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话冯唐 | 肉身不坏，永生可期？

唐玄宗和雍正帝吃了仙丹，牛顿和爱因斯坦信了神学……追求肉身极致和灵魂永存，是人类过去几千年历史和未来若干年里，一道永恒的旋律，而最聪明的大脑们也永远走在了群众的前面。

这百余斤沉重的肉身，在元宇宙为潮流的当下，还有什么可能性？这个问题，或许“冯唐X百度希壤”可以来解答。

7月8日，知名作家、跨界艺术家冯唐创作首个数字艺术藏品——“春风十里不如你”，在百度希壤商城正式上市，两万人预定，几秒之内，2000人如愿成为藏家。

这不是他第一次跨界元宇宙。早在2021年12月的百度AI开发者大会，冯唐就在希壤中发布过自己的首件元宇宙艺术作品“元立方”，一个由三维立体汉字组成的立方体，借助它，人的“眼耳鼻舌身意”都可能被加强。

冯唐很享受这种以技术来扩展身体、思维和宇宙边界的方式，刚好百度希壤强大的技术可以提供一切支持。

还能怎么玩？「文娱春秋」对话冯唐，我们也听到了其他的可能性：茶立方、“音箱”、儿童乐园、穿戴设备手链……甚至，还有一位超写实数字虚拟人“冯糖糖”。作为元宇宙里冯唐的分身，冯糖糖可以对话嘉宾，做真人秀主持，甚至和他一样讲《资治通鉴》来传道解惑。

致力于扩展肉身五感的冯唐，描绘到另一个自己时，眉飞色舞。他期待着有一天，可以把自己的一切思维表达都扫描给“冯糖糖”。如此，也是一种永生。

在拥有冯唐的大脑之前，“冯糖糖”也许首先有一颗强大的百度大脑。是百度大脑赋予元宇宙核心竞争力，AI能力是元宇宙的核心基础设施。这也是百度人工智能多年技术积累和产业实践的集大成，核心技术进入“知识增强的多模态深度语义理解”阶段，自然语言处理、知识图谱、语音、视觉、深度学习等AI技术国际领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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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水初生/春林初盛/春风十里，不如你。”

2011年，冯唐个人诗集出版，其中一首是《春》，他用如此一句诗，写尽对未来的深情与期待。

诗不负他。

2017年，冯唐的小说《北京，北京》改编为电视剧《春风十里不如你》，李健演绎了同名主题曲，用自己清新浪漫的音乐唱尽冯唐诗作与小说中的青春悸动。

2022年，“万宝龙之家”在德国汉堡开幕。展厅摆放着冯唐手写的诗：“春水初生，春林初盛，春风十里不如你。”同展厅陈列的手稿，还有来自海明威、爱因斯坦等人。

这大概就是汉字诗句的魅力，区区七个字，绘满一幕画卷。如果青春有图像，那一定是“春风十里，不如你”的样子。

7月8日，这七个字又在百度希壤的元宇宙带来了一场想象的盛宴。

11年的时间，在我们生活的这个宇宙空间，这七个字的每一次出现，每一次口耳相传，都在用自己的魅力来拓展人类的五感边界。“春风十里不如你”已经从一句诗生长成了一种气象。

迎接春天，赞美心上人，吸引心有诗意的顾客；做成霓虹，印上衣服，或者上信手涂鸦，都是一次诗词生命的迭代。也再次证明了，现代社会诗歌依旧可以飞入寻常百姓家，凡间烟火里从不缺少对美的向往。

这也正是百度希壤选择“春风十里不如你”作为首个数字藏品发售的初衷所在——推动优秀的中国传统的文化传播与裂变社会价值，不止于宇宙，更在于元宇宙。

这不是百度元宇宙首次看中传统文化。

2021年12月27日，百度AI开发者大会上冯唐发布了自己的首个元宇宙艺术品“元立方0.1版”。元立方0.1版是一个三维六面的立方体，其每一面，都是冯唐用毛笔写下的一个汉字：无，O（零），一，元，宇，宙。整体元立方拓展丰富，可小如骰子，也可大如城市。

