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货|认识大威德,这篇就够了!
这是来自喜马拉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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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拍时间:7月11日 20:00
截拍时间:7月12日 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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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威德,庄严何来?』
讲座全回顾
主讲人:张毅 2005年起进入收藏界,从文玩、玉器到珠串、唐卡,对藏地收藏的热爱,令张毅老师逐渐成为这一领域的资深收藏者。
大家晚上好,很久没有跟大家聊天了,我记得上一次在醍醐给大家分享关于藏品和拍品的讲座应该还是在年前。时光倏忽而过,我刚才还看到消息说厄瓜多尔的白虾又发现了新冠病毒,所以这段时间大家千万不要吃白虾。
人类的历史就是这样发展的,往往在生活充满了不确定性的时候,就会开始思考,会想去找一个确定性的存在。某种程度上说,人类的宗教也是在不确定中去寻找确定性中逐渐的产生的。
佛教就非常有意思,当我们想去寻找一种确定性的时候,佛陀告诉我们,没有真正真实,只有不确定才是真实的。这是佛教跟其他很多宗教不一样的地方,它确确实实地说出了我们所存在的这个世界最真实的一面。
这就是无常吧!我相信在这大半年内,很多人都很真切地感受到了无常的存在。这种感受要比我们从书本、影视和其他方面去汲取,来得更真实。如果我们去体会它、去思考它,那么我觉得一切都会好起来。
为什么要说这些呢?因为跟今天的主题还是有些关系的,我们今天要说的是大威德,在很多的文献中,对这个名称会有一个很精准的提炼。
01
大威德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呢?
大威德,因其能降服世间魔障,增长行者的智慧与勇气,故称大威;又有护善之功,以智慧力摧灭烦恼业障,故称大德。这两个字眼组合在一起叫大威德,我觉得概括得很精准。
大威德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呢?首先,从本尊形象,或是图象学也好、器物上也好,他都是一个非常招人喜欢的形象。尤其是对藏传佛教比较了解的朋友都非常喜欢她,所以无论是他的本尊形象,还是收藏市场上大威德题材(的艺术品),都特别受欢迎。
明永乐 铜鎏金大威德金刚
2017年保利香港秋季拍卖
成交价:1.12亿港币
这种喜爱来自两个方面,第一就是他本尊的内涵非常丰富,另外从图像学上来说,大威德的形象实在是很繁复,我们普通人看到那么复杂的一个形象,马上就被他吸引折服了,这个是第一眼。
02
大威德的特殊性是如何体现的?
我从个人体会角度简略地说几点大威德本尊所蕴含的一些特殊性:
第一点,大威德是文殊菩萨的忿怒相,文殊菩萨也叫文殊师利,在整个佛教系统内,她是七佛之师,是智慧的代表。这个智慧跟我们世俗中说的智慧有很大区别,这个智慧是一种广大无边的、高深莫测的、全然了知的、能够究竟到彼岸的智慧,而不是说高考状元的智慧。
西藏唐卡泰斗丹巴绕旦教授
上世纪八十年代所绘《大威德金刚》唐卡
另外,大威德作为一个忿怒尊,他的忿怒到什么程度?
我看过一种说法,当佛陀即将入灭的时候非常担忧佛法的未来,于是诸位佛菩萨都到佛陀面前来发誓守护正法。为了表决心,诸位大菩萨都实现了忿怒相,据说大势至菩萨变成了金刚手,观世音菩萨实现了马头金刚,金刚萨垛实现了普巴金刚,文殊菩萨显出了大威德金刚的形象。
由于大威德金刚形象太凶猛恐怖,金刚手手里的杵、普巴金刚的普巴、马头金刚的势仗,都在见到大威德形象后掉到了地上。这虽然是个传说,但是也可以从侧面去想见大威德忿怒尊的忿怒到了一个什么样的程度。
再说第三点,本尊通常都会有一些护法,大威德有一个不共护法是阎罗。阎罗,还有一个称谓叫地狱主,他掌管生死。我们学佛的第一要义就是要了生死,生从哪里来?死向何处去?这是一个最终极的命题,没有比它更重要的事儿。
大威德既是圆融无碍的智慧代表,同时又掌握着人类终极的哲学宗教思考的钥匙。“智慧和生死”,这两把钥匙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这是个非常不得了的事情。
布达拉宫镇馆之宝:八瓣莲花大威德金刚曼陀罗
主尊大威德金刚
说到这里还要提一下大威德的功德,他的功德里面有很多跟其他本尊相类似,但有一条非常特殊:传说大威德能够强制性地让人成佛。
强制性成佛,有它非常深奥的宗教内涵和修行方法在里面,我们作为爱好者没法研究得更深,但是听上去段位是很高的。而且其他的本尊护法都没有提过有这个能力。
综上几点,大威德代表着智慧,通达生死,在众多本尊护法中也是地位非常高的。形象内涵丰富,而这仅仅是大威德象征寓意的很小一部分,但仅仅这一小部分,已经十分殊胜了。
03
大威德是如何入藏的?
