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为什么没有马斯克?
老有人爱问这个题目,忧心忡忡的样子。但这是弱者的提问,飞蛾扑火的架势。
超越雅虎的不是下一个门户,超越Google的不是下一个搜索引擎,超越Facebook的不是下一个社交网络,超越tiktok的不会是下一个短视频。
电视里猎豹追羚羊,猎豹受羚羊影响,随着羚羊的步子跑了,便永远追不上了。要有自己一套,不去希罕别人。
世上永远是强者影响弱者,强,不是肌肉多,而是有自己的节奏,有战略定力。两边交战,你能影响别人,别人不自觉地一模仿你,他就败了,反过来,你模仿他,你就败了。
有可能不会被美利坚合众国牢牢压在屁股下面的那个存在,也不会是他的复制品。日本,德国,法国,或者乌克兰,菲律宾,利比里亚,哪一个以老美为模板的国家,走出了美元美军的阴影?
以霸主为样板,那他就是吸星大法,把资源吸走。每一次美元的升值贬值,每一次战争的爆发,就是对全世界抽血的号角。以强大的国力,源源不断把天才吸走,就像把马斯克、把乔布斯和奥巴马的父辈从各个国家吸走一样。
应该问的是,我们当中,有没有出现挽狂澜于既倒的英雄人物?如果有,还不少,那就接着问,是什么样的土壤滋养了这些英雄?
1
印度人包揽了微软、谷歌、IBM、百事可乐等等大企业的CEO,还成了美国的副总统和英国的首相。美国平均每百万南亚人中,有2.8位CEO,而作为主人的白人,只有1.9位,东亚人垫底,0.6位。
印度人当上了盎格鲁撒克逊人的“管家”。
那中国人为啥就不行?北大清华录取了90%以上的高考状元,很多出去留学,很多没有回国,这些人聪明、勤奋,却甘愿为老美和老印做好一个称职的码农。
很多人找原因。第一个是语言,印度的精英阶层,以英语为母语。
第二是文化,比如印度人直接、自信,有八分要说十分,这跟盎格鲁萨克逊人一致。而中国人含蓄、谦逊,有八分只说六分。
第三是制度,比如印度采取海洋法系,跟英美一样,中国是大陆法系,跟德日一样。
第四是多种族管理的能力。印度是一个民族相当分散的国家,印地斯坦族最大,也只占43%,他们要跟孟加拉人、锡克人在一起工作,搞平衡。多于100万人说的语言,有30种,以英语为母语的人口不到1/10。这跟美国的情形一致,白人、黑人、黄种人,天主教、新教、伊斯兰教、无神论者,一个大杂烩。
看到这一步,都是盲人摸象。印度人牛到家了,那为什么70年前两国在一条起跑线,而今天中国强大数倍?
我小时候,民间流传一句话,一个中国人是一条龙,一群中国人是一条虫,当时真是惭愧。但今天的现实截然相反,散落各国的华人做出的成绩,跟中国人抱团在自己的国家创造的奇迹,没法比。
答案揭晓,印度人混欧美社会的四个优势,根子上是被英国殖民换来的,被枪指着,彻底改造了。武行有句话,得师父的容易,有自己的就难了。
多种族管理的能力,也是如此。在被英国殖民之前,南亚次大陆只是一个地理单位,不是统一国家,各种族各过各的。英国人为了统治的方便,把这些地区合在一起,给了他一个名字,印度。
中国是一个始终没有被彻底殖民的国家,大清很弱,但还是扛了几十年。我们保留了方块字,保持谦虚、节省,时常想起孔子老子孙子的话,用筷子吃饭。我们保持了对地理环境和传统文化的敬畏。
现在的底层操作系统,印度主要是被外来殖民者逼着搞的,而中国是自己做主,摸索改革出来的。鸡蛋从外面打破是食物,从里面打破是生命。印度人借腹生子,去欧美做管家,而中国顽强的作为一个变量,屹立在东方。
中国和印度,是一枚硬币的两面。
还需要回答一个问题,为什么盎格鲁萨克逊人可以彻底征服印度,而中国可以扛住?
