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定谔的威马：公司破没破产，老板跑没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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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一个和平年代,只是我们生活在一个和平的国家。
记者丨 陶凤
10月16日，雷军一句“别着急，这次产品很很很强”登上微博热搜。
16日上午，高通官宣2023骁龙峰会将于10月25日-26日举办。按照以往惯例，小米14大概率会在高通发布会之前开启预热，于是有了以上的回复，“米粉”们马不停蹄找雷军催更。毕竟小米这次要“开大”了，除了小米14系列，即将发布的自研操作系统小米澎湃OS也备受关注。
不过，也有网友对小米近年来的品牌定位和产品质量存疑。他们认为小米如今是低价的代表，性价比不如从前，且产品质量一般，与雷军曾多次承诺的产品质量保证相悖。
过去三年，高端战略一直是小米发展的重中之重。所谓高端，内部看是转型之战，外部看是生死之战。中国手机厂商在经历各种各样的被迫成长，这样的成长是小米这几年最痛苦、最艰难甚至最不被看好的成长。
2023年6月，小米在印度的分公司被指控非法向国外转移资金、涉嫌违反《外汇管理法》。印度执法局曾扣押小米555.1亿卢比资金，约合人民币48.2亿元，这几乎相当于小米2022年经调整净利润的56.7%。
从2022年开始，小米在印度市场就开始走“下坡路”。一方面，小米自2014年进军印度后，在2017年便成为印度排名第一的智能手机品牌，另一方面，近年来小米在印度的地位有所下滑，加上当下来自政策层面的风险，小米出海战略逐渐陷入僵局。
不过，从小米发布的2023年第二季度财报中似显示，小米似乎已经走过了至暗时刻。第二季度，小米集团总收入674亿元，环比增长13%，经调整净利润51亿元，同比大增147%，为2021年Q4以来单季度最高利润表现，远超市场预期。截至2023年上半年，小米经调整净利润84亿元，已接近2022年全年经调整净利润水平。
据Canalys数据，二季度小米在全球智能手机连续12个季度稳居前三，市占率环比提升1.6个百分点，达12.9%，整体出货量为3290万台，业务收入环比提升4.6%至人民币366亿元，毛利率为13.3%创历史新高，同比提升4.7个百分点。据Canalys数据，在国际市场中，小米智能手机出货量在全球51个市场排名前三，在61个市场排名前五， Q2小米在欧洲和中东地区智能手机出货量排名均提升至第二，继续保持国际市场中的领先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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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产、停薪、创始人跑路……但不认。
记者丨 王刘洋 刘晓梦
10月18日，#威马仅剩817人且停发工资#的话题冲上热搜，引发关注。随后，威马汽车用一纸声明对近期积攒的问题和质疑一一澄清。声明中表示，威马汽车并未申请破产，不存在公司创始人跑路海外的情况，同时核心岗位运营正常。
作为曾经的造车新势力“四强”，从去年开始威马持续爆雷，裁员、关店、上市不顺的消息也让其游走在悬崖边。尽管威马汽车方面正积极自救，但市场留给威马的时间已经不多。
再发回应
破产重整《告知函》发布8天后，威马汽车再度回应外界传闻。
10月17日，有报道称，目前处于破产重整过程中的威马汽车仅剩800余名员工且已超四个月停发工资，随即威马汽车冲上热搜。面对传闻不断发酵，威马汽车方面在发布《澄清公告》中表示：“目前公司核心岗位运营正常，公司将尽最大努力保障用户、员工、供应商、经销商及投资人的权益。”
同时，公告中提到，目前正进行的是经上海第三中级人民法院受理的预重整阶段。预重整不同于破产重整，是在企业面临困境的早期阶段进行的自救行为，旨在通过重组债务引进战略投资人，避免破产，实现重生蜕变。
