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拍精品】禹贡——敬胜怠者吉
作为北京保利2017年春拍的古董板块的精华，“禹贡”专场仍延续前三场的风格，着力于通过清宫御制器物再现中华传统文明。此次“禹贡”专场以数方乾隆帝及嘉庆帝的印玺为中心，其材质各有不同，皆做工精美、印文意韵深远，相信于把玩赏鉴之余，对两代帝王的性情心绪也会有更进一步的理解。
玺、印于先秦前是一物，为格言玺。自秦始皇后，则将“玺”定为皇帝所用印的专属名称。东汉刘熙撰《释名》中解释为：“玺，徙也，封物使可转徙而不可发也。印，信也。所以封物为信验也。亦言因也，封物相因付”。清史专家朱家溍先生曾云：“宝玺者何？天子所佩曰玺，臣下所佩曰印。无玺书则王言无以达四海，无印章则有司之文移不能行之于所属，此秦汉以来之事也。”
Lot5110
清乾隆
昌化鸡血石苍龙教子钮宝玺“敬胜怠”
11×6cm，H8.6cm
RMB 15,000,000-25,000,000
著录：《清代帝后宝玺印谱》第五册乾隆卷一，页八
左：印面
中：印文
右：《清代帝后宝玺印谱》第五册乾隆卷一，页八
方乾隆皇帝早期所刻的“敬胜怠”宝玺，为昌化鸡血石质，印面呈椭圆形，长11厘米、宽6厘米、高8.6厘米。印面随形雕云龙纹，取苍龙教子之寓。椭圆形玺面为阳文篆书，刻“敬胜怠”，左右两旁饰以左右对称的卷尾螭龙纹。观其印文，这种具有汉印遗风的字、画结合形式，使玺面富有动感。印面的双龙捧三字篆书的布局格式，与雍正帝所刻的“为君难”宝玺具有一脉相承之意。按其材质、雕工，及《宝薮》中钤盖的位置，应与另两方故宫博物院所藏的昌化石宝玺“乾隆宸翰”、“惟精惟一”为组玺。
左：本件印文
右：为君难 《清代帝后宝玺印谱》第四册雍正卷，页五
左：
清乾隆 昌化石宝玺“乾隆宸翰”
北京故宫博物院藏
右：
清乾隆 昌化石宝玺“惟精惟一”
北京故宫博物院藏
“敬胜怠”一语出自《大戴礼记·武王践阼》，所言为历史上著名的“丹书受戒、户牖置铭”的故事。彼时，周武王初践大位，召集诸大臣，问简约而又能传之百世之道。诸臣不能答，唯师尚父（姜太公）答曰：“……在《丹书》，王欲闻之，则斋也”……道《书》之言曰：‘敬胜怠者吉，怠胜敬者灭；义胜欲者从，欲胜义者凶。凡事不强则枉，弗敬则不正，枉者灭废，敬者万世。’……王闻书之言，惕若恐惧，退而为戒书……”师尚父转述的是《丹书》之言：敬慎胜过惰怠就强盛，惰怠胜过敬慎就危亡；正义胜过贪欲就顺吉，贪欲胜过正义就凶险。敬慎则享万世。这就是简约而能传之百世之道。还说了“仁”的重要，如若不然，就会当世而亡。于是武王警惧起来，并在居住的周围以及各种用器上面，刻以儆戒自律的箴言警句。
第十四简 武王践阼
马承源主编《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楚竹书（七）》
上海古籍出版社
乾隆五年（1740年）时即有关于“敬胜怠”宝玺的使用记录，故其刻制应在乾隆即位初期。乾隆帝所拥有的玺印数量多达1800多方，堪称清代之首。根据《宝薮》的统计，其同样一个玺文的印章会有几十方，这是其他清代帝王几乎不存在的情况，印文的重复性是乾隆宝玺的一大特点，如“自强不息”有45方、“八征耄念”和“八征耄念之宝”有63方，而此方“敬胜怠”则只有一方，独一无二，至为珍罕。此宝玺所用的昌化鸡血石，也属乾隆玺印中少见的材质，在乾隆帝所拥有的1800多方印中，寿山石刻制的宝玺有609方、青田石190多方、昌化石则只有13方。
