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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77)戴维斯家族的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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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9-21

(本文首发公共号)





戴维斯家族的八卦

作者:约翰·罗斯柴尔德

译者:杨天南

   

记者们蜂拥而来,从各个角度进行追踪报道。在克莱斯勒大厦,他们采访了戴安娜的律师朱利安·布什,她没有发现任何关于戴维斯一年给3万美元的文件证明。他们还采访了戴安娜的母亲,凯瑟琳说:“对于这件家事被搞得沸沸扬扬的,我感到非常不高兴。这真是荒唐可笑的事情,我女儿是一个慷慨大方、热心的女孩,根本没有占有这笔钱的心思。”

 

他们还采访了戴安娜的未婚夫,他说自己在这场金钱风波中,遭到了朋友们的“可怕的冷嘲热讽”。记者们还走访了普林斯顿大学,普林斯顿的发言人否认戴维斯曾经有过这样的提案,尽管各方都承认事实的存在。发言人立刻改口说:“这是家庭内务,我们大学不希望被卷入。”

 

记者们就3万美元一事对戴维斯穷追不舍,最终,戴维斯承认这项费用并不是由他支付,或许数十年内不会化为现实,是从她母亲凯瑟琳的遗产中支付,但是在母亲离世之后才能得到。很显然,是戴维斯重新编造了故事,以凸显戴安娜的贪婪和自私。

 

记者们试图采访戴安娜的哥哥谢尔比,但他出海去了科德角。当他们终于联系上他时,最初谢尔比不想做任何置评,但随后他还是说了一下。戴维斯宣称谢尔比将会放弃信托财产,将其投入父亲打算成立的一个慈善基金中,对此,记者们希望得到谢尔比的回应。“我不知道我父亲在说什么。”谢尔比说。

 

各种新闻媒体对此事的报道持续超过了一周,《纽约时报》、《每日新闻》、《世界电讯报》以及其他纽约的媒体都在头版刊登了戴维斯家族的新闻。头条的作者们以娱乐的心情写到:“女继承人以何回报父亲”、“女继承人捐赠立场坚定”、“父亲为捐赠将女儿剔除继承人名单”,这暗指打屁股的威胁。

 

记者们将“任性”的女儿戴安娜(“113磅体重、身材匀称、勇气可嘉”)和“维多利亚式思维、情绪波动的五月花号后代”的父亲戴维斯进行比较着看热闹。有时候,他们会站在戴维斯的立场上,比如“乐善好施的父亲对应自私的女儿”。但更多的时候,他们会站在戴安娜的一边,比如“年轻爱侣遭遇老古董的阻挠;孝顺的女儿对应专制的吝啬鬼”。其间,偶尔他们也会批评一下双方,以显得客观公正,比如“印第安式的慷慨富人被涉世不深的女儿搞得很尴尬”。

 

从《纽约时报》到各类小报,记者们都是从金钱角度和社会角度对此时进行大肆渲染:戴安娜的两次初涉社会;戴维斯的殖民地先祖;戴安娜未婚夫斯宾塞与丘吉尔的关系。《纽约时报》的西德尼·克莱恩借题发挥地写到:“在社交圈中,有一种猜想,如果戴维斯的祖先们知道这样的情况会怎么?这些人包括约翰· 阿尔登和弗兰西斯·库克(来自五月花号船),以及托马斯·沃伦——1607年最早在詹姆斯敦建立殖民地的成员之一。”

 

在这些报道中,很少有记者提到戴维斯巨额财富是源自美国股市的牛市,1961年,股市依然蓬勃向上。戴维斯财富的绝大部分是自己创造的,他仅仅是一个通过聪明选股而致富的前政府官员而已。

 

所有的报道中都忽略了,任何一个聪明的投资者都可以通过合适的方式,将4000美元变为380万美元。纽约的媒体本应该将戴维斯作为一个资本主义的精英案例报道,然而,他们的报道仅限于戴安娜的初入社会和戴维斯家族的血统问题。这更加强化了美国是欧洲排外的翻版这一概念,在这里,富人更富,势利眼则更加势利。

 

此时仍在苏格兰的戴维斯非常生气,他继续在媒体的头版发泄愤怒,这既对他的生意不利,也对女儿有损害。凯瑟琳作为母亲希望家庭团结,她和戴安娜在韦斯特切斯特的一家汽车旅馆定了一个房间。看到妻子与孩子们站在同一条战线上,戴维斯更加生气。他回到美国后,全家在缅因州的度假屋相聚。他们的方式具有典型的戴维斯风格,早上起来一同洗冷水浴,表面上和和气气,但他们的律师却在纽约争执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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