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发菩提心,修习何种高深之法,都不算菩萨行
大乘佛教徒为了一切众生的最终解脱而发愿修行佛法、证得无上正等觉。这种发心称为菩提心。
在轮回里流连日久、被贪嗔痴慢疑训练有素的我们,要生起真正的菩提心谈何容易。
不过,我们还是要发愿,哪怕不是十分的诚心甚至带着疑虑,也还是要表达自己的这个愿望。我们的心有一个特点,就是可塑性极强,只要不断训练,什么假的在我们心里都能变成真的。久而久之,假装发心也能把真的菩提心激发出来。
——希阿荣博堪布《次第花开》
菩提心修持是世出世间诸法的根本、诸道的核心、一切众生的引导者、抵达无余涅槃彼岸的津梁。我们应以菩提心作为修持的核心。
印光大师在《无锡佛教净业社年刊序》中说:“如来圣教,法门无量,随依一法,以菩提心,皆可以了生死,成佛道。”无论修净土宗、禅宗等汉地的八大宗派,还是密宗的萨迦、噶举、格鲁、宁玛等四大宗派,其出发点都是菩提心。只要具足菩提心,无论修持任何法门,都可以了脱生死,成就佛道。
《佛说大乘菩萨藏正法经》云:“舍利子,汝今当知,菩萨若能成就一法,于一处于多处,普能摄受无量佛法。何者一法?所谓发起深固大菩提心。”受持菩提心一法,就等于受持无量佛法。
阿底峡尊者虽然已经精通所学的一切法,但并不因此而满足,为了求得菩提心的教授,在海上辛苦漂泊了十三个月,后来在金洲上师处圆满听受了窍诀教授,以菩提心作为修持的中心。
虽然金洲上师所持的见地是唯识见,阿底峡尊者持中观见,但因为尊者的菩提心是依金洲大师而生起的,故尊者将金洲大师当作所有上师中恩德最重之上师,对他也特别恭敬侍奉。
往昔的高僧大德、圣者菩萨都认为生起菩提心的人才是最为稀有的;然而凡夫特别爱执的八种共同悉地(宝剑、药丸、眼药、神行、金丹、飞游、隐身和土行),或者有漏的禅定神通等内外道共同成就,菩萨并不以为稀奇。
如果有人能隐形、能在空中飞,人们肯定觉得特别稀有,但神通是不可能使我们获得解脱的。
当然,我们在修行止观双运过程中,也会有神通出现;凡夫人特别执着这些,最后只是误入歧途而已。
公案
据禅宗典籍《指月录》《景德传灯录》等记载,唐代黄蘖禅师(也叫黄檗禅师、黄檗希运禅师,是禅宗的祖师)。
在未开悟前云游四方,在天台山遇到一位僧人,与他一见如故谈笑风生。黄檗禅师仔细打量对方,见他目露精光,就知道他不是一般人。
于是二人相约结伴同行,路经一处山涧,下完雨后,山中溪水暴涨,禅师只好摘下斗笠植杖而立,想等山水回落再前行。而那位僧人却走上前去要领着黄檗禅师一同渡过溪涧。
禅师说:“兄要渡自渡(你如果想要渡水,可以自行前往)。”
那僧人听了,当即撩起衣服,踏水而过,如履平地。
到对岸后回头招呼禅师说,“渡来渡来(你快过来吧)。”
黄檗禅师呵斥他说:“你这个自了汉,早知道你是这样,我就砍断你的腿。”
那僧人赞叹说:“您真是大乘法器,我实在是比不上。”说完就不见了。
公案中的僧人虽然神通广大,能踏水而过如履平地,但却是个只顾自己的自了汉,因此被黄檗禅师斥责。在黄檗禅师看来,即使拥有穿山涉水这些神通也不稀奇,最重要的是舍弃自利。而那位僧人也由衷赞叹黄檗禅师的大乘发心。
如果经由精勤修习而生起了真实无伪的菩提心,即使布施蚂蚁一粒米饭,也是菩萨行,其善根直至成佛之间也不会穷尽,将不断增长。相反,如果没有菩提心,纵然将充满三千大千世界的珍宝用来布施,也不算是菩萨行,也不算是大乘行者。
布施是如此,其余持戒、忍辱、精进、禅定、智慧等五度,以及密乘修持本尊、气脉明点等所有大乘显宗和密宗的修法,若没有菩提心摄持,都不是菩萨行,都不属于大乘行者。
可是有些人对菩提心的修法并不是很重视,只是在一开始入座修法时,稍微忆念一下菩提心的文句,甚至有口无心地念念发心的偈颂,对其他的修法却兴趣盎然,着重修持,这显然是对佛法的认识太肤浅。
如果没有菩提心,其他的修法也不过是蜻蜓点水而已,不能切中要害。
比如有些人喜欢禅定,内心稍微获得平静,就认为自己在修持寂止的修法;
或者对单空精进,就说自己在修习胜观;
内心并没有生起佛慢,大略观想一下佛像,就说自己修习生起次第(观像修法也有显宗的修法,这和密宗的修法不一样,而佛慢是生起次第必须要具备的);
或者略略修一些气脉明点,就说是圆满次第(气脉明点的修法外道也有,但是外道没办法以此获得解脱 )。
诸如此类都是对大乘法要不娴熟、不精通的表现。
……
上述公案教理再再显示,如果不发菩提心,则不论修习何种高深之法,都不算是菩萨行,只会沦为小乘修行、世间有漏禅定,甚至有堕落恶趣的危险。
所谓因地不正,果遭迂曲。所以,我们应认识到菩提心是大乘的命根,一切修法都应围绕菩提心而行持。
按照菩提心的教法长期殷重实修,才真正步入了庄严的大乘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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