现今所知，此宝玺多用于乾隆帝本人的御笔手迹之上，钤盖在引首的位置。著录于《清代帝后玺印谱》（第五册·乾隆卷一），并于《钦定石渠宝笈》中有多条记录，如三编中的“高宗纯皇帝御笔训饬士子文”（卷七）、“高宗纯皇帝御笔仿黄庭坚书东坡墨戏赋”（卷十一）、“高宗纯皇帝御临董其昌书兰亭”（卷九十五），及续编中卷七的“御临董其昌节书通书”。清漪园（今颐和园）的铜亭前有一座三门三楼的石坊，雕饰华丽，前后均有额，两面各有楹联两幅，均为乾隆御笔，词句全部选自乾隆御制诗。北侧额题为“侧峰横岭尽来参”（中间）；横联为“川岩独钟秀，天地不言工”（两侧）。北侧楹联为“苕霅溪山吴苑画，潇湘烟雨楚天云”（中间），“众皱峰如能变化，太空云与作沈浮”（两侧）。其引首上所镌刻的即是此方“敬胜怠”，又落“乾隆御笔”、“所宝惟贤”。
清漪园（今颐和园）的宝亭前的一座三门三楼石坊
Lot5108
清乾隆 缠丝南红玛瑙朱雀钮宝玺“丛云”
1.7×1.1，H2.8cm
RMB 1,800,000-2,800,000
著录：
1.《清代帝后宝玺印谱》第五册乾隆卷一，页四十；
2.《清代帝后宝玺印谱》第八册嘉庆卷一，页六十；
3.《清代帝后宝玺印谱》第十册道光卷，页七十六。
左：印面
中：印文
右：《清代帝后宝玺印谱》第十册道光卷，页七十六
清高宗御题邹一桂花卉册 （局部及钤盖处）《刘益谦、王薇夫妇藏重要中国书画精品集》p94-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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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晋顾恺之《女史箴图》( 局部及钤盖处 )
大英博物馆藏
此件乾隆皇帝的“丛云”宝玺，以顶级俏色缠丝南红玛瑙为材，色彩鲜艳、红白交织，以色为界取上部纯红色巧做朱雀钮，琢刻工艺精妙绝伦。底刻阳文“丛云”二字，被依次着录于清代帝后宝玺印谱的乾隆、嘉庆、道光卷中，且此印无论从大小、材质、篆刻字体，与现藏故宫之乾隆宝薮中所载完全吻合。
印文“丛云”二字当源自乾隆元年其“丛云”御笔匾，这在《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汇总》第七卷P94-95中有明确记载：“乾隆元年十月初六日交养心殿西暖阁仙楼上用御笔‘长春书屋’匾文一张，‘丛云’匾文一张，葵黄绢挑山一张，粉红色五言对一副，七言对一副，朱绢五言对一副，朱绢‘福’字一张，戴临敬书横披一张。”在《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总汇》第八卷P479中有如下记载：“于本年七月初十日司库刘山父、七品首领萨木哈催总曰世秀将画得：上图惟精惟一阳纹阴纹，乾隆宸翰旸纹阴纹，旰食宵衣旸纹阴纹，下方所寳惟贤旸纹阴纹，人情为田旸纹阴纹，图章纸样一张持进交太监毛团、胡世杰 。”“ 髙玉，呈奉覧。在第一层上图惟精惟一准镂刻阳纹，下方所寳惟贤准锅刻阴文‘第二层上图乾隆宸翰准锅刻阴纹，下方丛云准锅刻阳纹，第三层上图旰食宵衣准锅刻阳纹，下方人情为田准锅刻阴纹，钦此。”
高宗纯皇帝御笔皋塗精舍诗李世倬绘图
北京故宫博物院藏
著录于《钦定石渠宝笈三编》卷二十五
由此判断“丛云”宝玺，当属乾隆早期一件非常重要的常用书画鉴藏玺，据不完全统计，现藏故宫博物院唐-冯承素摹《王羲之神龙本兰亭序》、东晋-顾恺之《洛神赋图卷》、故宫博物院《富春山居图子明卷》、大英博物馆东晋-顾愷之《女史箴图》这些中国书法绘画史上举足轻重的扛鼎巨作上，均钤有“丛云”玺，均以骑缝形式出现，并且还被继位的嘉庆和道光皇帝所沿用。而此玺的钤用之频繁亦令人惊叹，仅钦定石渠宝笈初编、续编、三编中著录就达81次之多，足可与著名的石渠宝笈五玺相提并论，乾隆皇帝及其后的嘉庆、道光皇帝对此玺的钟爱与心仪程度由此可见一斑。