大威德被引入藏地,中间有非常多故事和传说,其中有一位大人物不得不提——热罗多吉扎,他是一个11世纪的人物。
热罗多吉扎是大威德五个法脉中的热系法脉的鼻祖,他一生修持大威德,是他千里迢迢把大威德的修持方法传入藏地,并在藏传佛教系统里面发扬光大。现在萨迦派和格鲁派修持的大威德,就是热系法脉的大威德。而热罗多吉扎的全身舍利还在哲蚌寺的大威德主殿的大威德身体内。
有一本关于热罗多吉扎生平的人物传记叫《大威德之光》,这本书特别有意思,可读性极强,有兴趣的朋友们可以找来看看,网上也有很多电子版本。书中记载热罗上师活了180多岁啊,他一生所做的事情就是在和别人斗法。
他和别人斗法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弘扬大威德形象和法脉,一生中他诛杀13位同样的成就者。这个听上去有点“恐怖”,但从侧面上来说,我们的先人在维护正法的过程中,不是心平气和地和谈,还是要使出真本事的。
热罗多吉扎作为藏乘佛教历史上持有大威德传承的最神通广大、最著名的人物,他一生的行迹绝非是好勇斗狠,他其实是为了宣扬大维德的形象。就跟莲师初入藏地时的情形一样,大威德作为一个新的系统,进入一个新环境,可想而知会碰到很多阻碍。
尤其是大威德本身的这样一个愤怒的形象,我们现在熟悉了这个形象,只觉得她美,不觉得他有什么奇怪的。但是在他刚刚进入藏地时,他的形象是被人诟病的,甚至是不被人理解的。大威德是个牛头,修持他会被人认为是在修持一个邪神。
这个情境就等同于莲花生大师把藏传佛教传入藏地的时候,当地的原始宗教一定会对新进入的宗教有排斥性。这样大家就知道我们的先祖为了把一种好的学习方法和手段传播开来,是花了怎么样的代价,付出了多少的艰苦和劳动力。
因为这个讲座分上下两部分,今天我们就打点在这里,明天我会继续把热罗多吉扎上师、大威德的形象、图像学、器物学上的一些个人感受,继续分享给大家。
04
为何大威德精神深入人心?