第一,东亚大陆相对封闭又足够广阔,天然形成一个统一的民族国家,能够力出一孔。南亚次大陆则不然,印度很多联邦,使用各自的方言,相互不能对话,连纸币上的几种官方文字,很多人也认不全。而在2000多年前,大秦帝国已经书同文、车同轨了。
第二点,印度盛行种姓制度,一个人的出身,决定他的命运。婆罗门,掌管宗教和哲学,主宰精神世界。刹帝利,掌管政治和军事,世俗统治者。吠舍,工商阶层。首陀罗,农民阶层。在这之下还有贱民,奴隶阶层。
这套东西在印度几千年,已经根深蒂固,不是一个法令就能改变的。一个在印度创业的朋友,讲了两个事。
印度办公室的服务生,每天带着白手套,穿着马甲,绅士一样。有天老板说,厕所有点脏,你去收拾下。他不去,因为“这不是我这个阶层应该做的”。
印度三亿人赤贫,住在贫民窟,也没人管,觉得天经地义。这些人也懒,没有技能,随便生。他们认命,整个社会很安定,贫民窟旁边就大公司的宿舍,但大门可以不锁。
而中国人相反,虽然也有“乐天知命”,但陈胜吴广喊出来“王后将相,宁有种乎?”孔子说“人人皆可为尧舜”,读书人相信“天下大同”。
这两种精神,又像一枚硬币的两面,决定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命运。
其实印度代表着这个世界上绝大部分国家的命运,欧洲日韩是高配版的印度,非洲是低配版的印度,共通的是,被强大的盎格鲁撒克逊人带了节奏,强制做了手术,没有反抗的能力。
2
一个在非洲十年的朋友讲,去了非洲,才真正了解自己的祖国。
他在非洲创业,买了一个仓库保险,花了人民币十万元,去年仓库被盗,是一个前员工干的,损失了20万。结果是,送这个前员工去警察局,被保释出来了,逍遥法外;找保险公司索赔,保险公司直接关门倒闭了。
这就是现状,整个司法系统效率极低,成本极其高昂,一个官司打十年很正常,企业就不得不自己建基础设施,比如安保系统,成本就大了,没几个投资人有长远的信心。
非洲大部分国家,直接拷贝欧美殖民地国家的法律,对一个人的定罪极其繁琐和严苛,有些事铁板钉钉,但有很多法律的漏洞可以钻,犯罪成本极低。这个朋友在非洲十年,几乎没有一个员工因为偷窃、或者其他违法进过监狱。
我就问,为什么不搞适合自己的一套?
朋友讲,大部分非洲国家,不是打仗独立的,是和殖民国谈判独立的,没有经历过中国的流血战争,所以谈判中就妥协掉了很多条款,比如必须照顾到跨国公司的利益。
反过来看中国,打跑了日本人,才有能力对不平等协议一概不认。在朝鲜顶住了美国人,得到了苏联的技术转移。后来教训了苏联的代理越南人,得到了美国的技术转移。以实力换实力。
没流过血,不能有真正的独立,表面上有个国境线,装装样子。最根本是军事上,非洲到现在也有很多欧美的军事基地,尤其是法语国家。就算混到日本和德国的地步,只要有美国驻军,枪顶着后腰,叫你把货币升值,窃听你的电话。这个不叫独立,叫小弟。
在欧美的顶层设计里,非洲首先是原材料产地,矿藏绝大部分是欧美公司特许经营,旅游和打猎也是,所以他们要求非洲国家保护自然,不要破坏,自己才能持续捞钱。
非洲内部也不能成为一个市场,否则就有了自己造血的能力,就可能经济独立。非洲的铁路都是由矿区直达大海,方便运到殖民地国家去,不是拿给内部市场用的。相邻两个国家,相邻两个省份,大部分没有路。
要想富,先修路。我们小时候老在农村看到这六个字的标语。可到了非洲才搞懂,这个事可以很容易,也可以很难。