Lot5109
清乾隆 汉玉螭龙钮宝玺“如水如镜”
2.5×1.5cm，H2.6cm
RMB 3,000,000-5,000,000
著录：《清代帝后宝玺印谱》第五册乾隆卷一，页二十六
左：印面
中：印文
右：《清代帝后宝玺印谱》第五册乾隆卷一，页二十六
清代乾隆皇帝宝玺的重要特点之一是择取玺文的管道多种多样。我们知道，乾隆帝十分重视对汉文化的学习，自觉地利用儒家思想塑造自己，一生博览群书，好学不倦，其深厚的汉文化素养在其生活中的方方面面都有反映，同样，在其宝玺中亦有充分的体现。他的许多玺文就出自经史典籍，或取自历代名篇中的佳句。本此一方白玉质螭龙钮小玺及是如此。
此玺汉玉质，螭龙钮，印文为阳文“如水如镜”四字。此玺在现藏于北京故宫的《乾隆宝薮》中有明确著录，经与实物比对，无论是材质、体量，还是篆法布局都与该书中的记载完全相合，可以确定此玺为乾隆皇帝宝玺的真品。
清乾隆 般若波罗蜜心经 （局部）
23cm×46cm
首都博物館藏
“如水如镜”喻示佛教理体的，意思是说佛教最高理体像一泓净水、一面明镜，不仅清静无染，且能映照万物。乾隆皇帝使用这一印文，体现了他对佛教清静智慧的向往和追求。根据《乾隆宝薮》的著录，此方小玺的释文为“如如水镜”，但在《石渠宝笈》和《秘殿珠林》的相关钤用记录中却都是“如水如镜”。另外，在乾隆四十一年（1776）夏天乾隆皇帝东巡过程中所携带的文房用品中也包括这方小玺，记录的印文也是“如水如镜”。综合以上文献，此方小玺正确的印文释读应该是“如水如镜”。
此方小玺制作于乾隆初年，体量虽不大，但雕刻精细，布局协调，立体螭身在云纹的衬托下丝毫没有单调之感。所用青白玉质地温润细腻，再加上特意浸染的红色石皮，显得相当精巧可爱。乾隆皇帝在玉材评判方面亦有自己的标准，十分钟情于具有沧桑历史感的汉玉材质，其御用宝玺中有相当多的作品就是用汉玉制作的。此方小玺的汉玉材质即反映出乾隆皇帝在玉材择取方面的这种爱好和趣味。
清高宗 烟波钓艇
立轴 纸本水墨
台北故宫博物院藏
查阅专门著录清宫书画收藏的《石渠宝笈》和《秘殿珠林》可知，此玺至少在清宫收藏的六十多件书画作品中钤盖过。通观这些钤印记录，此方小玺基本是钤盖在乾隆皇帝的御笔小幅书画作品或御题之上，如《石渠宝笈》中著录的“高宗纯皇帝御笔烟波钓艇图”、清宫旧藏的“清乾隆 刺绣乾隆御笔写生花卉卷”的卷首处、清宫旧藏的“碧玉罗汉图山子”（其刻行书乾隆御制文，并刻有此印）、及1978年在北京白妙塔顶发现的乾隆御笔《般若波罗蜜多心经》（现藏于首都博物馆）在经书的引首处即钤盖有此方“如水如镜”等。
Lot5111
清嘉庆 白玉瑞兽钮宝玺“富春楼”
3.9×2.6cm，H5.7cm
RMB 3,500,000-5,500,000
备注：法国重要私人旧藏
着录：《清代帝后宝玺印谱》第九册嘉庆卷二，页一五四；
出版：林芳吟主编《三山五园文化巡展·圆明园卷》，北京大学出版社，II-13
左：印面
中：印文
右：《清代帝后宝玺印谱》第九册嘉庆卷二，页一五四
此方白玉质瑞兽钮“富春楼”玺，玉质极佳，质白莹润，瑞兽圆雕精工，造型凛凛，动感逼真，与玺边之棱角线条形成美感对比。印面规整，刻阳文“富春楼”。印文著录于《清代帝后玺印谱》，第九册，嘉庆卷二。按“富春楼”属圆明园一景，收藏有各种名贵的字画、西洋雕刻及文具。富春楼是勤政亲贤中轴线最后一组建筑，是核心建筑之一，其为一座二层楼，二楼与保合太和殿有穿堂殿相连，楼九间，上层外檐悬“富春楼”匾。此地原名卧云霞，乾隆三年（1738）新建富春楼并御书匾文。至嘉庆帝时，对此楼有诗云：“亭亭新竹舒幽静，石磴高低碧溪接”。