而这一次的“春风十里不如你”可与“元立方”合二为一。它们又会如何放大延伸我们的感官？

首先，眼耳鼻舌身意，都可能失去或者被加强。元立方的三维可以拓展到四维甚至十四维。可以冥想、喝茶、打卦，睁开眼睛，元立方的六面上可能呈现不同的墨迹、颜色、云彩、诗歌——此处需要一个“冯糖糖”呼之欲出。

当挂在墙上，它就是一幅“春风十里不如你”的书道作品；置于手中或摆放在桌上，它就会变成一个三维六面的书道“元立方”——在希壤元宇宙世界中，平面与立体多模态自由变换，随时随地在元宇宙中秀出你的“收藏”品味。而在未来，其还将展现出更多模态，解锁出更多的艺术作品创作展示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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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冯唐最爱的女人和诗，再一次给了他灵感。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他对文娱春秋解释，“在《诗经》那个年代，你不知道那个姑娘有多漂亮，我也无法把那个姑娘带到你身边，但是我可以写一首诗，通过这首诗，我给你写出来，给你背出来，给你唱出来，你可以想象那女生有多好看、有多迷人。如果你还感受不到，我就把‘蒹葭苍苍，在水一方’用赋比兴的方式流着口水多说几遍，你可能在我的表达下想象到那个姑娘有多好看。”

脑洞大开的他激动顿悟：“从此之后的小说、诗歌、散文，包括后期的音乐、电影，其实从某种程度上都是在拓展我们人类灵魂的空间，这个空间是一个广义的空间，也可能是多维度的空间。那么，其实人类的元宇宙早在有意识、思想和灵魂那一天开始就已经存在了。大家把2021年当成元宇宙元年开百度开发者大会，无非只是表示元宇宙这个词开始被大家所重视而已。”

冯唐的“元宇宙”又始于何年何月？

1992年，冯唐在北大物理楼这个北京唯二有条件收电子邮件的地方，收到一封来自姐姐的邮件。“不用电报不用电话，黑白屏，闪着光的一个邮件就发过来了，好神奇。”籍此，他还在1997年写过一篇文章，《构建个人游戏网络》。现在的冯唐偶尔也会想，如果当年自己顺着网络游戏这条路走下去，又会是什么可能？

2000年的他有了第一部诺基亚，又开始在咨询行业“蹉跎”。后来又有了刷邮件利器的黑莓手机，再到2007年第一部苹果手机，每两年都会换一台电脑的他，一直在追逐在技术前沿。也正是咨询行业的工作，让冯唐对前沿科学技术有着敏锐的洞察力，并对VR、AR技术的发展有长期的关注。

2015年，冯唐就在小说《女神一号》里写到了将脑机接口技术应用于“性爱仿真”；2017年，他在上海做了一个以“未来已来，抓紧时间，用好肉身“为主题的演讲。

在“元立方”之前，人在伦敦的冯唐曾经于2020年在北京三里屯办过一个艺术展览，“色空”，百度的AR/VR技术助他实现了“沉浸式展览”，但是这远远不够。

冯唐所设想的“沉浸”是：一个人静静地，展馆为他独有，所有作品向他打开，世界是他一个人的。

冯唐的这个狂想，百度希壤团队帮助他实现了。

百度希壤元宇宙消除了艺术的一切距离。在希壤，艺术品和观众的眼睛/肉身之间的距离，艺术品和消费者之间的距离，都不存在了。借助于百度的技术，艺术品还得以新的形态重生，不再是一幅字画，或者一个物体，而是一个可以变幻万千的数字代码。

冯唐强调，“代码不是虚拟，代码就是实体。”

可惜他没有抢到自己的元宇宙艺术藏品，“多好一个伴手礼啊，118元，这比我在微信上给朋友发200元红包有意义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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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无到有，从质朴到丰富，从VR到元宇宙……冯唐享受技术迭代带来的想象。对话中，从他口中最多听到的两个词是“脑洞”和“肉身”。确实，从百度副总裁、希壤负责人马杰2020年找到冯唐后，冯唐是越来越敢想了。

一个医学博士出身，咨询行业多年后转身大型国企做职业经理人，后又投身医疗行业且著作半身的人，在元宇宙的土壤，还可以开出什么样的妖娆之花？不止于百度，不只是群众，就连冯唐自己都好奇且跃跃欲试。