修路需要钱,人家不给你。人家只花象征性的一点点钱买资源,只够你吃饭,没有剩余。很多国家公务员发工资,国家机器要运转,都得给欧美借钱,借钱就有条件,不让你经济独立,就没有政治独立。
非洲也不缺战略人才,奥巴马是肯尼亚后裔,也不缺执行人才,欧美名校毕业的人不少。但战略和执行之间脱节严重,关键在,一个正确但不利于殖民地国家的战略,总有反对派去掣肘,导致计划流产。
这是照搬西方的后果。就像克林顿加入了全球环保协议,布什退出了,奥巴马又加入了,川普又退出了。美国经得起折腾,非洲不行。
卢旺达大屠杀,是一个人口占多数的“胡图族”去屠杀一个人口占少数的“图西族”,但他们都是黑人。卢旺达的殖民国,德国人和比利时人,用图西族做代理人,去统治胡图族,表面上说图西族白一点,鼻子高一点,就更高贵一点,实际上就是用少数族群去统治多数族群,两者间的仇恨就日积月累种下了。
利用一国内部不同的种族、信仰、派别,激起内斗,内耗,那就不能力出一孔。
如果有人反抗,逃出这个死循环,殖民地国家会联手灭掉你,比如卡扎菲。人家有枪,有钱,还有媒体,没人听得见卡扎菲自己说了什么。
1949年那会儿,中国人均GDP跟很多非洲国家差不多,文盲率也差不多,但今天非洲还在原地。很多中国创业者去非洲农村,看到的跟他们小时候差不多,能够感同身受,觉得非洲是“兄弟”。
非洲和欧美已经共存几百年了,之前是卖人当奴隶,后来是卖资源,结果是很清晰的,改变不了。而中国人已经走出了一条路,有亲身经验,而且有勇气去帮助非洲,所以“中国是非洲发展最大的变量”。
现在中国有很多的基建工人和工程师在非洲修铁路,修桥,建通讯基站。通了基础设施之后,才能从单纯的资源产地变成市场,才有了自己造血的能力,这是万里长征第一步。
接下来,中国人还有技术,有资本,最重要有几十年跟西方打交道的经验,有闯荡全球化的经历,可以手把手教给非洲。非洲如果真的有希望,重新掌握自己的命运,他们会知道如何选择。
3
整个世界就是一个由盎格鲁萨克逊人制定的种姓制度,一个大号的印度。美国同时掌管着精神世界和世俗世界的最高权力,他们既是婆罗门,又是刹帝利,他们既有好莱坞,Google,Facebook,Twitter,还有哈佛耶鲁斯坦福,还有美元,美军。欧洲和日韩是小帮手,没能力在任何层面自由行动,很大程度上只是充当工商运营的角色。印度、拉美、非洲在内的大部分国家,都充当了手工业者,农民以及奴隶的角色。
他们都接受了盎格鲁萨克逊人的规则,无法在这个体系下挑战主人,成为永世的包身工。
科技是控制力的源头,它有三种使用方法。第一种,有高科技就有强军事,硬来。马斯克说的,我们想颠覆谁就颠覆谁。
第二种,有了高科技,才敢搞全球化。高科技有定价权,一块芯片可以换走几十吨土豆,没利润就搞不起研发,科技上突破不了。新中国在头几十年很苦,要省出钱来搞原子弹。
第三种,把落后的技术转移出去,可以培养小弟,也可以让小弟之前互相制衡。这就是“雁行模式”,美国转移给欧日,再转移到亚洲四小龙,再转移到东南亚五小虎,形成一个金字塔结构。
有科技,就有国力,才有了美元的存在,人家用一张纸就可以买走你辛辛苦苦生产出来的东西,持续不断的抽血。
然后就有了美国梦,全世界的聪明人都想去那个最强大的国家,做人上人。这些人聚在美国,产生化学反应,又能够加强科技实力。到这个时候,增长飞轮就完成了,完美。
但这个体系里,中国是一个bug式的存在。当所有人都想去美国实现美国梦的时候,中国人却能在中国实现中国梦。