昨天我们说到这个大威德传入了藏地,其中一个代表人物就是热罗多吉扎上师。其实前后共有五位祖师、五个法门,其中是热罗上师在这五个法门中相对比较著名。
在大威德的传承这个过程中,其实藏传佛教也碰到了若干有覆灭危险的历史节点。在这些时间节点上有很多修持大威德的祖师爷,他们依仗着大威德的威猛力量,拯救了藏传佛教。这在一些公开的网络资料上都有,具体我们不在这里展开了,大家有兴趣可以去查一下。
正是由于这一系列的历史事件,还有这些著名的修持大威德的上师,使得大威德的降服能力,在藏地的传播度越来越大,大威德的殊胜寓意也随之深入人心。
18世纪大威德金刚铜像
我们前面说到的热罗多吉扎上师,他一生跟别人斗法,诛杀了13位地上菩萨,那这个是不是代表大威德就可以横扫全无敌呢?倒也不是,热罗上师一生跟别人斗法,他唯一有一次跟另外一位大译师打成了平手。
那位大译师修持的是萨迦十三金法中的祜主法(祜主即“大黑天”),这是唯一一次热罗上师和对手打成了平手,两个人后来心心相惜,互相交流经验,成为了很好的朋友。
那我们之前说了大威德在藏传佛教的历史上多次力挽狂澜,所以各个宗派都逐渐将大威德,作为一个非常重要的修持法门,萨迦派也好,格鲁派也好,宁玛派也好都是这样。尤其是在后续进入近代社会、现代社会,大威德多次被藏传佛教的大德上师们提起,并且是重视。
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历史总是在兜兜转转中演变。我们现在处的时空,我们要做现代人,烦恼会很多对吧?要说谁没有烦恼,那我真是非常羡慕他,他一定是一个有智慧的人。
正因为现在的社会大环境瞬息万变,我们的烦恼跟古人相比越来越多,相对来说,我们就更需要智慧来对治烦恼。而关于智慧,我昨天的讲课中也说了,智慧是大威德非常重要的内在体现之一。
清代,大威德金刚唐卡
第二点,对我们现在来说,除了烦恼多以外,还有障碍也非常多。小到个人生活、事业上碰到的障碍,大到一个团体,甚至于更大的社区、国家、国际......我们要面对的障碍非常多,这个我们具体不展开。显而易见的,天天我们能看到很多相关的新闻对吧?今天这里又这样啦,那里又那样啦,像我们古人说的,不如意的事情十之八九,每天都在上演,这些都是障碍。
从宗教上来说,可能还会有更宗教性的名词——叫魔障,那什么是魔障?我们自己心里的困扰也是一种魔障,我们做出不利于环境的事情,不利于社会公序良俗的事情,也是一种魔障。“魔”这个字是一个比喻,我们千万不要去想成是实有。
那么多的障碍怎么去迅速解决呢?
这时候大威德又站出来了,或者说修持大威德的重要性又被很多老师们、上师们又提出来了——这种障碍是需要有一个强力的调幅,或者说相符的手段来对治。所以说,大威德舍我其谁呢?
无论从历史的不断发展也好,从现今我们很多人碰到的困扰来说,每个时代总会有应运而生的,来应对这些障碍的理论体系、信仰体系或者说解决方法。所以说大威德的重要性,或者说我们越来越喜欢他,可能也是在有形无形地遵循着、暗合着这样的一个规律——我们生活中碰到什么,我们会映射到心里,随之我们需要一个什么样的形态来解决呢?有些东西并不神秘,它是一种投射。
05
如何鉴赏大威德题材的艺术品?
那我们现在脱开大威德这个本体吧,我们来聊一下有关于大威德主题的艺术品。当然从雕塑的角度,从图像学的角度,其实都有一些共通的道理。我们来看一件艺术品,以大威德为例,怎么能去判断是不是一件好的作品,我个人认为其实有三点:
第一点是基础,基础部分我们知道我们藏地的佛教艺术品,是讲仪轨讲度量的。熟悉的朋友们应该都非常清楚,那么度量的重要性体现在哪儿呢?像大威德这种形象特别繁复,度量的重要性就特别明显。
大威德金刚度量图
越复杂的东西,越容易挂一漏万,产生一些小错误。尤其容易在繁复的形象中失去它的比例,失去它的协调啊。
其实除了大威德形象的艺术品之外,任何一件东西都要有这样一个基础。只是说如果以大威德的来举例子的话,可能更容易在整体上产生直观感受。
那么如果我们熟悉大威德的形象,熟悉大威德的度量,熟悉大威德有多少只手多少只脚?每个手上的法器是怎么样的?脚下踩着什么样的器物?画面上火焰是如何的?眼神是有几种?姿态应该是怎么样的?我想有了这个基础的话去看,首先就可以有一个最基本的起始标准。