今年10月，威马汽车发布《告知函》称：“经申请，鉴于威马汽车公司仍具有商业价值和挽救价值，公司治理结构尚完备，具有基本自主谈判能力，部分债权人也有重整意愿，上海市第三中级人民法院于今年10月7日，受理威马汽车科技集团的预重整申请。”并表示，希望通过调整企业战略，解决财务债务问题，获得投资人参与重构和发展等展开积极自救。
正式回应破产传闻的同时，威马汽车创始人兼董事长沈晖的去向也成为关注焦点。此前，有报道称，沈晖借参加德国慕尼黑车展，随后转机直飞美国纽约，远走海外，留下高达近400亿元的投资和债务及被欠薪的威马员工。该报道称，有接近沈晖的人士透露，“今年春节后，沈晖便未在公司公开露面，其家人也于此前迁居美国”。今年9月10日，沈晖在微博发布消息称：“这周出差去了慕尼黑，然后纽约。好事多磨，静待花开。”对此，有网友调侃称：“又一个贾跃亭出现了？”
面对上述报道，威马汽车方面回应称：“网络上传闻的威马融资400亿等信息均为不实信息，多数报道混淆了融资金额与债权以及债务金额。相关融资及经营情况公司曾在招股书中公开披露。”但对于沈晖的行踪，威马汽车方面的表述则较为模糊。《澄清公告》中称：“威马创始人沈晖于1991年赴美留学，在欧美多地工作和居住多年，近期工作重心以海外事项为主，因此不存在公司创始人跑路海外的情况。”
经营承压
负面消息不断曝出的背后，与威马汽车经营压力有直接关系。
作为入局较早的造车新势力，威马汽车不仅拥有整车生产资质，还自建工厂。数据显示，2019年威马交付1.69万辆，位居造车新势力第二位，仅次于蔚来汽车。不过，从去年开始，威马汽车连续被曝出店面大面积关门的消息。
数据显示，2019-2021年威马汽车净亏损分别为41.45亿元、50.84亿元及82.06亿元，三年亏损合计高达174.35亿元，并且亏损持续扩大。去年11月，威马方面在一封名为《和衷共济，共渡难关》的内部沟通信中称：“为应对资金压力，威马通过一系列财务措施降低运营成本，包括高管和员工降薪迟发等。”
经营状态陷入困境后，今年以来围绕威马的相关裁员、售后无处修车、IPO不顺的新闻更不断曝出，使其处境更加艰难。此前，有不少车主在社交平台上表示，威马汽车官方“威马智行”和“小威随行”蓝牙钥匙和远程控车功能网络异常无法使用，疑似后台已停服。同时，拨打威马汽车服务电话，则无人接听。威马汽车官网也一度出现加载异常。
对此，威马汽车方面解释称，目前公司核心岗位运营正常。国庆后，车机内的部分App确实出现使用异常的情况，公司成立了应急小组，在发现情况的48小时内解决相关问题，恢复正常使用。北京商报记者了解到，10月13日，威马汽车官微发布消息称“目前威马车机系统已经恢复正常”。
仍在自救
面对频现的负面消息，威马汽车也多次表示“努力自救”。
《澄清公告》中提到，目前威马汽车正处于预重整关键阶段，公司将尽最大努力保障用户、员工、供应商、经销商及投资人的权益。目前公司的重点包括售后服务、复工复产、出口业务、海外合作、国际融资以及引进战略投资人等事项，已取得一定进展，威马汽车会寻找合适的时机对外公布。
北京商报记者注意到，今年10月12日，威马汽车在其官方微博披露“公司预重整债权申报表格相关材料、内容”。在外界看来，威马汽车申请预重整，是在为引资铺路。今年9月，开心汽车宣布，已与威马签署非约束性并购意向书，计划增发一定数量的新股并购其股东持有的100%股权。“如果开心汽车顺利完成并购，有望缓解威马的危机。”中国汽车流通协会专家委员会成员颜景辉认为，开心汽车已成功上市，如果此次并购成功相当于威马“上市”。
不过，开心汽车与威马签署的为非约束性并购意向书，这意味着仍可能存在变数。业内人士认为，威马汽车积极回复车机内的部分App功能、积极回应外部传闻，或许也是为能顺利推进双方合作进展，抓住“救命稻草”。
尽管威马汽车未放弃自救，但目前车市“内卷”不断升级，威马汽车的“复苏”之路并不好走。从品牌来看，作为国家队的比亚迪、吉利、长城、长安不仅是自身品牌新能源车转型，更是孵化出多个“小号”，产品从纯电到混动并覆盖多个价格区间。此外，威马汽车曾经的竞争对手“蔚小理”销量已形成一定规模，品牌力也在消费者心中留下印象。在外界看来，威马汽车在解决资金问题后，如何在内卷的市场生存下来也是需要思考的问题。
编辑丨杨博
图片丨视觉中国、北京商报、微博@威马汽车 截图、威马告知函截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