马斯克生于南非,如果不去美国,就不会有特斯拉。奥巴马的父辈如果留在非洲,也不会有一个黑人美国总统。乔布斯的父亲如果留在叙利亚,也不会有苹果。布林的父亲如果留在苏联,也不会有谷歌。这些聪明人都在美国成就了在本土所不能成就的伟业。
但中国人不是。
从大陆顶尖大学出去太多留学生,像“清华姚班”,大概是学计算机金字塔塔尖的几百人,出国的占60%。但这群人在美国,在商业上有大成的,也就是NetScreen的邓锋,Zoom的袁征。
回国的里面,就出了张朝阳,李彦宏,梁建章,再到后来的王兴,黄铮。他们创造的市值是留美不归那帮人的几十倍。中国最牛的企业,是纯土鳖创造的,任正非,马化腾,马云,曾毓群,张一鸣,王传福,这群人创造的价值上百倍。
不管出去了多少聪明人,有钱人,泱泱大地,最不缺就是人才。
我的朋友赵思铭考证,明初28功臣,24位祖籍安徽,其中第一档是“六国公”,徐达、常遇春、李善长、李文忠、邓愈、冯胜,都是凤阳县人。而明初凤阳的人口,只有1.6万。
隋唐的杨坚、李渊,以及主要开国功臣,主要在六镇之一的武川县,当时武川人口也不到两万。东汉开国功臣,“云台28将”,18位来自河南,其中13位来自河南南阳。刘邦的左右,大部分出自沛县,樊哙、曹参、萧何。
能开创一个朝代的基本班底,一个县的人就够了。十室之内,必有忠信。千里马常有,伯乐不常有。而能够让伯乐成大功的那股大势,才是决定因素。这些人一旦乘上了势,就一路打怪升级,遇强则强。
为什么中国人在自己的土地上能够成就比在美国更大的事业?因为中国成“势”了,一股独立于盎格鲁萨克逊人体系之外的,另外一股巨大的势能。守住这片土壤,中国人就一定能发挥最大的潜力。
中国可以有马斯克,但不是必须有马斯克,不必一切以美国为标准,中国就是中国。马斯克是从美国体系里长出来的,我们有自己的土壤,其实已经长出来壮硕的果实,只是被美国标准蒙住双眼的人,对这个果实视而不见。
前面说非洲的最大变数是中国,其实世界的最大变数就是中国,这个国家并没有被盎格鲁撒克逊人驯服,在那个体系里,中国从底层一直往上走,现在不仅5G通讯基站,也有tiktok这样的媒体平台,流行全球,这是在盎格鲁萨克逊人最核心的科技领域撕开了一条口子。
更重要,这一切并不是靠出卖主权换来的,这片土地上既没有外国的驻军,也不允许外国的货币自由兑换。这片土地坚持住了自己的制度和文化。
在过去几十年,能够同时做到这两件事的,有且只有中国。西方学者一直以为“历史正在终结”,盎格鲁萨克逊体系将一直统治。但有中国的存在,预言才没兑现,中国是打破现行世界种姓制度的唯一力量。
这是铁一般的事实。
4
如果不讨论犹太人,这个世界版图就还少了一块,有了这一块,才能完整理解中国人,他们仍然像是一枚硬币的两面。
什么是犹太人?我理解就是四个字,浴火重生。很多民族都经历生死磨难,有些几乎消失,像澳洲土著毛利人,另外一些一直在磨难里走不出来,像非洲人。但犹太人在浴火中重生了,这是最不可思议的地方。他们从磨难里学到了很多,不仅重建自己的国家,而且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尊贵的一股力量。
一提到犹太人与盎格鲁撒克逊人之间的默契,很多人会认为这是阴谋论,但只需平心想一想,当一个聪明绝顶的民族死里逃生,他们难道不会为了保卫生命和财富,跟强者达成一些共同的利益?