很多东西其实是要看实物的,多看实物的形象,概念也会越来越清晰。我们现在获取实物的手段非常容易。我们现在资讯很发达,无论什么样的艺术品,什么样的角度的图片,我们都可以在网上找到。“多看”我认为是非常重要的,这是进入艺术鉴赏之门的,可能也是唯一能够打开这扇门的一把钥匙。
《大威德金刚》掐丝唐卡,张千富
其次,我们如果去看一件大威德题材的作品好和不好,在我看来,我们要去观察这幅作品有没有一种“正气”。
大威德是一个非常凶猛的形象,又是一位忿怒尊。是不是整个作品中只要够凶够猛,就一定非常好呢?打一个问号,至少我不这样认为。
我认为一件好的大威德作品是非常“正”的,这个“正”里面有凶猛、威视的部分,同样也要有温情和睿智的另一部分。这恰好又跟大威德的智慧和威猛相符。
只有凶猛,看起来气场强大,但可能离一件上佳的作品,还差那么一点。同样地,如果只有温情,没有气势,那当然也差了另外的一点,所以我觉得这两个要结合起来看。
咱们说了两点啊,第一点是度量和规矩;第二点是正气与情感;第三点,其实是我们在看任何一件作品时候,对自己的内心要有一个投射。
这点怎么来说呢?就是一件作品,它在满足了本身是一件不错的作品前提下,你究竟想不想去拥有它?这个取决于什么呢?有很多人说,取决于我对这件作品的认识深度,或者另外有人说,取决于我想花多少代价去拥有它,我花不花得起这个代价。这两点都没有错,都有各自的理由。
但我认为还有一点,可能在我看来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说,当你面对这件作品的时候,你的内心觉得:我需不需要它?我认为这点是我个人判断的最高、最优先的标准。
黄威,大威德,2019
纸本设色, Ø73cm
一件艺术作品解决了你的一个什么问题?首先我认为解决的一定是你内心需求的问题,我这阶段的人生,这段的时间和空间,我需要一件什么样的作品来让内心感到喜乐和收获?或者种种都可以,但一定是关乎你的内心。那我觉得有这个内心的需求,你才值得去尝试着可以拥有它。
其实这是一个什么样的过程?这是一个自利的过程。
我们欣赏艺术和拥有艺术品,某种程度上首先是一个自利。不仅仅说是艺术品,如果我们不能在这其中完成对于自我的利益的话,那我觉得其实,你占有任何一定数量的太多的东西,它的意义都不是特别大,我个人的观点是这样。
06
大威德,庄严何来?
我们回到这个大威德的形象,我们现在越来越重视和喜欢这位本尊,那大威德到底有没有给到我们更多的一些东西?我们知道大威德有智慧、非常威猛,对于调服各种障碍,解决各种困扰都非常有效,除此之外呢?
我找到一个答案,还是在我们大威德传承祖师身上找到了一个答案,或者说是大威德亲自给出的答案。在热罗多吉扎上师修持大威德本尊有成的时候,有一段时间他特别想精进自己的修为,所以他决定去闭关。
他决定闭一个非常长期的关,来提升自己的神通术法。就在他刚准备进入闭关的时候,他的本尊就浮现了,他的本尊当然毫无疑问就是大威德金刚。本尊浮现了之后。就告诉他说你现在这样闭关,即使你闭的时间再长,经历千百劫,都不如你走出门去帮助一个有需要帮助的人来的利益更大。
在听到了本尊的预示之后,热罗上师放弃了他的闭关。他开始游走于藏地,传播大威德的思想和精神,同时也帮助了或者说利益了整个藏地的众生。
所以说,其实大威德的实质、最核心的东西,是通过对热罗上师的示现,告诉了他,可能也是告诉了我们所有对大威德感兴趣的人:人首先要自利,在自利之后就要利他。因此我认为,“利他“是我们理解大威德的精神体系中最重要的一个部分。
昨天和今天的课加起来,我就讲到这里,接下来如果大家有什么需要交流的沟通的,那我们就进入下一个程序吧。
Q&A
01 “能不能介绍下关于大威德的匝嘎利?”
——@杨悦笙གཅུང་
说的是小扎卡吧,大威德小扎卡,应该说相对来说是数量不多的,而且画得好的尤其少。
大威德小扎卡比较多的是蒙古地区,画得比较好的也大多集中在蒙古地区。而且基本上是格鲁派传承的会多一些。藏地的大威德小扎卡相对稀少,画得好的也确实不多,所以说,如果要收藏一张好的大威德小扎卡,难度系数在现今的收藏市场上比较高。
但是从小扎卡的角度来说,大威德的形象还是比较丰富的。除了格鲁派常规的三十四臂大威德之外,现在比较常见的还有独雄的大威德。前提是我们要足够认识,还是需要多看本尊形象的一些参考资料。
02 “请大威德的形象多年来有变化吗?”