“勤政亲贤”为皇帝主要批折、听政、议事，及接见大学士之处，为乾隆御题且诏命绘图记载的《御制圆明园四十景诗》之第二景。此套诗图完成于乾隆九年（1744），由满州大臣唐岱（约1673-1752）与汉族内廷画师沈源（活跃于约1728-48）合作而成。唐氏山水富传统文人风范，沈氏受宫廷欧洲传教士影响，善以欧洲传入之透视技法等，作界画绘建筑。
圆明园四十景之勤政亲贤
Lot5106
清乾隆
洋彩胭脂紫地轧道花卉御题“三清茶”诗茶盅
“大清乾隆年制”款
D10.8cm
RMB 2,600,000-3,600,000
备注：法国列斐伏尔（Lefebvre）家族旧藏
本碗小巧别致，敞口、斜腹、圈足。整器装饰清雅简洁，器内壁，外壁上下分以胭脂紫地之上，绘饰洋彩轧道如意卷花云头纹一周，彰显乾隆一朝之华丽洋彩特色。腹部中留白处绘写乾隆皇帝御题诗文：“梅花色不妖，佛手香且洁。松实味芬腴，三品殊清绝。烹以折脚铛，沃之承筐雪。火候辨鱼蟹，鼎烟迭生灭。越瓯泼仙乳，璮庐适禅悦。五蕴净大半，可悟不可说。馥馥兜罗递，活活云浆澈。偓佺遗可餐，林逋赏时别。懒举赵州案，颇笑玉川谲。寒宵听行漏，古月看悬玦。软饱趁几余，敲吟兴无竭”，后落 “乾隆丙寅小春御题”（丙寅为1746年）年款，另有篆书“乾”、“隆”圆、方二朱文钤印各一枚。碗心则以松树、梅花、佛手饰之，与诗文相应。底署矾红“大清乾隆年制”六字篆书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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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诗收在乾隆《御制诗集·初集》卷三六，题名《三清茶》。并有诗注：“尝以雪水烹茶，沃梅花、佛手、松实啜之，名日三清茶，记之以诗，并命两江陶工作茶瓯，环系御制诗于瓯外，即以贮茶，致为精雅，不让宣德成化旧瓷也。”乾隆在定兴遇雪，大雪似鹅毛纷扰，兴致极好，即兴写了《雪中过定兴县》一诗。吟咏下雪，闲坐毡庐，集清雪，烹三清茶，于是便有了《三清茶》诗。乾隆此首《三清茶》诗清新、典雅、超凡脱俗，饮茶之道和盘托出，个中感悟转承自如。他由梅、佛手、松实“三品殊清”为茶写起，又将烹茶描写得极其详细，纯净的雪水盛在铫子里，风炉中炉火明暗，静观水沸水起；越瓯中茶汤似仙乳，香气四溢，暖暖的毡庐中君臣同品“三清”，其乐融融，此时，“茶禅一味”，“禅悦”已得，“五蕴”尽空，妙不可言矣。
清乾隆
郎世宁《弘历中秋赏月行乐图》（及局部）
故宫博物院藏
此御制洋彩“三清茶”诗茶盅，应属乾隆御用茶具，用于每年新岁正日紫禁城重华宫之盛大茶宴。以雪水烹茶，沃梅花、佛手和松子，得三清茶之清绝香馥，诗句反映他对于茶与烹煮制茶美德得赞赏与钟爱，并寓意佛家禅说之执善空净。相传康熙皇帝经常饮用三清茶，乾隆时期沿袭这一习惯，更有闲情逸致，为此赋诗，并将诗句镌刻成烧制到茶碗上。用带有三清茶诗句的碗来品尝三清茶，可见乾隆皇帝之风雅。重华宫茶宴，乾隆帝常将三清茶碗赏赐与宴大臣，以示恩典，受赏者如获至宝。
查阅目前公私收藏，“三清茶”诗茶碗多见青花、矾红、剔红、白玉等作，此类为乾隆帝赏赐大臣之品，传世颇多。嘉庆朝作品，偶见有粉彩题诗茶盅，唯乾隆朝洋彩品罕有。如本品之洋彩轧道者，目前仅见法国巴黎吉美博物馆藏有一例，与本品形制相似，应为一对。
清乾隆
洋彩御制三清诗茶盅
法国吉美博物馆藏品
Lot5105
清乾隆
御制青花八吉祥缠枝莲纹烛台一对
H 63 cm.