犹太人只占人类总数0.2%,却拿了20%的诺贝尔奖,而这些人中的大部分,住在盎格鲁撒克逊人的大本营美国,而不是犹太人的祖国以色列。
爱因斯坦,奥本海默,冯诺依曼,其实只需要这三个名字,犹太人就可以不朽了,他们的国籍都是美国。
美国四大电视台,其中三家的老板是犹太人。美国七大传媒公司,以及所有电影公司,老板绝大部分是犹太人。Facebook、Google、甲骨文、戴尔,老板都是犹太人。
美国最近的6任美联储主席,其中5位是犹太人,美国国务卿布林肯,白宫高级幕僚克莱尔,副国务卿舍曼,卫生部长莱文,司法部长加兰德,国土安全部长马约尔,国家情报总监海恩斯,都是犹太人。
还有人统计过华盛顿和纽约的律师事务所,合伙人级别以上,犹太人占40%。
如果说今天的印度人在欧美社会做上了“管家”,那犹太人算得上跟盎格鲁撒克逊人共治天下。
一个明星可以公开羞辱其他种族,那属于“言论自由”,而一旦扯上犹太人,很可能身败名裂。73年第四次中东战争,为支持以色列,美国不惜承受石油输出国组织的集体报复,国内油价暴涨,民生不稳。
我们可以试着从表面上来看,这两个种族在哪些需求上可以达成默契。
第一点,自由第一。一个人数极少的民族,犹太人必须宣扬自由不可侵犯,才能自保。这也是盎格鲁撒克逊人吸引全球精英的甜头,也是把手伸向任何角落,干涉他国的借口。他们都需要让“自由第一”的教条深入人心。
自由这个东西,像精灵一样难以捉摸。他是人基本的尊严,而一旦应用于国与国的竞争,就意味着强者可以肆无忌惮的压制弱者,而弱者只有挨打的“自由”。弱国在成为强国之前,都会采用各种防火墙保护国内产业不受冲击,一旦强大之后,又立刻宣扬自由竞争的好处。好像一个人刚登上城楼,转身就抽掉了梯子。
第二点,金融。相当长时间里犹太人无立锥之地,一切物质财产都可能被剥夺,只有金融财产是方便转移的,金融与自由相结合,就保住了犹太人的基本权利。金融能产生杠杆,可以撬动更大规模的物质资产,也是盎格鲁撒克逊人收割全世界的武器。
第三点,一个“少数民族”,科技是自我保护的最强大武器。设想一下,在用肌肉和石头打架的远古,犹太人绝不可能赢过一个人数十倍于己的民族。但如果犹太人首先发明了重机枪,他就可以灭掉一个人数200倍的民族。而爱因斯坦和奥本海默搞出来核弹,可以杀死人数千万倍的敌人。
如果没有最尖端科技,那任何的自由以及金融权力都是无源之水。以色列以科技立国,在美国上市的外国企业数量,中国第一,以色列第二,而以色列的人口只有中国的1/140。在科技这个制高点上,犹太人和盎格鲁撒克逊人都没有第二个选择,二者紧密同盟。
犹太人和中国人,又是一对阴阳。
犹太人几百年里没有国土,幽灵一样飘荡,即使以色列建国也不肯再回去,宁愿寄居在统治世界的霸权国家。同样是浴火重生,但中国人无比幸运,一直有东亚大陆这一块广袤家园,永远守卫这块土地,从不离去。
犹太人,人少地小,处处受制于人,不得已而做阴谋。中国人多地广,岿然不动,可以堂堂正正做阳谋。
如果说犹太人像水,中国人就像山。孔子说过,智者乐水,仁者乐山。
盎格鲁撒克逊人和犹太人,代表的都是一种流动性的海洋文化,他们开拓了也改变了全世界,而独独中国这一块黄土文化,屹立不倒。
海洋文化来自于通商文化,而黄土文化来自于农耕文化,通商文化是一种生人文化,而农耕文化是一种熟人文化。生人文化推崇个体的自由,而熟人文化强调集体的责任。强调个人的自由,所以是“没有家哪有国”,而强调集体责任,就是“没有国哪有家”。
前面提到中国成了一股“势”,这股势就是沧海会变成高山,高山会变成沧海。个人和自由的能量消耗的同时,集体和责任的能量正在累积。
马斯克脱胎于个人和自由的土壤,其极致的创新在具体的产品和企业上,而东方有集体与责任的土壤,其极致的创新也许在宏观维度上。大象无形,大音希声。
海洋和黄土共同构成了地球,自由和责任共同成就了人性。黄土文化为这个世界守护着平衡,使这个星球不至于成为一块密不透风,不可改变的铁幕。经历伟大的斗争,这世界才能再次焕发滚滚向前的活力。
几十年前,英国学者汤因比说过,能救世界的那股力量和文化,在东亚大陆,那就是中国。
今天的中国能补西方之缺憾,能坚守住自己的根基,因为我们知道,我们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