——@小黑
大威德的形象一直是有所变化的。其实我们现在所看到的藏传佛教本尊护法形象,跟早期到现在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变化,这些变化是怎么产生的呢?
根据不同的宗派修持的法门不一样,就会在形象上多少会有一些小的转变,我觉得这些都是一些很正常的现象,不是所有的形象都是一路固定到底的。
相对来说,大威德形象的变化存在于几个方面,一个是深色,我们现在看到的多数格鲁派传过来都是蓝色身的大威德,也有红色身的。
回到我之前说的,任何一个本尊形象,它的出现、传播和发展到逐渐固定,这样一个过程中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变化。就像佛陀说的,变化才是最真实不变的东西。
接下来我给大家简单介绍下本次拍卖的藏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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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醍醐雅集 · 年中大拍 』
01
20世纪90年代《大威德金刚》唐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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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元起拍,市场参考价:5 万元
首先,这张唐卡是完全按照传统技法来绘画的,结合唐卡的年纪来看,这整个传统技法的继承和扎实程度都非常高,难能可贵。
第二,这幅唐卡所采用的矿物质颜料着色也非常鲜明。这个尺寸的唐卡,从构图上来说啊,着重突出了本尊,事无巨细,每个细节严格按照度量来画,每一笔都画得很规矩。
我看这个唐卡有一个感觉,仅是我个人的感觉,这幅唐卡的用途,可能修持上的用途,要多于他悬挂的用途,为什么这样说呢?
唐卡上大威德主尊的眼神,稍微有一点特别,主尊的眼神往上,凝视着上方的虚空。
整个主尊的表情是有情绪的,按照我个人的理解,是在一个观想的情绪中。整体的形象是威猛,但是它体现出的情绪是在一个凝视和观想的情绪中,而这个双眼向上,也确实是有这样一个说法吧,暂不展开,它是一种观想的状态。
所以综合起来,我有如上的几点对作品的感想。那总体来说当然介绍已经很清晰了,这幅作品的这个技法保存状态、颜色......我就不再重复了。我们如果要寻找一件比较不错的大威德作品的话,这可以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藏佛光”醍醐雅集年中大拍:
20世纪90年代《大威德金刚》唐卡
画芯:29×36cm,画框:43×50cm
02
1-4世纪 犍陀罗石雕版“弥勒在兜率天讲法”
0元起拍,市场参考价:5 万元
犍陀罗是这几年大热的门类,国外在很早的时候对犍陀罗的收藏和研究,就已经很深入了。国内这两年也渐渐地在往非常好的路子上走。
我也很喜欢犍陀罗艺术,从个人角度来说,犍陀罗艺术,让我们看到整个佛教的图象学,或者说雕塑学最初的初心是什么样的——这个初心就在犍陀罗艺术上。
原来最早期的佛教艺术,佛陀的形象、弥勒的形象居然是这样的,居然是这么希腊化的。跟古希腊、古罗马有着如此多渊源。
从这件啊作品本身来说,首先,我们可以看到传承有序。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基础,其次,它完成了一个著名的弥勒讲法的场面定格。
从我的角度说,犍陀罗艺术有两种是最打动我的,一个是独立造型的艺术品,是内在精神的一种外化。
第二,就是犍陀罗艺术中有很多场面性的艺术作品。它还原或者艺术再加工了佛教传播历史上的一些著名的片段和场面。并且在石头上,把这些场面塑造了出来。
这种场面的定格,一直是艺术中比较容易感染人的。在艺术逐渐演变的过程中,我们的绘画、摄影艺术发展到后面,都是试图在定格,或者说不满足于定格,去重现或创造这一幕幕的场面。
犍陀罗艺术中的这一类题材,佛陀本身故事也好,弥勒讲法也好,整个布局的安排,会引起艺术的观看者对于内心的投射。
这一件保存到今天的作品非常难能可贵,如果喜欢这个键陀罗艺术的朋友们,我认为可以买它。
“藏佛光”醍醐雅集年中大拍:
犍陀罗石雕“弥勒在兜率天讲法”
公元1-4世纪,犍陀罗地区,13×16×4cm(不含底座)
03
当代艺术佳作:《珠峰》
0元起拍,市场参考价:3 万元
如果说当代艺术作品的话呢,那我可能真的是班门弄斧了,一家之言,我看当代艺术品一以贯之的,就是既视感和感受啊,我觉得这个非常重要。