基于百度健康强大的积累和自己目前从事的医疗领域，冯唐又开了一个“脑洞”。“如果在百度希壤做一款元立方手链，手链可以收集脉搏、血压和更复杂的神经信号，这样就可以借助元立方手链来管理占了人类三分之一时间的睡眠。在睡眠中，人类最活跃和丰富的思维如果被这个‘追梦仪’记录下来，不也是有限肉身的扩展吗？”

冯唐表示自己的头等大事，一直都是“用好肉身”，“人生一世，并且只有这一世、这一个肉身。不辜负肉身，不浪费肉身，多做、多学、多玩耍，充分发挥肉身地潜力，活到老做到老。”

年过五十知天命的他，俗世工作之外，更是把书画诗酒茶当做自己的基本生活内容。目前依旧困于伦敦的冯唐，虽然吃不到北京的煎饼果子，但却找到了一个更美好的补偿：“博物馆、美术展览，除了大博物馆的常设展，伦敦每周都有新的展览出现，各种类型、风格，满足了我的审美欲。”

冯唐会满足于目前的肉身吗？显然不，“莎士比亚在戏剧《暴风雨》里说，How beauteous mankind is! O brave new world.（人类有多么美，啊，美丽的新世界。）佛教说，三千大千世界。但在现实中，我们只是身处一个世界，并且被这个世界所限。打破世界、创造世界的时机已经来了。”

据冯唐介绍，未来四个月在北京和上海，还可以看到“野有茶”艺术展，百度希壤内“野有茶”虚拟艺术展同期开放。“把野外、院子、元立方的成分做一个茶立方，放在茶的展览空间里，让大家体会空间、自然、茶等等这些很难用语言完全形容的东西。”

冯唐在伦敦吃不到煎饼果子和涮羊肉，“冯糖糖”可以在元宇宙里代他吃到吗？观众在坐等百度希壤创造元宇宙奇迹美味，冯唐也在幻想，“元宇宙已经不仅是未来了，它就是现在。佛家有一个词叫‘预流’，走进河流，才能修得正果。观望，不如行动。元宇宙的想象空间非常大，还在拓荒期，白茫茫一片大地，正适合千军万马进去撒野。

视频采访中的冯唐，俨然又变成了虚拟人“冯糖糖”。在追求肉身极致，拓展肉身边界上，肉身不在但灵魂永存——“冯糖糖”或许满足了冯唐对肉身的最大想象和扩展。

虚拟的“冯糖糖”带领记者想象百度希壤元宇宙，“比如，感知温度和心跳变化的鼠标？或者任由孩子去虚拟空间释放的元立方儿童乐园？或者和朋友们天涯共此时的去希壤干一杯相同味道的酒？或许‘冯糖糖’还可以代替不在国内的我主持节目？尽管最开始我可能不得不帮他写稿，但是在可期待的未来十年二十年，也许，我的思维方式、表达方式都可以被3D扫描给他？那是不是意味着可以达到某种方式的灵魂复制，数字永生？希望如果有谁想去看看他，还能在网上找到见他的入口，未来可能就在百度希壤‘冯唐不二堂’里面。”

“冯糖糖”的想象不只是空想。

2021年3月发布了首个版本即“-7.0”版本的百度希壤，目前，已进化至“-5.5”版本，陆续上线了活动系统、数字藏品平台、共创者空间等功能，冯唐此次数字藏品就是一个里程碑式的进展。以“负数”作为版本号，意味着“希壤”距离理想元宇宙世界的目标仍有一定距离，其将是一个持续迭代、持续升级的产品。

百度副总裁马杰表示，希壤的建设，是一个循序渐进、逐步完善的过程，需要广泛的合作伙伴和开发者共同加入，共建元宇宙繁荣生态。希壤计划在接下来的几年中，每年均能实现一个较大版本的演进——基于我们对于元宇宙理解的不断加深，通过添加新的功能、扩大应用场景、提升用户体验，从“-7.0”一步步进化至“1.0”。届时，“希壤”将会更为完善，并“正式上线”。

其时其日，冯唐成为“冯糖糖”的进程，也许可以实现了。

撰稿 | 三二七

策划 | 文娱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