RMB: 3,500,000 － 5,500,000
备注：Woolley & Wallis，2013.11.13，Lot1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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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t 5107
清乾隆
紫檀及硬木框明黄色地双面缂丝仙山楼阁五扇屏风
L261cm，W237cm
RMB 4,500,000-6,500,000
备注：法国藏家旧藏，1970年代购自英国拍卖会
围屏以紫檀木为边框，共5扇。屏心镶明黄色双面缂丝山水楼阁图。画面布局庄重规整，设色浓淡适宜，云雾缭绕、仙鹤恬静安祥，楼阁殿宇掩映于蓊郁的林木之中，小桥流水，群山楼阁，将人工建筑与天然的山水巧妙地结合起来，意境深邃，令人仿佛置身美仑美奂的人间仙境。
缂丝以黄色丝线为地，运用蓝色、绿色和红色等色线缂织图案。从整体上看，图案中的亭台楼阁全为缂织而成，无一处着笔，仙鹤、流云、山石和坡坨等缂绘兼有，而树木、竹叶等则几乎全为着笔点染绘出。其中，亭台楼阁运用平缂技法，流云及部分流水运用构缂技法勾勒轮廓，部分山石运用长短戗和凤尾戗进行晕色处理，在有的垂直的岩石山崖处使用了搭梭以增强牢固度，在缠枝莲边缘使用了缂金，莲花心使用红色线构缂。
清中期
黄花梨边座嵌湘妃竹缂丝花卉纹围屏
北京故宫博物院藏
这种双面缂技法织成的缂丝作品，由于工艺繁复，技术难度大，耗时、耗财和费工，远非普通人家可以承受，即使权重位高、殷实富贵的官宦之家也少有问津。
本件明黄色双面缂丝山水楼阁图围屏，系存世稀少，难得一见的双面缂丝，且幅面巨大，并以大面积的皇家专用色明黄色为底色，配以做工精巧的名贵紫檀木边框，无不显露出皇家物用的尊贵奢华之气，历经数百年岁月的洗礼依然保存完好，对于研究缂丝艺术的发展及作品所处时代的社会历史和文化等也具有重要的价值，弥足珍贵。
局部
乐寿堂屏风背面的缂丝云龙屏心
lot 5122
清乾隆
缂丝蓝地云蝠纹贺寿对联
L 202×33 cm.
RMB: 650,000 － 950,000
备注：北平乐氏珍藏，1976 年后退还
Lot 5103
清乾隆
仿龙泉青釉宝杵缠枝莲纹洗
“大清乾隆年制”款
D26cm
RMB 1,000,000-1,500,000
备注：
1.香港苏富比，2006.04.10，Lot1622；
2.日本藏家旧藏
Lot 5104
清乾隆 仿汝釉桃形洗
“大清乾隆年制”款
W 25.5 cm.
RMB: 1,600,000－ 2,600,000
备注：香港佳士得，2006.05，Lot1348
Lot 5124
清道光 粉彩河清海晏太平尊
“慎德堂制”款
H 29.5 cm.
RMB: 1,800,000－ 2,800,000
备注：伦敦佳士得，2011.05.11，Lot296
Lot 5120
清雍正
铜鎏金镶嵌三羊开泰填漆夔龙纹三联盒
W 10 cm.
RMB: 2,000,000－3,000,000
备注：（传）日本藏家中野恭旧藏
清乾隆 御制紫檀嵌银丝朱砂砚
“大清乾隆仿古”款
L 15.5 cm.
RMB: 600,000 － 800,000
备注：日本藏家旧藏
清乾隆 澄泥仿汉未央砖海天初月砚
“仿汉未央砖海天初月砚”、“含庶”、“从德”、“朗润”款
L 14.6 cm.
RMB: 80,000－120,000
备注：上海藏家旧藏
Lot 5121
清乾隆
掐丝珐琅云龙寿字八仙扁瓶
“大清乾隆年制”款
H 32 cm.
RMB: 600,000－800,000
Lot 5127
清同治元年
铜鎏金双龙圣旨合符
L 14 cm.
RMB: 1,000,000－1,500,000
备注：欧洲藏家旧藏
Lot 5126
清同治五年 银鎏金龙纹四足方盖鼎
“大清同治五年崇兴寺”款
W 58 cm. 重 15839g
RMB: 800,000-1,200,000
“信氏弟子和硕礼亲王世铎、和硕庄亲王奕仁、多罗钟郡王奕诒、多罗孚郡王奕譓敬奉”
Lot 5123
清乾隆- 嘉庆
清代亲王福晋朝服像
立轴
L 227×130 cm.
RMB: 600,000-800,000
备注：美国藏家旧藏
北京保利十二周年春季拍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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