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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萌萌 2018-05-23

  静下来想想,我对《人民日报》最初的记忆,就是爷爷拿着报纸朗读,极其认真地用汶上话朗读。记忆里除了妈妈教我认识大小、上下、左右,就是爷爷指给我读那四个醒目的大字,人—民—日—报。那个时候我六岁,印象中翻一遍报纸手上都会沾上黑漆漆的油墨。

  爷爷在村里担任文书一职,写得一手好字,在村里也算喝过墨水的人。记得当时《人民日报》这份报纸,爷爷是不敢拿回家的,那是属于集体的,只有等集体学习完了,放在一旁没人看了,他才往家里拿一份。印象中往家里拿的次数少,报纸也不是很全,只挑选爷爷自己喜欢的、感兴趣的版面。

  小时候听爷爷读报纸上大段大段的文章,总是提不起精神,女孩家家貌似对这些政论文章不感兴趣,还不如奶奶讲的鬼故事吸引人。爷爷一本正经地说:“故事都是编的,报纸上的东西白纸黑字经得起推敲,只有那才是真的记录历史。《人民日报》,我信!”

  爷爷喜欢关心国家大事,他作为一名党员,坚信只要跟着党,人民的生活肯定越来越好。他一生很正直,总是以党员的身份严格要求自己。爷爷在我脑海里,很严厉,这种严厉是对别人,更是对他自己。

  其实一张小小的报纸,村里没多少人珍惜,可是爷爷却很珍惜。爷爷准备一个小本子,只要发现《人民日报》里自己喜欢读的文章,都会剪切下来,用糨糊粘到本子上,做成一本本小册子。这个习惯也影响了我。在那个用纸张传递信息的时代,我也养成剪报纸的习惯,并且喜欢按照不同的类别进行分组,不论是对我的学习还是工作都有很好的帮助。

  我是家里的长女,相对来说比较受宠爱,第一个孩子,大家总是喜欢抱来抱去、逗来逗去、哄来哄去、亲来亲去,我记忆里是温暖的、柔软的。

  高中时候,有次我偷偷翻爷爷的书柜,发现了一堆报纸,里面是不同年份,不同日期的。我好奇地随意翻着,爷爷走了进来,训斥我一顿,“干吗乱翻东西?”我问:“爷爷,这都是什么啊?”爷爷说:“你没看到上边日期啊,全是你们几个孩子出生那天的报纸。”那一刻,我的心情无法用语言描述,爷爷原来用这么温柔的方式,记录着孩子们的成长。

  我个人比较喜欢读《人民日报》,大学期间为了竞选学校广播站编辑,我准备了十期的时政新闻,大多以《人民日报》报道的内容为主,最终竞选成功。学校每周五下午一个半小时,广播站的播出内容全部由我负责,《人民日报》是我重点推荐的内容。毕业那年我参加基层公务员考试,顺利考入。

  我知道每天读《人民日报》给了我很大的帮助,理想的成绩得益于对《人民日报》日积月累的学习。我一直觉得《人民日报》代表着最真实的、最权威的、最有力量的声音。

  从一开始认字,到发现爷爷关爱孩子们的“铁证”,再到参加公务员考试顺利就业,《人民日报》一直贯穿我的学习、生活和工作。正如爷爷讲的那样,《人民日报》,我信。

  (作者为山东省济宁市汶上县杨店镇人民政府职员)

          图片选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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