe/player.html?vid=s03017wvh9f&width=500&height=375&auto=0
结 语
这样的疫苗是怎么做出来的呢？
所有的疫苗都是由病毒制成的吗？
除了疫苗，还有没有别的提高免疫力的方法？
翻开《人类健康的大救星》，你会找到这些问题的答案，你也会读到一些有趣的故事。
很多侦探小说里面会提到，中世纪欧洲的那些头戴黑色礼帽、身披黑色大衣的“鸟嘴医生”，为什么他们穿得这么浮夸？（《瘟疫背后的秘密》）
那个等待派发“方糖”的11岁男孩，正是童年的丹·里施（Dan Risch），他现在已经是美国知名的儿童作家了。
那位坚决地给自己的两个孩子接种疫苗的妈妈，多少带有作者的影子。
注射免疫球蛋白能提高免疫力吗？这也许正是作者对医疗现状的顾虑。
《人类健康的大救星》也许不只是免疫和疫苗的故事这么简单，你可能会从中发现一些有趣的东西，可能是一些让你引起共鸣的东西，也有可能是一些让你产生联想的片段，也有可能会发现一些值得探索的东西……
你会不会对这些内容感到好奇呢？
会不会循着这些问题探索下去呢？
你会是下一个詹纳，或者弗莱明吗？
若想重听本次分享活动，请点击左下角「阅读原文」
- 问答互动内容分享 -
Q1：为什么“斑点怪兽”最早出现在古埃及文明时期？
据资料显示，“斑点怪兽”最早出现于人类历史上的古埃及文明时期。
我们能够找到的最早的直接证据也在埃及，一具公元前2000年左右的年轻男性木乃伊的脸、脖子、肩膀和手臂上有大量的脓包。
可惜没有相应文字的记载，我们只能推断这种病发源于古埃及人口稠密的尼罗河流域，可能是从一种不知名的动物传到人身上的。
Q2：癌症疫苗是不是通过启动免疫系统来消灭癌细胞的目的？
癌症疫苗有很多途径可以启动免疫系统的功能。
2003年的一项研究提出了肿瘤特异性T细胞的概念，它们被激活后，会聚集在肿瘤细胞的周围，监视并杀死肿瘤细胞。
那么，能够激活这类T细胞的物质，就可以被认为是一种癌症疫苗。比如，Ipilimumab于2011年完成了临床试验，也是目前发现的第一种真正意义上的癌症疫苗。还有一些是，靠破坏癌细胞表面的伪装来让免疫系统识别它们，比如PD-1和PD-L1阻断剂，这也是目前的研究热点。
Q3：世界上总共有多少种疫苗？
目前，并没有有关疫苗数量的统计数据。不过，疫苗的种类却是有限的。
比如，刚刚在分享里提到的病毒疫苗，其实，病毒疫苗也包括两类：一种是活体减毒疫苗，这种疫苗含有通过特殊方法将活性减弱（不会引起人体的剧烈反应）的活病毒；还有一种是灭活疫苗。
除此之外，根据活性成分来划分，疫苗还包括类毒素疫苗、结合疫苗，以及DNA疫苗和重组载体疫苗等。
Q4：B细胞多长时间生成一个？
B细胞是在人体的红骨髓内产生的，它属于淋巴细胞的一种。
在免疫系统里所说的B细胞增殖指的是：
当病原体侵入人体后，它作为抗原刺激B细胞增殖、分化，形成杀伤性B细胞（也叫做浆细胞）的过程。这个过程的时间还要看具体情况，如果病原体第一次入侵，这个过程的时间相对较长；如果免疫系统已经形成了记忆，这个过程会非常快。
Q5：牛痘和天花有什么区别？
牛痘是发生在牛身上的一种传染病，症状较轻。
天花是在人群中传播的烈性传染病。
它们都是由病毒引起的，而且引发感染的病毒在外形上相似，都属于痘病毒家族。
也正是因为它们的相似——部分表面抗原相同，牛痘病毒刺激免疫系统产生的部分抗体，同时可以对抗天花病毒表面的抗原。因此，接种牛痘后，人体可以获得对天花的免疫。
Q6：DNA疫苗应该是那些能预防染色体突变引起的问题，那么它能预防的疾病有哪些呢？
DNA疫苗指的并不是那些针对染色体疾病的疫苗，它之所以称作DNA疫苗，是因为它是通过基因工程的方法或者技术制备的。
DNA疫苗本身可能是经基因重组得到的载体，或者就是一段DNA。当DNA疫苗进入人体后，它会编码产生某些蛋白质，这些蛋白质就相当于抗原，刺激免疫系统产生防御功能。
所以，DNA疫苗只是疫苗的一种类别，或者说是制备疫苗的一种方法。
Q7：脊髓灰质炎有多严重？
感染脊髓灰质炎病毒是非常危险的，病毒会破坏中枢神经系统，损害脊髓前角的运动神经元，导致肢体松弛型麻痹，多见于儿童，俗称小儿麻痹症。
患有小儿麻痹症意味着你无法走路，如果严重的话，控制呼吸的肌肉也会麻痹，甚至导致死亡。
Q8：为什么有些疫苗必须打？
虽然有些病，你不一定会感染，但是一旦感染，治疗起来就会非常麻烦。治疗花费的时间和金钱成本，远远高过打疫苗时可能出现的风险。
而且，某些传染病的感染率或致死率是非常高的，不打疫苗你会面临着非常高的感染风险。
打疫苗可以起到有效的预防作用，这不止对于你个人而言，如果群体中疫苗覆盖率高的话，也会大大提高群体免疫力。（见少年时No.23《人类健康的大救星》中，《疫苗：接种还是不接种？》对“群体免疫力”产生的原因进行了详细的解释。P50）
Q9：身体怎么生产B细胞（或巨噬细胞）呢？
B细胞和巨噬细胞都属于淋巴细胞，也就是白细胞。
再往大了讲，它们都是血细胞，也就有同样的来源，它们都由红骨髓中的造血干细胞分化而来。
Q10：细胞怎么杀死细菌呢？
免疫系统有两种方法可以杀死细菌，一种是体液免疫，一种是细胞免疫，两者相互配合，共同抵御、消灭侵入人体的病菌。
有关病菌侵入人体后免疫系统的一系列变化和防御手段，可以参考《人体健康的“盾牌”》（少年时No.23《人类健康的大救星》P10），也可以参考上文中的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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