这件作品的既视感给予观者的冲击力,色彩的运用、创作手段的运用,我觉得都非常恰如其分。
恰如其分,它不是一个中性的词汇。在我的语境中恰如其分是非常不容易的一件事情,我们有很多作品啊,往往不是太过于纤弱,就是太用力过猛,古往今来都是这样。
尤其是当代艺术用力过猛的可能性,我感觉可能会更高,所以一件恰如其分的作品,我觉得往往它就是成熟的。
“藏佛光”醍醐雅集年中大拍:
侯晓辉,《珠峰》
纸本国画颜料、丙烯
90×60cm(含框),202
04
19世纪《金刚不动佛》唐卡
0元起拍,市场参考价:2 万元
蒙古地区的不动佛,这张也应该归入扎卡类,在尺寸上是属于扎卡类当中比较大的一张作品。
蒙古地区的特色非常鲜明,整个用色很显眼,但是艳而不俗。另外,作为金刚不动佛来说,我认为某种程度上也很符合现代人的内心需求。
金刚不动,说起来容易,其实做起来都不容易,但是好在我们有艺术品,我们有艺术形象。有我们的佛陀本尊可以关照着它们,或许能够帮助我们更容易去做到一些关于内心整理也好,行为梳理也好的种种调整。
并且,这幅作品保存的状态一流。蒙古的扎卡往往会出现品相非常好的一种保存状态,这跟供奉方式有关系。蒙古的扎卡,通常会存放于木制的密封佛龛里供奉。
这跟蒙古地区的生活习俗有关系,游牧民族上马游历草原,收起帐篷就跑,下马搭起帐篷就驻扎。
所以蒙古地区的佛教艺术品收储和供奉的习惯,其实也跟游牧习性有关系。装在随身不合理,装在一个封闭的工具中,随时拿起来,行李一打包就走了。每到一个地方,把这些林林总总的拿出来,马上又可以供奉。
所以我们现今流传的很多蒙古扎卡都会存在品相非常好的一些作品,百年里来颜色如新,我觉得有这种作品出现的话,大家可以考虑去关注和获取它。
“藏佛光”醍醐雅集年中大拍:
19世纪《金刚不动佛》唐卡
蒙古地区,画芯:16×13cm
05
藏式清代珊瑚蜜蜡手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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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式清代珊瑚蜜蜡手钏
0元起拍,市场参考价:6 万元
这件极品藏式清代珊瑚蜜蜡手钏,由18粒清代老珊瑚、17粒老蜜蜡串联而成,点缀清代老松石卡子,原矿无铁线瓷松石三通(重43.5克)。
这串手串其实一句话概括,我觉得足够了:蜜蜡是藏地的色彩啊,珊瑚是藏地的血液,松石是藏地的灵魂。
“藏佛光”醍醐雅集年中大拍:藏式清代珊瑚蜜蜡手钏
清代西藏地区,外径9cm
06
清代“财宝天王”木雕佛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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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元起拍,市场参考价:1 万元
这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作品,我们知道木制的艺术品,相对多见于一些家具、器物。像这样一个木制佛龛构图作品,应该说是非常少见。
关于这件作品的实际用途是怎么样的,其实我还真没研究出来啊,不知道群里的朋友,知不知道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用途的作品。回头我们大家可以交流一下。
但是这个还好并不影响我们欣赏,本身主尊财宝天王,并且上下左右的形象非常多。整个结合起来的话,寓意也非常好,财宝天王的陈设性也很强。
由于材质的关系和年代的关系,岁月的风霜和时光的打磨,使得作品尽管面目略有模糊,反而体现出了一种是沉淀的味道。我个人是非常喜欢这样一个状态的。
木制的这样一个作品,尤其是藏传佛教艺术品中这样的一个木制的作品,极其少见,希望大家不要错过。
“藏佛光”醍醐雅集年中大拍:
清代“财宝天王”木雕佛龛
整体尺寸:25×17×3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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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醍醐雅集 · 心有所藏 』
7月11日-12日
“微拍堂”已上线,敬请关注
起拍时间:7月11日 20:00
截拍时间:7月12日 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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